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青……你是朕的……”将人翻过来,就这麽面对面地双手握著他的臀尖缓缓地分开,“朕要你怎样,你就只能怎样。”总归要让他清楚这一点,伸手捏住他的下下巴,逼迫他将脸转过来,所有的狼狈在自己面前摊开。“要不是朕……你,”那几个字他咬牙启齿地说得很轻,“你什麽都不是!”说著倾身压住他,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粗暴地吮吸,吻得他几度喘不过气,然後把身体嵌了进去,让他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呈半坐半躺的姿势,勃起的龙根抵著那蠕动不止的穴眼,揶揄似地按压上面的褶皱。他这麽一弄,阮汗青的身体一下就被汗液湿透了,皮肤上的光泽与腿间的水色彼此辉映,红肿的乳头与那微微张合若隐若现的粉红花心是一道交错的、异曲同工的美景。叫人看了血脉贲张,只想狠狠捅进去捅得他只能发出凄凄的惨叫。
这一刻阮汗青是真的害怕了,他想挣脱对方的纠缠,却又像是天方夜谭般的企望,在情事中不断迎合的身体将他从前的坚持和骄傲全部打消,他凭什麽把自己放得那麽高,又凭什麽笃定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他到底不过一介凡人罢了。虽然这不是他的错,但他的内心始终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世上根本没有战无不胜的阮汗青,所有的坚强都不过神话罢了。
魏帝也知道他心中非常矛盾,想到他平时也总是给自己添堵,不如今天就让他难受一回。“朕现在就想要你,”他俯低身体,却很是趾高气扬,“把腰抬起来,腿张开。”随著几声清亮的水声响起他的喘息更为低沈、纠结,“腿再张开一点……”在男人往後缩,伸出手抵住自己的肩窝时,天子停了下来,沙哑的嗓子里晕著几分罕见的柔情:“痛?”
一滴汗滑过鼻尖,阮汗青没有说话,他的表情有些空洞,嘴唇微微张开,瞳孔更是蒙著一层灰,“你就这麽不喜欢?”在他眼皮上洒下碎碎的吻,遮盖住他眼里那失去色彩的世界,直到男人随著他的进入而紧张起来,紧张渐渐演变成痉挛,魏帝知道他改不了这个毛病,也没打算如何安慰他,反正他又不懂床第间的情话,但还是觉得遗憾,看看别的妃子,端的就是风情万种啊,後来又想不能拿男人跟她们比,连自己也搞不懂为什麽地叹息了一声,魏帝用两指揉开窄小的肉口,试著在软绵绵的犹如情色陷阱的花道中抽插。
今天心情又不好了~~~~~娘的~~~~~~~~人活著到底是图个啥~~好烦~~
大家三八快乐~~~~
(宫廷调教生子)82 H~
慢慢地抽插著、抽插著,深深浅浅,仿若是怜惜,又像是引诱,然後突然一下,狠狠将他穿透,“啊……”阮汗青低叫一声,仰起脖子,拱起的胸膛迟迟没有落下。
魏帝捉住他悬在半空中的腰身,往後稍退,紧接著身体向前干脆有力地一耸,只听‘啪’的一声,男人的身体连著痉挛数下,终於瘫软在他胯下。
但他仍不善罢甘休,身体微倾,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同时小幅度地撞击著,动作越来越大,直到男人的身体跟著自己剧烈晃动,就著视觉上的盛宴,魏帝捉住他的一只大腿很享受地抚摸,一边特别用力地往斜上顶著,那人抖得厉害,简直就像害了急病一般哆嗦,只见他肿胀的前端不住地喷溅著白浊,而被花瓣簇拥著的穴眼也吐著浓浓的粘稠,快速进出的肉棒渐渐沾满了来自花穴深处的淫液,毛发湿嗒嗒的蜷著,受尽鞭挞的雌花呈糜烂的鲜红色,似奄奄一息又似生机勃勃地半开著,让人很想掰开那层层花瓣看清肉穴里晦暗的每个角落。
从傍晚做到接近天亮,魏帝才勉强偃旗息鼓了,想著刚才激烈的一幕,心里觉得分外满足,
闭上眼睛,刚睡一会,耳边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模糊的晨光里,他看见男人挣扎著起身,他那彷偟无助的颤抖的背影让他心里一紧:“你去哪?”说著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臂,这麽烫!难道春药还没解?被他抓住的男人反应激烈,狠狠挣开了他却‘哇’地声吐了口血。
“你……”见他眼神涣散,面如金纸,便急忙将他搂过来,拭去唇角的血迹,魏帝不由皱了皱眉头,随之手放在他额头上,才知道不是药性是高热,最後他只得叫来太医。
太医诊完道:“陛下,公子是冻伤了肺,导致旧病复发。”
难道是那次……要不是自己下手太重,他怎会年纪轻轻留下病根?魏帝有些懊悔。其实有些事并非不可挽回,只是自己非要执意去做,比如明知道他畏寒,还让他浸在冷水里,活该自己如此心痛。
“那该如何是好?”
太医听到皇帝忧心忡忡的询问,答道:“主要在於调养。调养则在於‘静心’二字。公子除了肺部有所损伤,心中还有郁结。‘治身’之前先要‘治心’,只是‘治心’的药方,臣这里恐怕没有。”
魏帝有些不悦:自己真的表现得那麽明显?以至於谁都看得出他对他的感情?还是对方只是实事求是,无意中指对了症结?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不等那人转身,他又问:“药什麽时候熬好?熬好了立刻端上来。”
这次男人是真被折腾得元气大伤,躺在床上连气息都微弱了。
见到这情形,从来都按时上早朝的皇帝也不上早朝了,管得别人说什麽,阮汗青可只有一个。
“先喝粥,再吃药。”他端来一碗肉粥,用勺子搅著,心里在想该如何与男人和平相处,只是自己强势惯了,再美的妃子、再奸的权臣,哪怕是残忍的生父,自己也不曾有过半分的小心。而面前这个人,总让他一二再再二三的破例,不厌其烦地。
阮汗青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差,微微搭著眼皮,病恹恹的,而以前总是雄赳赳气昂昂,不服输的神色时刻挂在脸上,足以晃花人的眼。魏帝知道他在为被下药并被强要的事而怄气,但他是帝王是他男人有什麽是不可以做的?
不过还是哄哄他吧,否则不吃药就麻烦了,不吃药自己又不可能硬来,到底还是要把他的心结打开,估计这家夥对自己误会很深,就是不说出来。
“是不是觉得朕对你一点也不好?”皇帝搅粥的动作慢了下来,“朕答应以後不再碰你,你觉得怎样?”说著挖了一勺,缓缓递了过去:“朕知道你在气什麽,这次你立了头功,做得很好。”见男人偏过头,躲过了冒著热气的勺子,便权当作烫了,拿到嘴边吹了吹气:“朕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等你病好了,”说著一把将他搂了起来,让他靠在怀里,“朕就封你为将军。”
最近阳痿得厉害~~~不想写这种文了~~~~~~~废话太多~~~~~~~~~~~.老子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还要写下去……
(宫廷调教生子)83
他知道他不稀罕这个头衔,但也并非完全不感兴趣。只是光凭这个还不足以打动他的心,再说功名利禄不是今天讨论的重点。所以见他仍旧不理魏帝并不泄气,他没有放下碗证明他是有把握说服对方的。
“汗青,先不说这个,朕有话要问你。”他语气严肃地:“李烈到底是怎麽死的?是不是他们害死的?”
而阮汗青猛地转过脸,缓缓睁开的眼里有一股连空气都冻结的杀气,还有深深的悲恸和哀思。
魏帝从他陡然强盛的目光中已经知道了答案,提到这个话题不仅是因为自己必须搞清楚李烈的死因,更是要他知道那些人并不是自己派去的。密探已经告诉他关於那些神秘刺客的一切,包括阮汗青差点被玷污的细微末节,而李烈碰巧救了他才成为敌人狙击的目标,很可能是这样的。
“朕会还他个公道。”魏帝做出了承诺,也算变相的示好,“凭你跟他的关系,他肯定教了你不少东西,怕是不留余力,你就是这麽报答他的吗,汗青?”
他怕他还在跟自己赌气,便率先将了他一军,果然李烈是他的死穴,只见阮汗青慢慢张开了嘴,虽然并不十分愿意。
魏帝还是了解男人的脾气的,李烈算是他的恩人,自己对他的恩人有义,他对自己也会有所交代的。於是重新抬起勺子,伸到他嘴边,心里很有成就感,面上却装著若无其事:“朕打算把李烈的军队交给你,你要好好带这些兵,朕相信你能当好这个将军……”
“但我有条件……”
见他沈默这麽久终於肯与自己说话了,皇帝的脸挂上了一抹笑意:“什麽条件?”
男人冷硬地答道:“既然你把这支军队交给我,我就要按照我的方式训练它领导它。你不能干涉我。”
尽管对方没尊称他为陛下,说话的口气也不太好听,就像不准违抗的命令,但魏帝仍旧笑眯眯的:“好,朕答应你。不过,”随即话锋一转,“朕也有个要求。”
阮汗青抿紧了下唇,皇帝却当作没看见:“朕不许你再叫什麽‘余恨’。还有,”他脸上的笑意更浓,看上去温和至极,一点也不像威严的九五之尊:“你先吃饭,尽快把伤养好。”过不了多久,就要派男人出征,建立更高的威信,更主要的是,接下来的任务只有阮汗青才能完成。
喂完饭,又给他拉上被子,被子盖在胸口以上,免得胸膛著凉,魏帝俯身,亲了亲他的嘴角:“朕去一会,等下就回来。”
回来的时候皇帝怀中抱了个小儿,他非常自然地走到男人床边,有意无意地把孩子给他看:“你走了之後,明儿长得飞快,看,和他才出生那会相比,可长大了不少。”
阮汗青闭目养神状。
有意干扰对方,皇帝故意把孩子逗弄得哈哈直笑:“汗青,你要不要抱抱他,你从来都没抱过他,小心他记恨你啊。”
男人就像是睡熟了,连眼都懒得睁。恍惚间,有人进来通报什麽,只听见那人说:“有点急事,朕去去就来,你帮朕照看下明儿。”
他正要反驳,怀中便多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睁开眼,只看见那人走掉的背影,倒是那肥嘟嘟的小婴儿将他眼帘塞得满满的。把他丢给我,你就不把我掐死他吗?阮汗青好一阵咬牙切齿,把手放在那肉呼呼的短短的脖子上,只要一用力……可小家夥什麽都不知道,只抬起小脸,一双大眼睛闪啊闪地望著他,天真极了,一时竟然下不了手去。
提起他的後颈将他扔在一边,继续补眠,这胖小子没之前那个女孩好动,规规矩矩地坐在床尾,这样自然省心,阮汗青巴心不得。只是,生为太子的小家夥从没受过这样的冷落,而他的父皇又迟迟不回来,渐渐有些坐不住了,几次爬到床边翘首企盼,结果不小心摔了下来,头上顿时起了个大包,他‘哇’地一下就哭了起来。
在宫里大家都把他当宝贝围著他转,从来没受过苦受过痛,如今孤身一人,还摔得这麽惨,居然没人哄,他不禁哭得更大声了,就像是一只小狼在嚎似的。阮汗青本来不想理他,但哭著实在让人心烦,於是过去将坐在地上的小婴儿拧了起来,阴森森地盯著他:你再哭!
呃,青青,这可是你的宝贝儿子啊啊啊~~~~~~~~~~请赐票~~~~~~~~~~
(宫廷调教生子)84
皇帝回来的时候看见明儿好好的坐著心里十分高兴,走近了才发现是自己高兴得太早,怪说不得他不哭不闹原来是被点了穴道,还好点得不重,没怎麽费力就解开了,刚被解开穴道小婴儿便嚎了起来,魏帝则在孩子如雷贯耳的哭声中唠叨:“怎麽可以对这麽小的孩子胡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麽办?”
也不能说得太多或者说得太重,点到为止就可以了,免得物得其反。阮汗青虽然装作没听见,但还是忍不住向那个好似委屈得不得了、哭得地动山摇的小屁孩瞟了一眼。估计这麽会哭的孩子他从没见过,怎麽也想不通这家夥居然会是自己生的,但随即止住了这带著某种承认的埋怨,魏帝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是不小心想深了,不过这正是自己要的效果,谁家娘子不把孩子当心肝宝贝,生怕他吃不饱穿不暖,哪有对自己骨肉这麽不闻不问、不冷不热的?只是今天的目的不光是想让他和明儿亲近亲近,更希望对方能融入这个家庭,他们都有一儿一女了还像陌生人一样那怎麽行?始乱终弃向来是皇帝最擅长的,可如今却反过来了,倒是那人比他这个天子还无情。什麽世道啊。
魏帝一边给明儿擦眼泪,一边转头朝著门外大声说:“蓝蓝,还不快点过来哄你弟弟?”而那人只露出半个小脑袋,就是不进来,仿佛害怕什麽似的,只探出一条翘翘的小辫子、一只怯生生的大眼。
阮汗青并不知道他叫的是谁,但看见门边那有点眼熟的矮小的身影,顿时便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对不起他的人是魏靖恒,但他更讨厌这两个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一看见他们内心就变得痛苦、恐慌,怎麽也不自在,因为这块伤疤实在是太深了,别说痊愈,只要不继续溃烂就很好了。
魏帝向门外喊了几声,小家夥这才磨磨蹭蹭地钻了出来,向屋里跑了几步又调头跑回门边,皇帝见状吼了一声:“蓝蓝!”虽然并不和爹爹生活在一起,但爹爹经常去看他,她知道这是爹爹即将发怒的征兆,也就不敢再闹下去了,只是仍旧一副怕怕的样子,睁著水汪汪的大眼很是哀求地看著皇帝,哪知道这招居然行不通了,她只好靠了过去但坚决要赖在爹爹怀里,只是爹爹却不知怎的非要抱著她朝那个坏人靠近,她不由偷偷扯爹爹的衣袖,爹爹却不理她自顾自地说话,她急得快哭了,还好是背对著那人,否则她早吓得魂不守舍了。
魏帝看出了女儿心中的惧意,便拍了拍她的背安慰说:“蓝蓝别怕,没人再伤害你了。”见她仍然抖得厉害,把头埋在自己怀中不肯拔出来,便用心疼的语气说了声‘乖’。
这里似乎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上演著的这三人的种种亲密也十分碍眼,於是起身想离开,却被男人抓住不放:“汗青,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你要去哪里?”阮汗青顿时有种作呕的感觉,亏他能把这话说出口,什麽一家人,放在这里简直狗屁不通!魏帝似知他心中所想,便道:“汗青,不管怎样,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说著把小女孩扭著的身子掰回原位,让她正对著男人,而小家夥死活不肯,还生气地用没长全的乳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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