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人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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裆人不让-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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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他的裆部,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他的蛋丸砸碎。
收拾好东西,她回到沈天的车里睡了一觉。后半夜的时候,院子突然出现了几个身影,径直冲进客厅。看到地上人椅一体的沈天,带人找过来的许安然,莫名心惊。
不过他没打算救沈天,而是跟身边的人耳语起来。很快,几个人在客厅里对打起来,踢翻了另外的凳子,尔后冲到院中。
“放开我!”被拖下车的顾立夏,暴怒地抬脚踹向许安然。
许安然和她交了一会手,朝身后的人使眼色。“臭娘们,
我们老板要见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会意,沉声呵斥顾立夏。
顾立夏挣扎了一会,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束手就擒,被许安然扛到,停在门外的车上。
汽车引擎的声音远去,一切很快恢复了平静。沈天纹丝不动,静静地在黑暗里,思索着来人的身份。会是谁呢?自己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发现顾立夏的消息。难道是之前抓走顾立夏的人,发现她丢了无意中找来的?可为何又说,老板要见她呢?沈天被刚才的事搞糊涂了。
许安然满脸怒容,反剪着顾立夏的双手,坐在后座。他不过是去公安厅,配合经侦队调查林礼松的事。才走了两天,回来就发现顾立夏逃出去了!
幸亏他及时联系上周庭宇,通过卫星定位器,才找到她的行踪。还好她没被沈天怎么样,倒是沈天的样子,看起来很狼狈。许安然从来不知道,顾立夏还有这么变态的一面。
回到别墅,许安然直接将她押上三楼,拖进主卧室。拉开阳台的推门,他愤愤地将顾立夏的双手,绑到身后,套在铁艺栏杆上。
顾立夏趁他不备,一脚踹到他的裆部。见他痛得跪下去,立即鄙夷的大笑起来,“姓许的,少跟我演戏。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许安然一言不发,揉着裤裆爬起来,回到卧室歇了一会。再回到阳台的时候,脸上布满狰狞。他退下自己的裤子,捉住顾立夏的腿,将她的裙子撩起来。
没有前戏,没有怜惜,硬挺的海绵体直接冲入。“你不是喜欢踢吗?我让你踢个够!”他说着话,加速小腹挺进的频率。
顾立夏疼得双眉紧蹙,怨恨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
刻意忽略她受伤的眼神,许安然粗暴地撕开她的裙子,张嘴含住她胸前丰盈。一番抖逗弄之后,突然将她双腿抬起。直捣黄龙的触感,让许安然兴奋地低声嘶吼。
身体悬空的刹那,顾立夏的脑袋撞到栏杆上,当即痛到晕了过去。
还在兀自发泄的许安然,过了许久之后,才发现她的异样。抽离她的身体,许安然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将她抱回卧室。颇为懊恼的他,去衣帽间取了新的毛巾,用热水烫过之后,帮她擦净□。
搂着她盖好被子,许安然已没了再继续的兴致。
一觉睡到中午,顾立夏一翻身,立即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环在腰间的大手,明白无误地告诉她,睡在身边的人是许安然。怀恨在心的顾立夏,弯起手臂,用手肘狠狠的撞向他的胸口。
“咳咳咳!”许安然痛得一顿干咳,索性翻身压住她,又惊又气地吻上她的嘴。
光是吻,哪能抚平许安然的怒气。他捉住顾立夏的双手,固定到头顶。用膝盖顶开,她不断挣扎的双腿后,找到入口,将自己的硬挺挺进去。“记不记得我说过,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离开这里半步。”
顾立夏别过脸,既不看他也不说话。对她而言,落在许安然手里,和落在沈天手里,已无差别。无非都是做某种运动,兴许换一个人,还能有点别的感觉。哀莫大于心死,她渐渐放弃反抗,无神地看着窗外的阳光。
觉察到她的冷淡,许安然没有停下来,反而将她翻过去,换了个姿势从后方攻入。


、第四十八章 同病相怜

顾立夏闷声不吭,挺尸一样趴在床上。紧握的双拳露出煞白的骨节,眸子里流光闪烁满是怨恨。
许安然奋力冲刺,不带一丝感情地发泄着怒火。双腿下的床单,早已氤湿一片。身后的大门,传来几声窸窸窣窣地异动,他全然没有发觉。
嘭的一下,林东云拿着铁钎,撬开了许安然卧室的大门。披头散发的样子,加上血红的双眼,十足发了疯的疯子。扔下铁钎她飞扑上床,撞开许安然。
“顾姐姐不怕,小云来救你!”林东云哆嗦着,将顾立夏扶起来。写满愤怒和惊诧的小脸,微微发红。身体控制不住颤抖的她,恨恨地盯着对面,已经爬来的许安然。
“小云你出去!”许安然扯了个枕头,挡住自己的裆部。脸上的怒气愈发炽盛,他没料到半疯的林东云,居然会记得顾立夏的好,来坏自己的事。
林东云的眼神,渐渐变冷。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许安然,莫名咧开嘴笑了起来。接着神经兮兮地,指着许安然的裆部说:“你也不是好人!你和沈天一样都是混蛋!大混蛋!我的安然哥哥死了,真的死了!”林东云突然松开顾立夏,发狂地抓起床头柜的相框,往许安然身上掷去。
许安然觉察到危险的气息,反应迅捷地跳跃着,避开飞来的相框,飞快转身冲进衣帽间。林东云跌跌撞撞地爬下床,捡起扔在地上的钢钎,冲到门前,歇斯底里地开始砸门。玻璃推门很快被砸毁,碎渣飞满地。
床上的顾立夏,吓得冷汗直流。待她回过神,急急翻下床,将夏凉被丢到地上垫脚。一边劝慰她,一边往她身边靠近。趁着她松懈的功夫,忙将失去理智的林东云抱住。
林东云靠在顾立夏怀里,手上的钢钎,啪的一声落到地上。筋疲力尽的她,将头埋到顾立夏的肩膀上,兀自放声大哭。她的双手,被玻璃渣划破,鲜血淋漓。顾立夏回抱着她,慢慢将她扶到躺椅上坐好。
胡乱穿上衣服的许安然,心有余悸地看着满室狼藉。一个顾立夏他已经够头疼了,林东云发起疯来,比顾立夏还恐怖。为了不刺激到林东云,他放轻动作,慢慢挪往门口,转眼消失在门外。
柔声劝了一会林东云,顾立夏转身去衣帽间,拿了许安然的衬衫穿上,回头领着她,进浴室去清理伤口。冲干净她手上的血迹和玻璃碎渣,顾立夏又扶着她来到楼下,那间给她住的客房。
帮林东云消毒包扎完毕,顾立夏安抚了她好久,她才乖乖地上床躺好。内心里五味杂陈的顾立夏,见她睡着,悄悄出了房间,转身下楼去找许安然。
刚到楼梯口,便清晰地听见
许安然的声音,似在和谁打着电话。她蹲下来,仔细偷听。一字不落地听完他说话,顾立夏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瞬间身心俱疲地跌坐到地板上。绝望的样子,犹如濒死的绝症病人,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顶上的水晶吊灯发愣。
******
时间静悄悄地流逝,沈天双手被压身后,已经酸麻到失去知觉。裆部火辣辣的刺痛感,一直不停歇地,刺激着他的神经。顾立夏!他恨恨地心底吼了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翻身。
沉重的扳手,擦过他蛋丸的边,重重地砸到他的大腿上。被堵住嘴的沈天,无声而凄厉地哀嚎起来。
吵杂混乱地脚步声,慢慢朝他所在的位置靠近。燃起求生欲望的沈天,不甘心就这样等死。抓住机会,呜呜地嘶喊起来,希望能引起来人的注意。落满灰尘的地板上,四处都有已经干涸的血迹。
“沈特助!你没事吧?”阿斌带着两个人,按照手机短信提示,来这里寻找沈天。一进客厅,就看见他。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怎么会是阿斌?精神极度紧张压抑的沈天,得知自己获救,当即晕了过去。闭上眼睛的一刹那,他混沌的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找顾立夏报仇!
被送到医院的沈天,很快进了外科病房的手术室。阿斌守在门外,神色焦急。上次被阿杰带到那破屋,差点被阉。多亏了沈天帮他求情,他才保住自己命根。所以他接到短信后,第一时间赶去救他。
只是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依沈天的上伤势看,这辈子恐怕再难立起了。看那手法,简直和自己遭遇的一模一样,他敢百分百肯定,都是同一个人做的。无奈沈天昏迷不醒,阿斌一直没机会问他,下毒手的人是谁。
照着手机短信里交代的,阿斌打电话,联系了沈天的女友唐秀,还有他的母亲。之后一直寸步不离地在医院守着,直到沈天出了手术室。接到他通知的,沈天的母亲,还有唐秀正好前后脚赶到。
出于道义,阿斌不是很情愿地陪着唐秀,去找主治医生询问伤情。情况没他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医生说只要沈天配合治疗,将来结婚行房问题不大,就看他能不能,过得了心理这一关。
至于后面医生还说什么,阿斌就不知道了。他接到了阿杰的电话,约好去附近的茶楼和他碰面。到了地方落座后,他将沈天受伤的程度,还有术后的诊断结果告知阿杰,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脸色。
阿杰听完,脸色骤变。沉声喝问他,是怎么得知沈天被人掳走。又是怎么得知他的下落。阿斌战战兢兢地把
手机递给他,小声说出原因。
短信很简洁,只说让他速去陈家巷13号,迟了沈天小命不保。后面还有沈天家人的联系方式,看样子发信息的人跟沈天很熟。短信是从平台发出的,所以无从查找,神秘人的身份。阿杰记下平台的编号,假装很在意地,吩咐身后的钟南查询。
又问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阿杰带着钟南和钱乐离开茶楼,开车去司马巷。
陈伯家大门紧闭,像似一座空宅。阿杰敲了半天的门,确定里面真的没人后,无语的回到车上。钱乐见他脸色不好,不安地启动车子,往市中心开去。
阿杰靠在后座,打开自己放在车里的笔记本电脑,快速的在键盘上敲打起来。10分钟后,他开口,让钱乐将车开去银湖路66号,茗香茶苑。
车子很快到了茶苑楼下,阿杰撇下钱乐和钟南,拎着电脑独自上楼。
全原木装饰的大厅,三三两两地坐了些茶客。阿杰跟门口的咨客说了包厢名字,娇俏的咨客,立即婀娜地在前方,给他带路。来到包厢门前,阿杰低头轻声吩咐那引导离开,抬手敲门。
如果不仔细听,根本无法分辨阿杰敲门的力道。这是他和队友联络的暗号,敲门两重一轻,对方必须用同样的力道,鼓掌回应。
阿杰听清掌声,警惕了看了眼四周,推门进去。周庭宇和刘亚各坐一边,两人正气哼哼地大眼瞪小眼。阿杰锁了门,啪的一下,将电脑甩到茶桌上。
另外两人不明所以,齐齐疑惑地看向他。刘亚端起茶,抿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褚子杰,你小子有毛病啊!没来由地乱发什么脾气。”
“谁通知阿斌去接走沈天的?”褚子杰在刘亚身边坐下,抢过她手里的茶一口灌下。
周庭宇意味深长地看着刘亚,那恼怒的样子,开心地笑出声来,说:“应该是许安然,或者阿成。接走了也好,省得闹出人命,节外生枝。”
“丫子,你那边情况怎么样?”褚子杰不理会周庭宇,低头往自己的杯子里斟满茶,递给刘亚。
刘亚嫌恶的推开他,端起另外一杯新的茶,喝了一口。“正在慢慢收网,只要逼出那些个参赌的人,将行贿的证据递上来。案子就可以移交了,上头催得很紧,估计是怕那两只狐狸出逃。”
“顾立夏真是个变态,我告诉你,沈天那家伙算是彻底废了。听阿斌那阉人说,他丸子都被切去一个。”褚子杰又喝了口茶,幸灾乐祸地看着周庭宇,“周哥,你说她会不会哪天也把你……”
周庭宇杀人的目光,落到褚子杰身上,原本握着茶杯的手,此刻
已经攥成拳头。
“咳!”刘亚干咳了一下,来回看着二人说:“她不会伤害周哥的,毕竟那时候周哥也是身不由己。”
“你的怎么知道的?”周庭宇扫了褚子杰一眼,不敢置信地看向刘亚。
褚子杰皱着眉,无辜地望着周庭宇,似乎在说‘不关我的事。'
“她自己跟我说的,所以我很理解她,修理沈天和阿斌的举动。”刘亚翻了翻白眼,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时间不早了,大家分头开工吧。”褚子杰笑嘻嘻的将茶喝光,别有深意地看了看周庭宇,起身离开包厢。
他走后,周庭宇换好衣服和假发套,随后离开。刘亚是最后一个走的,她去结账的时候,告诉前台,里面还有人晚点才走。前台点点头将发票递给她。
离开茶苑,刘亚开车回队里开会。


、第四十九章 层出不穷

褚子杰回到车上,让钱乐直接开车回东茂。进了公司,林礼松正指挥着几名保镖,将董事长办公室从8楼移到7楼。褚子杰在心底嘲笑了一番,沉着脸走过去,低头跟他耳语。
把余下的工作交给阿海,林礼松示意他跟上,转身去了隔壁的会议室。锁上门,他打开会议室里的小隔间,叫褚子杰坐下说。褚子杰把沈天受伤,顾立夏被不明身份的人,劫走的事说了。
又说手下的兄弟,在追查顾立夏时,意外的发现林东云还活着。原本被人关在精神病院,最近也被人劫走。根据这两天的暗访情况看,很有可能,是沈天勾结了陈老板,结果被黑吃黑。
林礼松精瘦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静静地听褚子杰说完,摆手示意他先出去。小隔间的门重新关上,门外的脚步声也已远去。他手臂一扫,办公桌上的台灯,翻落到地板上摔得粉碎。同时遭殃的,还有一组精致的根雕茶桌,以及茶桌上价格不菲的茶具。
好你个姚文正!竟然还给老子留了一手!难怪这么些年,公安系统都查不到女儿的下落。原来是被老不死的姚文正,给藏了起来。如今大家都在一条船上,老东西还想着,拿女儿来威胁自己!
怒火滔天的林礼松,发泄完就站了起来,一脚踹开了转椅,走出小隔间。
褚子杰恭恭敬敬地,站在会议室门外,心里默数着时间。预计的时间还没到,林礼松已经站到他跟前。若无其事的跟上他,褚子杰偷偷把手,放进裤子口袋,伸出两指做了个V的手势。
他跟着林礼松,来到东茂的市场部。名为市场部,其实就是保安部。这里全是林礼松,从保安公司招来的安保人员,也有不少,从社会上花重金请来的死士。当然,在如今的社会环境下,能成为死士的少之又少。
绝大部分是为了钱,只要给钱,那些人不会计较,所做之事是否违法。更何况有的人,本身就有案底。
至于阿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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