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天使一样。
「呐……佐昊。」以繁突然笑了笑,可是,不是平常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这次的笑,有点勉强。任佐昊看的出来。
「老师怎麽了?脸色有点难看耶……要不要去另外一张床休息一下?」任佐昊指了只旁边的那张床,问著。
以繁愣了一下,然後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有点是想问你。」
「要问些什麽?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会回答的。」
「恩。」以繁笑著点点头,然後一脸凝重的问道,「那个人……你的父亲,名字是不是任佐冥?」
「欸?」
不懂为什麽以繁会突然说到自己的父亲的名字,不过刚才他答应了以繁,会回答他知道的事情的。
看著张以繁,任佐昊点了点头。
一瞬间。
就是那麽一瞬间,以繁的眼神空洞了一下下,整个人呈现失神的状态。
可是,任佐昊没有发现。
失神的时间太过於短暂,根本看不出有什麽异样。
「阿……这样吗……是真的阿……」
「?」
在任佐昊产生疑问的时候,张以繁避开了受伤的脚掌,从小腿腹部开始向上舔著,不是对著病人那样的温柔──
反而是有种带著情欲的舔只。
突然觉得小腿痒痒麻麻的,任佐昊才看到张以繁正在舔著自己的腿。
──等等!这是怎麽回事!?
任佐昊慌乱的抽出脚,然後红著脸激动的问著:「老、老师?这麽突然的,在做什麽!?」谁知道这一缩脚就扯到了伤口,任佐昊小小的「嘶……」了一声。
尽管小声,还是被张以繁听到了。
「扯到伤口了吗……痛吗……?」以繁歪著头,由下往上的望著任佐昊。
真是他个楚楚可怜的样子……
「没有啦,没有扯到伤口,老师你不用担心。」
「不行,你一定很痛……」以繁慢慢的,抬起了任佐昊的脚,然後再缓缓的放下来,放到跟自己的脸同高,「我来帮你做一些,可以让痛觉消失的事情吧。」
「欸?啊?什麽?」任佐昊呆愣。
他不知道这时候该有什麽反应,该开心?还是该反抗?
自己的脚才换药到一半,半途跑出去的话会被怀疑吧……
以繁的舌尖缓慢的活动,也不管眼前的人是弱小的绵羊,亦或者是准备要吃掉他的大野狼。
毫不犹豫的,点起了欲火。
愈舔愈上面,以繁也顾不得什麽腿毛的恶心感了,他现在只知道一件事,要把这件房事做完,而且不光是要,是一定要。
任佐昊慌慌张张的朝窗外看去,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动作是为了什麽。
为了要确定外面没人?那应该是要看门外吧?而且,为什麽要管有没有人?难道自己想要就这样子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做下去了吗?
他不是觉得以繁不好,而是觉得某个地方怪怪的。
张以繁一直以来早自习都只是换药,还有帮他上一些关於健康教育的课程,两个人都没有想要逾越关系的意思。
今天的张以繁,却有点太主动了些。
主动到,让他有点觉得奇怪。
推了推以繁,任佐昊搔了搔头,「老师,你怎麽了?好像有点怪怪的?从刚才脸色就有点难看,现在也……」
说到一半,任佐昊发现喉咙发不出声音了。
似乎是有什麽东西抵住了他的喉间,不只无法说话,甚至,连空气也呼吸不到了。
肺里的空气正一滴滴的被榨乾。
原因是──现在在他的脚边,楚楚可怜的由下往上望,眼睛还泛著泪水的张以繁。热泪盈眶,豆大的泪珠彷佛下一秒,眨了眼就会掉落下来。
心脏,不知怎麽的,有点闷。
「等等、老师、你怎麽哭了!?我没有做什麽事阿?」
「不喜欢吗?」
「啊?」任佐昊不懂张以繁问的是什麽。
「我这样子做,你不喜欢吗?」他继续望著任佐昊。
他不是故意要泛泪的望著他的,他只是希望,他不要讨厌自己。
对,不要讨厌他,不要讨厌张以繁这个人。
所以他希望,任佐昊不喜欢的,他就不做,虽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办法自制,不过靠著意志力,应该可以暂停。
毕竟──
他是他很重要的人。
「我、我没有说不喜欢阿……」
「那就是喜欢罗?」
「阿、不,也不是喜欢……」任佐昊开始乱了。
「好嘛,做完吧。」以繁笑,「瞧,你都有反应了,既然是我点起的火,让我帮你浇熄也不为过吧?」
任佐昊沉默了一下,最後轻轻的点头点头:「……恩。」
以繁又笑了。
他笑著解开任佐昊的皮带──他来这里每次都是穿著七分牛仔裤,并且系著一条银色的皮带,以繁已经记住了。
解开了皮开,他开始犹豫著,裤鍊要用手拉,还是要用嘴咬。
後记:
段考完了结果太放松就忘记发文。。。
对不起各位(磕头)
现在依旧是卡文状态,希望老天能给我一点灵感啊Q口口口口口Q!
谁能告诉我父子亲情怎麽写啊QAAAAAQ!
隔壁的老师看过来(二五)可耻'H'
最终决定,还是用嘴咬下来好了,都要无耻了,那就越无耻越好吧。
『嚓啦』的声,拉鍊被嘴咬下来了,以繁用双手帮任佐昊退去裤子,好似在对待残疾病患一般的小心。
只是他心里可不是这麽想。
毕竟它可是那个人的孩子,不好好对待,遭殃的人──不是自己,就会是自己的家人。
「等等,老师,你真的要做?」任佐昊带著一丝丝的犹豫,问著他,他不确定是不是要回答「真的阿,难道你不想要?」这种之类的话语。
以繁抬头,没有说话。
轻轻的,唇与唇的距离愈来愈接近,任佐昊回过神来时,他才发现有一层薄薄的云覆盖在自己的唇上。
有淡淡的花香。
「如果不想要,尽管推开我就对了。」放开了唇,以繁对任佐昊说著,「只是你推开我之後,恐怕就必须在这里自慰了,身体总比大脑还要诚实的多。」
……
任佐昊突然觉得以繁有些恐怖,像是要拿到某个东西,不惜牺牲一切的那种。
就连生命。
任佐昊抿著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做下去,虽然经过刚才那蜻蜓点水的一吻,他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扬起一半了。
注意到任佐昊的视线,以繁也跟著看过去,看到的视昂起一半的分身,不由的想要让他更挺起来一点,「我帮你吧……他这样子精神才一半而已,上课会不认真哦。」
这样子全套做完上课才会不认真!任佐昊心里很是喊。
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以繁的手就抚上了半抬头的阳具,隔著底裤慢慢的摩擦著,惹的任佐昊愈来愈燥热,愈来愈有感觉。
「等、老师!」任佐昊想不到停止的理由,却突然说出了一句:「剩下几分钟而已耶,等等就上课了,现在做这种事情不好!」
「不好吗?」
「……」
被这麽一问,任佐昊更不知道怎麽回答。
──算了,要就快做,快做快结束,这样至少赶的上课程。
「拿你没办法……」任佐昊抓了抓头,看了看自己下方,直挺挺的像个阿兵哥一样立正的小弟弟,皱起了眉。
──就只会在这种时候有精神,真是!
「老师是第一次吗?後面。」
以繁笑著摇了摇头,「不是的,用过满多次了哦,可是还没松弛呢。」他像是说著「今天天气真好」一样,毫不害羞的说出了这一串话,然後又补了一句:「别看我这样全身都是白的,其实我很脏呢……」
任佐昊心里一紧。
是什麽感觉,让自己,这麽的难受。
冷汗从额边滑落,他从来没有这麽痛苦过。
──除了跟吴笙的那一晚。
在任佐昊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时,以繁已经爬到床上,爬到任佐昊的上方,一手撑著任佐昊右边的床,另一手则伸到後面去,扩张著自己的後穴。
可耻。
可耻可耻可耻。
以繁的心里不停的回盪著这个词语,像是诅咒一般,缠绕著他。
就算可耻,他还是要做完,绝对。
绝对!
「阿……」发出了一丝细碎的呻吟,像是不自觉的碰到了敏感点一般,然後他发觉任佐昊伸了手过来,在自己的胸前游荡。
他俯下身子,轻轻吻了任佐昊的脸颊,「你是病人,躺著就好。」
我是脚受伤又不是手受伤……任佐昊心理如此的想,「我的手可以动的。」
以繁摇了摇头,「我一个人来就好了。」
语毕,他直起上半身,握住了任佐昊的分身,对准了自己的後穴,先在後穴的周围绕了饶,磨蹭著,然後,慢慢的,挤进去。
「伊呀──」身体的不适感让他发出了声音。
好烫。
好热。
有什麽东西灌满了身体,贯穿了自己。
不等任佐昊动腰,以繁自己就开始红著脸,上下摆动著自己的身体,甚至有时候还会扭捏一下,然後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阿……舒服,好舒服……任、任佐……」
其实,任佐昊还没有全部进去。
看著以繁勉强著接受自己的小兄弟,他有点心痛,因此,就算只有进去不到一半,只要看到以繁有些痛苦,却又带点快感的表情,他就无法自动。
一直处於被动状态。
「唔恩、还没……全部……进去吧……?」他苦笑著说著。
然後,他做出了任佐昊不敢相信的事。
他把双手放开,然後,因为重力而身体下降──
使的他整个人坐在任佐昊的身上,接著出现的,是肉体打在一起的的“啪滋”声,还有──「阿──咿,痛……」
张以繁的惨叫。
被东西贯穿身体的感觉,很痛吧……就类似有人拿了一把剑,从你的下体往上捅,而且他迟迟不把那把剑拿出来。
多麽痛苦的一件事。
「呃阿……痛、可是……哈阿,好舒服──恩……」
「老师……痛的话不要勉强,可以不要做的……我没关系的,真的!」
以繁摇了摇头,「我……可以的。」以繁把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企图藉由前方的刺激,来忘却後方的苦楚。
「我一定──可以让你一起跟我高潮的。」
以繁的这句话让任佐昊颤了颤,他觉得现在的以繁跟他所熟识的不一样。
以往的以繁是温柔的,细心的,体贴的。
现在的以瀪虽然也是温柔的,细心的,体贴的,却还多了一样──
诡异。
一丝丝的诡异从他的语气,从他的行动中就可以看出来,而且似乎,有愈来愈歇斯底里的现象。
任佐昊有点担心,以瀪是不是嗑药?
「阿……那里,再、再深一点……恩、唔嗯,好棒……」原本带些痛苦的呻吟,瞬间转变成了带著快感的恳求。
这个人不是以繁,任佐昊是这麽想著的。
可是当他听到了以瀪下一句呻吟,他突然了解以繁为什麽变的奇怪了──
「快,再快一点,我要……射、射在我体内……这样子我,就是,是你的、了……任、任佐……任佐冥──呜!」
随著这句话来著的,是两人的高潮。
还有任佐昊捶墙壁的声音。
後记:
卡文了卡文了卡文了。。。
隔壁的老师看过来(二六)父亲
「任佐冥?」任佐昊皱起了眉头,他不知道以繁是为什麽会说到自己父亲的名字,但是听到以繁用那麽娇的声音呼喊著自己的父亲,他还是有点不爽。
「阿,哈……哈哈,不小心……喊出来了,是吗?看来是呢。」以繁自问自答。
任佐昊继续皱著眉,伸出双手把以繁从自己的身上抱了下去,然後穿上裤子,也不管脚上的药是否有包扎完毕,起身就朝门口走去。
「我最讨厌的,就是在做爱的时候别人把我当替身,女人男人,都很讨厌。」
任佐昊的神情冷冽,视线彷佛射过去能够冰冻一个人一样,气氛顿时降到冰点以下,然後,他也不再说话,朝著走廊走去,没有顾虑。
以繁一个人跪坐在床上,呆呆的望著任佐昊离去的门口。「又……做错事了呢。」
口袋里的电话响起。
铃声是类似著青少年的喜好的VR乐团的音乐,这让原本面貌看起来年轻的他,让人更是误以为他是高中生。
实际上他早就已经结婚生子,并且开始上班了。
回到最初,放下了手上正在审的公文,按了接通键,便听到了自己的部下著急的声音,述说著某一件事情,听起来十分的重大。
「以繁。」他听到了这个名字。
握著手机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他想──果然,派著卧底去学校监督自己儿子的行为,是对的。
成天玩女人就算了,现在到了男校连男人也玩的起,虽然说这是遗传也不为过,可是他可没有像任佐昊玩的那麽的疯。
「恩,我知道了,你可以离开学校了。」任佐冥冷静的说出了这一段话,谁又知道他的心理正在天人交战。「张以繁……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要继续缠著我吗……」
然後,他下了个决定。
……
「佐昊,佐昊!」
任佐昊翻了个身,因为一些细逤的声音而被吵起来,他可不愿意,所以很乾脆的就拿起枕头往自己的头上盖。
「佐昊,别睡了!」某人一出力,就把他的枕头给丢到了床边,接著他著急的、大声的喊著,「佐昊!快点起来,你再不起来的话你就糟糕了!」
任佐昊心不甘情不愿的,揉了揉眼睛,带著点睡意的起床。
「什麽东西糟糕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尹吕淳这麽著急,而且是用这麽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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