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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打ZZ,ZZ也不想的……
☆、五二章 我有神助
“你好,请问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尤清洄:“……”剧情不是这样的啊,他不应开口便是‘小美人今晚陪大爷好好耍耍’么,这么文质彬彬的搭讪叫他如何接下去…
尤清洄还未说话,黑神明已先道:“这位少爷,我与家弟初到贵地,停留不过几日,你想必是认错了。”
“家弟?”那赵是空显是一愣,继而将尤清洄上上下下仔细审视了一番,若有所思道:“是比寻常女子要高上许多。”转头对黑神明道:“令弟长得倒是比女子还要白嫩。”
尤清洄:“……”长这么大头一回有人把他认成女的,再想到这赵是空做的那些畜生不如的事,尤清洄心中来气,不禁道:“及不上你,长得比汉子还糙,这位,姑娘。”
尤清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够周围一圈人听见,众人闻言顿时哄笑出声。
赵是空狠狠的瞪了眼周围人群,脸上红白相交,伸手就想抓尤清洄。
还没碰到,手上却似被什么重重弹到,赵是空惨叫一声,拼命的甩着手,手背已是红肿一片。赵是空当即跳脚,快速的向四处转着脑袋,表情狰狞,“谁?谁敢打老子?”
人群纷纷怯弱的退了几步。
赵是空遍寻不得暗袭之人,便重新将目光放至尤清洄身上,凶相毕露,“好啊,老子听说男人玩起来比女人还好弄,一直不信,今天就拿你试验试验!…啊!!”一声大叫,赵是空的头狠狠偏向一边,因养尊处优看起来还算嫩的脸也迅速红涨了起来。
赵是空暴怒,气的哇哇大叫,“娘的,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有种就出来单打独斗!!”又瞪向云淡风轻事无关己的尤清洄,“是不是你?”
尤清洄无辜道:“你也看到了,我可是动都没动。”
“奶奶的,那你一定是会什么妖法。”赵是空骂骂咧咧,半边脸高肿的模样看起来却甚是滑稽,周围又有人忍不住笑出声。
赵是空瞪向人群,“谁他妈笑了?”
人群垂头静默。
真是无趣至极,赵是空啐了一口,高喊道:“来人啊!来人!”
立即有几人屁滚尿流的不知从哪儿跑出来,跑到赵是空跟前谄媚道:“少爷,少爷,小的们来了。”
赵是空闻言又狠瞪了他们一眼,“这会儿知道喊少爷了,早干吗去了!”
手下人谄笑道:“这不少爷您让守着门口咱们便专心守着了,这会儿才听到您喊小的们嘛。哎哟喂,少爷,”手下夸张的叫道:“你这脸是怎的了?哎哟。”
不说还好,一说都是气,赵是空狠狠的踹了那人一脚,骂道:“滚你奶奶的,少说屁话。”又指着尤清洄道:“还不快点,把他给老子抓起来。”
“是是是。”手下忙应道。
几人立马便朝尤清洄扑过去,只是扑到一半,却受到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挡,纷纷倒了地,惨叫一片。
赵是空退了几步,梗着脖子张望几下,眼中露出惊惧,却还故作声势,指着尤清洄鼻子骂道:“你,你给老子等着。”言罢,不管还满地哀嚎的手下,火急火燎的跑了。
尤清洄“……”我等着!
…………
午后,宁轻合于床榻闭目打坐潜心修炼。
忽闻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他倏忽睁眼,想予以反击,却为时已晚,一道黑影扑上来死死的将他压制在床上。
看清来人面容后,宁轻合停止了挣动,眼中余怒未散,却有加重之势,宁轻合瞪着压在他身上之人,“你干什么!”
黑神明眨眨眼,惨兮兮道:“我想你了,便来找你了。你都不想我,还凶我。”
碰上黑神明这个泼皮,宁轻合什么温润谦和的风度都没了,“我们不是小打小闹闹别扭的小情侣,不是你随便服些软赖上来说点甜言蜜语就能完事的,我们之间有原则上的分歧,有一条很大的鸿沟,你明白么?你有点跟我正处在僵持期的自觉好么?季铭,季大教主!”
“我明白。”黑神明,也就是季铭认真的看着宁轻合,眨眨眼,“我便是来告诉你,给钱杀人的勾当我已经不干了,如今只收集些情报,及做些船只酒楼的买卖养家活口。”
宁轻合怔住了,黑衣教是杀手组织,培养的都是江湖一流的杀人者,如今竟转行做起了生意,这就好比拿着印章当镇纸,分明是……才不对业。不,远远不止,黑衣教本凭着高超的杀人技巧声名万里,在江湖占有分量很重的一席之地,此时突然不干了,就像一家财万贯的富商散尽家产,跑去练武,不仅得重新来过,而且也为时已晚,其中艰辛自不必为人所道。
季铭竟肯为他做到这番地步么……
看宁轻合怔愣许久不见缓和的模样,黑神明不禁有些得意,看轻合给他感动了吧,下一步是否就是双眼含泪以身相许,然后他便顺势的拥美人在怀…
黑神明正想得美好,哪知宁轻合下一刻便给他泼了盆冷水,“你这般说我便要相信么?”只见他表情已趋于平静,哪有半分感动神色,就连方才的愣神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神明听罢,敛起了上扬的嘴角,眸色也因认真而变得更为深沉,“此事若是作假,时间长了你自然能看出来,到时只怕真的不愿再理我半分,我又不傻,缘何要骗你?”
这话说的诚恳又甚有道理,宁轻合确有些被打动。刚想开口,却觉身上愈发沉重,这才注意到自己竟是给季铭压着说了那么久的话,当下蹙眉道:“你先下去,重死了。”
黑神明在意宁轻合,自能从他举动中读出其所透露的信息,这番表现便说明宁轻合的态度有所缓和,复合的机会很大。当下蹬鼻子上脸了,不退反进,伸手搂住身下之人,嗅着他散发淡香的脖颈,侧过头,唇便贴在了他耳际,轻声道:“我想这样抱着你很久了,久得快疯了,让我抱抱好不好?”
言语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宁轻合耳下脖侧,宁轻合不自在的动了动,哼道:“疯?你不是正和那个漂亮公子打得火热么,你去找他啊,他看起来,更能激发你的保护欲不是么?”
宁轻合身上有股清新宁静的味道,让黑神明很着迷,此刻与他靠得极近,能充分的享受这股他喜爱的味道,黑神明不禁眯起眼,表情沉迷,对话也只是下意识从口中说出,“他只是在配合我演戏,而我只想看到你对我有一点的在乎。我承认这样做很幼稚,但我无法忍受你总对我不理不睬。”
宁轻合表情不见松动,“那个公子不是真的,那么你的后宫三千呢?也是假的么?”
“那都是过去了,自从碰到你,我再没碰过他们。你也知道我爱你爱得要死了…等等,”黑神明蓦然醒悟,“你莫非在吃醋?”
“……”宁轻合转过头。
黑神明眼神发亮,凑上去不依不饶道:“轻合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你原谅我了是不是,你同意和我在一起对吗?”
宁轻合闻言瞪向他,“你是从哪里扭曲出来的?”
黑神明邪笑,手滑向下方,捏了捏宁轻合某个地方,“从这里。”
宁轻合睁大眼,满脸通红。
…………
午间被那赵是空一搅和,尤清洄和黑神明便各自回了房。
到了晚膳的点,尤清洄才出门。
眼神无意间掠过对门,想起那屋子里住的便是宁轻合。
而此时他屋中房门却没有关实,只是轻掩着,尤清洄不禁微微疑惑,不管宁轻合在不在房内,都不应当不关门吧。
心中如是想着,脚下已是向那处走了过去。
方走近,耳边便捕捉到了暧昧的声响。
尤清洄顿住了脚步,心底还在犹豫,手上却已先一步将露出缝隙的门又推开了些,门内景象霎时间映入眼帘。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两人侧脸,但尤清洄一眼便认出,处在上位的是黑神明,而被压在下方的是,宁轻合。
正处激烈中的两人均没注意到尤清洄,宁轻合白花花的大腿晃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弧度。
黑神明忽而转头,朝他递了个尽在不言中的眼神。
宁轻合微闭着眼,叫的很销…魂。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黑:“你觉得尤清洄怎么样?”
宁:“他给人的感觉很特别,要是没你,我就去追他了。”
黑:“喂喂喂,你在乱想什么,两只受搅和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
宁:“……你能专业一点么,咱们这是古代文,怎么出现攻受这种现代词汇呢?”
黑:“没事,咱俩只是副cp,还是出场很晚,戏份很少的那种,私底下说说不要紧。”
宁:“……”
作者阴森森飘过:我听到了。。。
黑:“作者,求加戏。”
作者:“……”
☆、五三章 发现踪迹
翠萍醒来,觉得身子还有些乏,昨晚的恩客折腾的实有些狠了。
翠萍在这家菩来镇最大的青楼里,样貌算不得顶好的,身段较之其他姑娘也显得很一般,就连床…技也不过尔尔,因而昨夜那员外家的公子选中她时,惊讶之余,她又不免暗喜,若是将这赵公子伺候舒爽了,怕是免不了她的好处……
翠萍上了床方知自己想得天真,这赵公子当真不好伺候,一晚上换了几十种姿势一直折腾到天亮,这便罢了,翠萍还能庆幸这赵公子没什么特殊癖好。谁知他爽完了便倒头就睡,就同刚进门时那般,搂了她便脱衣服,从头到尾连句话都没与她说过。也不知这赵公子是否平日里便是这样阴沉沉的。
其实赵是空不过是在尤清洄那儿碰了一鼻子灰,心里不舒坦,想来青楼发…泄一番。
而翠萍其他没什么,唯独一张嘴和尤清洄长得很是相似,赵是空看着来气,便想狠狠折腾一下子。
翠萍懒散着身子骨不愿动弹,只将手伸出了些许,游移着摸了摸,没摸到任何肢体肌肤,想来人已是走了。
翠萍没趣的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想继续补一会儿眠。
一转头却对上了张放大的脸,一张她不甚熟悉的脸,这脸的主人方与她缠…绵床榻一整夜。
然此刻,这赵是空眼裂增大,双目圆睁,嘴角却大大扬起,显得诡异非常。而且…翠萍惊恐的往下移了几分,那纨绔子弟已然身首分离,头安安静静的摆在她枕边,身体却不翼而飞。
翠萍再也忍不住,“啊!!!”“啊!!!!”尖叫接连不断,一声高过一声。
……
不过一夜,黑神明和宁轻合的关系便突飞猛进,于是他们三人的相处方式就由原来的“二人诚意不佳假作戏,一人云淡风轻不关己”成了“二人无时无地秀恩爱,一人用完被甩成阻碍”。
可怜的尤清洄……
此时,尤清洄正与那如胶似漆的两人共进晚餐,却听大堂又是一阵喧哗,一群衙役衣着的人进到菩来客栈,为首的于大堂环视一周,召来了掌柜,问了几句,也不知说了什么,掌柜便点头哈腰的指了指尤清洄他们这方向,那人听罢,便就直直的朝尤清洄这桌走来。
为首那个,捕快模样,应是那群人中最大的,脸上是历经年久的抓捕生涯后勾勒出的不耐,“你们,谁是尤清洄?”
尤清洄放下筷子,不疾不徐道:“我便是。敢问有何指教?”
捕快上上下下将他审视一番,“你起来,跟我去衙门一趟。”
尤清洄还未答,黑神明已先道:“官差大人抓人总得给个理由吧。”神色懒洋洋的,语气更是没有半分恭敬。
“让你走便走,问那么多做什么,难道还想抗令不成?”捕快很是不悦,觉得有人挑战了他的权威,再看这一桌人个个衣冠楚楚静泊淡然的模样,更觉气闷,“见了官爷也不知行礼,果是一群刁民。来啊!”捕快神色倨傲,带着狗眼看人低的自得,待手下应声后,便又道:“将这三人尽数押到衙门,听候县令大人的发落。”
尤清洄三人没做反抗,反正也闲来无事,不如跟着去看个热闹。
尤清洄也很想知道,到底所谓何事……
“你们,谁是尤清洄?”县令是个有些瘦削的中年人,看着堂下三人,目光还算平和。
尤清洄上前,拱了拱手,“草民便是。”
“大胆刁民!”县令突然将惊堂木重重一拍,恼怒道:“你等见到本官竟不下跪,还不速速跪下!”
尤清洄一众也没想到,那捕快不仅将他们带到了衙门,还直接带到了公堂之上,门外更是围了一群看热闹的百姓。
尤清洄再次拱了拱手,不卑不亢道:“大人,并非我等不尊敬您,实在是您手下找上草民时,却没说清楚所谓何事,便将草民拉来公堂,草民如今也一头雾水。还要烦请大人告知,草民到底所犯何事。”
门外百姓霎时议论纷纷,县令大人如何不分青红皂白便抓了人?
“肃静!”县令又是一拍惊堂木,恶狠狠的瞪了尤清洄一眼,道:“既如此,本官便让你知个明白。传证人上来。”
随后衙役将一个瘦小的成年男子带到了堂上,男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的参见青天大老爷。”他一直不曾抬头,也不知是不敢看县令,还是不敢看尤清洄。
“说说吧,”县令又摆出了副他独大的优越姿态,“你昨日都看到了什么?”
那人唯唯诺诺的应了,“是是,小的昨日便看到这人与赵公子吵得厉害,最后还将赵公子的手下都打伤了。”
县令问道:“事出为何?”
那人迟疑道:“像是赵公子将他当成了女子,便就出言…说了几句。”那人不敢直说调戏,便说的委婉,但在场清楚赵是空为人的都心知肚明,“两人一言不和,便吵了起来。”
尤清洄微微蹙眉,听这话中之意,怕是那赵是空出了什么事,能闹到公堂上的,绝非什么小事…
“如何啊,尤清洄,”县太爷得意的哼哼,“你因与赵家公子赵是空发生争执,打伤赵府的下人在先,后又因心中愤郁难平,一怒之下便痛下杀手,杀了赵是空,你说是也不是?!”县令一拍惊堂木,矛头直指尤清洄。
竟是死了…尤清洄略微错愕后,在心中叹了口气。
想不到这次却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