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沈钰行动,古扎蚶已经将大门关上,脸上的表情竟比沈钰还邪乎。
“熄妇,快,帮我把事先准备的女装找出来!”
古扎蚶一头扎进一间客房。
玛妍淑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快速将那套大的出奇的女装找了出来。
沈钰眼睛顿时一亮,兄弟,死道友不死贫道,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就当哥们的垫脚石吧!
“大嫂,我给古扎蚶大哥送进去。”沈钰从玛妍淑的手里接过女装。
玛妍淑本还有些迟疑,但是听见孩子们的哭声,便直接将衣服交到沈钰手中,转身去哄那些吓坏的孩子们。
推开房门,此时古扎蚶已经脱去长衫,只穿一条四角内裤。
看到来人是沈钰,古扎蚶挠了挠脑袋,“楚涵兄弟,哥们要先走一步了,但是你放心,机票我已经为你订好,三天后你去机场找古扎乐提我的名字就能拿到。”
沈钰感激地将衣服递给古扎蚶,“大哥的情,小弟记在心里!”抛在脑后。
就在古扎蚶一边接过衣服,一边幻想回来后的风光之际,下一刻后颈一阵钝痛,便已不知人事!
沈钰十指相合,作势拜了拜,便拿起地上的衣服,自己套上,又回房将行李背上,从后门悄悄地逃离。
妈了个咪的,马钺还真是阴魂不散!
沈钰贴着墙根,大跨步地跑着。
这一次,院子里的那些孩子应该有救了吧,他也算稀里糊涂做了一件好事。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沈钰一身女装,脑袋上围着丝巾,在街道上拼命地狂奔。
机场!
现在只要去机场附近藏个三天,就能回国了!
美梦未圆,一架直升机追赶在沈钰的身后,探照灯打在沈钰的身上。
“沈钰,你最好给我站住,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直升机处传来喊话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出的声音,可以说是震耳欲聋。
沈钰这个名字,瞬间在缅甸大街上炸响!
“站住的话,我才会后悔!”沈钰大吼道,只是不知道直升机上的人能不能听见。
不断地穿梭小道,沈钰在探照灯的扫视下不断躲藏。
直升机上,马钺气得火冒三丈,仿佛要将机体烧燃。
同样坐在直升机内的官景祺和钱楚涵倒是一派轻松的模样。
“呵呵,下面那个还真是沈钰,这副大妈形象还满适合他的。”
钱楚涵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模样。
既然已经找到沈钰,钱楚涵和官景祺也想解解气,这混蛋竟然说跑就跑,完全不顾身边的朋友和亲人。
“景祺,楚涵,这一次找到小钰,能不能将他交给我?”马钺看着下方如过街老鼠般逃窜的沈钰,询问着另两人。
官景祺微微一笑,“只要不缺胳膊少腿就行,否则我回去没法交待。”
马钺微微一笑,“放心,我只是想让小钰记住这一次。”,
钱楚涵撇了官景祺一眼,沈钰摊上这么一个表哥也蛮值得同情的。
“一队,前面拦截;二队负责左面;三队负责右面;开始包剿!”
马钺下达一连串的命令,这次的逃亡游戏应该落幕了。
沈钰只听身后的直升机声越来越大,似乎准备降落。
只是他不敢回头看,只能不住地前跑。
就在沈钰跑得肺腔都要炸开的时候,一只只泛着冷光的钢管指向他。
尼玛啊!这可是真东西!
后背顿时冒出冷汗,沈钰刚想往左拐,却发现了同样的冷光,右侧亦然。
身体僵硬地向后转去,马钺那副熟悉的容貌映入眼帘。
“马钺……”沈钰知道这一次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马钺一步步地走近沈钰,眼神平淡无波。
“这几天玩的好吗?”
马钺的话很温柔,却让沈钰感觉更危险。
“不,不好。”
沈钰哭丧着一张脸,还是那副狼狈的大妈打扮,要多可笑有多可笑,可惜马钺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马钺突然一摆手,身后两名士兵一边一个架起沈钰,这一次没有坐直升飞机,而是跟着士兵坐车离开。
直升飞机上,官景祺搂着昏昏欲睡的小鬼,一下下地拍着小鬼的背脊。
“这么做真的好吗?”钱楚涵打着哈欠,想到马上就要到达的度假之地,有些小兴奋。
“随他们折腾吧,马钺不会伤害沈钰的,无非就是给他点教训。”官景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既然马钺对沈钰志在必得,那么沈钰的逃避只会带来反作用,希望这一次两人无论分合都能结下定论。
钱楚涵想想也是,毕竟沈钰有错在先,折腾了两天,他也累了,难得有免费度假的机会,自然要好好享受。
就在直升机远离后,马钺带着垂头丧气的沈钰回到别墅。
熟悉的别墅内,空荡荡的没有一人,静寂得有些诡异。
沈钰只觉得寒毛倒竖,浑身打摆子。
身后被人猛推一把,沈钰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大门被碰的一声关紧,沈钰下意识地回头,发现士兵们都已不见,整个别墅内好像只有他和马钺两人。
“杉瓦将军和表哥他们呢?”沈钰一阵阵心虚,吓得冷汗一身身地出。
“他们去度假了,五天后才会回来。”
马钺的话,令沈钰由衷地感到绝望,这下完了,难道他要在异国他乡彻底歇菜?
“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要我抱你上楼?”
马钺满意地欣赏到小钰惊惧的模样,这还只是开始而已。
沈钰一步一个脚印,抱拖拉拉地向楼上走去,一张俊脸皱成一团,犹在四处张望。
“还想逃吗?或者你可以试一试,就算这次你从通风管出去,也离不开别墅范围!”
马钺将沈钰拉到走廊处的落地窗前。
看到外面密布的巡逻士兵,沈钰彻底地绝望了。
“你想怎么样?”沈钰抬起头,高声问道,被吓大发后,反而不怕了。
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所幸来个痛快的!
勾起嘴角,马钺抚摸着小钰的后颈,“无非就是让你长点记性。”
沈钰紧紧地咬着苍白的唇,突然想起一张张天真无邪的笑脸,“在此之前,救救小院里那些孩子,还有玛妍淑,她是无辜的。”
马钺很不满意,这个时候小钰还在担心别人,还真是符合他的烂性格。
“好,我会派人处理的。”马钺应承下来,这些事对他而言只是举手之劳。
沈钰松了一口气,抬起脚,继续往楼上走去。
希望老天爷看在他心地善良的份上,不要让他死的太惨。
“这一次是我错了,不仅逃跑,还毁约,要怎么样都随你。”
沈钰推开房门,直挺挺地站在卧室内,一副任人宰害的模样。
“你就这么想逃离我,几年的相处,你就没有动过心吗?”
马钺才恢复一些的好心情,再次被沈钰敲击得粉碎。
动心吗?
沈钰不敢去看马钺,或许动过,但是他依旧无法接受这种恋情。
沈钰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马钺的心在一瞬间停止了对外界的感应,明神越发残酷冷凝!
尼玛,开枪你试试! 第一百四十二章 牲口了
若是真动起手来,马钺未必是沈钰的对手。
但是,什么事都没有绝对的。
因为沈钰的心虚,以及过往的亏欠,令他在马钺面前完全提不起半丝反击的念头,只能任由宰割。
马钺一派悠然地坐在真皮坐椅上,漫不经心地打量着眼前的高大少年,爱得越发刻骨铭心,恨得也就山崩地裂。
他和小钰已经认识三年,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认定了这个人。
那时的小钰是狼狈的,为了救当时的小钰,他可以说耗费了心机,虽然是有目的地相救,更重要的还是不想小钰受到伤害。
经过他的搭救,两人定下了五年的协议。
第一年两人完全是以朋友的方式相处,可是后期,小钰竟然明目张胆地带女人回家,这是他无法容忍的。
接着便是本性的暴露,他对小钰用了强,之后,两人的关系一再恶化,不知不觉感情上的裂痕已经无法修补。
既然小钰如此绝然地拒绝他,那么他何必还心存不忍。
“砰!”
高脚杯被马钺狠狠地摔在地上。
“跪下。”
马钺指着脚前的玻璃碎片。
沈钰脸色一白,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马钺,过往的马钺虽然霸道,但是从未伤及过他的身体。
待看到马钺那绝然的神情后,心骤然抽痛起来。
没有迟疑,沈钰挂起惨白的微笑,双腿微曲,跪下的同时,鲜红色的血液染湿了地面。
鲜红色的血,刺伤了马钺的眼,令那双冰冷的双眸染上了血红之色。
受伤了,受伤了就不能逃跑了!
蹲下身子,一手执起沈钰的下额,马钺印上那微颤的双唇。
之后的一幕,便是一边倒的享乐。
身下的躯体,无力地起伏着,马钺紧紧地扣着沈钰的腰,每一次的进出,那相连的部位都会带出大量血液。
沈钰眉头紧锁,双眼紧闭,膝盖上仍可看出扎入肉里的晶莹碎片。
此时,他的呼吸是那么清浅,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的痛苦。
“痛……”无意识地低语,唤回了犹在疯狂中的马钺。
“小钰!”
待看清满是痛苦之色的小钰后,马钺呆了,刺鼻的血腥味让他四肢僵硬,不知所措。
“痛……”
又一声痛苦的低吟,沈钰的嘴角流出鲜红的液体。
轰隆隆!
马钺的脑袋炸开了,他对小钰做了什么!
快速地抽离小钰的身体,此时那光洁的身体上到处肆虐着青紫的吻痕,以及渗着血丝的咬痕。
“小钰,小钰,醒醒!”
马钺半抱起沈钰,轻轻地拍着对方的脸,心中不断地念叨:小钰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
沈钰双手捂着腹部,勉强睁开眼睛。
眼前的人影已经迷糊,但是他还是能分辨出是何人。
“你哭了?”沈钰感觉到手臂上的湿凉,是马钺的眼泪吗?
原来恶魔也会流泪……
“小钰,不要睡,我去找医生,你不会有事的!”马钺颤抖地拨通电话,将庄园内的医师叫来。
“好痛……”沈钰皱着眉头,脸色白的骇人。
“哪里痛?”马钺无力地发现,他无从下手!
“肚子,肚子好痛。”沈钰捂着腹部,真的好痛,那一阵阵的绞痛令他无法承受。
将手搭在小钰青白的手上,马钺这才看见床单上的大量血迹,而那没有完全闭合的穴口依旧不住地溢出鲜血。
怎么会这样!
马钺瞪大眼睛!
药!
这一次小钰没有吃药!
近一宿的欢爱,小钰根本无法承受!
天!
他到底做了什么!,
想起小钰的顽疾,他自杀的心都有了!
医生很快赶来,看到病人后,他同样很为难,此人是杉瓦家族的少主夫人,而他现在正做着尤为尴尬的诊治。
“少爷,我需要助手。”医生的年纪不大,三十多岁的男士,在整个杉瓦庄园他的医术堪称不二。
马钺一咬牙,“我可以吗?”
医生点点头,他就是这个意思,先不说其他,救人的事刻不容缓。
在医生的指挥下,马钺负责用盐水清理小钰的私密部位。
其他的伤口则由医生上药包扎,其中最为棘手的就是膝盖处的玻璃碎片。
碎片是透明的,而且大小不一,有些已经深入肉里,只能一边用纱布吸血,一边用镊子夹取,动作必须快准狠。
虽然打了麻药,但是因麻药没有完全上劲,一番治疗下来对沈钰造成的痛苦可想而知。
“要不然全麻吧?”马钺实在不忍心看小钰受苦。
医生摇摇头,“病人发着低烧,若是全麻很容易伤及大脑。”
看着小钰痛苦的模样,马钺后悔了,就算牲口也不应该伤害小钰。
“小钰,痛就咬我吧。”马钺将手臂递到小钰的嘴边。
看着递过来的手臂,沈钰扭过头去,他是有骨气的,才不食嗟来之食!
上药,缝针,包扎……
待外伤处理完后,医生抹了抹汗。
“痛!”沈钰依旧捂着腹部。
“医生,小钰还在叫疼。”马钺用缅甸话,跟医生沟通着。
医生虽然也懂一些中文,但是复杂一点的却无法通透。
听完医生的述说,马钺摸着小钰微烫的额头。
“止痛药已经配好,扎上针就不痛了。”
马钺将小钰的手握在手心,看着医生挂好点滴。
微凉的针头,扎进手背的皮肤,沈钰身子一颤。
马钺知道,小钰很怕打针,连感冒都很少患的小钰几乎没有打过针,上一次还是在三年前,记得那时候小钰看见针头后竟然丢脸地抽筋了。
看着贴着胶条输液的手背,马钺的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药滴完后拔针,之后注意休息就好,这种抗生素还是少用。”
医生很负责地交待了用药和食物调理,至于膝盖处的换药,马钺完全可以胜任。
没有去送医生,马钺一直陪在沈钰身边。
因为疼痛的关系,便是打了麻药,沈钰也睡不着。
“饿吗?等拔完针我去给你做饭。”马钺从施虐的暴君恢复到温柔的绅士,眼中的悔恨却怎么也抹不去。
“补偿吗?”沈钰没好气道,这次他确实长记性了,“还有两年,这两年我不会再跑,若是你想结婚也可以,但是两年后,我们的一切关系依旧会断绝。”
马钺低下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不应该心软的,打到服,欺负到怕,让小钰再也不敢忤逆他才是硬道理。
只是,光是看到小钰此时的样子,他就再也下不去手了。
“不用了,若是你真想离开就离开吧,协议取消。”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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