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题转变飞快,芒愣了下才回答,“不是西玛伤不到,她还没有伤到我的本事。是她身边两个男人。”一贯温和的眼里厉色倏地掠过,下颔绷紧少许,“西玛再次求欢不成,便让两个族人暗中跟踪啼,最后,变成是我受伤,而啼没有事情。”
中间很重要一段芒没有说出来,而是有意跳过。啼也是如此,……只是提到芒是为了救他而受伤,也是没有当时的情况是什么。
马拉戈壁的!都不愿意提起是吧。槽!姐儿也不过问鸟!反正伤也伤到了,知道啼又被西玛求欢一次……,就足够了!吴熙月暗地里磨牙想。
“再睡会,西玛的事情我跟啼来处理。”芒不欲在这上面再解释很清楚,以对啼的了解,他应该也是没有告诉月具体过程是什么了。一直侧着不动,压在半边身子有些发麻,芒动作僵硬动了动身子,把麻意驱赶少许。
闭着眼睛的吴熙月听到有树叶细碎压动的声音,直接淡道:“别动来别去,过了今晚再动也不迟。我睡会,你让族人盯紧一点,我担心老库还在山下面搜寻克克巫他们。”
小动了会并没有牵扯到伤口,看着女人平静安宁的睡颜,芒心里渐渐有了一种叫做满意的感觉,目光细细描绘她美丽极漂亮的眉目,眼里的眸波都是柔和的,“睡吧,等哈达他们狩来食物我再叫你起来。”
芒都没有去啼他们在哪里,很清楚知道啼在这个时候是要尽赶回部落才行。而他怕是因为伤势问题不能走动,才不得不将月留下来照顾他。哈哈哈……,随便一想都能想出来当时的啼有多么不甘心让月留下来呢。
这次受伤倒真是划算了,啼对自己的冷淡改善许多,都舍得把月留下来……,足可以说明啼的心中还是把他当成兄弟。
呵,还是兄弟就好说啊,以后无论苍措部落,格里部落会怎么样,他跟啼是兄弟的事实是永远不能改变。
担心了一个晚上的芒也闭上眼睛渐渐睡去,守在外面的两个大男人看到山洞里都安静下来,都咧着嘴笑起来,“哈达,我瞅着芒有希望把月带回去。嘿嘿,月跟着我们回到部落,……我们的日子会过得更好了喽。”
这话说得挺深奥的,哈达笑睨了族人一眼,“好家伙,你想说是只要芒身边有个女人,我们部落里的女人都没有希望再跟芒一起,然后你就可以放放心心追着女人交配了对吧。”
“哈哈哈,哈达。从你的眼里我也看出来你很乐意看到月跟着芒一起回去呢?”
“咦?你还真猜对了!我就是希望月跟着芒,然后……哈哈哈”最后两个男人都是哈哈大笑起来,粗犷笑声里透着很浓很浓的猥琐味儿。
这一个晚上吴熙月跟芒应该是过得比较轻松的一个晚上,睡一会儿便到了天亮。而啼他们侧是连夜赶路也在天亮前便回到了部落山洞里,让他们愤怒的是女人们晒好的兽皮竟然全部被偷了,……一张都不剩。
气到纳雅跑到山顶上面一根老歪脖子大树上面,对面布阿部落方向破口大骂起来,“尼玛一群会被天雷劈死的滚蛋!连我们的兽皮也要偷走。我诅咒你们的雀鸟全部烂掉,诅咒你们的女人全部跟你跑到,槽!别是我纳雅知道是谁偷走我的兽皮,尼玛等被雀鸟被我切掉喂大猫!”
苍措部落丢失的兽皮现在全在一个人的身上,西玛下巴高光目光不屑扫过加米拉送来的兽皮,嘴里哼了两声倨傲道:“就这么一点兽皮你也好意思拿出来给我看?全都是一些小东西上的剥下来。有本事就给我剥张大猫的皮下来我当垫子坐!”
加米拉是西玛的哥哥,应该是同父异母的哥哥,他站在旁边双掌搓动一下,才粗声粗气道:“你还挑什么,这里面就是熊兽皮,都晒了你只管着用就行了。”自从知道父亲老库有意要把西玛做他的女人,加米拉几乎是天天要跑过来跟她说话。
不过,让他恼火的是到现在也没有见西玛答应给他交配,他都等到那么多个太阳升起来了!
“熊兽皮?我还缺熊兽皮?没看我山洞里的熊兽皮多到都起虫了吗?拿着你的东西滚出去!别出现在我面前。!”虽然说是哥哥,但西玛对他完全没有半点好感。不是同一个母亲,长得又不如啼好看,呲着一口黄牙看着都让她想吐。
老父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竟然想让她跟他交配!
加米拉在部落里也算是个人物,长虽然长得不是很高,五官粗犷一点,力气却是非常非常的大。几个男人攻击他也未必能制得住。
让西玛一吼,他脸上闪过一线狠色,戾着声音冷道:“老父都答应把你给我了,你还在想什么!想啼?哼!你想都别想,克克巫说了,他身边早有就女人才不会喜欢上你。该死!除了啼之外,跟你交配过的男人够多了吧,现在也该到我了!”
加米拉脾气上来就跟牛一样倔强,双目暴凸死盯着西玛丰满有弹生的胸部,舌头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强烈欲望。
“你……你给我滚!不许这么样看!”西玛一见,顿时怒目横眉起来,抱起推在石头上面的兽皮一股脑袋朝加米拉身上丢去,愤怒咆哮起来,“给我滚!给我滚!就你这样丑模样还想跟我交配?我呸,你永远都别想,想都别想。”
她这样做无疑是把加米拉犟脾气全部给逼出来,甩开都蒙住他脑袋的兽皮,加米拉粗声喘起,咬牙戾道:“我不光想,我还要干!西玛,我是你哥哥,老父都说了你不想反对不成?”他说着便一把抓住西玛肩膀,脸凑过去对难西玛的脸糊乱啃起来。
从来没有这样被男人对待过的西玛怔住半刻后,就是奋力反抗起来。
两兄妹都是很角色,打到山洞里传来阵阵砰通砰通的声响,加米拉这么个大块头竟然没有办法降得住发飙的女人,气得他双手狠地捶打自己胸口几次,喉咙里发出一声非常大的咆哮嗷地直接把整个身子扑向西玛。
等克克巫拿着神粉回到山洞,加米拉已经把西玛弄到不知道晕过去多少次……,牛一样的体力完全让西玛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看了一眼还在西玛身上猛动的加米拉,走进山洞的克克巫冷冷看了他一眼,阴沉道:“老库在哪里,带我去找他。”目光扫过压在加米拉身上的西玛,克克巫眼里冷冷一遍。该死的女人,前面跟他保证说不跟加米拉交配,现在……都让他交配到晕过去。
行,这是最后一次了,跟了他克克巫后在没有生下他的孩子前休想跟别的男人再交配。
面对克克巫,加米拉还是畏惧的,他急动从西玛的身体里抽了出来,赤果果站着也不觉得有什么羞耻,嘿嘿笑道:“他还没有回来呢,昨晚不是去找巫师去了么?到现在,我还没有看到老父回部落。”
“跟我一起去找他回来。”阴冷冷丢下一句话,便率先离开。加米拉看了眼自己还在昂起的地方,再看了眼都晕睡过去的西玛,摸摸嘴角想了下还是跟了过去。巫师也不能得罪,以后他成为首领的话还需要巫师的帮忙呢。
在丛林里乱窜了一夜的老库此时正在气极败坏抬手捶打一根小树,可怜的小树无辜遭殃被老库折腾到差点折断。老库发了一通脾气后,赤红着双眼对身边的族人恨道:“该死的苍措部落族人怕已经把神粉给巫师了,老卢拜,你去把族人都喊回来,我要去另外一个地方看看。”
双眼赤红的老库像个专门食吸人血的恶鬼一样,他咬起黄牙目光森冷睇了前面一个山峰不远,“我不信老巫师会舍拿出竹罐神粉留给啼,一定是那群浑蛋在老巫师居住过的山洞里找到神粉,一定是这样的!”
“老库,你的意思我们要去老巫师的山洞里找神粉?”一个中年男人从山上滑走下来疑惑问起,“老巫师的山洞里不早就没有什么东西了吗?我们还去做什么?”
这些人都是跟老库关系不错的男人,说起话也就多了许多随意。
看了族人一眼,老库硬冷道:“苍措部落如果真有神粉拿给巫师,他们一定是在老巫师的山洞里找到。不然,那有什么神粉再拿出来?老巫师死后,神粉也跟着没有了,克克巫自己也试着想要炼出神粉,却没有一次成功过。”
“这一次,苍措部落突然间说他们有神粉,哼!只有可能是他们在老巫师山洞里找到了。我现在去看看还有没有可能再找到一点神粉,巫医说了,我的伤口只需要一点神粉就可以!等我找到神粉,他克克巫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同意把西玛给他。”
老库的话倒是让从四周走回来的族人都赞同。纷纷点头道:“老库说得没有错,苍措部落那群小东西都能找到神粉,我们也同样可以,行,就听老库的!去了老巫师山洞再回部落也不迟。”
“要快就快点走,我都饿了!”
他们一行人朝山洞方向攀来,吴熙月烧了开水给芒的后背伤口边缘一些没有除去的木梢又清理掉,恢复得不错,都没有脓液了。睡一觉起来芒的精神也很不想,脸上虽然还有一些苍白,但好歹也算是正常色呢。
“你现在可以换个方向侧着睡了,咦……”吴熙月拍了下脑门,她尽顾着伤口倒忘记伤到后背,人趴着也是可以睡。囧……,让他来了个一天一夜保持一个姿势。做出一个她自己也没有想玛的流氓动作,就在芒的屁股上面清清脆脆拍了一巴掌,“你伤到是后背,其实还可以趴着睡……。”
她拍完后还没有留意到,芒整个人都颤了下,呃……,月……月刚才……刚才在……在摸他屁股?
只是一个提醒他可以趴着睡的动作而已,不经意调戏了芒一把的妹纸压根还没有反应过来,拿着需要一直用来当卫生棉垫的袖子,吴熙月对他叮嘱道:“你可以趴着睡,也可以侧着睡,但千万不能仰着睡知道不?好了,你的两个族人打猎回来,我去洗洗脸再过来吃东西。”
芒很老实趴着,目光悄悄瞄了女人一眼,发现她神色自若没有一点什么异样。芒在心里唉了口气,看来月对他还真没有一点想法啊……,这样趴着……也不舒服!清早起来下面都是竖起来,这么一趴,石头咯在上面咯得他痛。
他还没有说话,吴熙月已经拿着需要洗干净的棉布走出山洞,哈达他们已经把打来的小东西洗理好准备拧到山洞里烤熟,吴熙月一见,拧着眉头道:“别到里面烤了,山洞统共一丁点大,你们再到里面又是生火又是烤这些东西,别让烟熏到芒咳嗽,他一咳嗽尼玛别把好不容易开始长合的伤口又给咳开。”
听巫师月这么说,哈达他们立马没有再进山洞,看到女人手里拿着给芒后背擦伤的东西,哈达不由问起,“月,你要哪里……。”从另一边解决完嘘嘘回来的伐合见到她,立马跳跑着过来,“月,你要去哪里,我陪你过付出。”
他们都是担心她走太远遇到危险,吴熙月笑了笑道:“到溪水边洗把脸而已,哈达,你照顾好芒,我呆会再过来。”对了伐合扬扬下巴,“走吧,大清早起来你也该洗把脸吧,啧啧啧,看你眼角边眼屎都有。”
这话搁在现代肯定让会被别人说:这人也太不会说话了,尼玛不会娓婉一点啊。
但在这说话直来直接的原始社会,伐合听了完全没有一点不在自,揉了下眼角乐呵道:“晚上睡得沉,洗一洗就洗干净了。”
莫河一带最不缺的就是水,其乎每座山上都有水有溪,最不济也会有一条很小很小的水沟。老巫师是个很会选地方住的聪明人,他选择的地方离山洞不远就有一条小溪沟,水缓缓流着一年四季不断,除了冬天冰雪覆盖以外。
水流较小,吴熙月需要把水沟里的石头掰开一点让水储多一点才行。才拿开一块石头,就看到一个小黑东西爬起它八只脚拼命往另一个石头缝里钻去。吴熙月一瞧见,嘿!好家伙,尼玛还是只小螃蟹啊。
顿时乐了,螃蟹含盐量很高,放到火上面一烤熟直接吃着都有盐味儿。
“伐合,快过来帮我抓……”卡壳了,螃蟹怎么说去了?用莫河话来说着。干脆把小螃蟹抓到手里,对凑近来的伐合道:“帮我抓这些东西放到竹罐里,嘿,我要带回去烤着吃。”
在这里似乎还没有吃河鲜之在的习惯,伐合一见她手里拿着的多足怪,还说听她说要烤着吃,浓眉一扬笑起来,“月,这个不能吃,都是有毒的东西,吃了会生病。水里的东西都要少吃才行,以前有个人不听巫师的劝告,在河里抓了一条水鱼吃,结果还没有把鱼吃完,人就死了。血都是从鼻孔里流出来……,你啊,别想着什么都能吃。快丢掉,匡他们应该猎了些食物回来,我们呆会就可以吃到香喷喷的烤肉了。”
他们现在很少再吃闷在柴火里熟透的肉,彻底喜欢上吃烤肉。
吴熙月把张牙舞爪的小螃蟹丢到竹罐子里,故意装出一脸深奥,神神秘秘小声道:“听我的,我是巫师,我知道哪些东西可以吃,哪些东西不能吃。像你说的那个人一定是吃了河里一种叫河豚鱼水鱼才会中毒死亡。”
她那样神神叨叨的模样还真把伐合给唬住,老实单纯的男人挠挠头发,纠结道:“是吗?这个真能吃?我……我以前从来没有吃过呢。”啼说过,月很聪明,她懂的东西远远比任何族人都要懂得多,懂得写字的的月,握拳!她说能吃就一定能吃的。
在心里想了下后,伐合笑嘿嘿道:“行,你要多少我给我抓多少。这些多脚怪溪沟里到外都是,我们还真不知道能吃呢。”
“这玩意吃着可新鲜呢,你们是不知道,在我们那里有一种大蟹,好多人都喜欢吃。来,拿着竹罐,你多抓点放到里面,我把东西洗干净,还要给芒采些草药回来。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些对伤口愈合有帮助的草药,她对中药懂得并不是很多,同宿舍是一个女同学是个中医世家,每听清楚听她背中药名称久而久之,她都记住不少。
后来,学校为了宏扬中医给学西医的同学硬是加一尝中医课在里面,几年下来药理懂蛮多,就是没有实践过。
马拉戈壁的!她要不要去找些活血散瘀的草药来呢?别配在一起成了毒药啊……。
吴熙月在心里不是有些拿不定主意,想到询问一下伐合,却见对方张着个大嘴两目惊愣盯着她,卧槽,她看到他有颗蛀齿呢。
在他眼前挥挥手,”喂,想什么呢?回神,回神,我要问你一些事情。“说了两次对方硬是没有一点反应,尼玛就跟点了穴似的,伸手推了他一把,”想女人起到白天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