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她得储尿……,其实动物的也可以,但让她去哪里接啊。卧槽!还是用自己的得了……,呕,先吐一吐吧。还没有开始提炼她已经想吐了。
一晚上,外面的老人们吃自己的睡自己的,山洞里的年轻男人也没有特意跑出去看,双方倒也相安无事。纳雅好几次想找机会跟妹纸谈谈,一直到快要睡觉才真找到时机聊起以前的事情。
吴熙月完后,眨巴眨巴眼睛……,马拉戈壁的!她总算明白为毛那女人对她有敌意了。吐吐血先……,又是啼这个浑蛋!槽槽槽!他在外面倒底惹了多少朵桃花啊啊啊,尼玛能不能一次性让她知道个底?
见纳雅一脸忐忑不安小模样,吴熙月拍了下的她手臂,笑道:“没事,我跟啼目前还没有什么奸情发生,放心,一旦我真要跟啼好上了,他身边敢再有什么女人冒出来,哼哼哼……”冷冷地哼笑两下,秀丽面靥尽是冷色,“我会没有一点可回转余地直接甩了他,再找个男人好过日子。”
尼玛啊,最后是情伤之下……她能华丽丽穿越回现代去!
“也没有谁了,就是堤乌玛跟西玛逼着啼。”纳雅生怕她会多想误会啼,想到啼要是知道是她多嘴惹起他们之间的误会,那张寒脸……还不得把她冷死哇。急急解释起来,“啼从来没有理会过他们,堤乌玛当时是抱着啼的腿求他把她留在山洞里,啼直接告诉她:他身边不敢有一个连自己老父都能杀死的女人。”
这一点,堤乌玛、西玛两人是惊人相似,难怪当时是玩得很好的玩伴。吴熙月暗暗摇了摇头,杀自己的父亲……准备遭天打雷劈吧!
不想让纳雅担心下去,她笑起来,“都是过去的事情,我没有哪么小心眼。现在,啼跟芒也没有回来,我们别想其他事情,等把老人稳住,还有……最好把格里部落族人打发回部落去。免得让他们发现芒也失踪了。”
两个部落首领失踪,麻痹的!重磅级炸弹有没有啊!可总瞒着也不是个事,久了总会知道。
如此,不如告诉他们算了……,说出来他们肯定会先去寻找芒,或许啊顺便把啼也一起找回来。
这一晚上是吴熙月跟纳雅一起睡觉,而男人因为自己部落首领没有回来也没有什么心思想别的事情,好几回吴熙月被尿憋醒还能听到男人轻轻地叹气声,还有人头挨着头轻轻说些什么。还能说什么呢?肯定是关于啼失踪的问题。
归阿想了整个晚上,大清早起来就走到还没有醒过来的女人们身边,他推了推吴熙月直接她醒来后,才坐下来商量着道:“月,你想还是把芒失踪的事情告诉哈达吧。他们知道后还可以去寻找芒,总好过在山洞里等着啊。”
这正是她昨晚上想的事情,爬起来坐好看到纳雅整个肚子都在外面,她把搭盖在身上的兽皮盖到纳雅身边,手指头朝外面点了点示意到山洞外面说。
走出天洞,天还是灰灰亮;吴熙月昨天白天睡了天黑,晚上又紧接着睡现在精神颇好,俩人生怕谈话会被睡在附近的老人们听到,不得不走远点才开始说起来。
归阿四周看了下确定没有什么人在才抿着嘴道:“月,我看还是先告诉哈达他们更好些。”
“你说的我昨晚也想了,正想着起来再跟你商量商量。”这几天走路走得小腿到现在还是很酸,靠着树而站,吴熙月眼帘垂低,“告诉他们后哈达还会带着他的族人去寻找芒,我们这边就可以怎么把老人哄好回卜卜山了。”
“不过,我暂时没有找算让老人们回卜卜山,如果西玛他们过来,这些老人还是可以很好帮助部落。”老达看上去是个很凶狠的中年男子,但不能否认他是为部落全心全意着想。怕她不怀好意留在部落里,哪怕年轻男人们说她是巫师也执意要自己亲眼看到才肯相信。
冲这一点,吴熙月是相信老达为部落着想。
她这么说倒是提醒了归阿,虽然听上去很好,可是……那些已经许多没有打过架的老人还行吗?归阿揉揉眉心,没有啼在部落的日子,他真觉察到做什么事情都害怕。好在,有巫师月在这里分担着,能想出办法解决事情。
“那就留着吧,月,老达曾经是有希望成为我们苍措部落首领,最终是因为老巫师的原因才让他放弃。”归阿没有把事情说得很清楚,他相信以月的聪明一定可以想出其中的重要性出来,果然,看到吴熙月眉尖倏地一敛,归阿会心一笑,“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告诉老达……啼是失踪了。”
好吧,吴熙月感到特别头痛起来……。
尼玛苍措部落的事情真不是一般的纠结,跟蜘蛛网似的一个结接一个结的!她也要揉眉心了,喘了口气才把一肚子的纠结放松一点,“行,我知道了。我之前跟你们说过,啼是干毛去了?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说啼跟芒去周边联络几个小部落一起商量着怎样布阿部落。”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不记得啊,可是真能骗过老人吗?归阿暗暗滴了几滴冷汗下来。老达可是很聪明的一个女人呢。
吴熙月点点头,记得就好,“还需要提醒一下其他族人,口径必须要一至才行,不能让老达他们发现任何一点可疑迹像。”停了一下,似乎想到了别的事情,“你们男人对堤乌玛印像如何?她好不好?”
呃……,月怎么突然问起堤乌玛了?
归阿脑海里不由划过以前堤乌玛跟西玛是怎样努力追啼的,暗中滴的冷汗似乎更多起来,以他对月的了解……,当时西玛缠着月时她就已经警告过啼了,这回再冒出个堤乌玛出来,神灵啊,月肯定发起脾气像是天上打的巨雷。
抹冷潮,归阿颤颤着回答,“她跟啼有些关系,但我可以保证,啼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全是堤乌玛自己粘上来的。”
“这事我知道了,我现在问的是你们男人对她的印像是怎么样?好的?不了?”吴熙月囧了囧,尼玛的……当她是容不得人的妒妇么?……其实她就是妒妇,瞧上的男人绝对不允许还有别的女人窥视。
归阿的膝盖有些软,月怎么连这些事情都知道了啊,谁……谁告诉她的?
看到她脸上神情很淡,没有什么生气现像,让归阿提起来的心稍稍放回去一点,喉结滑动滑动几下,才说出男人对堤乌玛的印像,似乎不太好意思,“其实,我们也挺喜欢堤乌玛的,那时候我们都认为她要比脾气很坏的堤尔维要好多了。嘿嘿,我还偷偷喜欢过她呢。”
吴熙月的脑门边慢慢有黑线滑下……,好还纳雅没有在这里,不然有他好受了。
“可是后来我们发现堤乌玛做什么事情都是明明嘴里说得好好的,等到要做的时候呢就知道要找借口了。还有几次,我们分明看到是她在先欺负别的女人,发现有男人过来立马就自己哭着,然后告诉男人谁谁谁欺负了她。”
归阿估计是觉得自己以前是瞎了眼才偷偷喜欢过堤乌玛,整张脸臭得很,“等到我们越来越大,看到的事情越来越多好才知道在堤乌玛对部落族人有多虚伪,由其是对女人们,她是首领的女人,地位本来就要高,欺负完女人后不但认为自己没有错,还到处跟族人们说哪个女人好坏打了她,唉,我是看清楚了。这种女人最不能碰了,老巫师说了,这样的女人就是毒水,碰一下就会死芒呢。”
“反正堤乌玛说要留在部落里,老巫师是头一个反对,啼也不同意。”归阿还是怕妹纸会误会些什么,又特意多加了这么一句,“现在,她跟老达一起,又怀了老达的神种,呵呵,肯定不会再缠着月了。不过,也不一定,老达他们现在都硬不起来了呢。”
一个医生也是有职业病的,吴熙月的职业病就是对“软”“硬”两个字眼特别敏感,她消化着归阿前面说的话,嘴里问起来:“老达他们并不算年老,按理来说不可能硬不起啊。”
“谁知道啊,他说是老巫师害惨了他们,在山洞里放了一块从天上掉下的神石,结果害得所有老人对着女人怎么也硬不起来。”归阿不以为然说道,这些事情跟他无关,老人没有能力再跟女人交配,……那么现在的三个女人可以交给年轻男人们了。
吴熙月眼帘狠地跳了下,天上掉下的神石……,卧勒个去!尼玛不就是埙石么?一般的埙石都有辐射啊!老巫师,你……你的思想也太超前了吧,竟然知道使用辐射把老人们硬是弄出个不举啊。
这也太聪明了吧,聪明到她都要认为是不是遇到穿越前辈了……。但,机率微低。
不能跟女人XO的中年男人……,留在部落里女人们的安全好像高了很多吧,噗……不会有什么变态思想出现吧!吴熙月森森打了个寒颤,为了长远着想,还是把老人们送回卜卜山为好。
“先不讨论他们了,你把哈达叫出来,让我来说会更好一点。”最少,哈达对她还是挺尊敬的,巫师嘛,丫的,她好歹也是个巫师啊!是要尊敬点才行。
等归阿离开去找哈达地来,吴熙月背靠着树想着接下来的事情了,她要尽快把磷提炼出来,哦草,要准备沙子,沙子里有二氧化硅,木炭,松籽或是草籽这些是有机物。然后还要准备冷水,准备竹罐,准备让火能一直烧着的器具……。
这些都是提炼磷必不可少的东西,其实有米最好了,毕竟1669年,波兰特是经过数十次实验是以将尿液蒸发成尿渣,和沙子(二氧化硅)、木炭、米(有机物)混合加热,并用冷水收集升华出的气体,就可以得到少量柔软的磷出来。
没有米啊,苦逼的……,现在这个时候哪有大米出现啊。
她用别的有机物代替试试了,如果实在不行,尼玛……口吃木炭!卧槽!这个也简单,她从湘西苗人身上学到的。丫的,这一手也够让原始人类震惊了!是实证明,吴熙月确实有先见之明。
是自己部落领地,吴熙月才敢在单独一个人时候闭上眼睛,只一小会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直接朝自己头门上面劈来,速度很快带着劲风。这能眼睛都不用睁开了,吴熙月庆幸自己选择是一棵小棵,双手只需要握抱住树身整个人向上面倒空翻下去就可以了……。
全身一提力,本是站着的人就突然如灵猴一样倒翻到树枝上,所有的力量全都是靠着手臂支撑着,只是一下子而已,一脚踹开劈向自己的厉物身子已经轻巧无比翻到另一侧了。在这么个瞬间,吴熙月已经看清楚是谁在劈她了
马拉戈壁的!堤乌玛果然是个心狠手毒的货色。
堤乌玛没有想到让自己骄傲的身手竟然没有伤到一个身材瘦弱的女人,还让那女人一脚踹到自己手臂,如果不是她闪躲得快……,很有可能是踹到她肚子上了。惊愣间她迅速丢掉木棍,等吴熙月一着地,整个人就换了笑容,“月,你也喜欢早上起来在丛林里走走?我也喜欢呢,听着鸟儿叫着觉得很舒服。”
……
这女人,纳雅在她手上吃暗亏不足以为奇了。麻痹的!果然是不能小看啊,这么一个眨眼功夫就已经换了笑脸出来。
拍掉手上树皮上的木渣子,吴熙月看着她似笑非笑道:“我现在可没有什么好心情,好好的闭着眼睛让一个女人莫名其妙来偷袭,完了后,女人还能无耻到跟姐儿打招呼,……呵,堤乌玛,你认为我会接受你虚伪笑容吗?”
嘴边笑容僵住,堤乌玛冷眼扫了眼前站着的女人一眼,刚才是她小心了她了!一次没有弄死她,下会就再也没有好的机会了。眼里闪过毒色,狠道:“外族来的女人,这里不是你的部落,清楚点的就给我滚出苍措部落,少出现在我的眼前。巫师?别来吓唬我,你要是巫师的话,我就更是巫师了。”
前面有男人在慢慢走来,吴熙月眯了眯眼睛,笑眯眯道:“所有族人都知道我是苍措部落里的巫师月,你怎么想到要让我离开呢?难道,你不怕族人怪罪你吗?”这女人要野蛮起来,身为女人的她同为头痛。
“不会有人承认你是巫师,有老达在你休想留下来。”堤乌玛的脸上早就没有了什么甜笑,什么女人的娇弱,有的只是让男人们看了都心慌的毒戾,“离开苍措部落,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许再回来。”
再怎么不相信,堤乌玛还是对吴熙月有所顾忌。否则,以她阴狠个性肯定会直接要求对方死去。
身后的脚步声一下子就传到了堤乌玛的耳朵里,吴熙月只来得急看到归阿投来了一记眼视,就见堤乌玛突然间跪下抱住她的脚,哭得那个凄如风中花,“巫师月,求求你,别赶我走啊,我我也是苍措部落的女人,你让我离开苍措部落越远越好,我我……我都怀了神种怎么可能离开部落啊。”
“……”吴熙月默了默,弯下腰很淡定把抱住自己左腿的手臂一点一点抠开,然后步伐从容经过做戏做到忘我的女人身边,她真是嘴角抽抽得厉害,原始人类啊啊啊啊!卧个槽啊,尼玛这怎么就有这样厉害的女人存在了?
好吧,刚才那瞬间她突然有种大老婆虐小老婆的感觉……。
归阿不是傻,还有他的听力是非常好。老远就听到是堤乌玛很威胁让部落族人敬重的巫师月,看到又是这么熟悉的一幕,他连续打了好几个下趔趄,当时怎么就偷偷喜欢过这种女人呢?
“月,哈达来了,我看我们还是另外找个地方吧。”归阿都没有去看跪着的女人一眼,哪怕她挺着个大肚子跪着似乎很痛苦也没有想过要去帮一把。
反倒是哈达目光古怪睨了堤乌玛好几眼,等走开后才疑惑道:“那个女人怎么……一下子跪在月面前啊。”本来以为他是误会了吴熙月,不等归阿开口解释他说:“我之前明明听到是她威胁让巫师月离开部落的啊,怎么……下子成了是月让她离开部落了呢?”
吴熙月:“……”你丫的果然够单纯。
归阿:“……”还好他没有瞧出什么来,不然今天苍措部落的脸就丢大了……。
他们一离开,堤乌玛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怎么……怎么不一样了?男人看到她被欺负不是应该先过来安慰案安慰她吗?怎么……怎么就这么走了呢?以前他们不是这样子,谁看到她在哭肯定会过来关心她……,会认为是别的女人欺负了她。
为什么她去卜卜山再回来……就变了?
堤乌玛嘴唇都在发着抖,手摸在肚子不敢置信回过头,她想……也许男人就站在旁边只是知道怎么过来安慰她吧。
映入眼帘的是早晨才有的白雾,前面已经看不清楚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身边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