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睡觉,把蜻蜓放下。”
小女孩嘟著嘴,不干,张宇心情本来就不好,见她这麽固执便忍不住凶了她:“听话!”
既然阮汗青将女儿托付给自己,自己就要好好管教她,想著便一把夺过竹蜻蜓,作势要往窗外扔去,哪知蓝蓝突然嚎啕大哭:“你还给我!这是干爹给我的!”
听言张宇动作一顿,有些不敢置信地打开掌心,看了看那栩栩如生的竹蜻蜓,又愧疚地看了看哭花脸的孩子,原来是阮汗青给她的,怪说不得连睡觉也要带在身边。最後当然是物归原主,但蓝蓝仍是气鼓鼓的,眼睛红得像兔子。
“好了,别生气了,叔叔又不是故意的。”虽然现在他又累又渴又饿,但还是用尽全力哄她开心,“是叔叔不好,”见她不搭理自己,便只好将阮汗青抬出来了:“今天叔叔又见到你干爹了。”说到便闭上了嘴,只盯著她笑。
蓝蓝果然上当,忍不住转过头问:“干爹他还好吗?有没有想我?”
张宇只觉得心中酸酸的:“干爹很好,也很想你,他要你乖乖的,还说过一阵就回来看你,带你出去玩。前提是你必须听叔叔的话,不要到处乱跑,不要耍小脾气,知道吗?”
不好意思,又废话了一章,主要是宇宇让我给他一个机会散发下母爱~~~~.没办法,他闷骚惯了,年年打了他,他的报复也只能是偷偷和青青谈下恋爱,然後再去和青青的女儿上床……呃~~~~~~~~有歧义~~~~~~~~~~
(宫廷调教生子)152
曾亲眼目睹了一场赤裸裸的血腥杀戮,这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伤害,後来本疼爱她的魏靖恒态度突然转变,导致她更加不安,最挂念的干爹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他深知她心中的彷惶和无助,却丝毫不能帮她还得继续对她灌输可悲的谎言。她才几岁啊,如何承受得起就是大人也难以承受的凄惶和残忍,她那小小的坚强又怎麽扛得住洪水猛兽般的现实残骸?世事无常,如果以後连自己都不在了,她又该怎麽办?他突然觉得阮汗青的嘱托对他而言是那麽沈重,可这个包袱,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甩开,这不仅是他欠他的,更是因为他一直把阮汗青当作自己的兄弟,就算在对方心中,自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彻头彻尾玷污了那日的金兰结义……
这几天狱卒很少对他用刑,阮汗青感到稍微轻松一点。
可惜好景不长,这天晚上他再度被人拖进了刑房,只不过将他吊起来就离开了,显然行刑的另有其人,阮汗青也没在意,反正他已经习惯了,这里不会有人关照他,听说他是皇帝最嫌恶的钦犯都恨不得弄死他,仿佛这样就能讨好天子升官加爵,真是可笑极了。不过可笑归可笑,他著实吃了些苦头,但是他有预感,之前的一切都比不上今晚的戏码。
试想一下,被关在一个人都没有的房间里,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仍没有动静,不能说不诡异。如此不干脆,根本不是那些穷凶极恶的狱卒的作风,就算被吊在半空中,只有脚尖点地十分痛苦,可到底比不上鲜血四溅的酷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
就在这时,走廊上响起一阵脚步声,且在门外停住,阮汗青抬起头,看著门缓缓地打开,露出他熟悉的金黄色以及龙形图案。
此刻是那麽的安静,只有不断跳动的仿佛感到不安的烛火,以及门敞开时发出的吱嘎声,听上去就像是绝望的哀歌。阮汗青目不转睛地朝著那个方向,只觉被吊得麻木的身体又有了知觉,那是血液在逆流,那是神经在紧绷,那是心脏在碎裂……
那个男人是那麽的神色自若,从容到近乎让人心寒的地步,他走进来时,目不斜视,往身後的刘公公搬来的椅子上一坐,然後手一挥:“放下来。”不管是言行还是举止处处都透著针对他的吝啬,阮汗青一直望著他,眼神渐渐没了起初的复杂,而变得越来越冷硬,和对手一样毫无破绽,仿佛那真的是骨子里的绝情,直到头上的绳子被挑断,他重重跌在地上,痛得直冒冷汗。
他一时没有抬起头,只是半坐著,目光死死盯著地板。都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没想到风水转得这麽快,如今他变成了阶下囚,衣不蔽体,伤痕累累,每个人对他的态度都是万分恶劣,哪还有曾经的半分风光?而魏靖恒衣冠楚楚,态度以及扮相比之前更为张扬,看著他的眼神也越发的高高在上,随便一句话就能决定他的生死。巨大的落差让他难堪到极点,可他又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
进来之後,男人并没叫人当著自己折磨他,只是坐得远远的,慢条斯理地欣赏著他的窘样。欣赏够了,便让刘公公端了个盘子上来,盘里是一个酒壶和酒杯,以及一件叠好的干净衣服,这下,阮汗青更加的心神不宁,魏靖恒从来不是个大度的人,何况曾经,自己可没对他那麽客气,他又凭什麽对自己这麽有礼?难道他真的放下了仇恨,打算好好送他一程?
纵然心中诸多疑虑,阮汗青还是接受了对方的好意(姑且算是好意),然而牢房里的人太多,除了皇帝和奴才还有几个甲卫,他只得背过去将不成形的血衣换下,穿上盘子里的新衣,看著雪白的墙壁,他不禁心生一种荒谬的妄想,他多麽希望墙壁上能开出一道门,哪怕门那边是地狱,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跨过去,总比面对未知的屈辱要强,他实在不想看见那张脸,听见那把声音,心会刺痛,会排斥,会不断地回放,这段已经濒临死亡的感情。
呃,两个人终於面对面了~~~~~~~~下章就是肉了~~~~~~~後妈也很久没吃肉了~~~~~~~~後妈没肉吃乃们也不准吃~~~~~~~啊哈哈哈~~~~~~~~~~
(宫廷调教生子)153 开虐~
既然他能够如此地若无其事,自己又何不能坦荡一点?何况这种人并不值得自己留恋。想著,他拿起酒壶,倒了杯酒放在嘴边,只是心事尚未断绝,他无意识地抿了一口,这味道……竟然跟那次一模一样,分明掺有媚药在里头!他像是清醒过来,顿时有些慌乱,不料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掐住了他的喉咙,强行将酒灌进他的嘴中,阮汗青愤怒至极,然而那人的禁锢让他挣扎不得,烈酒的辛辣就像穿肠毒药,剧烈的激荡好似死前的痛苦,阮汗青难受地揪紧他的衣服,却被扭住手臂推倒在地上,他不甘心,想撑起来,魏靖恒没有给他机会,狠狠踩住他的小腿,手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跪在自己跟前,同时掀开下袍,露出尚在沈睡的龙根。
阮汗青愣住了,只见他双眼圆睁,不敢置信地瞪著那丑陋、龌龊的性器,在他心中,就算魏靖恒再卑鄙再无耻,也不至於做出这等下流之事,可事情偏偏超乎他的想象,堂堂九五之尊竟然逼迫一个朝廷钦犯替他吹箫!如果传出去,他一世英明岂不就这麽毁了!魏靖恒尽管读懂了他眼里的愤怒和错愕,却没有罢手的意思,手有力地捏开他拼命闭紧的牙关,极其粗暴地将男根塞进了他嘴里。阮汗青本来性子暴烈,曾经被他临幸的那两次没有一次不全力反抗的,何况这一次的侮辱程度比以往更甚,简直就把他当作下贱的男妓!那张俊脸自然是相当的扭曲,可谓目眦欲裂,相信如果他现在能够挣脱出来一定会把对方大切八块!只可惜那人太强大了,换个人他也许有机可趁,而面前这人是偏偏最了解他知道该怎麽制住他的魏靖恒。
他怎麽可以这样对他,怎麽可以这样对他!!实在是太过分了,虽然他明白愿赌服输、成王败寇的道理,但仍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煞这样的轻视。然而魏靖恒是下了决心整治他,又或许这是一种证明,证明他不再在乎他,他们之间的牵绊已经完全断裂,他对他的感情已经彻底消失,莫说爱人,如今他在他眼里连人都不是!他爱怎麽折腾就怎麽折腾!
这一刻是如此可怕,怀孕的身体酸软无力,那人又是那麽孔武有力,无论他怎麽拒绝都没有用,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不得不把递增的愤恨憋在心里,憋得他就快爆炸。魏靖恒当然知道他有多恨,因此非常小心,根本不让他的牙齿触到自己的分身,每一次都将膨胀起来的肉棒一插到底,让他干呕都来不及,完全没办法有其他的心思。那玩意占据了整个喉咙,频频摩擦著他的舌头,让他老是尝到那恶心的腥味,而且嘴巴无法闭拢,阮汗青的眼眶都红了,陷入这种境地,他还不如死了……
狠狠抽插一番,最後洋洋洒洒地射在他嘴里,魏靖恒才退了出来,阮汗青倒在地上一阵猛咳,边咳边吐,可嘴里的精液怎麽也呕不尽似的,他简直快疯了!而皇帝并不善罢甘休,不等他从口交的屈辱和痛苦中缓过来,就扑上去一把撕掉他的衣服,阮汗青又惊又怒,用手护住春光乍泄的前胸,皇帝一声冷笑,猝不及防,直接用内力震碎了他的长裤以及辱裤,大概是暴力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胯间的大家夥上的马眼不断鼓动,吐出丝丝缕缕的白浊。但是他的表情没有半点欲火焚身的痕迹,更像是一种目中无人的邪恶。阮汗青满头大汗地退了一步,就再也动不了,肚子很痛,大概是因为惊惧过度动了胎气,对了,还有孩子,难道他的孩子也要承受这样的侮辱,死於父亲对母亲的强奸这是不是太滑稽太可笑了?
其实他早该想办法把他打掉,明知道魏靖恒不是什麽善类,但是他舍不得,何况它现在已经不是一个肉团,有了小手小脚,有时候还会动,每次受刑回来,每个冰冷的夜里,他都不害怕。因为他还怀揣著一条小小的生命,他们的心挨在一块,他们血流在一起,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慰,他经常静静地躺在那,感受著令人心悸的胎动,试图去理解它的语言……
原来最擅长写肉~~~现在写肉反而写不好~~~唉~~~求乃们一掌震碎我的烂菊~~~
(宫廷调教生子)154
从来都没这麽狼狈过,即便在沙场上孤立无援背水一战的时刻,哪怕死亡就在眼前,他也不会眨眼,但是此刻此刻,面对魏靖恒的侮辱,他却做不到处事不惊,无所畏惧。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孩子。
魏帝面无表情,只挥手让属下退了出去,不在人前玩弄他,已算是对他最大的恩典,看著缓缓关上的门,以及刘公公同情的眼神,躺在地上的阮汗青心中无限凄哀,但是他没有让软弱出现在脸上。就算他已经失尽了尊严,也不能让他小瞧。男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咬紧牙关也要逞强。
反正对方已是手中的猎物,绝对跑不掉,魏帝也不急於一时了,他低头打量身下的男人,发现他竟然变了这麽多,已无法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相重合。他的身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可谓体无完肤,只有大腿还光滑如初,泛著漂亮的小麦色,让人忍不住伸出手去爱抚。魏靖恒也的确这麽做了,如同原来那般,来来回回地抚摸著,好似对待一件珍品,自虐地舍不得碰触,唯一不同的是,这回他极度缺乏表情,跟一块木头差不多,透著一种嗜血的诡异,而非像原来那样脸上荡漾著悸动和满足。
阮汗青浑身颤抖,那人对他越是温柔越是显得可怕,特别是对方的眼神向上,扫过他的腹部时,他的呼吸几乎停止了,虽然只有不明显的隆起,但细心看还是看得出。还好魏靖恒没注意,只顾著掰开他的腿,将身体嵌进去。阮汗青的眼里闪过一丝绝望,他明白自己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他并不奢望今日能够全身而退,只希望孩子所受的痛苦能够转嫁到自己身上,问心无愧他做不到,但至少要好受一点。
但是他很快发现自己错了,今天就是他下地狱的日子,男人压下来的时候直接压在了他的肚子上,“呜……”他紧张得发出一声惊呼,魏帝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满是嘲笑和怜悯,而且将他越压越紧,并不断地挤弄,怎麽看都像故意的,仿佛早就洞悉了他的秘密。阮汗青心里一阵慌乱,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虽然他尽量不往那个方面想,但已是不可阻挡地渐渐逼近真相。他奋力推拒重重压著自己的身体,然而对方像座大山一般纹丝不动,他简直怀疑孩子就这样被压扁在肚子里,担惊受怕至极,後来又觉得可笑,这个孩子本来就保不住,他怎能存有这样的幻想?再说,这是魏靖恒的种,自己这麽眷恋它也算是仁义至尽了,何必做得如此难分难舍?可是为什麽,他就是放不下呢?为什麽?
在男人提刀闯进去时,阮汗青想也没想就将那根凶器夹住,不能,决不能就这麽服输,他打算最後一搏。见他卯足力气和自己较劲,魏靖恒冷冷地笑了,他俯在他耳边,用那种恨铁不成的语气幽幽地说:“你以为这样就能留住它麽?”
晴天霹雳,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原来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的,阮汗青只觉一股寒气涌上来,从头凉到脚,世上竟然有这样的人,竟然有这麽狠心的父亲!简直不可思议,他眼角噙著泪水,恨恨地看著他,看著他一点点地杀死他们的孩子,还那麽的心安理得,禽兽不如啊!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傻,老老实实呆在大哥身边难道不好吗?为什麽要奢求功名,又什麽要相信除了亲情和友情之外的另外一种感情?对他,为什麽不一直恨下去?恨到不给两人任何一点余地?他脑中一片混乱,直到下身剧痛,那人硬生生地插了进去,“呃……”他发出一声低低的悲鸣,指甲在地上留下了两道血印,心中满是恨满是痛,可又有什麽用呢?看清男人的真面目并不能帮他挽回这个孩子,哪怕是让它体面地死去,“呜………”魏靖恒抓著他的腰,又是一个猛挺,劈开紧致的内壁,直接抵达最深处,撞击那里的羸弱,阮汗青披头散发地蜷在他身下,嘴唇几乎咬烂了,只见他脸色苍白,神情癫狂,看上去极为可怖。在凶猛的摇晃中,他抬起头,竟然吃吃地笑了:“如果……我有了……我会……会感谢你……帮我……打掉……这个孽种!!”
最近肛门出奇的痒,後宫说这是蛔虫在生包子~~~啊啊啊啊~~~~~求乃们,帮我打掉这堆孽种!
(宫廷调教生子)155 虐H~
接下来,自然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仿佛不天崩地裂不能表其盛怒。
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