《菊花宫之冰肌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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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宫之冰肌玉骨-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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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常常觉得这株紫阕幽兰如同是他的知音一样,每次在他弹奏着那些曲调的时候,听得懂他的欢喜,也听得懂他的哀伤,在他弹奏到悲伤之处的时候这紫阕幽兰也花瓣低沉,而在他弹奏到心花怒放一样的欢愉情调之时同样也会手舞足蹈一样的在风中晃动着,引得若水一阵心中惊叹,莫非这生长在念青大雪山上的千年神草真的有灵性不成?!

    若水对这株紫阕幽兰如此痴迷,有时候连凌夜都觉得妒忌起这株兰花来,不过凌夜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心态太过可笑了,也就只是看着若水那样对着兰花弹琴没有多说什么。

    可是那天若水突然在焦急地寻找,似是在找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楼上楼下每一层都翻腾变了也没有停息。

    “你这是怎么了?丢了什么东西吗?”

    “我的紫阕幽兰不见了。”若水焦急地说,看他那样子,急得都快哭了似的。

    “我和阿碧都帮你找找,你先别急,说不定是给放在哪个地方你不记得了。”

    “我从来都没有动过它的位置,一直都在露台中间那里,花盆都还在,整株花都不见了。”若水难过地说。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凌夜和阿碧跟着若水一起去到了那阳台上,只见露台上果然只有一个花盆还放在那原来摆放它的地方,只是里面空落落的除了泥土什么都没有,不过一来他们这紫心楼的三楼一直锁得严严实实地,一般的在酒楼吃饭的客人是上不来这里的,这二来,从那花盆里的泥土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被人拔了去,如果拔了去,泥土当是松的,可是这时候仍然是紧实的,只是中间少了花茎和华根的位置,就如同那株兰草是滑作气消失了一样。

    找不到他心爱的紫阕幽兰若水有好几日都是精神恹恹的,不说话老是看着那空落落的花盆发呆,到了几日之后他才渐渐地不再提这件事,就是那曾经种着紫阕幽兰的花盆他始终不肯丢掉,依然将它摆在原来摆放它的露台上。

    紫芯鱼汤的美味之名渐渐在这金陵城越来越火,而来他们这个小酒楼吃饭的人也越来越多,这生意是越来越红火,就连这金陵城的达官贵人们也三三五五地来到他们这小酒楼一尝被人们传遍了的紫芯鱼汤,而所有喝过这鱼汤的人没有人不称赞鲜美非常。

    常常有人要排队等着吃这一碗鱼汤。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可他们没有雇人,只有两个大厨,一个跑堂的小二,就觉得人手紧抓有些忙不过来了,若水和凌夜也寻思着要雇多几个人来他们酒楼,不过人手却暂时还没有找到。

    有一段时间,他们店里有一个紫衣公子每日早早的必然会来,而且每天来都坐在里里间厨房最近的那个位置上,他常常一座就是一整天,这样的一个奇怪的客人自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况且这个紫衣公子不论是气宇还是容貌都是极出众的。不论什么样的天气他总是穿着一身紫衣,这紫衣的料子非丝非棉非麻非绢实在是看不出用什么织出的,紫色的底子上还带着一层淡淡的银色光芒。要说这紫衣公子的容貌,那还真是俊秀,白皙的皮肤,五官的线条堪称完美,剑眉入鬓,挺直的鼻梁,薄薄的粉色菱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双艳紫色的眸子,简直不似这世上之人,而他周身隐隐散发出的灵气也如同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一样。

    这样不凡的俊美公子自然引起了在这小酒楼里吃饭的客人们的注意,而他只是那样自顾着喝他自己的汤吃他自己的菜,仿佛别人的那些注视都全跟他五官一样,举止甚是优雅,那样的容貌,那样的气宇,这一厅的人里面就显着他了。

    若水刚刚开始也没有多注意他,可是只要是阿碧忙不过来出去,他帮着出去送菜的时候,那紫衣公子总是会盯着他看,每天这个紫衣公子从早上坐到晚上慢慢地喝茶,慢慢地吃菜,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仿佛就为了等他出来看他一眼似的。

    这样一来二去的,很多熟客都猜着是这个紫衣公子八成是对若水有意思,就连阿碧也整天地调侃他。

    那天阿碧到厨房里端菜的时候凌夜和若水都在里面做菜,若水在做鱼汤,凌夜在炒菜。

    “主人,那个紫衣怪人又来了呢,他还是坐在那个老位置,一直往里面张望着呢,我看八成他是看上你了,他天天都来这里,熟客们哪个不说他是暗恋主人你呢。主人,我看那紫衣怪人也是不错咧,人生得俊美,举止又优雅的,而且又是这样风吹雨打都不能阻挡他来看你的决心,啧……啧……”阿碧笑嘻嘻地说着,他还看了一眼凌夜:“凌哥哥,你可要多多小心些哦,有人要跟你抢水儿哥哥咯,你可要多看紧些,不然……”

    凌夜猛摇了一下放在炉子上的炒锅,‘轰’地一声爆起了一大片火焰……

 梦尽江南(倒V,慎买!)

    自从那天在被阿碧提起外面那个天天守着只为看若水的那个紫衣公子之后,凌夜就一直寒着那张脸。

    那天晚上若水刚刚沐浴完之后正要上床入睡,凌夜搂住了他。

    “凌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若水感觉到身后那个火热的怀抱,感觉到身后那人那样起伏的心跳,他想起了这些天的闲言碎语,凌夜他不会是吃醋了吧?

    “不要离开我,水儿。”凌夜吻着他的唇。

    “凌大哥,你想多了,那个人我根本都不认识的,我怎么会跟他走。”

    “水儿,我觉得他们一个个都想从我的身边把你抢走。”

    凌夜的手臂环着他的腰紧抱着他……

    ……

    若水尽量不出厨房,可是每次从外面走过的时候,那个紫衣公子始终走坐在那个位置,每天他们一开张就开始坐在那里,直到他们打样的时候才肯离去。

    那天傍晚他去厨房洗菜的时候正好刚刚起身就看到这个紫衣公子站在他的身后外面的窗户正看着他,那天外面下着雨,可是那人紫色的衣衫却全不会被那雨幕打湿,一直都是那样鲜艳的紫色。

    “我快要离开这里了,能跟你说几句话吗?若水”他听到那紫衣人对他说。

    若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紫衣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他来到金陵以后一直用的都是沈羽这个化名,可是这个人却知道他叫若水。

    每次只要他走到外面的时候他看到这个紫衣人的眼睛总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可是他认识的人里面又全没有这样的一个人。

    这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即陌生又熟悉?

    连他也想知道。

    若水拿了一支油纸伞走了出去,一直跟着那个紫衣人走到那金陵秦淮河边,在那远处的秦淮河上泊着许多华丽的画舫,在那画舫上衣着鲜艳的舞妓正在跟那些达官贵人们寻欢作乐,远处点点的灯火和阵阵的欢笑声传来,然而那个站在这金光粼粼的河边的紫衣公子挺拔的身影却让人感觉到有一种出尘脱俗之想,仿佛那些欢笑那些浮华全没有关系,他只是那样一尘不染地站在滚滚红尘之上睨视这世界的一切。

    “你是谁?为什么每天都去紫心楼?”若水打着伞站在他的身后问道。

    不仅他前面那个人紫色的衣衫没有半点被雨水打湿,就连那黑色的长发也是那样仍然飘逸,在入夜的华灯的照耀下,那双紫色的眸子更显得绝艳妖冶。

    “若水,我就是紫阕啊。”紫衣公子笑着看着他说:“就是那株你天天看着的紫阕幽兰,在雪山千年的造化让我拥有了人形,这些日子每天我都听到你在我的面前弹奏着曲子,连我也被你的琴声感动了。”

    紫阕?这个有着魅惑紫眸的紫衣公子竟然就是他的那株兰草!

    “你竟然就是紫阕幽兰!”若水简直呆住了。

    那时候他丢了那株神草还觉得失魂落魄,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株大雪山上的千年神草已经幻化成了人形。

    他早觉得那双紫色的眸子是那样熟悉,原来如此。

    “我要离开此处了,在这里浊气太重,我的身体难以承受,必须回到大雪山去继续清修,只能就此别过了。”紫阕对他说:“再我离开这里之前我只有一个愿望,我想吻一下你。”

    这株兰草竟然……

    若水惊讶地手中的油纸伞都掉落在了地上,雨水很快打湿了他的衣服,在那蒙蒙的雨中,紫阕走到他的身边搂着他的腰紧紧地拥着他覆上有些冰冷湿润的唇亲吻着他……

    ……

    “我能听你再吹一首曲子吗?”紫阕问他,在蒙蒙的雨中那双紫色的眸子也是如同这江南的雨一样缠绵。

    他知道若水身上有一支玉笛几乎是从不离身的。

    若水拿出了玉笛,吹奏起了那首他自己谱写他有些哀婉又有些空灵飘逸的‘仙歌’。

    他他吹走的时候他抬起头,从那双看他的紫眸里他看到了紫阕的眼眸随着他的曲调变幻着欢乐和喜悦,原来他真的听得明白自己曲调中的心声,这紫阕幽兰竟然真的是他的知音!

    一曲终了,似乎还能感觉到那飘逸如仙的韵味在耳边回荡不息。

    “我得走了,若水,就在大雪山,你最早看到我的地方,我会一直在那里,如果有一天你能再来雪山来看我好吗?或者等待那一天我修炼到不惧红尘的时候我会回来再找你,不过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会是哪一天。珍重,我走了……”

    紫阕回眸依依不舍地看了他一样,轻飘飘地飞起来,那紫色的影子逐渐消失在那雨幕中的夜色里。

    若水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而他就如同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

    ……

    当他回到紫心楼的时候虽然打着伞浑身都湿透了,这个时候已经打烊了,一袭黑衣的凌夜正站在门口沉郁望着外面的蒙蒙雨幕。

    “水儿,你回来了?我看着你跟着那个紫衣人走了,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凌夜虽然脸上的寒霜还没有消散,还是拉着他回去又让他换上衣服,还让阿碧给他烧了热水洗澡。

    “凌大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跟他走,紫阕他已经走了。”

    “紫阕?”凌夜听到了这个名字。

    “他其实就是我们弄丢的那株紫阕幽兰,在雪山修炼千年成仙,这次是来跟我们告别的,他说必须回到雪山去。”

    “这样呀。”听他这么说凌夜的脸色缓和了些。

    “别这样啦,凌大哥,我都说过我不会走的啦。”若水推了推他,他这个人心思其实很简单,只要能过得下去,不论是什么样的生活他都能淡然处之。他一直都是很简单的一个人。

    很快阿碧就吧热水烧好了,提了进来,不过他死活不肯出去,凌夜拎着这个小狐狸就将他丢了出去。若水看着凌夜似乎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很快地脱掉衣服之后就钻进了浴桶里,刚刚在雨里都淋得湿漉漉的了,果然洗一下热水澡舒服多了,他用毛巾擦拭着身体,不过很快有一双大手叠在他的手上。

    若水抬起了头,看到凌夜热烈的目光,虽然他们已经是这样同居一室的‘夫夫’关系,这个时候光溜溜的在浴桶里他总是还有些羞涩。

    “我来帮你。”凌夜对他说着那双手拿着热乎乎的毛巾在他洁白如玉的身体上滑动着,从光滑浑圆的肩膀一直到胸前嫩红的小点,再到腰间……

    就在这个时候凌夜突然转过身去对着窗户大喊了一声“什么人!”

    “啊……是我!”一只小狐狸从窗户掉了进来……

 鬼王索命(倒V,慎买!)

    冷夜魂是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鬼王’,地狱门这个江湖中最大的杀手组织的头儿,而在十年前他是地狱门的第一杀手。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李白·侠客行》

    他用的武器是短剑,这把黝黑的短剑从不离身,人称他的剑是‘黯然**’,不是那种‘**’,而是死在他剑下的人在还没有看到他出剑的时候就已经丧命,他的剑很快,是武林公认第一的快剑。

    十年前他就已经凭借这他无人可以匹敌的快剑成为了地狱门的第一杀手,人称无影剑,没有人看见过他的剑是如何出手的,因为所有的见过他的剑的人还没有一个还能活着。

    冷夜魂很小的时候就做了杀手,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大概只要十二三岁,说应该是因为他是孤儿,从小被带到地狱门训练成杀手,连他自己也搞不清自己的年龄,在他的活着的二十几年里,他只知道两件事——杀人,和学会如何杀人。

    他小小年纪的时候就练成这武林第一的快剑着实吃了不少苦,地狱门带回的孩子很多,他却是出类拔萃,最终剩下来的人之一,因为那些资质不好的孩子慢慢都消失了,能活下来的都是强者中的强者,而他就是地狱门里最后剩下的精英杀手,因为他的心里只有杀人,除了杀人,他什么都没有想过,他活着就是为了杀人!

    他从十三岁第一次杀人到十八岁荣登地狱门第一杀手只用了短短五年的时间,可是这地狱门第一杀手这样简单的一个称号他得了却是数百上千人的鲜血铸就的。在他眼中杀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挥剑人亡,然后是拿酬金,这样就算完了。

    冷夜魂站在高高的山坡上看着下面的一片血腥。

    血!鲜血染湿了他的衣服,绛红的血溶进他黑色的衣服里,他只穿黑色的衣服,因为他只属于黑暗,这样的他;所有的人都说他没有心;他只是杀人的工具。

    他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真心的温暖,所以他最不屑的就是那些自讪侠义的江湖白道,在他的心里没有黑白,所有的人在他的心中都只是人!要杀得对象,杀戮对他来说是一种快乐,他活着唯一的快乐,喜欢杀人,所以他成为了一个好的杀手,人人皆知的快剑杀手

    他又厌恶血染湿衣服的那种粘粘的感觉,他厌恶血的颜色,所以他只穿黑色的衣服,不论是黑夜还是白天。

    他欣赏着自己杀戮的成就,有一种仰天大笑的冲动,但他没有笑出来,而且可以说他从来就没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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