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攻]影重重》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美攻]影重重- 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子,还能成为乡里的好汉,为咱的国打过战咧…”老汉皱得和橘子皮一样的脸纹路更甚,那泪珠滚入脸上纹路里更先凄凉沧桑,“…但那些孩子都没回来,和俺女娃儿定下姻亲的那个小夥子也没回来,可怜俺娃儿还在苦苦等他谁也不嫁…”
  
  黑衣少年放下大碗听老汉说,老汉抹了抹眼泪道:“老汉不怨恨那要打仗的皇帝,以前没吃过饱饭的孩子们都能吃上米面了,因为这些年米面便宜,连咱都能买得起,听说是从打下的别国运来的……但是,但是,老汉吃著香喷喷的米面,想到那小夥子可能是在别国留下来了,只是忘了回村的路,老汉吃了别国的粮,那孩子也许就挨饿了…老汉有这想法,别人都说我傻,可这念头怎样也去不掉…”
  
  “大人!”老汉突然放下陶碗跪在太子面前,“老汉见那些军爷都听您的,老汉只能求您…如果您是去远方打战,求您…像那皇帝善待咱一样善待那里的孩子,他们都有爹有娘,都有人挂念啊…”
  
  看著那张老泪纵横的脸,封刀微微惊讶,遂而叹息。从来都是求人杀死仇人,这老汉却是为别人乞求官兵的善待,原来这世间真的有不为自己考虑的人。封刀见少年扶起老汉道:“我答应你了。”用的是“我”,不是“孤”。
  
  老汉突然想起什麽道:“军爷,那老汉就不叨扰您了…俺媳妇答应了对门那姑娘一起吃饭,老汉还得赶过去。”太子点了点头,刚要叫岳无痕送他回去就听老汉絮絮叨叨道:“唉,她也是可怜,明明弹得一手比城里姑娘还好的琴,却给瞎了眼睛,从那边跑过来无依无靠的…”说著一捶掌心看向太子,“对啦,那大姑娘还念叨著村边要是有军爷路过,一定要告诉她咧!”
  
  少年闻言道:“是麽?那便去看看她,老爷爷,带路吧。”老汉顿时感激涕零:“老汉替那姑娘谢谢大人!那姑娘都念叨几年了…这边走这边走。”说著扶著老木杖带路。
  
  “少爷,属下担心有诈!”岳无痕说道,太子横他一眼:“不去才有诈。”说著使眼神给岳四郎好好看守,封刀听了也起身跟在太子身後,听著他低声道:“从‘那边’跑过来,这村再过十里就是南境,还有哪边?”
  
  村里村民争相过来看三人,封刀和岳无痕感觉周围并无埋伏才随老汉进入一家低矮的泥屋,里边光线极差。屋里木桌边坐了一老妪,旁边是一个盘了已婚发髻的妇女,正帮老妪收拾碗筷。老妪看见老汉带来三个人,不由惊讶道:“老头子,这…这…”
  
  老汉安抚了老妪,扶起桌边的妇女道:“阿容,你要找的大人来了,你要说什麽你就和大人说,大人心地可好了。”封刀先不对老汉说太子心地好之类做什麽腹诽,只看著那妇人。妇人穿著粗布衣衫,圆脸浓眉,皮肤微黑,鼻子扁平,眼窝很深,但双眼紧闭,若是睁开想必该是大眼,五官平凡却略有熟悉感,遂想著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虽然闭著眼睛,但仿佛早对著屋子的东西都熟悉无比了,那妇女放下汤盆,听了老汉的话便浑身颤抖起来,紧紧抓著老汉的胳膊道:“阿伯,大人…是…带兵打仗那样的大人麽?”
  
  “可是你要见孤?”太子淡著声问道,那“孤”之一字咬得极重极稳,妇女听了猛地後退一步,痴傻了般喃喃重复:“您说孤…孤…莫非…您是…”突然想到什麽般扑地跪下。
  岳无痕仔细辨她口音端详她面容,忽然拔了剑挡在黑衣少年面前:“少爷!她是玥族中人!”封刀也刷地跃出门外刀刃出鞘,紧握刀柄屏息感受四周有无埋伏,村民顿时被亮晃晃的刀剑吓得跑回屋里不敢出来。
  
  那老汉和老妪吓傻了,扑地跪下道:“大人啊!阿容她没犯什麽错只是想见见您…”
  太子看了看他们,柔下声线道:“你们出去,孤只是和这妇人说说话,绝不伤她。”
  老汉根本不懂“孤”是什麽意思,还想说什麽,太子道:“出去。”那语气显然是附了寒霜。老汉和老妪抖了抖,犹豫地看了看匍匐在地的妇人,只得出去了。
  
  待屋里只剩下三人,少年便冷道:“玥族余孽,竟有脸见孤?有什麽话便说别耍花招,孤留你个全尸!”
  那妇人浑身颤抖却跪著直起身来:“奴确是玥族中人…奴…终於等到了…”太子神色更冷,妇人道:“奴能助大人轻易攻下玥族,但…请大人让我带走一个人。”
  
  “谁?”太子眯起眼睛,尽是狠辣。妇人平凡的五官忽然柔情起来,回道:“他是我孩儿,现在一定还活著,他是玥族圣子,若是中原的名,单单一个‘召’字。”话飘进封刀耳朵,他转过身来不可置信地盯著妇人。
  
  太子暧昧地看了一眼封刀,对妇人说道:“薛小召是麽?有人保他不死了。至於玥族,早已是大魏的囊中之物,孤要你无用!”
  说著岳无痕的白刃就要劈下,妇人猛地喊了出来,几乎破音:“玥窑图!奴知道玥窑图在哪里,那道玉脉都在玥窑图画的古墓里!”
  
  剑刃猛地停住,太子睁大眼睛,带著几乎喷涌而出的兴奋与狂烈:“你拿什麽让孤信你?你敢骗孤,便活活剐了你肉掏空肠子挂在城门上!”
  
  “奴…”妇女没得准起,竟尽自起身摸进屋里,太子皱眉使眼神给岳无痕,岳无痕便会意跟著进去,一会儿妇人端著一盆水出来,还冒著滚滚热气,岳无痕也跟著她,脸色古怪,因那妇人竟脱了衣只著胸褡!妇人五官平凡,肌肤虽黑却是细嫩得很,她转过身露出裸背,一盆热水浇在自己身上。
  那细嫩皮肤即刻通红起泡,良久,一副七彩图案渐渐显露出来铺满整个背脊,太子狂热地盯著图,那眼神几乎要把嫩背上的皮给撕下来般!
  
  妇人穿上了衣服:“大人要是杀了奴,这图也随之消失,还有一半,便在奴的孩子身上。若大人答应让奴带走他,古墓里的玉脉都是大人的!”太子死死盯著妇人,又回头看封刀,仿若激烈地在想著什麽。封刀回神过来道:“只要小召活著,什麽都可以。”
  
  太子笑了,颇有些胜券在握的邪佞,手一抖将一玉瓶抖出袖口,利落开瓶取出药丸,施气弹入妇人口中,妇人被突然飞入的圆丸呛得半死,岳无痕一拉她颈脖药丸便下去了,太子道:“与孤同去,毒丸一日一解,时辰不定。敢骗孤,便拿了玥族的血给你泡澡!”
  妇人听了,心想虽愿意协助打仗,但拿自己族人的血沐浴根本没想过,本就有愧,但为保自己孩儿只能牺牲玥族,遂跪下道:“奴…全听大人差遣…”





☆、第四十章 温存

  天刚蒙蒙亮,吕渊起了身,看了看身侧的人,这些日子自己一回来只亲了亲、碰到床倒头就睡,近半月没有抱他了…想到这里便靠近了,低下身子在薛小召耳侧轻轻吻著。
  忽横生事变,吕渊只觉背脊撞上了床榻沈闷的一声,一股阴风急速而来,猛一偏头,一把短剑便扎上了他脑袋原来躺著的位置。
  
  薛小召喝了一声,居然动起许些内力向他腹部攻而去,全是没有留手的拚命招数。一时间短剑上寒光闪现,凶狠异常。吕渊起先诧异,而後嘴角抹出一丝笑,左手使出一路缠绵诡谲的路法挡过薛小召的剑芒,护著全身要害。 
  
  薛小召微向前俯,短剑击出,要中吕渊的右手,吕渊不逃也不躲,竟右手平平实实横挥入剑芒里,正中剑尖。 
  剑止,愣愣地看著那人直握剑刃的素手,鲜血簌簌留下,薛小召哑口无声,一时气势全无,衣服就被人强行扯去了。
  
  “自己解开了两道封穴?万一解错了,可怎麽办?”吕渊将短剑扔到一边,全全不顾鲜血直流的右手,左手划过身下人赤裸身躯上的封穴,双目对视,悠悠说著,“怎麽这时候才想著杀我?”
  
  “让你死在我手里,好过他人手里!”薛小召恨道,“你杀了我爹,杀了我师兄,把我的一切都夺取了!之後总是在我耳边说只剩下你我的人是谁?现在却要把我一个人扔下!你还不如一开始就杀了我!”
  
  吕渊略觉诧异,之後笑得柔情满满,拿过床头布巾随意裹了伤口便从身後抱起薛小召:“我怎麽会死呢?逃跑功夫还是有的。”
  
  “不死?你闯出了这事,我族人都因你而死,你岂有脸苟活於世?”薛小召怒道。
  
  吕渊挑起薛小召额发一吻:“你到底是希望我死呢?还是希望我活呢?”薛小召听了抿唇不语。
  
  “那就一起死吧,师兄便不留你独活世上了…”久久等不到回应,吕渊半真半假地笑著允诺,靠近了在耳侧舔舐,“好久没抱你了,可愿帮师兄脱衣?”薛小召却推开了他:“临死的缠绵无意,过那奈何桥尘世都作浮云,现在不想看见你,好让我那时不记得你。”
  
  “只要我想在一起,便是那玉帝阎王也拆不散,”吕渊在他耳边亲昵软语,“你若有他心,我必化为厉鬼,使你终日不安!”那末句已是阴测测,极强的独占欲让薛小召不寒而栗。没得思清就被抓住了手帮那人脱了衣服,薛小召止住吕渊强行的动作,皱眉道:“你好歹把伤给处理了。”
  
  “不碍事…”吕渊倾身要将人压下,床上的花枕头呼啸而过,薛小召没好气地甩掉手上棉絮:“不处理好了,别上这张床!”说著自顾自穿好衣物开始洗漱,全全不理会身後的人。吕渊一副大感兴味的摸样,拿出药箱道:“帮我?”
  
  “有手有脚请自便。”薛小召想也不想就答道,刚净了口放下药粉,一只有力的手就揽住了他,那解了手巾、血淋淋带著狰狞裂痕的手掌还得意在他眼前晃了晃,听得那低沈的嗓音如水汽般氤氲在耳畔:“那我可就一直这样了?”
  
  一把抓过那只血红得像水煮过的手,还故意用力捏了捏,如愿地看到吕渊的细眉微皱,薛小召心里得意面上倒是一本正经:“是你让我包的,弄成猪手的样子我可不管。”只伤了手,却连手臂一起包了。薛小召收好药粉看著吕渊滑稽的样子,咳了一声假装严肃道:“三天不能碰水不用我提醒了吧?”
  
  吕渊只是轻笑一声:“这南境热死人的天气,每日不沐浴身上痒得不行,倒是劳烦你帮我沐浴了,每、个、部、分都要清洗干净咯?”
  “唔”了一声,薛小召表情颇有些搬石头砸自己脚的纠结:“知道了…”但见吕渊还是拆开了布带重新包扎。
  
  薛小召还在纠结间,感觉耳边被一只手轻轻摸索,下意识伸手去挡,就被重重地吻上了唇,舌不可遏止的被大力吸吮过去,而後又被吕渊灵活万分专心地逗弄著。尽管即将被情欲之火淹没,但毕竟还有些理智在运作,提醒他应该推开身上的人,不能让这人肆无忌惮下去。
  
  “天光了,你该去和族人练武…”话没说完,忽地地颈後一热,温热的气息从後面扑上来,是吕渊自侧边覆上亲吻著他的脖颈,火辣的吻直到薛小召险些喘不过气来才告终止。
  
  吕渊一看自己胯下就转而贴近了薛小召,戏谑笑道:“要不,你用手帮我弄出来?”薛小召有些恼火:“你狠下心一扎膝上的祛斑穴,那里就下去了。”吕渊咋舌道:“这後果可是不举啊,为你著想我如何使得?”
  
  “那还废话什麽?”薛小召更加羞恼,“你不是还要去练武麽?”话刚落就被压倒在床上,极快地被退去了衬裤,两腿间光溜溜地曝露在空气中顿时让薛小召有些僵硬。吕渊仿佛感觉到他的不适,便一根手指抵在他唇边摩挲软语道:“乖,会很快。”
  
  说著取了床边小柜上的玉盒开启,两指挖了软膏就插入身下人的穴中,薛小召痛得抓了吕渊手臂,吕渊心疼便抽出手,转而安抚那颤巍巍的分身。待听著的喘息声慢慢急促起来,那里渗出些粘液,吕渊便轻轻笑了,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著那柱身。
  
  薛小召身躯剧烈一抖,恼得几欲想死,抓著吕渊的头发就要拉开他,可那人的手抓在他两腿根上就像长了吸盘般,扯也扯不掉,薛小召难耐呻吟起来:“吕渊…啊,嗯…啊…你…住手!”
  
  “乖,这样才快一些。”吕渊笑意更胜,便一口套了柱身,反复地舔舐到下边的双球。吕渊边套著边吸著,待头发上的两手却抓越紧,他便舔舐得更用力,手挑逗得更灵活,忽然感觉一股浓热的精液射入口中。吕渊勾起唇角,吞下了那些精液,抬眼见心爱之人满面潮红,身子一阵阵地抖动,吕渊媚眼如丝,在羞恼的目光下愈加情色地舔著吸著口里的柱身。
  
  “你你你…你够了!”薛小召被吕渊弄得很想撞墙,抬腿欲扫,腿根就被拉住弄得更开,那难以启齿的小穴在被细细地舔著。薛小召死命地扯著吕渊的发,臀部被轻柔捏拿著,那两根造孽的手指在他後穴里轻轻摩挲,自己腹部上的肌肉不停颤抖,酥酥麻麻地,一个不稳差点要往旁边摔去,被吕渊扶住了,便缓缓进入了穴口。
  
  吕渊很快就进入小穴里浅浅地抽动,一进一出之间交合著更紧密,薛小召呻吟不断,吕渊也握著心爱之人因疼痛软下的柱身急速套弄著,吕渊也开始兴奋地喘息起来。
  
  “啊啊…恩啊…疼…你慢点!”薛小召抖得如秋风落叶,不由臊了脸骂道,却换得吕渊不怀好意地加速,撞得他差点背过气去,身上那混蛋越来越激烈地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床榻都被他力道弄得震来震去。一次又一次地顶到底部,薛小召阵阵的呻吟已经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猛地射了出来,吕渊在他身上驰骋了几十下,也射在他里面。
  
  薛小召就被他紧紧抱著喘息著,两人一起平息著情欲。吕渊爱怜的以手指抚过薛小召情欲过後显得红肿的唇:“我去了。”嗓音透出爱欲过後的浓浓慵懒,也没有再做进一步的挑逗,放开爱抚著薛小召臀下的手,最後在额上印上一吻,缱绻地看了他�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