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知道哪根筋又抽了,居然撩起裙摆想要做回逃婚新娘。
最后被新郎华灿逮了回来,直接扛着进了教堂。
结果又出幺蛾子了,艾小凝竟然跟牧师事先串通好,乱改誓词,搞得在场的人哭笑不得,新郎更是像从非洲偷渡回来似的,那脸黑的跟煤炭似的。
“艾小凝,你给我安分点,老实点,还行,平日里随你怎么闹腾,今天是你的婚礼,一辈子只有一次,你就消停些好不,我的祖宗啊!”更衣室内,叶初抹了抹头上的汗,若不是看在她肚子里面还有颗小豆芽的情面上,她真想一拳头抡过去,直接把她敲晕,扔进洞房!
“那可不一定!”艾小凝身上穿着洁白的婚纱,三个月的小肚子已经微微凸出来了,她腆着肚子,悠哉游哉靠在沙发上,二世祖似的挫指甲。
“什么?”
“只要再婚就好了!”艾小凝继续说。
叶初脸黑了黑,这才结婚就想着再婚,真搞不懂这女人的大脑构造。
“艾小凝,我发现说你脑袋里面装的是豆腐脑实在太抬举你了,你这脑袋里面装的肯定是屎黄屎黄的排泄物!”
“呸!你脑袋里面装的才是屎!你一失婚少妇有资格教训我吗?有本事你把易瑞祈那男人拐进教堂,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二、婚!”艾小凝激动的从沙发上跳腾起来,桃子心惊胆战的跑过去扶她。
“我的亲娘奶奶哎,你注意点,你还以为自己是一个人啊!”视线投向脸红脖子粗的叶初,“你也是,平日里的冷静呢,今天什么日子你跟她叫个什么劲儿啊!”
叶初粗喘着气,桃子骂得对,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到艾小凝对婚姻的态度,她就想起曾经的自己,不尊重婚姻,早晚会被婚姻抛弃的,而她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想到当初和易瑞祈结婚时,那时候她的心里还有叶开,跟他结婚不过是年少轻狂时的一次放纵,九块钱,买了两个红本子,当然还在想,这张纸真廉价啊!
直到他们的婚姻走到尽头,曾经交颈而眠的男女坐在冰冷森然的律师事务所,面对他憎恨的目光,那一刻,她的心比烟花寂寞!
“小凝,别把婚姻不当一回事,今天你不尊重它,那么早晚会被婚姻抛弃了!”叶初背过身去,长长的吐了口气,“我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叶初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其他人面面相觑,脸上说不出的凝重。
走廊尽头是一块安静无人打扰的地方,叶初倚靠在粉白的墙壁,脸上有一丝疲惫,她又想起曾经的事儿,如果撇去最后那么不堪的分手过程,她发现他们的相遇,就像是童话故事一般充满了甜蜜。
还记得那日在她家别墅门口将她直接打包回家,那个男人摆出一副饿虎扑羊的姿势,将她一把丢在床上,两人衣服都扒个精光,最后他还是踩下了刹车,急吼吼的进了浴室。
那一夜她留在他的屋子里面,躺在他的床上,睡在他的身边,清醒的看着他来来回回,冲了一夜的冷水澡,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但是那夜却是一夜好眠,无梦到天亮。
清晨的时候,她静悄悄的离开了,她没有告诉他她去干什么,只是消失了一个上午之后,她大包小包的回到他的屋子,从此占地为王,成了他的同居人!
尽管两人私底下同床而眠,但是他们的关系纯洁的跟白纸似的,学校见了,他们就跟陌生人一样,真正让他们关系从黑暗中走到太阳底下的是因为她被一个学长纠缠,成功引发他的醋意。
想到那个平时拽气十足的男人居然也有那般幼稚的样子,叶初就忍不住想笑。
那是九月的一天,天气燥热的像火炉,刚刚开学,学生们还沉浸在暑假的娱乐之中,那时叶初已经和他易瑞祈做了一个月的同居人,两人保持着互不侵犯的原则,同居生活异常的协调。
叶初从入学就有很多追求者,但是因为她的冷漠孤傲,总是没人敢告白,那个学长叫什么名字,叶初已经忘了,不过他那不怕死的精神,叶初始终都记得,毕竟在保守的中国谁有胆子敢光天化日之下就裸奔,而且还是为了向心仪的女生告白。
其实她并没有见到那惊悚的一幕,因为那天她突然有事,没去上课,而那个学长恰巧撞上那个点,如今想来真替那个学长掬一把同情的眼泪,听说他光天化日裸奔被人恶意放到网上,一段时间点击率颇高,那学长还被人肉搜索,最后因为受不住打击而灰溜溜的回了美国。
她听到这些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只是自那之后,易瑞祈像是转了性似的,高调的送花送饭送吻,就差没把自己打包送给她了,而且每次出现的时机还那般的搞笑,每一次都带给她不同寻常的新鲜感,久而久之,她甚至开始期待每天和他的相遇了……
可是有一天,她坐在熟悉的大树下,看着斑驳的道路,从黄昏等到黑暗,就是没有等到他,她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因为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但没有出现在学校,就连他们的公寓他也好几天没有回来。
叶初开始担心了,想他的时间越来越多,最后竟然超过了对叶开的想念。
终于,他出现在学校,他们像是回到陌生人的阶段,迎面走来,擦肩而过,那一刻叶初觉得心口一抽,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要逝去。
她慌乱了,眼前只有他那双冷漠的眼,两人的距离即将被拉开,她生起想要留住他的念头,毕竟这个念头逐渐占据她所有的思绪。
她从来不知道骄傲的叶初也有那么丢脸的时候,她顾不得形象,随后朝地上捡了一个东西,唤住了他,“同学,这东西是不是你掉的!”
易瑞祈果然止住了脚步,慢慢回过身来,视线停留在她手上好一会儿,就是没说话。
叶初低下头去,清澈的瞳孔中倒影出手里的东东,脸瞬间红透,噗,天上掉下一块陨石砸死她算了,丢人啊,她什么不好捡,偏偏捡了一个避孕套!
就在她窘迫的恨不得钻地洞,手上的TT突然被人拿走,她抬起头,视线对上他专注的目光。
他居然在认真研究手中的TT,那模样好像在看这玩意儿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你确定这是我的吗?”他的声音异常的低哑,异常的疲惫,但是还是该死的悦耳!
“这个……”叶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我为了搭讪,随意捡的吧!
易瑞祈靠近她,逼得她不得不退后几步。
他将手中的TT递到她面前,示意他手指指的那行小字,“你知道我从来不穿‘紧身衣’,不过对象如果是你,我不介意为穿上试试!”
说完,将TT塞回她的手中,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留下叶初一个人风中凌乱,视线无意瞟向那几个小字“规格:中型”!
让她去死吧!
。
058 血与泪的第一次
噗嗤,叶初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比起那些痛苦的黑暗的日子,她的人生曾经也曾那般绚丽过,因为那个男人的出现而变得五彩缤纷。
“紧身衣”事件并没有在叶初的窘迫之下结束,那日叶初回到两人公寓的时候,刚打开门,便见易瑞祈赤裸着身子从浴室走出来,浑身湿哒哒的,初夏的晚风从阳台上吹了进来,扬起她白色的裙摆,他们就这样傻傻的站在原地,大眼对小眼。
叶初的视线明目张胆的在他的身上扫视,视线落到他两腿之间的男性象征时,她囧了,脑海里不禁浮现着白日里的乌龙事件,她很想别开脸,但是他那里的反应令她大脑缺氧,行动不受支配。
“怎么样,你现在还认为它只能穿中型吗?”易瑞祈一点都不觉得羞赧,反而话语中充满揶揄。
叶初并没有回答,她还是个女孩,内心里她是个很羞涩内敛的女孩子。
“恩?怎么不说话!是对它不满意?”易瑞祈可没打算放过她,而且……他眼神一暗,两人同床共枕一个月,居然还保持着纯洁的男女关系,说出去丢死人!了解内情的人知道他是尊重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有啥毛病,天知道他家兄弟可是健健康康,壮壮实实,随时都保持着挥戈状态,准备冲锋陷阵。
叶初咬了咬唇,骨子里面的倔强让高傲的抬起头,轻轻在他的小兄弟上扫一眼,仿佛看的是条黄瓜,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满意怎么会不满意呢,你家小弟弟这么绅士,见到女士就抬头敬礼,可比你讨喜多了!”
易瑞祈皱了皱眉头,脸上明显不悦,“我很喜欢听到你夸它,但是请不要同时贬低我,我会让你知道,它发起狠来,可没那么绅士!”说完,虎臂一勾,整个将叶初抱起,扛上肩,他等的够久了,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他可不想再被称为绅士了!
易瑞祈要了她,在那个无星无月的夜里,那是他们的第一次,她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而身经百战的他却像是个毛头小伙子似的,哄着,吻着,心疼着。
“疼……”叶初咬着下唇,娇喘地推着身上的男人。
“小猫,乖,我会轻些的!”易瑞祈轻吻着她的新婚,揶揄的笑意中纠缠着醉人的宠溺,“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叶女王居然怕疼,说出去也不怕羞!”
叶初娇瞪着他,眸光水润润的,有些泛红,那模样就像是受人欺负的孩子,易瑞祈一看,心就软了,“没见过像你这样怕疼的人,女孩子总要经历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易瑞祈,你老实交代你要了多少个女孩的第一次!”叶初觉得自己脑袋肯定是出毛病了,胸口居然咕噜咕噜的冒起酸泡。
“这个,还真数不过来!”易瑞祈故作冥想。
叶初怒了,一脚朝他踹去,“滚,老娘不干了,不干了!”
易瑞祈低笑着握着她的秀足,轻声的哄着,“不闹了,小猫,不论我过去怎样荒唐,但是自从遇见你之后,我想珍惜只有你,也只想和你做!”
“流氓!”叶初被他既深情又直白的语气透的又羞又恼,推拒的动作却停了下。
“啊!!!”叶初粗喘着气,小脸皱成一团,不可置信的瞪着满头大汗的易瑞祈。
“猫儿,你这是要我的小命啊!”易瑞祈揶揄的笑意突然一窒,而后紧紧的将她箍在怀中,仿佛要揉进身体里似的。
“混蛋,混蛋!”叶初哭了,第一次为了叶开以外的男人哭泣,“你出去……出去……疼死我了……”他就这样突如其来的冲进来,强烈的痛楚让她眼泪汪汪,整个人开始剧烈的挣扎,像是孩子似的开始耍起小脾气,小拳头握紧咚咚咚的捶着他的胸膛。
为什么痛只有女人?
为什么男人却可以在上面享受那该死的欢愉?
这一刻,她想到了叶开,那个让她心千疮百孔的男人!
“哎呀,我的小野猫啊,怎么说哭就哭!”温热的唇印上她泪眼斑驳的眉眼,易瑞祈既心疼又无可奈何。
叶初隔着层层的水雾看着眼前的男人,又想到了叶开,一个让她心痛,一个让她身体痛,都是坏人。叶初哭的更欢,从前她不知道女人的眼泪居然是这么强力的武器,只知道默默的看着那人,将所有的苦,所有的泪全都吞进肚子,经过层层的打击之后,她已经不是那个天真的叶初了。
想要就去争取,即使是用尽心机,耍尽手段!
叶初哭得尽兴,易瑞祈慌得不知所措,他忍了太久,如今临门一脚,但是身下的女孩不是以往的任何一张娇媚的脸,她纯真,她孤傲,她笑时百花黯淡,她哭时天地惊惶。
“啊!”
他还是忍不住了。
“小猫,忍忍!很快就不痛了!”
“不要……出去……”叶初的肚子在抽筋,一股寒气从脚底冒了上来。
易瑞祈冲撞了几下,解了馋,突然发现身下女孩的异样,那大片的绯红染红了整个床单,视线移向交合处,天啊,易瑞祈惊慌,傻傻的愣在那里,双眸被血色染红,他看到了什么,汩汩鲜血不断流出,似要淹没整个天际,处女之血有那么多吗?
叶初难耐的推了推呆住的某人,察觉到他的视线,一向自诩厚脸皮的叶初也不由得羞红了双颊,她别过脸去,牙齿咬着下唇,“你……出去!”
易瑞祈后知后觉的退了出去,手忙脚乱的跌下床,站在床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你你你……”
咕噜,小腹又是一阵抽搐,居然在这个时候来大姨妈!!!
叶初一把扯过被子,捂着脸,“你出去!”
易瑞祈此刻若是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只能说他是呆头鹅了,他满不吭声的转身,进了浴室,叶初听到他离开的声音才敢探出头,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她低顺着头,夹着双腿,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清洗。
她的脚刚落在地上,易瑞祈就去而复返了,将她光裸着玉足站在冰凉的地板上,他的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大步走到她面前,强势的抱起了她,将她挣扎反抗的推拒下,将她抱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没过身子,叶初觉得全身的寒意都被驱散开了,原来他先前离开是为她放热水啊,心口因为他的体贴细心而倍感温暖。
易瑞祈又走了出去,再次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她的粉色小内和女子专用的大型创可贴,一切准备好了之后,他并没有离开,而是温柔的蹲在她的身后,为她清洗浑身的屋子。
直到她干爽的被抱出浴室,放进早已换好被褥床单的大床上时,他才回到浴室清洗自己身上的血迹!
往日的甜蜜在眼前飘过,叶初凉薄的心被那温热的水温暖着,嘴角不自觉荡漾起笑意,如今想来,过去的自己竟是那般的任性,那么的矫情,但是他呢,含笑的包容她的一切。她想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易瑞祈这样的男人,这个只会对叶初好,对叶初温柔的男人。
在她面前,她可以哭,可以耍赖,可以任性,可以做很多很多想做却不能做的事儿,也许从那一刻起,她便知道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愿意为你倾尽温柔,她很庆幸的是遇到了易瑞祈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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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醋意?酒疯?
叶初脸上的笑意从未像此刻温柔,如水般缱绻缠绵,心中洋溢着对幸福的祈望,这一刻她突然很想见易瑞祈,很想抱着他,感受他的温暖,她就是一只漂泊无依的小舟,而他是她停靠的港湾。
想到就要做到,伸手抹去眼角的几点珠泪,站直了身子准备回大厅,此时他应该陪着新郎官在招呼客人,刚准备转身,由于叶初的步伐比较仓促,腿上的高跟鞋一歪,整个人便朝对面的光景盆栽扑去,发出好大一声巨响,而这声巨响也吸引了盆栽旁边激情相拥的男女的注意力!
那个日日夜夜与她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