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不一会,皇帝关上的门被几个太监推开,刘公公走到男人身边,掰开他的腿,用一个塞子堵住了他正外流著龙精的肉穴。

紧接著,昏迷的阮汗青被抬上床,有人打来水,对他进行清洗。

上上下下都洗了个干净,唯有下体仍保持原状,负责清洗的手一次也未越雷池,仿佛那是谁都不可碰触的禁地。

手臂上的守宫砂,已经淡得看不清,不远处,有几个人影正卖力地刷著地毯上的血迹和精液。

男人被拉上来的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一阵风过,烛火熄灭。

 

 
刘公公这几天心情很好。

那天他进去善後,见闲妃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地上,心里顿时兴奋难当。

从来没沈溺过性事的皇上居然失控了,这岂不是变相地肯定了他的功劳?

要知道,宫里最不差的就是女眷,就算皇帝每天临幸不同的女人也睡不完三宫六院,要不,怎麽有不少宫女到了暮年还在幻想天子的龙颜?

昨天神经病发了,突然有种满足的感觉~~~~~.每天有文写~~有人看~~~有人投票~~~有人留言~~~想起这个,心里突然感到温暖~~~~哎~~~菊王又多愁善感了~~~拍拍自己~~~~




(宫廷调教生子)17

这个阮汗青真是走了狗运。

後宫里这麽多妃子为了和皇上一夜春宵,有贿赂画师的,有讨好太监的,有烧香拜佛的,皆都无缘与其相会。可就只有这个半男不女的家夥让皇帝花费大把时间一次又一次地临幸,要不是有他刘某人,阮汗青绝对无法迎合皇帝的喜好只会败坏皇帝的口味。

可惜的是,不管他如何得宠,始终不会有其他胼妃所有的地位,他根本连目睹圣颜的资格都没有。母凭子贵,然而他就算生下了皇子,也永远只是个卑贱的角色,利用完之後,下场便是一死。

真是可惜了聪明伶俐的小贵子,宫里的太监最怕的就是跟错主子。特别是阮汗青这种,跟著他完全无前途可言的,趁早离开另谋高就才是。

刘公公总是一副喜滋滋的样子,果然没几天,皇上给他封了赏,又让他替了另外几个宫殿的主管职位。老家夥简直笑得合不拢嘴。见到谁都要显摆下自己的资质。

 

小贵子提心吊胆,大多时候都站在门外,不敢进去。

那一夜有多麽惨烈,他给男人擦药时便有所了解。

整整三天,那个地方的红肿才消退了些,看得见的伤痕无论多严重,始终会迎来好转,而心伤,哪怕只有一点点,就会不断溃烂。

开先,他怕主子想不开寻短见。还好男人没有选择一死了之,他不是这样软弱的人,遇到挫折便怨天尤人,一蹶不振。上个主子就是因为失宠而上吊自杀的,曾经那麽得宠,却落得个无人收尸的境地,叫人不胜唏嘘。宫里的每个人,不管是位高权重,还是贱如蝼蚁的,都把自己当作皇帝的附属品,只有阮汗青不愿与其沾上半点关系。

正想著有的没的,门突然被推开,他赶忙後退一步,尔後摸了摸差点被门板打到的鼻子。

侥幸一会後,小太监探出头去看,刚才主子‘嗖’地下窜了出来,就没了影,真是奇怪。走出几步,才发现西墙上有三个人影正缠斗在一块,虽然还是老样子,阮汗青败下阵来,但是没以前输得那麽快,男人下来之後往房里一钻,‘砰’地声摔上了门,小贵子只好贴在门缝上往里看。

最近一两个月,男人不知发什麽疯,从早折腾到晚,不停地和那些侍卫过招,拉都拉不住,说他是再也等不了了,急切地想出去,可又不像,毕竟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出逃是不可能的事,就算胜了负责把守小院的甲卫,通往宫外的路上还有数道关卡,每个关卡都有不少大内高手暗中盯著,一有风吹草动便蜂拥而出。

他也知道阮汗青的不安到底是什麽,除了天生不孕,恐怕没什麽是救得了他的了。偏偏轩辕一族的受孕能力是最佳的,上次没怀上简直是上天对主子的网开一面。

“你小子发什麽呆呢?”

这熟悉的声音让小贵子浑身抖了抖,他赶忙一改沈思状,对来人点头哈腰道:“刘公公好,您终於来了,这几日不见你,奴才心里空空的,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了,闭嘴!”刘太监娇嗔一声,甩了甩拂尘,“若是你家主子的嘴有你半点甜……哼!”似乎想到这根本不可能,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阮汗青也绝不会向皇上献媚,於是住了嘴。

“我说李太医,这次你得看清楚了,半点差错都不能有,否则你我性命难保,记住了?”

那老太医不住地点头:“刘公公放心,我在宫里待了大半辈子,给太後诊过,给皇後诊过……”

“行了行了……”

两人唠唠叨叨著,推开了门,背对著他们的男人一下回过头,眼睛蹭亮蹭亮的,乍看之下,就像两道霹雳闪过,纵然有所心理准备,李太医两腿还是有些发软,毕竟上次被打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话当真说得没错。

这次,不等刘公公说话,一只腿落在地上,一只腿曲起踩在床上的男人就主动伸出了手,太医大为感动,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配合,刘公公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他就兴高采烈地奔了上去……

阮汗青并没打他,只听‘哢擦’一声,李太医的双手被统统折断,只见他双眼翻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刘太监捧著额头,嘴里低咒‘嗷,该死,这个蠢货’,与此同时,进来几个人将昏迷的太医抬了出去,阮汗青还是那样姿势洒脱地坐著,轻轻转动著右手手腕,一只眼朝他冷冷地斜著。

先前特萌刘公公,现在又好萌这个飞蛾扑火般凄美而性感的太医了~~~~~55555~~~~~~~~就像原来很迷恋慢热~~~~~~现在又觉得快节奏更省心~~~~~~~至於包子,大家别著急~~~~~马上就有了~~~~~~~




(宫廷调教生子)18 怀了~

过了大半天,另外一个御医才匆匆赶来,由几个甲卫护送到床前,男人这才没有发难。

“恭喜皇上,娘娘……娘娘有了!”由於过於激动,太医有些口齿不清,刘公公听罢喜形於色:“真的?”

那人兴奋地回道:“千真万确!”转过身,热泪盈眶地:“真是老天有眼……”说了一大堆台词仍没住口的意思,丝毫没发现身後的男人双手紧握,准备一拳将他揍死。

小贵子在一旁看得直冒冷汗,刘公公也有些害怕阮汗青一时受不住刺激跟他们拼命,赶快使了个眼神让人把那个还在感天谢地的死太医拉了出去。

对这些人来说是喜讯,对阮公子来说却是噩耗,前几天,无意中听见房里传来阵阵干呕声,心中安慰自己,那人是著了凉,没想到是真的有了,这可让自尊心比天还高的男人怎麽活得下去!思及此,小贵子满脸愁云。

而刘太监正站在阮汗青跟前,小心翼翼地斟酌言辞:“娘娘,不必多虑,万岁爷既然请你来,这一关,你必须是要过的。与其和皇上作对,不如顺其自然,一日夫妻百日恩,想必皇上也不会亏待你。何况,你并不是一个人,小贵子也有家人,希望你高抬贵手,善待腹中的孩子,亦不要辜负了小贵子对你的一片忠心。”

他的这袭话说得很实在,因为他了解阮汗青不是一个会被花言巧语所蒙骗的人,不服软也不服硬,唯有把利弊分析给他听,他才可能委曲求全。反正大家都不是省油的灯,最好都不要太过分,没有谁想要粉饰太平,但无论怎样,最好不要连累他人。

男人朝他歪著头,不发一语,只是脸色阴森。

刘公公见目的已达到,便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他前脚一走,阮汗青就伏在床头,连连干呕。刚才有人在,不肯示弱,他硬是憋著,要不是最近呕得厉害,他怎麽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怀上了仇人的孽种,试问,世间有什麽比这个更为羞辱人的?!从现在起,自己无时无刻都要忍受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思及痛处,他呕得更凶,连胆汁都呕出来了,而小贵子在旁边急得团团转,正不知如何是好,就有人推开门,端来了安胎的药。

男人用颤抖的手拭去唇边的污垢,两眼死死地盯著那碗黑漆漆的药汤,仿佛随时都会伸出手将其打翻,小贵子只好拦在中间苦苦相劝:“娘娘,你别气了,在这里,没有谁的命运是由自己说了算数。我求你想开一点,不是有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麽!”

听到这里,阮汗青心头那即将破壳而出的愤怒一下就熄灭了。首先,这句话没有错,它的到来太及时了,人,不能拘於一时的得失,若不能忍辱负重,又如何掰得倒强劲的对手?更重要的一点是,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场合,小贵子为了他连这种话都说出了口,他怎能辜负对方冒著杀身之祸对他的哀求?

 

自从闲妃有孕以来,那些人对两人的监视更加严密了。

房间的摆设越发简单,除了必要的家具,所有可能引发安全隐患的东西都收了起来。那些侍卫也不再接他哪怕半招。

怕闲妃憋闷,小院这个用来散心的场所,被工匠打造得十分精致,就连门外的景色也焕然一新:苍松夹道,绿柳遮门;小桥流水,老竹磐石。修筑的回廊以及园庭也别有一番风味,显然是下了一番功夫的:香径细攒文石,露台巧簇花砖;前临小沼後幽岩,洞壑玲珑奇险。奇花异草,琳琅满目,此时正是春天,放眼望去,百卉时摇翠色,群花妖豔栏边。

只是走出房间,後面除了小贵子,还跟有另外二人,虽不那麽自由,但周围风景如画,倒也能当作安慰。

除此之外,每隔半月,会有皇上的固定赏赐。孕夫的愿望,只要合情合理,上面都会尽量满足。如果让那些妃子知道了,不知她们会有多麽豔羡。

“娘娘,不知这次你要什麽?请尽管开口。”刘公公恭敬地候著。

好半晌,坐在亭里吹风的男人才道:“我想看戏。”

上次他说他想喝酒,不料送来的酒一点辛辣也无,弄得他十分光火,还好摔了,否则就被他们骗著喝了一罐保胎药。这次他放聪明了。

“好,娘娘想看什麽戏呢?”

青青就这样包子附体了~~~~~~~~哦哦哦哦~~~~~~~~~~渣攻要过几章出来~~~~~~~现在他正擦拭著自己的巨根~~~~~~~.准备大干一场~~~~~~~.




(宫廷调教生子)19

阮汗青不答反问:“你觉得什麽戏最适合我?”

被将了一军的刘公公陪笑道:“娘娘,您这样就不对了。娘娘一直觉得自己受了苦,其实上天对您一点不薄。您在这儿,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可谓享尽清福。等孩子出生,长大之後,他将坐上至高无上的王位,他的子民统统跪倒在地冲他高呼万岁,他的臣惧他爱他敬他仰视他,多少貌美如花的少女替他守著活寡,芸芸众生无不在他的统治和爱护之下。如今年年征战,民不聊生,而魏国的新王,青出於蓝而胜於蓝,三皇五帝皆不及他,他兵不血刃,一统天下。流芳百世对他来说太容易了。而作为他的母亲您能不为此骄傲吗?没有谁说您不伟大!所以说娘娘,都说男儿有大志,想问题的角度不能太狭隘了,您能得到这个机会,应该珍惜才是。而非郁郁寡欢,总想著一死了之,你觉得呢?” 

“高,”阮汗青笑道,“刘公公你真是高啊。”

刘总管正要谦逊地说上几句,就见那人的脸色忽地一变:“燕雀可知鸿鹄之志哉?太监居然也知何为男儿之大志?”

被踩到痛脚恐怕谁都不好受,何况刚才还好一通讲理抒情的刘某人?

男人不再看他,嘴里又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你。把下贱说成高贵,把卑鄙说成崇高,把耻辱说成风光,刘公公,我真佩服你的长项。毕竟一只狗讲人话,还把人话讲得头头是道,的确太难为你了。我觉得你还是狗叫比较好。”

“……”刘公公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得假惺惺地眉开眼笑。

阮汗青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快安排:“来出‘林冲夜奔’好了。”

 

按龙泉血泪洒征袍,恨天涯一身流落。专心投水浒,回首望天朝。急走忙逃,顾不得忠和孝。

风声、雪声,声声刺耳,声声凄凉。

 
凉夜迢迢,凉夜迢迢,投宿休将他门户敲。遥瞻残月,暗度重关,奔走荒郊,俺的身轻不惮路迢遥,心忙又恐怕人惊觉。吓得俺魄散魂消,魄散魂消,红尘中误了俺武陵年少。

枯枝、黄昏,处处怨恨,处处寂寥。

 

阮汗青坐在软椅上,看著台上的戏子,神色愤怒,却又无处发泄,孤单而萧瑟的身影奔奔走走,转一个地儿,那脚步又泫然欲泣地顿住。嘴里不断地念念有词,那神色渐渐分不清是无尽的痛苦还是漫漫的感伤:‘我枉为山神,灵在五岳’,跌跌撞撞走了一段,又唱:“我是风,卷起沧州黄昏雪’……

 

男人半闭著眼,他周围的花正开得绚烂,朵朵笑著的,他却是一脸冷漠,仿佛还兜转於尚未投胎时的无欲无求的轮回间。

面前的戏,他似在看,又似没在看,似在听,又似没在听。若有所思一般,又仿佛脑袋一片空白。春日阳光落在别处,暖洋洋的,落在他身上,却像一抹未干的离人泪般的霜……

 


一个激灵,阮汗青翻开了眼皮。

不知不觉,居然睡著了。

戏早就谢幕。只剩自己孤单的一个人,在这空旷的天地间。

低头一看,身上穿著上乘的裘皮大衣,却掩不住腹部的隆起,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身处梦中。且尚未梦醒。

大哥的叮嘱还历历在目,沈大哥和自己把酒畅饮是何时结束的?他们都去了哪里?自己最喜欢的那个憨厚的五弟为什麽不在身旁听他讲故事?明明刚才大家还在一起……

浑身乏力,阮汗青一手撑著座椅站了起来,那一刻,他以为自己能像一只鸟,义无反顾地腾空而起。

望著眼前他为了打发时光都细细走过的石板路,曾路过的假山和流水,浑身一阵刻骨的寒冷。他抖了抖,那一刻,似乎有一层冰从身上脱落,可又有另一层冰将他紧紧裹住。迷迷糊糊的,男人後退了一步,他一腔迷茫,被伸过来的一只手稳稳托住。

转头,眼前是个太监打扮的少年,只听他说:“刚才见娘娘看得入迷,奴才便转到屋里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