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痛苦一扫而空。他感觉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曾经的阮汗青已在曾经里结束。这些他无法解释,因为太微妙了。他没想到的是,那人居然会懂。
没错,魏靖恒是懂的。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放开手,更没在脱险之後数落他的不是。这没什麽大不了的,想必对方也是如此作想。只是这麽决绝的行事方式让他又爱又恨、又惊又喜。阮汗青就是这样一个人,除了他自己,谁都不放在眼里。死亡也可以是轻描淡写的事。他喜欢他这无人能消受的残忍和特别……
想到这里,他感觉似乎有什麽要从体内喷薄而出,那是来自灵魂的渴望,那是压抑已久的情欲。於是径直朝他走去,低头咬住了他的嘴唇,激情就从这一刻开始,一发而不可收拾。
阮汗青下意识偏开头,可下一秒就被捉住下巴扭过来,他退了一步,似乎想躲开,然而男人紧逼过来几乎是立刻伸出手控制了他的敏感地带。
阮汗青发出一声惊喘,他想装作不动於衷,可他低估了对方精湛的技巧和层出不穷的调情手段。魏帝可说是动用了所有的肢体语言以及非肢体语言让他迅速沈沦,扭转他既定的想法,让他明白自己带给他的快乐并非是羞耻和难堪。
在对方的纠缠中,阮汗青踉跄了一下,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仿佛仍是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放纵,这猝不及防的合欢。魏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断给他打气,他知道他正处於节骨眼上,今天的选择很可能决定了他以後对待情事的态度,他要让他彻底敞开自己,放下所有的思想负担,“把自己交给朕,朕会好好对你……”皇帝的声音里充满蛊惑,但更多是一种责任感,他要让他知道,自己是怀著一种怎样的心情和他做爱。
也许男人不看重这些,但是他不能抹杀摆在面前的真诚。事实证明魏靖恒看问题的眼光的确毒辣,阮汗青最终心一横,选择闭上眼,事情到了这一步,一切就显得顺理成章,衣衫一件又一件掉在地上,纷乱的脚步和喘息声,紧紧贴著的两具半裸的身体……
被对方小心翼翼放倒在铺著衣物的地面上时,阮汗青已是脸颊绯红,他的身上只剩下薄薄的内衬,衣袖掉了一只,半边肩膀露在外头,头发正缓缓散开,说不出的惊豔。侧躺在地上的他,拼命伸出手,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抓著一根灌木,皇帝怕他划伤了手,半强迫地逼他收了回来。阮汗青只好将五指插入泥土里,魏靖恒觉得好笑,他还没开始呢,这家夥就紧张成这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青青放松放松~~~~~噢噢~~~~~後妈要进去了~~~~
渣攻:你进去?那我呢??????????
(宫廷调教生子)99 H~
不愿自己的表现太像个雏儿,努力深呼吸,只见他手指深深地陷入土里,又抽出来,身体蜷紧一点又铺张开,经过久久的调整,他才终於放松下来。随著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去,表情也越来越冷。
“不要这麽严肃,汗青。”这横眉冷对的样子就仿佛是要跟他同归於尽似的,真是服了,魏靖恒不由俯身,双手捧住他的头,一边深深地望著他一边缩短两人的距离,最後成功在他嘴角印上一吻:“欢爱是夫妻间最习以为常的事。为什麽要排斥?”
说著撑起身,大大咧咧地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阮汗青的身体微微向上弹了一下,随之绷紧,魏帝停下动作,同他咬了咬耳朵:“朕会让你很舒服,你只需要感受。”
然而阮汗青的表情像是有点复杂,又像是有点茫然,魏帝好笑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笑著笑著,那笑容就突然消失了,於此同时,重重一下捏住他的分身,放在指间来回搓弄,力道和速度拿捏得十分老练,阮汗青只得忍住愉悦远大於不适的羞耻和折磨,对方一旦面无表情,自己再扭捏就显得拿乔了。何况他绝不在他面前认输。
见小东西有勃起的迹象,魏帝变脸似地再度露出了笑容,渐渐有些粗暴的动作也回到了最初的柔和。“你也帮朕弄弄。”见他不肯,便耍赖似地攀住他的肩膀:“不会朕可以教你,你看著,”说著开始了邪恶的教学,“一般是上下套弄,不过你好像不喜欢,”他的眼睛转离手中,落在了男人的脸上,不动声色地揶揄道:“也许这样做,会更快乐。”说完便用大麽指狠狠摁在茎头上,指甲也派上了用场,刮得那小眼直冒淫泡,阮汗青没经得住,就这样凶巴巴地瞪著他泄了。
趁他被高潮打得晕头转向的时候,手顺著股缝往下游走,如一股飘渺的青烟来到了後方的禁地,神不知鬼不觉地钻入柔韧的花瓣中,挤压肉瓣的同时轻揉那窄小的花口,时而一个探入,抚过肉壁,然後指尖带著一丝销魂的湿意回到花瓣上舞动。在他中指整根侵入的时候,阮汗青一下就撑了起来,而魏帝猛地压住了他,随之敛住刚才不小心外露的强势,柔声说:“别怕,只是手指,不会痛。”
阮汗青咬住嘴唇与他对视,魏靖恒沈住气,这个时候他必须掌握好火候,否则很可能前功尽弃,不能一味相让,处於主导地位而不让对方看出来才是高招。
中指灵活地来回伸缩著,其他的指头也忙中不乱地抚慰著外围的肉瓣,享受著它们的簇拥,就像辛勤的蜜蜂喜滋滋地原地转悠。阮汗青到底还是接受了他所设计的前戏,只是他缓缓转开视线,仰起脖子,软软倒下去的模样太勾人了,战战兢兢、欲语还休,如此的风情万种,叫人看了一眼就不肯移开视线。这从来没有过的顺从,并不显得轻贱,反被他的安静触到了心弦。这样的阮汗青成熟而不世故,比他冲动时浑身散发著火光的样子更为迷人,皇帝越看越喜欢,差点就把持不住。他知道今天的男人很反常,至於原因他现在不想去追究,免得破坏了两人的和谐相处。只是发现他里面犹如被人进入过一般湿润,魏帝的眼里闪过一丝凶光,多次欢爱他早就摸透了他身体的规律,欲望未抵达顶点,男人那里绝不会彻底湿透。除非……
那点戾气很快被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情欲气息掩盖了,魏帝开始专心伺候眼前的美色,一点点地深入、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很轻很轻的钩动,阮汗青被他的手指弄得气喘吁吁,体温急剧上升,夹著他的双腿、腰杆皆出现轻微抽搐,但这还不够,只有让他彻底沈入欲海,那深深的象征著极乐的黑暗,断绝世俗供给的空气,将他从固定的观念里剖离,直面内心淫秽的渴求,他才会依赖自己。今天他之所以做这麽长的前戏,就是想在这个过程中潜移默化他,给他灌输更多有利於自己也应该是那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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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100 激H~
手指搅动一会便抽出来,然後再度插进去抚慰,接连几次,弄得花穴粘答答的,一副通体舒畅的样子,魏帝才悄悄地用自己的硕大取而代之。只是两者的粗细程度相差太大,暗渡陈仓的可能性为零,阮汗青本来迷迷糊糊的,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将屁股迅速挪离,魏帝却紧紧抓住他不放,嘴里粗喘著挺身往里蹭:“一会就好了,别动!”
也许是被对方情欲满满的喘息声所感染,阮汗青的脸再度泛红。火热的巨跟与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别说承受它勇猛的掠夺,光是含著就感觉特别情色,阮汗青羞得连脚趾头都蜷起来了,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和紧绷,如此一来,更是抽动不能,磨蹭了半天,分身才进去了个蘑菇头,花穴像是怕怕的不停的蠕动,魏帝只好选择暂停,调整了下体位和角度,确定应该能水到渠成,才缓缓推进,只是整个过程太难熬了,阮汗青好几次都差点蹦了起来,而另一个也几乎一泄如注。
当肉棒终於被花穴完全容纳时两人已是累得半死,魏靖恒就著他们被大火包围的错觉俯身将他拥入怀里,能够与男人这样激情相贴就是热死也值。世人只知道阮将军在战场上的飒爽英姿,敬畏他的斗志,钦佩他的果决,没有一个人看见过他最为世俗最为平凡的一面,可能谁也不会相信像他这样的铁面将军会有著奈何不了的情欲,会与一个男人抵死缠绵、翻云覆雨。
就在这时,一道影子突然从身边窜过,阮汗青受惊地抬起头,扯起地上的衣服想要挡住自己,颊上的汗液浸得肌肤竟有些透明,显出一丝丝娇媚和脆弱,皇帝心里一动,捉住他把衣衫弄得一团糟的手:“只是一只鸟,这里没有人。”见他仍是揣揣不安,便抱起他跃上身後的大树。虽然颇为尽兴,但他暗中一直不满阮汗青对他不够亲热,如今机会送上门来,岂有不好好利用之理。茂密的枝叶遮住了大半边天,但树枝过於狭窄,阮汗青怕掉下去便不得不伸手攀住他的背,顶多停留一秒又将手迅速收回,显然心存芥蒂,明明主动勾引他却不肯好好地跟他肌肤相亲,这怎麽行?魏帝故意将动作放大,弄得险象环生,男人果然中计,几经犹豫还是将抓背改成了搂脖子。
“朕要动了。”话音刚落就重重一个拍击,用力往上顶,顶几下便狠狠一击,又是画著圈圈搅动又是斜著来回戳刺,大树被他一人之力带动得摇晃不止,可见他有多麽狂热。刚才还温温柔柔的,不料他突然变得那麽不要命。“呜……”阮汗青被巨根突击得眼眶微湿,半张著嘴表情懊恨地呵著气,魏帝低下头像老鹰看自己的孩子那样一副爱怜的样子,拨弄著他的下巴半是逗弄半是宠溺地和他说著话:“汗青,是不是这里……”在他敏感点上挑逗地顶了一下,“想要更快吗……”直来直去地捅著他淫液横流的花心,在抽搐不止的甬道中游刃有余地鞭挞著热得快要化掉的内壁,“呜……啊啊……”男人就像一只熟透的虾米,微微哽咽著在他怀里失神地蹭动,体内痒得就像爬满了蚂蚁,巨根刚扫过又爬满了,这种窘况唯有杀了自己才能摆脱,要麽达到高潮,不过皇帝可不是那麽好说话的,在他花穴即将爆发的时候撤了出来,放在他面前的分身上全是白花花的粘液,还往下滴著水,阮汗青哪里敢看,忍著下体的瘙痒蹭离他的大腿,爬向另一边,可刚爬出几步就被抓住腰拉回来一个激烈的贯穿,“啊啊啊……”只见插著肉棒的鲜红色的穴肉在剧烈的痉挛里翻开了,狠狠飙出几股淫水,空气里顿时弥漫著淡淡的酸味,高潮之後男人便脱力般摔了下去,皇帝哪里肯让他摔著,风驰电掣地射了过去抱著他稳稳落在了地上。
呃~~~~~~~~~~真狗血~~~~~~~~~~~~一大盆混合著大姨妈的狗血H就这样淋在了乃们的骚脸上~~~~~~
(宫廷调教生子)101 H~
下了树後男人就再没有明显的反应,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像是困了,魏帝试著将他摁入怀里,他竟没抗拒,就势埋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魏帝大喜,将他温顺、乖巧的模样看了又看,做了几番确定,才不再那麽疑心。待他呼吸变得均匀,便轻轻放下他,自己则在附近转悠,看有没有什麽野味。
阮汗青是被一股香味给馋醒的,他睁开眼便看见魏靖恒正蹲在不远处做叫化鸡,鸡刚烤好,他正剥下裹在鸡皮上的那层泥,白花花的鸡肉层层裸露出来诱人得紧,两人的肚子不约而同‘咕噜’了一声。皇帝看了他一眼,然後撕下一块鸡肉,胸脯最美味那个部分,走过来塞进他嘴里,阮汗青也不客气,大口咀嚼起来,见他吃得津津有味,皇帝又很狗腿的拿来鸡翅和鸡腿,阮汗青一把夺过来,抓在手里狼吞虎咽。待男人吃得差不多了,他才开始填肚子,一只鸡就这麽大点,不出片刻就被两个大男人解决得一干二净,“我们出来这麽久了,也该回去了。”说著,魏帝便牵去马,阮汗青则站起来整理衣襟,只是越整越乱,干脆就这麽乱糟糟地上了马,两人情意正浓(渣攻自作多情),皇帝自然与他共骑一匹。
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不仅天空,周围的植物、脚下的土地,连吹著的风也失去了生气,魏帝从後面抱住男人的胸膛,与他肌肤相贴便又心猿意马了,想在马背上做又怕弄伤他,何况对方干不干还是个问题,但一想到回去之後他们情侣间的情又要化作君臣之间的义便觉得十分不舍,何不今朝有酒今朝醉?於是掩耳盗铃地将手伸进对方的衣里,先是隔著一层单衣,接著层层递进,而阮汗青也不回头,只像赶苍蝇一样用马鞭狠狠抽在他手上,魏帝只好灰溜溜地收了回去,但仍旧贼心不死,这月黑风高的,不为非作歹似乎有点对不起自己的劣根性。於是又伸出爪子吃起豆腐来。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何况还有这麽远的路要赶,阮汗青懒得理他,自然没怎麽动怒,魏帝趁机得寸进尺,将他的裤子一点点地拔了下来。此刻天色全暗,凭眼力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幸而这马认得路,两人完全不用操心,在马背上自然无所事事了,“朕知道你还想要。”说完不顾他反对便掏出涨大的分身缓缓揉进他湿润的甬道里,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那小小的呜咽声以及忍不住扭动的臀部已经给了他足够的想象空间。
阮汗青没去较真是因为他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发泄一次根本不够,彼此积得太多,在军营要顾及影响什麽都不能做,还不如就地干脆彻底地解决了。再说两人都有些疲惫,在马背上做的好处就是插进去就可以不管了,想慢点就让马走著碎步,想激烈点打马狂奔就是了,魏帝不禁为自己的创造暗自得意,为了和男人多一点时间相处,不惜让千里马以龟速前进,阮汗青不耐烦了,偏偏举起的鞭子被那人捉住:“这麽好的马,你舍得打它?”其实男人是在发泄对他的不满,误了时辰是表象,慢吞吞的性爱太磨人才是真相,然而他却装作糊涂:“汗青,这样不好吗?不好你还那麽湿。”正因为太难熬才湿得一塌糊涂,可这个谁会用嘴去解释。皇帝伸出手去摸男人的耳朵,果然烫烫的,他动了动呆在那避风港弯里的小弟弟,调笑道:“爱卿究竟想怎样,告诉朕好不好?朕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朕怎麽知道?”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