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底受了多少苦?
霍负浪没有再下狠手,只是盯著跪在地上的阮重华──暗色的天空下那张悲怆的脸,那张脸像是压抑著强大力量般满怀隐忍的坚毅。他虽不知他的变化从何而来,难道就是从他们两人间的只字片语?待他回过神来,发现有人震怒地叫他的名字,“霍、负、浪!”一字一顿,天崩地裂,咬牙切齿,飞沙走石,他不由扯开嘴角:“是什麽风把你吹来了,离开阵地就为找回这只迷途的小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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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115
不知何时,树林前多了一抹人影,他的身上笼罩著一层浓浓的怒气,这股怒气似乎随时都会膨胀开来,烧毁整片森林。然而他的嗓音却是极度的低沈而冷寒,冰与火就像凶险的、极端的十八层炼狱,让逆我者生不如死。
救星来到,阮汗青脸上却是一副屋漏偏逢连夜雨的表情,自己的狼狈为什麽每次都被那人尽收眼底,他就是死也不要他看见自己这副模样,一时心里又气又恨又羞,此时他的情绪复杂到极点,如果能找个洞钻进去好了……
“还不快给我滚出来!”来人一副忍耐到极限的样子,汹涌的杀气快受不住控制,霍负浪却是一脸冷笑,并不怕他动手,朝他挑衅地狂啸了一声,同时将插在阮汗青体内的手猛地抽出,导致对方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魏靖恒纵然心疼,但也无可奈何,这时魔教教主说道:“本座有个提议,”只见他几步跨到阮重华面前,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起来丢到天子脚下:“本座用他来换,你看如何?”
魏靖恒想也不想就摇头拒绝:“不行!”
霍负浪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不过一个玩物而已,用得著这麽费心?”
皇帝却态度坚决:“说不行就不行,你快把他还给朕!”
“哼,无趣!”他对男人的迂腐非常不满,“本座以为对你来说,没有什麽比江山更为重要的了。”
挖苦也就代表和解,魏帝将阮汗青要过来後,并不见好就收,教主见他拾起地上的长矛,便知道一场恶斗在所难免,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这个性奴就这麽重要吗,值得他对他兵戎相向?要知道,强者对弈,两败俱伤,沈寂多年,看样子这家夥是打算好好地露一手了,很久没和他过招了,今日不妨与其较量较量。
阮重华见纷争欲起,连忙爬到阮汗青身边,一边探查他的伤势,一边护著他以免被剧斗中的两人误伤。事实上并非他想象中那样,从头到尾两人只相触了一下就分开了,阮重华没有武功,自然品不出这其中的道道,阮汗青则不同了,别看整个过程轻描淡写,实则胜负已分,果然没一会,霍负浪的一只手就软软垂了下来,魏靖恒嘴边则滑出一道鲜血,“宁愿身负重伤也要废本座一只手,魏靖恒,这可不像你啊。”
听见这句话,心脏漏跳一拍,阮汗青转过去把滚烫的脸贴在了冰冷的地上,二哥安慰的话语倒是一句都听不进去了。话说折了一臂,霍负浪却似毫无感觉,站在那一句接一句地调侃著对方:“本座今天算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他转头望向那依偎著的二人,露出一种奇怪的神情,继续道:“我俩很久都没把酒言欢了,次月十五,本座在此地等你。”
魏帝走过去,脱下衣衫裹住阮汗青的身子,然後一把将其捞在肩上,转身间回道:“一言为定。”
开先只是怀疑,如今确定两人原是旧识,阮汗青在他怀中愤怒地挣扎了下,待对方抱著他走出几步,他立刻紧张起来,伸出手揪住皇帝的衣襟:“二哥,我二哥还在他手上!”
哪知男人充耳不闻,眼看离阮重华越来越远,阮汗青急了:“放下我!我要救我二哥!听见没有!!”见他还是不放手,便狠狠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魏帝皱了皱眉,干脆点了他的穴道,然而他没发现那一刹那男人眸子陡然睁大,然後就灰了……
而在远处,魔教教主紧紧揽住阮重华的腰,一下又一下地顶著他蠕动的花穴,听著他小小的
呜咽声,一边享受著他羞耻的表情一边满足地低语:“你三弟性子也太火爆了,那家夥怎麽受得了?”後面一句他没说出来,还是你这个残疾好,毕竟他睡过的人没有比阮重华性子更温顺後穴更紧致的了,对方就算是生气,也是不痛不痒的,哪会像阮汗青那样来不来就动真格,太暴力,想著狠狠一下捅至他的花心,阮重华睁著水淋淋的眸子‘啊’了一声便淫水泛滥地软倒在他怀里……
华华:……
青青:……
浪浪:……
恒恒:……
後妈:~~~~~
(宫廷调教生子)116
回到军帐,魏帝厌烦地放手,让男人重重摔在了床上。
阮汗青就这麽脸朝下地趴著,在下人拿来水和食物期间,他连半分动静都没有。
魏靖恒也懒得叫他,自顾自地享用起来,吃到一半的时候筷子一顿,因为他听见男人似乎在说什麽,侧耳倾听才听清他蚊鸣般的控诉:“你凭什麽阻止我救他……”
“难道你就没有兄弟吗……”
魏帝沈默。他突然感觉刚才吃下去的食物凭空消失了,不仅肚子,连心里也空空的。
“禽兽!”
男人突如其来的痛骂让他十指狠狠捏在了一块,不知好歹的家夥,干脆一巴掌扇死他得了!他在怒火的边缘挣扎,但最终他控制住了,什麽都没做。
良好的定力让他忽视了阮汗青的喋喋不休,来到床边,掏出一个玉瓶,瓶中装的是魔教‘散功散’的解药,这种药的功效便是让人无法发功,之前见他那副任人欺凌的模样就知道他铁定是中了此毒。不料阮汗青一把拽过药丸往窗外一扔,这下魏帝肺都气炸了,只见他扯出床单化片为根,然後一手拔下男人的裤子,一手捉住男人的手腕按在床头,阮汗青只觉臀部一凉,但仍不知他要干什麽,准确地说是不相信他会那麽干,然而皇帝真那麽干了,把他当做不听话的小孩打屁股,“魏靖恒你这个混蛋!混蛋!!”
阮汗青快被屈辱逼疯了,从来没有人这麽对过他!他紧紧咬著枕头,眼里一片雾蒙蒙,可不管他如何挣扎扭动,魏帝手中那根粗大的绳索总是不偏不移地落在他的臀尖上,“你知道你擅离岗位,害我军死了多少人?!”听闻阮汗青大惊失色,魏帝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气势汹汹地骂道:“你就那麽信任副将左涛?那家夥简直就一蠢材!你居然让这样一个蠢材去和呼和过招?!你这不是视人命如草芥?!拜他所赐,魏军尸骨遍野!”更让他无可奈何的是,为了救他,自己不得不抛下受创的军队赶往魔教,这会令他这个皇帝多麽自责?如果再晚一步,自己就得替他收尸,他纵然是天子也承受不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双重打击!他可知?!
“你以为是朕不愿救你二哥?!霍负浪的厉害难道你没有领教过?不是朕怕他,而是现实如此,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二哥,除非他自愿放了你二哥?懂不懂?!”阮汗青停下了疯狂的挣扎,失控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臀部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他恨不得更疼一些,因为这点疼根本无法驱逐他心里的苦闷,鞭刑持续著,直到鞭子无意中扫进股沟,击在脆弱的花穴上,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皇帝这才停了手。
阮汗青终於抑制不住心中的难受,眼圈一红,无力地轻微地哽咽著,见他狼狈的模样,魏帝顿时心软了,他扔掉绳鞭,盯著他伤痕累累的臀部发愣,嘴边是若有若无的叹息声,阮汗青偏头看了他一眼,那神情楚楚可怜,魏帝心里一动,俯下身来,手不知不觉就放在了男人的背上轻轻地抚摸,可心里还是恨恨的,恼恨中又带著久经压抑的暴戾而扭曲出的欲望,一时眼前满是霍负浪将手插进男人体内的情景,阮汗青无疑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要不是自己严加管束,恐怕像他二哥一样,早就人尽可夫。他越想思想越黑暗,那神情如同中了邪一般,本来抚摸阮汗青背部的手往下滑去探进了股沟里,触碰著那红肿的穴口,只见阮汗青臀部一缩,难以置信地偏过头来,他都伤成这样了这家夥竟然还想做那事!自己没有错怪他,他确实是个混蛋!阮汗青被他的反常气得七窍冒烟。
魏靖恒却是频频粗喘,似乎光是那份触感就令他欲罢不能,刚才的惩罚并不过瘾,他一直都很纠结,恨不得杀了他将他挫骨扬灰,可是又迷恋著他始终放不下,恨啊,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有一部分灵魂已是自己无法控制,而是与阮汗青紧紧结合在一起,深深地感受著他,把对方变成了自己唯一的牵挂,不甘心,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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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117
“朕救了你,你拿什麽感谢朕?”
没想到男人会找他索取报酬,阮汗青一时哑口无言。
魏靖恒不在乎他怎麽想,只是一个劲地说:“朕为你受了伤,至少你要替朕疗伤。”
说著眼神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打转,要他用肉体疗伤的意思不言而喻,阮汗青气苦地咬住手腕,缓缓张开双腿,仿佛在说你要上就要上吧,最好弄死我!
下一秒,对方的手指就粗暴地伸了进来,阮汗青痛得浑身战栗,正要腹诽却发觉手指所过之处带来一片清凉,原来他在为他擦药……
魏帝一脸郁闷,他讨厌他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自己这麽关心他,他呢,却对自己一点也不了解!把他魏靖恒当禽兽了是不是?!真气死他也!
给他擦完药,皇帝就离开了,仿佛一秒也不愿待下去,一点也不夸张地说,他看到他就想把他掐死!“今晚叫虞姬侍寝!”这句话让他内心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他是皇帝,本该三妻四妾,凭什麽只守著他一个?!
待皇帝走後,阮汗青穿好衣服,轻手轻脚下了床,然後走出门去。窗外是一片浅浅的草坪,他蹲在上面摸索了一阵,终於找到了那颗白色药丸,他扔的时候控制好了力度,药丸所在的大概位置他心中有数,拿到解药後便放入一支细小的竹筒之中,然後将竹筒系在信鸽的腿上,另附上一张纸条,要对方恢复功力夺回皇位後赶快去救他二哥,可说他将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魏君年的身上,是输是赢是死是活都在此一搏!
小院的景致虽然灰暗,然而琴声却是明亮悠扬,仿佛要冲破无形的束缚,化作一只腾飞的鸟儿,直上云霄而去。
脚边是浑浊的湖水,几只鱼儿在那追逐嬉戏。无论身处天堂还是地狱,它们都是一样的无忧无虑。魏君年抚了抚手中的古琴,就像对待久别的情人那般眼中充满了柔情,突然,上空传来一阵异响,只见一只灰色的鸽子扇著翅膀飞落下来,男人忧郁的脸孔立刻铺上了一层笑容,朝它伸出了手,鸽子便稳稳地停在了他的手中。
打开竹筒,一颗白色药丸滑出来转悠在手心上,“阮汗青,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说著,他的手一抛,鸽子被抖得飞起来,他冲还想落回原地的鸟儿挥了挥手,鸟儿十分通人性,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就飞远了……
半个时辰後,只听‘轰’一声,小院的房屋垮掉了,废墟前、湖水旁,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就连那人不离手的瑶琴也沈入了水中……
最近张宇都是夜半三更才回家。
天子御驾亲征之时,要他好好替他打理朝政,他为丞相,对这些该是轻车熟路,然而政坛之复杂,别说主持大局,光是维持稳定就已很不容易,毕竟他不是魏靖恒,纵然皇帝把生杀大权交给了他,然而那些三朝老臣没把他放在眼里,对他根本不加顾虑。这无疑让他每日既定的负担又增加了一笔……
府邸的石板路让他倍觉亲切,回家的温暖足以抵御夜风的冷清,只是今夜有些奇怪,按理说,不管他多晚回家,老管家都会等门,府中的仆人也会端著茶迎上来,然而今天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孤零零的火光在风中摇曳。
这时,似乎踢到什麽东西,他的脚步被迫停了下来,然後他缓缓垂下视线,到脚踝的时候,眼神定住了,喉结颤动了了一下,神情有些凄哀,最後释怀。
那是一个血淋漓的头颅。他知道,他就知道有这麽一天,那个人会卷土重来。他从来没有忘记自己在背叛他时他当著自己立下的血誓:张宇,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全家赶尽杀绝!!
那人凄狂的笑声日日夜夜都响在耳边,有时睡到半夜他会突然惊醒,感到自己的灵魂被对方藏在自己心中的利器刺穿,肉体被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所腐蚀,他多麽希望时间能够重来,然而上天对他的请求不动於衷……
宇宇受难记拉开了帷幕~~~~~~~~~~~呃~~~~~~~在家写文没什麽灵感啊~~~~~~~~~
(宫廷调教生子)118
“张宇,我等你很久了。”
那把声音缓缓地,很是缓缓地响起,让人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张宇往前迈了一步,然後他看见,内府门前,黑压压地跪了一片,管家、仆人,包括他身怀六甲的妻子也在里面,她和蓝蓝彼此搂抱著缩成一团,就像狩猎场上被弓箭瞄准的母鹿那般楚楚可怜,还好自己是孤儿,双亲早就离世,否则他张宇不知会如何的良心不安,简直无法向列主列宗交代。
站在这群待宰羔羊面前的男子背著手慢慢地转过身来,他手上没有武器,事实上他并不需要这些东西,张宇十分明白,以他的功力凭空杀人也不是做不到的。五年来,男人的模样一点也没变,只是面容格外苍白,身体有些瘦削,尽管如此,他看上去没有一点弱者的姿态,反而这苍白这瘦削给他平添了一种阴森恐怖之感,让人望而生畏,更别提去观察他的神态和五官。
“我等你很久了。”说话的时候他似笑非笑,朝他转过来的半边脸笼罩在夜色里头,唯有盯著他的那只眼睛没有被黑暗淹没,准确地说是它淹没了黑暗。那里面有习惯性的傲慢,有骨子里的冷酷,亦有从前的记忆如昙花一现般绽开了,那朵记忆之花在闭合的时候瞬间凋谢,流出了腥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