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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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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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床单,恨恨地支著脑袋在枕上转来转去,阮汗青不像他那麽抓狂,神色自若到极点,仿佛跟骑在毛驴上逛街似的,轻慢又享受得宜,也不管皇帝脸色难看到极点,下面的花穴就这麽一点又一点地吸吮著那倒霉的小兄弟。

哈哈哈哈哈~~~~~这次渣攻被青青强暴得体无完肤啊~~~~~~~~~




(宫廷调教生子)135

此起彼伏的喘息伴随著越来越激烈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可又忍不住偷偷去瞧,那满床的旖旎无边、春色正浓。这里就像另外一个世界,时间失去了意义,他人成了泡影,再不甘愿也只能随著欲望沈浮、跟著快感游走,一丝的清醒就已是不得了的奢侈。明明从头到尾,交娈都不过是重复一个动作,却仿佛蕴含著无数让人心惊肉跳的秘密以及永远也不会有人懂的缠绵和孤凄。不知过了多久,那人起伏的身影终於慢了下来,落回了原地,只见他缓缓低下头,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睛,几颗汗珠从下巴尖滑下,滴在了床单上。

强烈的欲望慢慢淡下来,如今已释放得差不多了,阮汗青起身,小穴缓缓地将疲软的硕大吐了出来,另外还吐出不少浓浓的浊液,若是平日,魏靖恒射在里面,他怕是拼了命也要把他揍死,然而今日不同,今日是男人的死期,刚才是他们的最後一次,所以他没有计较。正因为没有这麽多小心,两人才如此的酣畅淋漓。

阮汗青从他身上下来,找了件长袍披上,他没有穿鞋,也许是不想鞋子被顺著大腿流下的欲液弄脏。魏靖恒则一脸颓败地摊在床上,身体无力,目中无光。下体一片狼藉,乍一看,那个地方就像被刀剁烂了一样。阮汗青抬头看了他一会,见他灵魂出窍似的,迟迟没有反应,便抿了抿嘴,拢紧衣袍走了出去。

出了门,转到长廊上的男人加快了步子,回到房间,他‘砰’地下将门甩上,背重重地靠住墙,仰著的那张脸上表情复杂,哪还有半分的从容和潇洒。他眉头紧锁,不知想什麽想得出神,连袍子滑下了肩膀掉在了地上都未察觉,最後还是从没关紧的窗户吹来一阵寒风,他这才回过神来捡起衣袍重新穿上。但他似乎仍然有些恍惚,自顾自地在那沈默了半晌,直到传来激烈的敲门声,像是出了什麽事,他才脱离这魂不守舍的状态,赶紧打开门,面前是看守魏靖恒的侍卫,只见他一脸焦急,就如天塌了一般:“不好了阮公子,魏靖恒逃跑了!”

听闻阮汗青吃了一惊,刚才自己离开的时候,那人明明奄奄一息的样子,他本来身负重伤,又被自己逼著纵欲好几个时辰,不可能还有力气逃走,看来自己果然小看了他,但现在说什麽都没有用,必须立即行动,看能否亡羊补牢,只见他往前走了一步,接著又倒回来,取走了挂在墙上的长弓。

当他们来到走廊上,发现魏靖恒并没有跑出多远,他走路的姿势极其别扭,显然那地方的伤势比自己想象中严重,然而他没有放弃,而是强忍痛楚,奔向不远处拴在树上的一匹马。然而阮汗青怎会让他骑马离开,只见他手肘微弯,周围的人立刻散开,以免挡著他拉弓。但他并没有急於拉弓,而是将手指放在嘴边吹了声响哨。魏靖恒脸上的血色顷刻退尽,他知道自己完了,刚才他只顾著翻身上马,到马背上才发现这匹马十分眼熟,正是阮汗青的胯下坐骑青恒。所以当身後响起哨声时,他便心灰意冷,受了如此多的磨难,最後竟还是死路一条,当时就有了自尽的心思,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青恒并没有掉头将他送回去,只是脚步稍稍一顿,随即拔足狂奔,这麽通人性的马儿他从来没见过!魏靖恒一时百感交集,便趴下去,紧紧地搂住青恒的脖子,以表亲密和感激。

见青恒背叛自己,阮汗青脸上不禁浮现怒意,只见他利索地弯弓搭箭,瞄准了骑在马上的男人,只是迟迟不放,而他身边的人个个一脸焦急,恨不得出言催促,更有人以为他心软了,认为这一下多半射不出去,人证俱在,看他怎麽向巴特尔解释,存有幸灾乐祸之意。就在这充满非议的时刻,阮汗青突然松了手,只听‘嗖’的一声,箭直直朝那人射去,正中那人後心。不待众人看清更多细节,托著那人的青恒已经飞一般消失在树林里。


求票~~~~~~~~渣攻被射死了~~~~~~~~~~~下章大结局~~~~哼,谁叫他在床上射青青~~~青青也要射他一次~~~




(宫廷调教生子)136

这时身後一阵骚动,不用看也知道谁来了,不等他兴师问罪,阮汗青便头也不回地说:“他身负重伤,走不了多远,跟著血迹追去就是了。”

巴特尔冷冷地说:“我已经派人去追了,但这事你欠我个解释。”

阮汗青转过面无表情的脸:“没什麽好解释的,我承认是我疏忽大意。”

巴特尔用从未有过严肃语气说:“如果魏靖恒逃脱了你知道会有什麽後果?不知多少人要付出血的代价就因为你出的纰漏!”

阮汗青不语,男人瞪了他一眼,便叫人捉来信鸽、拿来纸墨,然後当著他的面,写好了一封信,将送信的信鸽放飞。

巴特尔离开了,阮汗青仍站在原地,只见他皱著眉头,嘴唇抿得紧紧的,似乎有些忧郁。眼看决定那人命运的信鸽就要飞远,他突然吹了声的哨子,虽然这声极为短促,而且不见得响亮,又有些变音,那信鸽还是领会到了,立刻掉转头,俯冲而来,拍拍翅膀,分毫不差地落在了他伸出的掌心上,显然是他喂熟了的,否则不会如此心有灵犀。看著偏著头狡黠地盯著自己的灰鸟,阮汗青不由想起青恒,心里有些惆怅,其实他深知,青恒并没有背叛他,背叛他的正是那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自己。到底该怎麽处置魏靖恒,之前他真的很矛盾。魏靖恒虽然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但终归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何况他们曾是互相扶持的君臣还有那让他自己深恶痛绝又无可奈何的暧昧不明的关系。轩辕一族的人一生只能有一个男人,再天大的仇恨,也抵不过让他迷茫的那一瞬。也许是出於私心,他并不想对他赶尽杀绝。然而这些话他只是对自己说说而已,永远也不能昭告於世。

看了纸上的内容,他的一双浓眉更加纠结,不出所料,这封信果然是捎给魏君年的,魏君年一但接到消息,立刻会加强防范,很有可能会派出杀手在城外堵人,如此一来,魏靖恒必死无疑,思极此,便将纸几下撕了。

就在这时,一只手轻轻地落在他肩膀上:“你是嫌我字写得太难看,不配拿给新帝过目,

所以才一把撕掉的?”

他没想到巴特尔去而复返,很明显对方是在考验他的忠诚,不料被人家抓了个现成,阮汗青并不慌乱,十分镇定地道:“发生了这种事,我觉得我应该亲自跑一趟。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意思。”

巴特尔阴郁著脸反问:“是地上跑的快,还是天上飞的快?”

阮汗青面不改色地驳道:“就算它快,但有我亲自去安全?”

他这麽说,巴特尔就没再开腔了,沈默半晌,才没好气地道:“那你即刻启程,不要再耽搁时间!”

 

 
京城中,丞相府邸,白日无丝毫喧嚣,半夜却传来敲门声。

开门的人满眼血丝,一脸憔悴,不是如今在新帝面前正春风得意的张丞相又是谁?

而站在他面前的人丰神俊朗、气宇不凡,跟他身上透著的那股惨然和凄厉形成了鲜明对比,就好像一个在人间,一个在地狱,看清了对方的面孔,张宇像是被狠狠刺到一般,二话不说,就匆匆关上了门。

然而一只手从他後面伸了出来,强行将关闭的门掰开,“汗青,你怎麽来了?”魏君年给了门外人一个微笑,让道请他进来,阮汗青点了点头,抬脚跨进门槛,“是不是出了什麽事?”“进去再说。”两人交谈著渐行渐远,只留下张宇一个人脸色发白的站在那。

 

阮汗青一边跟魏君年说话,一边暗暗打量张府上下,隐隐发觉有些不对劲,这地方跟他往日来时大不一样,处处都透著阴森,分外的死气沈沈。直觉告诉他,此地肯定发生过什麽可怕的事。

不一会,两人便穿过大厅,到了专门用於议事的内室,阮汗青知道魏靖恒逃跑的事肯定瞒不过去,只得据实相告。魏君年听说後直直看了他半晌:“为什麽不飞鸽传书?”毕竟大家都明白,现在已经错过将星星之火扼杀在摇篮里的最佳时机。

好吧,看在乃们为渣攻苦苦求情的份上,菊王就给点後续~~~~~~~~~~~~哼哼哼哼~~~~~~~~~~~




(宫廷调教生子)137

两人正在密谋的时候,突然响起敲门声。

进来的人,不知俯在魏君年耳边说了什麽,魏君年缓缓站了起来,对阮汗青说:“你等我一会。”

 
离开房间,魏君年的表情立刻变得凶狠,当他随那个报信的侍卫来到院中的水池边,看见跪在地上,被几个属下抓著的男人,眼神狰狞得几乎要滴出血,只见他走过去,狠狠给了他一耳光,在男人就要倒下去的时候抓住他的衣襟将其扯了回来,极其轻蔑地说:“想死?没这麽容易。”

一松手,那人便委顿下去,在地上缩成一团,簌簌发抖,嘴里还不断呕著水,发丝乱七八糟地贴在脸上,睁大的眼睛涣散至极,那样子看上去要多惨有多惨,就是那些与他非亲非故的侍卫也不禁心生怜悯。“大人,刚才丞相跳水自尽,要不是发现得早,恐怕……”而站在旁边的魏君年已敛住了情绪,只见他面无表情,将人抱起来,径直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张宇醒来的时候,那人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神情冷漠地喝著茶。

“谁允许你那麽做的?”魏君年垂著眼皮,轻轻朝杯中滚烫的茶水吹著气。

他霸道的逼问,男人仿若未闻,只直直地盯著天花板,那表情说不上是麻木还是傲然。

然而无论如何,他的内心是悲凉的。在家人被杀尽的那一刻,无能为力的自己还有什麽资格活下去?他早就该死了,只是他还欠著阮汗青一份情,要不是为了保住他的女儿,他何必忍辱偷生至现在?只怪他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到今天他才明白,魏君年根本没有伤害蓝蓝的打算,因为阮汗青是他的同谋,正是他的帮助,魏帝才落入了敌人手中,当他明白真相的那一刻,他的心情可用痛心疾首、不寒而栗来形容,魏靖恒生死不明,而自己被惨无人道地利用,忍无可忍、痛苦难当之下他终於走上了绝路,不料,在魏君年手里,他连死的权力也没有。

魏君年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著说:“我可没有骗你,一切都是你自以为是、咎由自取!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主子,也就是魏靖恒,他没有死,不但没死,还靠自己的能力逃走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像具尸体摊在那里的张宇终於有了反应,似乎难抑内心的激动,他苍白的脸色微微红润起来,如同久逢甘露的花儿一般绽放出灼热的神采,魏君年心里一动,然而有个地方也越发地不舒坦:“难道你不想活著,找机会洗清自己叛臣贼子的身份?如果就这麽死了,那岂不是永远含冤而眠?说不定魏靖恒还要挖棺掘坟,把你和你家人的尸首翻出来在众目睽睽下再鞭一顿,他这个人可比我好不了哪去,古往今来不睚眦必报的君王又有几人?”

说著他伸出手,去摸男人一直高热不下的额头,哪知还没触到,就被对方狠狠一下打开,魏君年掂量了下刚才的力道,看来他没什麽事,便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到跟前:“有贵客上门,我不希望你乱说话,所以说,你最好在床上给我躺三天。”

不等男人表态,就将他拉进怀里,随手一扯,内衣的扣子就掉了一半,张宇羞愤欲绝,挣扎了几下,渐渐失去了表情,任他胡作非为。

魏君年俯视身下的男人,接二连三的惨祸导致他急速消瘦,还好对方是练武之人,这才不至於只剩皮包骨头,魏靖恒压著他,分开他的双腿,用手指插了几下,便挺身而入,整个过程,动作冷漠而优雅。张宇也不反抗,毕竟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就这麽半睁著眼看这个从小到大最疼他的男人狠心糟蹋自己,心里空荡荡的,早知道当初的选择会让他失去所有,他宁愿一生碌碌无为,何必要当那个在朝堂上叱吒风云、年轻有为的权臣!但是有的事,永远无法预料,世上也没有後悔药,再说,谁能保证走既定的路就不会犯下罪孽呢?

股间的剧痛唤回了他的神智,他艰难地吸著气,缓缓地转动著眼睛,最可怕的不是死後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而是活在这样让人痛不欲生的炼狱里,他不仅一次问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然而回答他的永远都是一个模糊而悲怆的声音……


这章是宇宇的~~~~哈哈~~~~~总要给配角一个平台嘛~~~不能一直捧主角!後妈对儿子向来是公平的,对了很高兴看见礼物栏有新人的名字~~~要知道菊王是喜新厌旧的~~~~哈哈~~




(宫廷调教生子)138

而门外,阮汗青退後三步,放弃了敲门。

开先他觉得奇怪,如今最重要的事莫过於赶紧商议对策以防魏靖恒东山再起,魏君年却抛下他离开,而且还一去不复返,他等得不耐烦了,出来找人一问,才晓得他进了卧房至今仍未出来。

这下更加奇怪了,魏君年不是不分轻重的人,今日却反常至极,不但撇下十万火急的事不管,而且大白天的,还把自己关在屋里,这家夥在搞什麽名堂?有句话说好奇害死猫,确实如此,他过去後,那道门先是没什麽动静,哪知他正要敲门,竟听到一声闷哼,就在他摸头不知脑的时候,门里又迸出几声粗喘,阮汗青的脸一下就红了,毕竟在这方面他已是过来人,自然明白他们在做什麽,可紧接著,他大惊失色,如果没听错的话,这应该是张宇的声音!

脸上的血色刹那间褪尽,怪说不得本来门庭若市的张府变得了无人烟,难不成……他不敢想下去,转身疾走,却发现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站著一个人,由於天色昏暗,他无法看清那是谁,等挨得近了,眼里映入那人的面容,心里竟有些难受。

“干爹。”

树下那小小的人儿朝他仰著头,再没了平日里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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