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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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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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隔三岔五就和那些奉命行事的甲卫争斗一番。而且动静奇大,他开先很害怕,现在却麻木了。

见男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小贵子小心翼翼地探上前,却不敢离他太近,万一突然发疯将他掐死,那简直是无处伸冤。然而奇怪的是,他的脸上并无被打败的颓丧之色,反而志得气满,嘴边甚至攫著一抹高深的笑意。

“爷,别再去了……”他虽怕阮汗青,然而朝夕相处,也怕不到哪里去,见他飞蛾赴火一般固执,却始终想劝他一劝。要不是那些人个个手下留情,他的主子早被揍成了烂饼。

就在他想著心事时,阮汗青慢慢撑了起来,一头长发滑下肩膀,盖住了那莫测的俊脸。他没有再动,一直维持著这个姿势,不知想什麽想得入迷,直到太医进来,他才转过头,双眼精光爆射,如同获得了新生。

那老太医被他直勾勾的眼神吓了一跳,後退几步撞在刘公公身上,刘公公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嘴,将太医的身体扶正,步上前道:“娘娘,让太医为你诊脉。”

阮汗青不语。每当他无尽沈默然而眼神却噌亮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异常恐怖,就算和他有些熟稔的小贵子也不敢问上一问。门後是几个甲卫,很显然,他若是不从,那些人会动用武力让他乖乖躺在太医面前。

阮汗青那两颗就像是用火药做成的眼球在几人身上扫了一圈,然後一个翻身,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刘公公如获大赦,偷偷拍了拍胸脯,用眼神示意太医上前,哪知太医刚到床边,就被身形暴起的男人抓住头发,狠狠磕在床沿上,太医尖叫一声,晕倒在地,估计那一刻,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屋内顿时像炸了锅,鸡飞狗跳不绝,当甲卫把人擒住时,屋内一片狼藉,躺在地上的太医被刘公公用脚尖点上人中,顿时脑袋一晃清醒过来,双手摆正帽子,赶紧上前诊脉。

半晌,他摇了摇头。

刘公公用他特有的尖嗓子叫道:“是不是诊错了,再诊一次。”

太医无奈,他在皇宫最老,也是资历最高的,不就把个喜脉,哪有把错的道理,然而他就要退休,不想惹事生非,虽然讨厌这阉人对他指手画脚,便也忍了。他认认真真再诊了一次,的确没有。

总管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只见他狠狠瞪了阮汗青一眼,向外走去,其他人也作鸟兽散。

而小贵子望著太监阴霾的背影心生不安,知道他这一去必定是向皇上汇报去了,可是这并非公子的错,是皇上自己不行,不过这话他可不敢拿来说。

阮汗青则面无表情,大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架势。见主子全然不惧,他也有了主心骨。他侍奉过好几位主子,那些人要不是忙著孤芳自赏,就是忙著钩心斗角,虽然阮汗青实在不苟言笑,但跟著他总有种莫名安心的感觉。

呃……可怜的太医,被揍了为毛满脸幸福?
渣攻:嗯,没怀上?哈哈啊哈,这正是我想要的~
受受:後妈,我要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後妈花枝乱颤状:不要这样嘛~~~~不要这样~~~~~~~~

有亲说,攻和受的交流很少~~.这,我也没办法呀~攻把受瞧不上眼~~而且又是皇帝~~~怎麽可能一天都往青青那跑嘛~~~这种情况只会发生在攻对受有点好感之後~~~.也就是再过几章~~~~~说实话我都等不及了~~~~~.另外,票票~~~~~我不说你们就不投啊~~哼哼~~~小心我拿我的金刚豆角戳飞你们!




(宫廷调教生子)11 调教

没多久,刘公公去而复返,站在门口也不进来,只是用那双老迈的眼,阴阴地盯著阮汗青看。

小贵子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刘公公的模样太吓人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主子恐怕有麻烦了。

阮汗青坐在床上,倒是蛮不在乎地朝来人瞟了眼,那就像是在看一只狗的眼神彻底触怒了刘太监,只见他手一挥,数个大汉鱼贯而入,小贵子大惊失色,阮汗青却镇定得很,动也懒得动一下,把这些人当作空气一般,彻彻底底地视而不见。

只见总管上前一步,媚笑道:“离天黑还早,奴才怕娘娘闲著无聊,不如跟奴才走一趟,打发打发时光。”

刑房内

潮湿、阴森。就像一个让人永不超生的地狱,泛著可怕的血腥味。

密室正中央,是一张地地道道的匣床。

这张床是专门为了折磨囚犯而设计的。床头有揪头环,颈部有夹项锁,胸前有拦胸铁索,腹部有压腹木梁,两手有双环铁扭,两胫有短索铁镣,皆用玄铁打制而成。被固定在匣床上的囚徒,两脚闸在匣栏上,四体如僵,手足不得屈伸,肩背不得辗转,一丝一毫也无法动弹,就算其武功高强,一旦受困,也只有屈服的份。

闲妃未孕这事被刘总管添油加醋地上奏皇上,果然招来皇上的严重不满,把支配甲卫的权力交给他,让他看著办。有这句话,刘太监就有恃无恐了起来,他暗地猜想,上次皇上肯定被夹疼了,所以今个才借题发挥,心中暗喜的同时便开始盘算该如何整治这个处处跟他作对的男人。

“娘娘,你看这里可好?是否符合你的口味?”刘公公皮笑肉不笑地柔声询问。

虽然躺在床上的人根本不理他,刘太监的耐心半点未损,他的口气越发亲切,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奴才一定会好好伺候娘娘,让娘娘上上下下舒服个够,从此食髓知味。”

阮汗青嗤之以鼻,严刑拷打而已,他岂会畏惧?一眨眼,全身就被脱了个精光,他忍住暴露私处的羞耻,心里还在想忍一忍就会过去。

然而他错了,刘某人并没对他上刑,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根粗大的龙头玉势,然後走到他被狱具分开的腿间,比划了那麽一下,见他大腿内侧的肌肉不由得绷紧,笑得十分阴险。

之前差点被阉割的遭遇,难免在他心中留下了阴影,这一幕犹如昨日再现,他定然会感到不适,殊不知,这都是刘总管算计好了的。

两指分开男人的花穴,刘公公笑看他的咬牙切齿,然後将一种白色的药膏涂在了里面。

不一会,男人浑身开始冒汗,干涩的肉穴也湿润起来,就像一片水汪汪的沼泽。有人接过玉势,往里插了进去。

刘公公看了眼只进去了一半便卡住了的玉势,眉头皱起来:这支玉势跟皇上勃起的尺寸只有细微的差别,如此一来,那晚皇上只进去了一半?真糟糕!怪不得万岁爷不高兴,怕是忽然想起了此节。看来我将功赎罪的机会到了。他想著,一把抽出嵌在男人穴里的仿制龙根,琢磨了下龙根带出的屡屡淫液,嘴边的笑越发阴险。

只见他按动机关,将匣床竖起来,阮汗青随之变为跪地的姿势,狱卒立刻献上一根又细又长的玉棍,又拿来一个碗和火盆,小碗放在男人胯下,火盆放在男人跟前,做完一切便站了回去,随时等待主子施号发令。

“你知道这是什麽吗?”刘公公拿著玉棍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脸上满是得色:“这便是让人欲仙欲死的东西,你不是很拽吗?有本事就熬过五天。”说完将棍子插了进去,两指在柄端弹了一弹,同时不忘欣赏男人涨红得快要滴血的脸。

“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娘娘享受穴里的极品,走吧。”刘太监双手背在伸手,头仰著,临走前又向一个手下吩咐道:“晚上点上火盆,白天撤了。你们谁都不准给他饭吃,听到没有?!”
我又快没感觉~~~~对调教兴趣不大啊~~~~~~~~~大家给青青的小骚穴多塞点骚票啊~~~~~啊啊~~~~~~~接下来是三章调教+渣攻的强H~~~~嗷~~~我懒得废话了~




(宫廷调教生子)12 调教~

那玩意似玉非玉,虽细,依雌穴的紧致度还不至於脱落。

只是春药的效用仍是持续著,但并不强烈,而是如涓涓细流,特别的慢热和讲究。

白天尚可忍耐,随著时间的推移,那根棍子渐渐膨胀起来,不断地抽长变粗,让人难受不堪。

阮汗青调整著呼吸,努力让注意力转移到墙上那些刑具上,以达到感知上的分散。尽管这里除了自己,空无一人,他却仍是头颅高举,不肯低头稍作软弱和歇息。

下体酥酥麻麻的,不愠不火,酝酿著莫测的危机,他试过把那东西挤出来,可由於穴里的肌肉并不擅长蠕动,因此始终不得要领,弄了大半天,玉棍扔扎在深处,几乎同花穴合二为一。

 

然而刘公公正坐在隔壁,几个小太监极尽讨好地给他捏脚。不过他的思绪早就飘到阮汗青那里去了,心里喜滋滋的,仿佛亲眼目睹了男人的生不如死、困兽犹斗。

要不是性子太野又冥顽不灵,那人绝对是个尤物,如果要把他调教成没男人就不行的骚货,见了人就主动扭著屁股,必须要有一套完美、出色的方案。利用他的抗拒将他逼入屈辱的陷阱,利用他的刚直将他诱入淫荡的漩涡,那才是棋高一著。

比如说,穴里有东西自然不好受,那人定会想方设法将其排出,无意中便锻炼了甬道的收缩,也增加了肉壁的弹性,可谓正中自己下怀。而且阮汗青在这方面资质过人,一旦学会该如何取悦男人,绝对比外面那些头牌名怜要做得好。刘公公摸著胡须早就掉完的下巴,浮想联翩,就差流口水了。

 

有的人在人前充好汉,在人後就露了馅。

像阮汗青这种,不管是在人前还是人後,绝不发出一声示弱的呻吟,绝不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的人,可谓少之又少。

算算,半日已经过去,欲火在腹中轻飘飘地燃烧著,时而如烟雾缭绕,时而如饿狼猛虎。

这半日,玉棍又涨大不少,已是先前两倍粗了,浸泡在细微的湿润里,就像不断汲取养分的胎儿,被男人孕育著,也许上一秒相安无事,下一秒就让人惊心动魄。

阮汗青不安地含著,思来想去,陡然发觉,那东西居然被自己越含越深了,又给人一种错觉,那根棍子是在有生命地探索,无端端的恐惧是漫长的,隐忍总会被打破,越用力地忍越会在後面埋下不可挽回的苦果。     

特别是到了夜晚,御寒的火盆被端了进来,玉棍顿时爆涨,将内里塞得结结实实,在半夜的时候,那玩意邪到极致,变得如手腕般粗壮,穴道几欲涨破,且因为甬道的湿化和作用力以及反作用力,玉势於里蠢蠢欲动,就像是被人抽插一般,且直抵花心,好似连内脏都岌岌可危了起来。把这个意志坚强的男人折磨得脸色发白、狼狈不堪,嫩穴里遭受的刺激是如何剧烈如何蹊跷可见一斑。穴里满溢的淫水顺著玉棍流下,滴进身下的瓷碗里,碗将满,欲液却仍未排尽。

水深火热,直至天亮,狱卒进来,撤了火盆,朝碗里看了一眼,再看了看披头散发,浑身被汗水湿透的男人,对他说道:“刘公公吩咐过,鸡叫之时,这个碗必须填得满满的,否则就要加罚,念在娘娘是初次,又离刘公公的要求只差一点点,小的不忍娘娘功亏一篑……”说道拱拳,“若有得罪,多多包涵。”

言毕取出玉棍,掏出一支小勺子,拨开充血的花瓣,探了进去,从里面挖了勺淫水,倒进碗里,如是三番,穴里仅存的湿液,皆都滴水不漏地到了碗里。狱卒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双手捧著碗,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整整五天,没有食物没有水,有的只是不能当饭吃当水喝、大量消耗体力的欲焰,火盆仍旧按时点上,凌晨按时熄灭,水碗按时被取走由刘总管进行评论,若是不过关会另外安排附加课程。玉棍又恢复原貌,夜晚如莽夫一般粗暴,白天如诗人一样温润,其变幻莫测喜怒无常简直可以媲美当今皇上,将阮汗青折磨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我想好了,先完结此文~~~~不过很虐、很血腥,到了後面~~~~~反正只有HE大虐就无罪~~~哦哈哈哈~~~~我昨天看到一个作者的序~~他觉得写文就在於创新,作者必须要站在俗气和潮流的彼岸,拒绝做潮流中人,做俗气中人,做功利中人,这个见解还蛮对我胃口~~不过要完全做到也不简单~~~嗷~~~~~~




(宫廷调教生子)13 调教ING

“我果然没看错人。”刘公公看著摆在面前的五个盛满春水的小碗,不住地感慨。

经过几天的高强度训练,发现男人潜力十足,那里恢复得也很快,雌穴丝毫不会因为在夜晚被撑开到极限,从而在玉势变小的时候让玉势滑出来。

“饿了有五天了吧,”刘太监意味深长地笑道,“还不给他来顿大餐?”

 

从那些束缚里解脱出来时,男人软倒在地,一个指头都动不了。

过了好一阵才恢复了一点,虽然身体不再麻木,但仍饱受饥饿和困顿的折磨。

尽管他不似常人那样羸弱,饿了这麽久也难免饥肠辘辘。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饿死的时候,门开了,鼻间传来一股浓浓的肉香。

他撑起身,甩了甩头,但是门已经关上,借著微弱的光线可以看见地上放著一个盘子,盘里是一个炸得金黄的鸡腿。

他的双手被绑在背後,若要吃到鸡腿,只能像狗一样俯下身去啃。可为了尊严,宁愿饿死也不吃,也算不得上上策。

身体微微一动,花穴受到牵扯,立刻一阵快感袭来,竟然敏感到这种地步……他现在还算是个男人麽?

阮汗青心里第一次有了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凄凉之感。

下体的快感并没消失,反而越来越烈,就像在盗墓时被触动了机关,流沙暗箭统统袭来。殊不知,他刚才要不是脑子有些混沌,早就会感到体内的欲火是如何大张旗鼓地沸腾。

五天的酷刑将他的意志磨损了大半,他现在就像行尸走肉一般,不断地寻求解脱。好痒好痒,比起这恐怖的瘙痒,饥饿根本不算什麽,要不是双手被绑在背後,根本无法插进穴里,他也许已经屈服。实在受不住了,那麽只有一个办法,他的目光转向那个肥硕的鸡腿……

男人干涸的嘴唇一阵哆嗦,他顿时明白那些家夥的居心叵测,他们想让他将鸡腿插进那里,然後再吃下去,如果先吃的话,剩下的骨头因为太细根本无法满足自己,这就是为什麽要一定程度地绑住他的手,他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刘公公也许不知道,正是自己的毒计置男人於死地而後生,本来经历过这些的人没有谁不屈服的,只可惜他弄巧成拙,倒成全了男人的铁骨铮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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