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段,却是清清楚楚地印在她脑子里的。
拼劲最后一点力气,用力地伸着两根手指头朝他的眼眶戳去。就算是杀不了他,她也要让他不能全身而退。
“呵,”安龙婧一声冷笑,倒是没想到季风这人居然也会这么辩解。狠狠地咬了咬牙,脸色变得更加铁青。他这么一说,她倒是真的不能要杀要剐他了。
徐离当即黑了脸,从姚湛江断断续续地描述中,和闪烁不停地眼睛里,徐离已经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堂主好好的,如果能有正常的思维,是不会任由别人带走的,肯定要回厉堂。现在被人带走,就说明事情不好。
徐离一听是老堂主的声音,立刻回头,看着厉君贤气呼呼地说:“当然是去找堂主了,我要马上把她带回来。在那个姓季的小子那里,她一定会被欺负的。”
而私、密、处更是疼的厉害,这种疼痛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也许在过程中有过愉悦,但是其结果却是让人不能忍受。
安龙婧说着,又骄傲地抬起下巴,冲他骄傲地扬起头。
“不行,我要去找堂主。”徐离急的额头直冒汗,带着豹子小鸡就要走。
安龙婧不禁一惊,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已经醒了,居然…感觉到自己瘦弱地身体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安龙婧就有一种难以启齿地耻辱感。奋力地将他一推,已经恢复六成力气的她迅速地抬起一巴掌,朝他脸上打过去。
于是吓得冷汗直流,赶紧想了想,最终终于想起来点什么,连忙说:“有的,好像一个…黑色的垃圾袋。对不起先生,我没仔细看,我以为是…垃圾呢。”
厉君贤预料的果然不错,白启仁得知小儿子死了和厉君贤已经逃出去后,便狗急跳墙了。知道厉堂这次不会放过他们,于是便联合银鹰帮一起来打厉堂。
“小姐,我们先生吩咐让我给您做吃的,您还没吃饭呢。”佣人赶紧过来拦住安龙婧,不想让她离开。
被狗咬了?也亏她说的出来。
安龙婧:“……,”眼睛瞪的大大的,满脸的不可思议。等到终于有了反应,第一个念头是…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
当即两个人嘴里就涌出一股铁锈味,腥咸的血在两人嘴里蔓延。
“混蛋,滚开。”安龙婧越发生气,因为生气身体都紧绷起来。却不知道此刻自己正躺在季风身下呢,她一动,不由得将季风箍得更紧。舒爽的他眉头一皱,禁不住叹息一声。
果然他猜的不错,安龙婧的确不肯让人给她送饭,但是也不肯在他家吃饭的。一个小时候,安龙婧穿着季风给她的衣服走出来。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这又是让她非常懊恼的一件事。而且每走两步,都要停下来休息一下,总觉得那里火辣辣地,还像嵌着一根火棍似得,别扭的厉害。
安龙婧是完全没想到季风会突然这么对付她,整个都惊呆了。等到反应过来,早就失了先机。不但嘴唇被他咬破霸占,就连身上的被子都被他扯开,甚至,大手准确无误地直探目的地。
只不过螳螂扑蝉黄雀在后,他算计的再厉害,也终究是为他人做嫁衣。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季风。
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舔嘴角,真的感觉到嘴里的血腥了才抬起头看向已经退到一边的安龙婧。安龙婧拿着被子遮住身子,不过却依旧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地锁骨,锁骨上一块块暧昧痕迹都是他印上去的。对他怒目而视,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
所以,季风很快就拨拉出他想要找的东西。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面装了一大包不知道什么东西。
他想,依照她的性格,一定不肯让人给她把饭菜送进去吧!
“没什么,少操心,你们不累吗?赶紧去休息。”季风脸色微微有些囧态,声音冷厉地说。说着,便抱着那个黑色的垃圾袋火速回屋了。
“拿东西?”女佣吓了一跳,第一个念头就是,那女孩不会是偷了先生什么东西吧!看把先生急的这幅样子,一定是非常珍贵的东西。
“是,”徐离不甘心地低下头,他知道老堂主说的有道理,可是心里就是难受啊难受。
“你现在去就不会了吗?”厉君贤冷哼一声,严厉地训斥道:“我看你是越活也倒回去了,现在过去还有什么用。而且现在白虎堂对我们虎视眈眈,恐怕已经知道我逃出来的事。白启仁虽然一向卑鄙无勇,可是也怕狗急跳墙,打算和我们厉堂同归于尽。银鹰帮这时候应该也闲不住吧,估计是想拣点渔翁之利。还有那个楚堂,弄不清他是什么路子,这样的才是最危险的。所以现在我们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放着厉堂不管,把精力放到那边去。”
尤其是当一股炙热地暖流在她身体深处猛然喷发,更是让她瞪大了眼睛,眼泪被激的哗啦啦地往下流。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一般,久久都不能动弹。
不过这时候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而低估了季风的能力。两根手指并没有插进季风的眼睛里,不但如此,竟然…还被季风一口咬在嘴里,含着用力地吸允。
季风离开后吃了点早饭便有出去了,带着万容和罗斌一起离开。家里还有佣人,便吩咐佣人,如果楼上的女孩下来,想吃什么都尽量满足她。
软软地枕头砸在季风身上,其实并没有什么攻击力的。不过对季风来讲,即便是软绵绵的东西,因为是她扔的,意义也就不同了。
不过,还没等他到那里去,邵天壁和姚湛江就回来了。
季风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好一会,才有突然问女佣:“那位小姐出去时,手里有没有拿东西?”
安龙婧扔完枕头就后悔了,刚才只是一时气愤才翻坐起来。现在才知道自己的状况有多严重,腰疼的像不是自己的了,已经痛到麻木。
安龙婧冷笑:“你也早就醒了吧!知道我醒了也不动,怎么?要看我的反应吗?你觉得我会怎么对付你?”
走到门口的垃圾桶那里,季风连忙将垃圾桶的盖子打开,往里面翻了翻。因为这是他们一家的垃圾桶,女佣没有丢东西的话,基本上里面还是没多少东西的。面本清高。
#已屏蔽#豆大的汗滴不停地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一滴滴全都滴在安龙婧白希地肌肤上。让她的肌肤更加莹润,看的季风眼热。忍不住低下头,伸出舌头将那些汗滴舔干净,顺便还叼着那口嫩肉咬上两口,让原本已经淡了的痕迹又再次清晰起来。zVXC。
“你早就醒了,为什么不早点动手杀了我?”季风并不畏惧她现在的样子,其实她这个样子比起他想象的已经好多了。依照他对她的了解,他还以为她一醒来,就要迫不及待地杀了他呢。
徐离的确是没挡住那群老家伙的咄咄逼迫,正当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幸好厉君贤及时回来,感动的他差点泪流满面。不过当知道小主子还没找到后,又同样急的团团转。便赶紧带着豹子小鸡赶去那里,希望让豹子小鸡寻着小主子的味道能尽快地找到小主子。
厉君贤阴沉着脸,脸色也十分不好看。沉沉地说:“我知道你关心楚楚,我是她伯父,何尝也不关心她。但是这时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如果是楚楚在,她也会顾全大局的。恐怕那个季风把楚楚带走的目的也不单纯,可能是要我们去找楚楚,把我们一网打尽。所以这时候,千万不能轻举妄动。而且,他应该没有想要杀楚楚的意思,否则也不会等到今天了。先把白虎堂的事情处理好了,再说去救楚楚的事。”
白晓东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下的药就是有这个功效。看似是软弱无力、头脑混乱,可是却能够记得发生时的点点滴滴。就是让受害人能完全记起那些事,从而,从身体到心里都完全臣服。
尤其是两个人的体位,简直让安龙婧有种受了莫大耻辱地感觉。被人压在身下,被人压在身下?只有软弱地人才会如此。她安龙婧,怎么可以被人这么对待。
女佣立刻哭起来,希望先生不要怪罪她,如果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她是一定赔不起的。她和别人不一样,不是自己找的这份工作。是先生救了她,才让她留在这里帮着做事的。如果离开这里,她都不知道到哪里去。
季风原本只是想为自己辩解,没想到她倒是真的承认了,不但如此,明明都已经做了他的人,居然还是这副让人牙痒痒的态度。
“那就不管堂主的死活吗?”徐离都快急哭了,安龙婧是他一手带大,对他来说。安龙婧不止是堂主,更是他的小闺女。
银鹰帮现在是云哲修做主,云扎龙似乎已经退位了,许久没有见过他,一直都是云哲修处理银鹰帮的事。云哲修这个人虽然年纪不大,不过却比起他们这些老一辈更加卑鄙无耻。本来他是答应白启仁和他一起对抗厉堂的,结果,商量都商量好了,真的和厉堂交锋时,云哲修竟然又做起了旁观者,反悔不再插手这件事。
安龙婧靠在季风的怀里,近在咫尺地是季风强健的胸膛。浓重地男人气息不断地通过胸膛传进她的鼻子里,这样近距离地接触一个男人,让她原本就有些昏昏沉沉地头更加眩晕。
“我知道了,不管你的事,忙去吧!”季风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对吓得惊慌不已地女佣说。
楼上还是原来的样子,被子凌乱窗帘拉紧。一进去就是黑漆漆地一片,还有一股没有消散的浊气在屋子里。
对她而言,这种事情就跟遭遇意外少了一条胳膊一条腿没什么区别。相对而言,她这种情况除了那啥外,其余的并没有什么损伤,倒是最轻的伤势了。
“你要去哪里?”厉君贤突然走出来,他已经把那五个分堂的事情处理好了。那群老东西,看到他还是不敢再作的,所以,便乖乖地听他的调遣。
姚湛江和邵天壁这时候脸色也十分不好看,他们隐约觉得自己之前做错了,似乎不应该把堂主交给季风。不过回想当时的情况,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一时间,两人心里也同样的都不舒服。
白启仁气的都要吐血了,云哲修这是明显的坐山观虎斗,想收渔翁之利。
“我不认为我做错了,”季风看着她沉沉地说:“我这样做只是情非得已,在当时的情况下,保住性命和保住清白,我想,堂主应该比我更清楚哪个最重要。所以,我从不觉得堂主会怎么对付我。对堂主而言,我可是堂主的救命恩人。”
季风其实是可以避开的,不过他却没有避。硬生生地接下她这一巴掌,打得半张脸都一阵发麻,嘴角也涌出一股血腥味。
说完,也不回答罗斌和万容的话,便急速地走出门去。
一回来就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堂主找到了。坏消息是堂主虽然找到了,不过却被季风带走了。
不过,这口气却也是咽不下去的。深吸了一口气后,让自己稍微有些平静,便冷冷地看着他说:“的确,你说的没错。相对于清白而言,我的确是更重视性命。这件事…我就当是被狗咬了,谢你是不可能的,我不怪你已经算是对你的恩赐。能够救我,是你的荣幸。”
季风苦笑一声,早就知道她不会像普通女人一样,听到男人对她负责就能激动不已。不过他不着急,有的是时间。
他想好了,做他这一行的十有是不会善终的。当然,也说不定会有善终的人。不过总要做两手准备,所以他的墓地都选好了。就等着如果哪一天死了,就拿这些东西来陪葬,这些,便是他一生的念想。
而季风在做完这些事后,也泄了气般翻身坐在一旁。先是看着她的样子看了良久,好一会,才又低沉地说:“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昨晚是为了救你,今天早晨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会对你做这种事。”
“季风,你敢,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安龙婧在他不断地操弄下简直都要崩溃了,疼痛依旧继续。可是在疼痛之间有夹杂着一股难以言喻地块感,这才是让她最最耻辱的。
“没…没有呢。”女佣也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了。
“你看你,明明已经很享受,却偏偏要口是心非地让我滚出去。你不是说我是狗吗?既然我是狗,就还想再咬几口。”
若是别的男人,或者是白晓东,她醒来后是能马上做出反应的。即便是她不把这件事看的多重,那也是杀无赦,让对方非死不可。
“喜欢我?你还不配。”安龙婧终于回过神了,扭过头冷冷地看着他,恨不得杀了他的样子。
季风怔怔地看着屋子看了一会,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连忙朝垃圾桶那里看了一眼。发现东西不再后,便连忙跑出去问女佣:“我房间里的垃圾桶你收拾了吗?”
季风直接上了楼,等到了楼上后,将黑色垃圾袋打开。果然,里面是那条从白晓东那里拿来的红色床单。床单上沾了不少的白、浊和鲜艳地红色印记,虽然是红色的床单,但是那些血迹却还是清楚的。
季风被气的脸色发青,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突然,在她以为季风被自己气到自己占了上风时。出其不意地扑过去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是咬,真的咬。
季风知道这些是什么,看着它们微微勾唇。便将这条床单叠好,拿着上了三楼。同样的,将这些东西放到原来放那些的保险柜里。可是安龙婧哪里听她的,要不是因为她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估计早就被她一脚踹开了。她现在心情很不好,狠狠地瞪了女佣一眼,声音冷厉地道:“走开,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他插手。”
“你醒了,”季风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不过虽然开口可是依旧紧紧地抱紧她,并没有放开的意思。
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将枕头捡起来扔到一边,便先出去了。
季风回来后女佣就告诉他安龙婧已经离开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眉头皱了皱眉,恩了一声便上了楼。
“滚,你以为我有那么弱吗?”安龙婧像是恢复力气般,突然翻坐起来拿起枕头朝他扔过去。
不得不说,安龙婧的心理素质还是很好地。一般女孩遭遇这种事情,多半是哭的要死要活,不过她却并不哭。倒不是说不伤心,只是她的性格和地位决定了她不能随便流泪。而且对这种事情比起一般女人来,看的也并没有那么重。
而这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听得安龙婧脸红心热,依旧不甘心地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下自救出来。不过这时候大势已去,季风随便一个用力地挺身,就能把她激的浑身无力。别说逃走,她的来回挣扎,除了让季风在这一松一紧中越发舒爽,几乎没有别的用处。
不过她却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