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教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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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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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了舔,咬了咬,又吸了吸,大概是把宋容咬痛了,她很难受地轻吟了一声。
什么都没有……有些失望的越醉庭准备松开嘴。可这时两人贴得极近,越醉庭体质本就偏燥热,又落水又吹风开始发烧的宋容迷迷瞪瞪早失了神智,她抱住越醉庭的脖子,反将他这个天然大暖炉压向了她怀里。
越醉庭脸压在她胸口,紧挨着鼻尖的便是很勾他食欲的小包子,双手按在她腰间,滑腻的皮肤令他忍不住摩挲几下,沿着腰间的曲线逐渐向上。
她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的气息也渐渐地有些急促,揽住白白嫩嫩那小小一团,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感到手下躯体轻颤了一下,柔软的唇又移到了她的锁骨,她的脖子,含住她的耳垂吸允着。他觉得她很可口,她细白的脖子、软软的耳垂、青笋般的手指,她身体的每个部位他都想舔一舔,咬一口。
身体逐渐有些燥热,他紧紧抱着她,想将她从头到脚都塞进他的身体。
他有些难受地低声呻~吟了一下。
总觉得饥饿的感觉仿佛并不是来从胃中,那不知道如何填平的冲动令越醉庭有些不爽又享受。可是身体陌生的反应……他抱住宋容蹭了蹭,怀着不知如何满足的怨念使劲在她胸口狠狠咬了一口,在她低哼一声后抱起她站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好!作者给大家掉节操了!
这次容容的豆腐可让教主大人吃完了。


、由醋生怒

宋容醒过来时,刚睁开眼,还没看清眼前的景象,耳畔就响起了一个女子惊喜带泣的叫声:“小姐你醒了!”
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穿到了一个没新意的穿越文中了呢。
她眨了好几下眼才逼下被明亮的光线刺激出的眼泪,然后才看清床头谨柔的面孔。
谨柔给她掖了掖被角,靠近了急切问道:“小姐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点水?对了我去请大夫来。”
“我有点渴……”
谨柔忙站起来:“茶有点凉了,我去给小姐弄热水来。”
谨柔离开,宋容又闭上了眼,好一会才会想起昨晚的事情,只是记忆到她被越醉庭甩到岸上就截止了,那一段空白的回忆令她有些不安,虽然她现在好好的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可这更令人觉得不对劲。
谨柔回来后,她抓住她的手问道:“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谨柔脸上浮现出忧虑:“昨晚和小姐失散后,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后来街上失了火,我只好回来,谁知小姐你也没有回府。正想再出去找时,有一个人驾着马车停在了府门口,把小姐您送了回来。”
宋容认真问道:“那人是谁?”
“他是城南的赶车人。他说是有人付了钱要他把您送回来的,但那个人是谁他也说不上来。”
宋容心中已确定赶车人口中的那人就是越醉庭了,只是为何她心中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呢?
门忽然被撞开,阮森像头牛一样闯进来,满脸的焦急在看到宋容时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急急地跑来,差点没扑到她身上:“你没事吧!”
他头发有些凌乱,衣服还是昨天的那套,宋容张了张嘴,问道:“你找了我一晚吗?”
“一眨眼街上就起火了,踩死了好几个人你知道吗?妈的差点没吓死我!”阮森使劲抓了抓脑袋,头发便更加乱了,“找了你一晚上都没找到,还好你回来了,我、我以后再不……”
他忽然没了声音,视线游移在她的脖颈处,蓦然变了脸色。
“你……你昨天碰见谁了?”
注意到他的变化,宋容有些疑惑地摸了摸脖子:“是越醉庭,不过我没事,我不小心掉河里了,还是他救的我。”
阮森慢慢站了起来,他声音变得十分低,眼底颜色也沉沉得好似深渊:“然后呢?”
“然后……”她皱了下眉:“然后我不记得了,你发现什么了么?”
谨柔补充:“昨天小姐回来时发烧昏迷着呢。”
阮森冰冷地哼笑一声,朝宋容伸出手。
他身上散发出的阴冷肃杀的气息让宋容往后躲了躲,他的手放在她的头顶,动作却很温柔地揉了揉。阮森轻声安慰:“没关系,我早晚帮你……”
帮什么?他却没说完,按捺着杀气出去了。
谨柔去给她请大夫。宋容对阮森的反应感到有些奇怪,手脚还有些发软,她慢慢爬下床坐到梳妆台前,仔细审视了一番镜子里的自己,吃惊地瞪大了眼。
这、这里是什么痕迹。
她倒抽了口气凑在镜子前扒着脖子看,反反复复,好、好像吻痕?
谨柔回来时,哎呀了一声:“小姐,别用被子蒙着脸,这样不好。”她拉开宋容脸上的被子,说道:“小姐,大夫在门外等着呢。”
“让大夫进来吧……”
宋容心中泪流满面,却不敢表露出来。她刚刚检查了一下全身,震惊地发现胸口竟然有牙印!牙印!!太羞耻了!!!
她恨恨地握紧了拳,咬牙切齿地在心里一字一顿念着越醉庭的名字,你这个死变态!下次见面给我小心点!
她很快沮丧地意识到,她怕是连他的一根毫毛都动不了。
还好只有上半身有被碰过的痕迹,不然……不然她恐怕也只能硬忍下去。
大夫给她开了个方子,说过几天再来诊一次脉,吩咐说她这两天都需要躺在床上静养。不过当天下午左落言就派人来找她了。
宋容在谨柔脸色里反复保证会早早回来,然后才得以放行。
刚跨出门,一扭头,阮森就幽灵样突现在她身旁了,宋容啊地一声,拍拍胸口:“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他淡淡地说:“从今天开始,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了。”他昂首挺胸一挥手,霸气侧漏。
宋容良久没说出话来,噎了好久,道:“那你不许跟我闹脾气了。”
阮森瞪眼:“喂!我什么时候闹脾气了!啊?”
“嗯嗯,你没闹脾气。我们快走吧,要晚了。”宋容哄道,匆忙地向府外赶去。
她身后,阮森收起表情,用幽深深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然后也赶了上去。
左落言在佳鹿楼的包厢中。宋容登上楼时,他正临窗而立俯瞰着楼下。
“主上。”她唤了一声。
“你来了。”左落言回身,看到她时一愣:“你病了?”
宋容摸了摸脸,笑了:“主上怎么看出来的,其实没大碍。”
他皱眉指责道:“既然病了,便说一声不要来了。”
“没事没事的。”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捧在手中问道:“主上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左落言琥珀色的眸子认真地看着宋容:“你昨晚碰到了越醉庭?”
宋容一惊,随之坦然,以左落言在青阳城中的势力,得到消息并不奇怪。她点了点头,沉默不语,等着左落言说出他的意图。
“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这句话令她的心跳突然一停,转瞬一想,左落言的表情并不像知道越醉庭吃她豆腐的样子,便说道:“因为我曾救过他两次,所以他不想对我下杀手吧。”
这话虽然是实话,但并不是正确的解释,也并不是故意隐瞒,但宋容怎么都没法对左落言说出越醉庭的想法,她自己都搞不太清啊。
左落言眯起眼,倦怠地斜倚在椅背上,揉了一会额角,说道:“虽说如此,你还是小心点吧。最近我和璃花教那边有些小冲突。”
宋容歪歪脑袋,他继续说道:“璃花教在苍州息城的分教被我们打散了,息城现在是我们的地盘了。”
喝了一口茶,宋容差点呛到,嘴角抽了抽,还是翘了起来。这不能用小冲突来形容了吧。跟着左落言这么久,她也了解了一些江湖上势力的分布。息城是苍州比较富裕的城市,出产瓷器,商业发达,在那里的分教是最大的分支之一。这么着就让左落言给端了,越醉庭不会心疼死么。
“予图璧在越醉庭手中,他却始终没有动静。我猜他会利用予图璧来跟我做交换,只是他为人向来狡诈,手段极多,你最近多注意。”
宋容点了点头,犹豫一下又问道:“可是主上怎么知道越醉庭不会留着予图璧呢?”
左落言左手撑着额角,半阖着眼,轻声说:“他留着予图璧无用,若是想用予图璧获利,我便是最好的对象,何况我之前动静已经告诉他我的重视,他知道,我会答应他的要求的。”
宋容双手摩挲着茶杯,静默不语。
“你想知道予图璧的事?”
宋容有些吃惊地抬起头,左落言依然半闭着眼懒懒的样子,她挠了挠鼻尖:“嗯,挺好奇的。那些人都相信予图璧能让人心想事成吗?予图璧真正的价值是什么呢?”
“并不是没人知道,争夺予图璧的乱战中有几个暗中挑拨的人,他们大概知道一些,予图璧,其实是虎符。”
“虎符!”宋容倒抽了口气。
“是我的母妃留下的,母妃去世时我还小,导致予图璧流落到了江湖中。拿到予图璧,能调遣赵家五万暗兵。这五万暗兵每一人都能抵挡皇家精兵的十人,如今新皇登基,几位王爷蠢蠢欲动……”
左落言不再说下去,宋容听得心惊,怪不得他这么执意要拿到予图璧,看来他真的心在皇位!
宋容脑子里乱哄哄想了一堆,回过神时,左落言鼻息缓慢,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靠在椅背上,似是睡着了。
比起初见时,左落言的脸颊消瘦了许多,下巴都变尖了,肤色苍白,唇色浅淡,墨发简单地束在脑后,还有几缕垂在颊边,就像一副黑白的水墨画。
她小声吩咐守在门外的左落言的随身护卫,给他要来厚毯子盖上,安静地走了。
“我说你傻不傻,连暖炉都不带着。”阮森嫌弃地把她落在马车上的暖炉塞进她手里。宋容冲他笑笑,抱住暖炉,放松了身体靠在壁上。
马车中铺满了软软的皮毛和毯子,还点着两个铜炉,十分暖和。她还没退烧,走出来一趟现在就有些累了,眯着眼,不一会就睡着了。
随着马车的轻轻摇晃,她的身体一点点往旁边滑。坐在她旁边的阮森看得心高高提了起来,靠近了,靠近了。
马车忽然大幅度晃了一下,宋容抽了一下鼻子,又坐端正了。
阮森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失落感马上又腾地升了起来。在他紧张的注视中,她在马车摇篮般的摇晃中又慢慢向他歪去。
要、要倒了!
阮森忙伸出双臂接住她,她的身体就顺势压着他的手歪在了他的腿上。
阮森盯着好似极舒服般在他腿上蹭了蹭,还蜷缩起身子的宋容,脸颊一热,耳根就涨红了。
她因在病中,出门得也比较匆忙,头发只是松松挽起来用一根簪子固定住。在马车上晃晃蹭蹭,头发就散了下来,流水一样铺满了他的肩头,他垫着她头的左手也被她柔顺凉滑的长发缠了一手。他悄悄动了动指尖,碰到了她软软的脸颊,他心头微微一颤,便跟小孩子成功做了坏事一样偷偷笑了一下。
但是笑容只是一瞬,一缕黑发滑落她的肩头,脖颈上桃花瓣一样的痕迹刺痛了他的眼。他闭了一下眼,仿佛要把这刺眼的一幕赶出脑海一般,可睁开眼,那痕迹仍好好地在她脖上。
那一刻,阮森几乎没法忍住体内暴起的冲动,似是感觉到他身边的寒气,宋容把手缩到了胸前。阮森将她快掉下的暖炉扶了扶,手指轻轻一拨,散下的发便重新盖住了她的脖子。
只是他眼中,寒芒始终未退。
作者有话要说:


、把她给我吧

将养了几日,宋容的身子便渐渐好了。可是左落言却病倒了,听到这个消息时宋容颇为吃惊,左落言心思深邃莫测,形容不露声色,无需多言便能让人一眼从众人中分辨出他。在宋容心中,左落言一直是个需要仰望的强大存在,这个人仿佛不该和病痛有什么联系。
不过想起佳鹿楼中,左落言身形消瘦,神色倦怠,确实是精神很不好的样子。
这是宋容第一次到左落言卧房,正碰见毕安端着药碗从房中出来,见到她安静地点点头。
宋容悄声问道:“主上怎么样了?” 
“只是风寒,大夫说无大概。”毕安向她说道:“主上要睡了,若无事你便先回吧。”
他向她点点头,道:“我先去了。”
“嗯。”宋容目送他走到月洞门处,却突然停了下来,一个长须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过来,他和毕安说了两句,毕安便脸色一变,跟着他返回来。
他们敲了下门得到屋内人应允后就急匆匆进去了。
站在门口的宋容听到那面熟的长须男子肃穆道:“主上,越醉庭来了。”
宋容一怔,只觉得最近霉运当头,怎么就没法避开他呢!一抬头,左落言披着外衣站在门口,面色淡淡:“他终于来了。”
越醉庭背着手站在厅堂,左踱踱右逛逛,听到身后动静时,露出一口白牙笑着回望。
“白莱,备茶。”左落言低咳两声,从越醉庭身边擦身而过,坐到正位上,平淡道:“越教主,请坐吧。”
宋容在侧厅偷偷看着,正厅中那俩人一个淡然若水,一个笑得好似见到旧友,见不到一丝剑拔弩张的气势。
白莱上了茶后便站在了左落言身后,而随左落言进屋的毕安和白须男子两人也站在左落言身后,而越醉庭却是独身而来,面对来自对面沉默的压迫,依旧弯眼笑着。
“我知道你想要。”他将双手搭在扶手上,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坐了个舒服的姿势,轻快地说:“所以你应该愿意付出一些代价的。”
“你很直接,那么,”左落言握拳抵在嘴边低咳两声,说:“说吧,你想要什么。”
“你的人退出息城,另外我教在息城损失了三百人手,你难道不该表示一下歉意么?”
左落言抬了一下眼皮:“两百金,够你满意了吗?”
越醉庭眯了眯眼,微笑道:“不愧是几年便在江湖崛起的左落言,真痛快。”他顿了顿,“不过呢,这只是你对我璃花教造成的损失应有的赔偿,这样方才能显示你的诚意嘛,交换予图璧,我有另外的要求。”
躲在墙后,宋容不禁皱了皱眉,他想狮子大开口么?
对此左落言并没动怒,仿佛预料到他会这样一般,“说说你的要求?”
“我发现你很有钱啊,酉越的徐欢酒窖、苍州石城的银器铺都是你的吧。前者产好酒闻名远扬,后者常出奇工巧匠,我都喜欢,不如都给了我吧。”
“好。”
宋容表情漂移了一下,酒窖、银器铺,他要这些干什么?难道只是因为他喜欢好酒和奇技淫巧么!
越醉庭接着欢快道:“那你还要退出沱州。”
沱州?那处地势最为紧要,万万不能答应啊!正有些对他的不着调而无语的宋容心中一紧,握拳默默说道。
左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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