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湿湿凉凉的感觉,而后是温温的,自他嘴里被含住的部分,一股奇异的感觉开始扩散。
微宝惊叫一声:“啊,王爷……”因为这怪异的感觉。
然而这只是开始而已。
当感觉到某人的牙齿有点发坏地正在厮磨着那从来不曾被人碰到的地方,微宝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受控制。
似乎正在轻轻地颤抖,又似乎在发飘,她忍耐不住地。伸手去按在春山的肩头,轻轻地推了两下,急躁而有点不安地,他却凛然不动,一发卖力地折磨着她,她忍不住地呻吟了两声,手上也变得无力,只好垂下。轻轻地推了推身下床单,双腿也跟着不安分地蹬了蹬,却被他牢牢地压住,这动作却是有点儿霸道了。
他咬着一枚,舌尖传来了娇嫩地触感,让他神智迷离。半晌他模糊抬头,望着眼前那被他蹂躏的晶莹艳红的诱人,另只手也不闲着,始终在卖力地揉搓挑逗,心底怀着一丝蠢动。似乎是想报复昨晚上她的所作所为。
微宝渐渐地觉得口干舌燥,不安地叫了两声:“王爷……王爷……”也开始觉得事情有点不大对头,昨天她……这么做的时候也没见他如何啊。却不知,他的如何,是因为自制力强大。没有当场发作,而是等她睡着了才阴阴地缓解。
她心中有点害怕,有点委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这情形,说难受也不是真的难受,可是也不完全是舒服的感觉……她不知怎么办好,起初还小小地忍了忍,后来就忍不住了,只是低低地叫,哀求着想叫他住手,可是他好像没听到一样。一直到她地声音有点变了。他才停下,抬头望着她。温柔而天真的神色,关怀备至地问:“宝宝,怎么了?”
“王爷……”她叫着,“我有点……有点……”在想合适的话来形容。
却浑然不知,自己的这幅模样有多么的诱人,那双本就清澈的双眸闪闪烁烁,仿佛是含着雾气,脸蛋泛出了桃花瓣的红,嘴唇半嘟起,似乎正无声邀请着他再度降临。
“嗯……怎样?”春山自然知道她是怎样,却仍旧不动声色地。他的声音是暧昧而挑逗的,一边贪婪地望着她的美色,一边伸手,手指轻轻地在樱红之上刮过。
女体他见地多了,丰腴的纤瘦的……然……
很爱很爱,关于她的一切,他竟是如此的前所未有乐此不疲,也是如此地不敢造次无法冲动行事。
“啊……”微宝身子一缩,低低叫了一声,而后是不正常的喘息,“王爷……我、我不要了。”略带羞涩地说。
似乎知道这样下去不妥,她无法说清楚是为什么,却本能地开始叫停。
“怎么可以呢……”春山略带不满地看她一眼,声音低低地,带着一丝压抑的嘶哑,却坏而坚定诉苦,“昨天宝宝对我做这些事,我都没有说不要了呢。”
是啊是啊,他好伟大地。
他是痛并快乐着,然后偷偷解决,正大光明欺负她的无知。
微宝一怔,双眼清澈,水汪汪仿佛要流出水来,嘴唇一动:“我不知道、下次我……不敢了,王爷……”声音颤颤的,因为害怕。
春山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像是饥饿的猛兽,正在强忍着自己的食欲。
微宝怕起来,伸出手,试图将自己的衣裳弄好,手腕一紧,被人握住,而后又略带粗暴地按在了枕头旁边的床铺上。
春山出手很快。
她丝毫都没有反抗能力。
“不可以的……”低下头来,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宝宝,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废哦。”嘴角是坏的笑。
微宝身子一抖,感觉他按着自己手腕地力量那么大,她几乎是一动也不能动,他是要定了地。她知道。
因为害怕,她的身子微微发抖,那本就被他舔咬地挺立的樱桃也跟着丝丝地动,看的春山清楚地感知身体之中“咻”地一声,有一丝丝的销魂电流自骨子里窜流而过。
“王爷……”微宝从未见过他这般坚持的时候。手被按住,只好不安地扭动身体,扭了两下,却又停住,目光下移,自春山的身体上向下,望了过去。
春山动作一僵。
“王爷,有什么,戳到我了……”微宝怔了怔,低低地说。
春山又是一僵。感觉自己要石化了。
戳……
整个人变僵硬。
“王爷……我困了,你拿开……”她试图抬头,努力看了看,却始终不知道他袍子底下藏了什么,那么不舒服地戳着她,只好支支唔唔地说,“我想睡觉了,那个、改天……”还在继续。顾左右而言他地想扯开话题,似乎想趁机说服他鸣金收兵。
春山生硬地咽一口口水。
总不能老是这样,让他事后后悔,然后自行解决吧。
太委屈,太委屈……
咬了咬唇,他松开她一只手,却拿手握住她的,缓缓地牵引着她向下。
“好吧,只要宝宝替我做一件事,就放你睡觉哦。”他目含春水。嘴角是坏坏笑容。
“真的吗?”微宝目光一亮,只要他答应不再咬她,她就放心了,同时在心底暗暗下决心,以后不咬他了。免得他又这样对自己,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哦,身体好像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你没有对她说?”宁子詹问。
春山闲闲地喝了口茶。挑了挑眉:“没有,怎么了?”
“始终都是要说的,不是么?”宁子詹闷闷地。
“是啊,本王自然是知道的。”他坦然回答,脸上不见忧色。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她说?”
“等等看啦。”
“现在那孩子可是很依赖你地,你要知道……你去的那地方,可不是能带她去的……必须先告诉她,给她个适应期……”
“本王自然知道。”
“那你还不说?”
“等等看啦。”还是那个答案。
“等到什么时候,还有两天了!”宁子詹冲口而出。
春山略微愣了愣。旋即一笑。璀璨夺目的笑容,超级美钻名副其实。可不是随便盖得,只是脸上那份春意盎然,未免太盛,似乎满天下绝色花开郁郁馥馥,看的人目眩神迷又心惊肉跳,怎会如此……
“啊!你不会是……”宁子詹惊跳起来,他突然说,却忽然又打住。
春山抬头看他一眼。
宁子詹转开目光。
春山探究看他片刻,却不语,低头又看书。
奇怪。
宁子詹重又目不转睛地看。
午门口看他失魂落魄地出来,还以为他会一连三日阴云不放晴,没想到竟然恢复的这么快,简直是小强王爷。
可话说,他这满脸的春色,一副餍足的模样又是怎么,难道说……
宁子詹心头一动:这家伙不会这么早就开吃了吧?
他忽然有种想要去看看小宝地冲动,若真的被他开动了……那副小小的柔弱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丫头还那么的小……这么早就……唉。
畜生啊畜生,禽兽啊禽兽,果然男人都是冲动的下半身的动物……
太投入,浑然忘记了自己也是男人的事实。
宁子詹心底恨恨地想,牙齿咬的格格的发出声来。
“子詹你在想什么啊?”春山忽然问。
眉眼一挑,脉脉地送出了妩媚。
“没。”宁子詹板起脸来。
春山不以为意地一笑,笑嘻嘻地收回目光,开始看桌上地文书。
“小宝呢?”宁子詹问。终于忍不住,却装出不以为意的样子,淡淡地问。
“早上似乎出去了吧。”春山回答。
“去哪里了?”宁子詹的心都揪起来,这么快出去?可是恢复了?哦不不不,或者是看医生了?这禽兽动手这么快的话,就算是小宝有个不妥,恐怕他也没脸让小叶给瞧。然而……随随便便就让出去了?可真够薄情的,不会是到手之后便不珍惜了吧……天啊天……越想越是负面,越想越是糟糕。
“怎么了,找她有事么?”春山扫他一眼。
宁子詹地目光之中透出一丝愤怒,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就那么让她一个人出去?”
“她又不是去哪里,”春山耸耸肩,“好似是去跟小毛玩了吧。”
“啊……”宁子詹愣了愣,眼珠一转。
去跟小毛玩?照眼前这禽兽超凡脱俗的战斗力……再加上柔弱如她,若真地被吃了,恐怕一时半会是不能下床地。如果能跟小毛玩,难道这家伙还是忍着没开吃?
宁子詹狐疑地望着春山。
春山望着他神色,忽然噗嗤一笑。
宁子詹觉得他的目光如刀,仿佛能看穿自己心底的想法,不由地有些讪讪地,脸色微微发红。
“你笑什么?”他问。
春山双眉轻轻一挑:“也没什么,只是觉得……”
“怎么?”宁子詹隐约烦躁,这人怎么学的喜欢吊人胃
“高兴。”春山淡淡地说。
无限烦躁尘埃落定。宁子詹为这个意外的答案而愣住。
“为何?”他问。
春山嘴角微挑,放下手中书,望着他:“你这般关心她,很好。”
“啊……”宁子詹一愣,旋即觉得自己的脸火烧火燎地热了起来。
春山含笑,似乎在欣赏他的窘态。
心事被人看穿,宁大爷也是个坦坦荡荡的主儿,不喜欢遮掩,索性撕破脸皮问:“你怎么看出我是……”
“因为本王冰雪聪明伶俐过人善解人意。”春山得意洋洋地宣告。
宁大爷差点昏厥过去,心底才又重新对他产生了一点敬佩。他倒真是不肯谦虚一下。
“不过,”春山收敛了一下得意神色,又说,“你关心归关心,最好不要打其他的心思哦!”伸出手来。在他跟前晃了两下。
宁子詹皱眉:“什么意思?”
“她是我地人。”春山宣告说。这句却说地一本正经,凝重严肃。
宁子詹为自己刚才心底闪过的那些猥琐地念头而反悔内疚,望见这人这么郑重。却忍不住又产生一点促狭心思,问:“怎么?反正现在你都没动手,是谁的人,言之过早吧?”
春山冷冷看他一眼:“你要跟我争?”
宁子詹学他的样子,耸了耸肩做狼样子:“你知道的,小宝那么可爱……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
“想要怎样?”还是冷冷的。
啊啊……
果然是动了真怒了?
一涉及那孩子,他就正经成这样?嘴上说说都不成,真是不好玩。
宁子詹温文微笑:“当然,我是不想跟王爷你争得。”
“那就好。”冷冰冰地寒山好不容易地露出一丝春山的娇媚色。
“但是……”宁子詹缩紧双眉。担忧重重。
春山一怔:“怎么了?”
“我确信。以及百分百的相信,的确是有人想跟王爷你争得。”宁子詹笑吟吟地。
这一招就叫做祸水东引。
“谁敢?”长眉一挑。寒山变成了冰山。
“那个巧夺天工会做衣裳的,温情脉脉的,容颜如花的,帅而多金的,西越皇朝仅次于王爷您的……绝世好男人啊。”宁子詹朗朗地介绍。
“靠……”
此言一出,春山勃然而怒。
眼前忽地掠过一幕:太师府内,那长发的男子,拥着微宝在怀,他地唇……
可恶死了。
宁子詹冷眼旁观那人咬牙切齿面色狰狞,碍于面子无法动弹,心底早笑得死去活来。
果然,他还是有弱点的。
他暗暗叹。
微宝坐在屋檐下,望着长大了不少的小毛在她脚下蹭来蹭去。肚皮朝上翻滚儿撒娇,不时低头去摸摸它的头,挠挠他的长爪。
微风吹来,院子里地那棵老树发出簌簌地响声,让她想起小五在的时候,通常他会在树下扫叶子。
她呆呆地望着,恍惚间似乎看到那一身蓝衣地少年,浓眉大眼地望着她笑,唇红齿白清爽的样子,仿佛他们初次相见。他递过散发着热气的馒头,晴朗笑着说:“给你吃。”
然而现在……
不知道他现在还好不好,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微宝捧着腮,发呆地看了一会,才站起来,缓步走到那树的跟前,站定了那里,仰头去看头顶玲珑的随风摇摆的叶子。翡翠般的颜色。
小毛围在她脚下似乎乱跑,她叹了一口气,轻声问:“小毛啊,你想不想小五哥哥?”
小毛呜呜地叫了两声,叼起一根碎碎木头,一溜烟跑到角落里,又啃又咬。
“真是个坏狗狗……”小宝嘟起嘴来,“你不想小五哥哥,也不想他以前喂了你多少好吃的,等他回来。不让他疼你了。”
她正在愤愤,忽地听到两个声音从远到近传来。
“两天后出行,这是不是有点急了?”
“那也没办法,皇上地旨意,谁敢违抗?”
“咱们王爷先前还真没出过门。不知道受得了受不了,听说那地方可是很可怕地,人都极野蛮。茹毛饮血,跟野人似地……”
“吓,那怎么活的?我们地军队又能受得了?”
“受不了也要受,保家卫国么……”
“那咱王爷这么养尊处优的,去了那里……”
“别说这个,就说……王爷最近这么反常……不如我们来猜猜,你说小宝那丫头,会不会成为我们昭王府的王妃吧。”
“这可不一定,王爷现今这么宠爱她。不过。王爷去漠北,会不会带上她?”
“这个……”
两人走离。声音逐渐远去,微宝从树后跳出来,跑到门口去,迈出门槛向远处张望,却见那两个捧着茶具的丫鬟已经穿花拂柳,离去远了。
“不会吧,王爷要去什么北?”微宝呆站在门口,背后汪汪有声,是小毛追了过来,伸出舌头仰头望着她,微宝怔怔地同他对视了一会,矮下身子,摸了摸它已经长地圆滚滚大了不少的身子,说,“我有点重要的事,你乖乖地在这里玩,我要先走了,你不许乱跑哦。”
想了想,还是将院门关上,也不管小毛在里面汪汪乱叫,急急地向着前院走去。
微宝走到半路,心慌意乱地,正要转弯,眼睁睁望着两个王府的小厮,跌跌撞撞脸色青白地拐过花丛,一边走一边语不成声:“真是倒霉极了,今儿是什么日子,居然被那瘟神拉去敢那种事……”
“回去准备柚子叶水洗澡冲冲霉气是真的,”另一个鬼鬼祟祟地瞅瞅周围:“还有小声点,谁不知道他还是有名的小心眼记仇,你别拉哥们下水。”
“我说不来这边吧,你偏要过来,果真遇上这种事,到底是谁拉谁下水?”
“我这不是看这边没人吗,谁知道被那人遇上了啊。”
“这叫人倒霉,喝凉水塞牙,白天也能遇见鬼。”
两个人唧唧歪歪地在说话,忽然看到微宝怔怔地站在路中央,不约而同停了声,互相使了个颜色,点头哈腰打招呼:“小宝姑娘。”
微宝点点头,好奇问:“两位大哥刚才说什么啊?”
那两个人面色一变,其中一个摸着头笑:“没,没,我们只是偶然路过这里,想起一个……故事,没什么,没什么的。”
微宝虽然天真,到底也会察言观色。看他明明就是不想说,故意遮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