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一定,我倒是无所谓,但其他领导的时间都很宝贵,他们可等不起。”欧谱班说道,如果朱
代东真的会来,他多等一会也是值得的。
“我不久前刚给朱代东打了电话,他说已经来的路上。”周朝辉笃定的说,朱代东如果不知道会有这
么多人来观战,他肯定是会来的。昨天晚上香山俱乐部的时候,他非常嚣张,说能“肯定、绝对”的赢走
傅应星所有的钱。这说明他对自己的牌技非常的有信心,肯定是会来的。
九点差一分的时候,朱代东推开了总统套房的门,傅应星一看到朱代东的身影,马上放下欧谱班就走
了过去。他之所以这么迫不及待的走过去,不是为了迎接朱代东,而是想近距离的看看他的脸e。当一屋
子同僚出现他面前的时候,朱代东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他非常期待。
“傅总,看来我来晚了。”朱代东特意看了一下手表,微笑着说道。
“你没有来晚,时间刚刚好。”傅应星看了一眼墙上挂的钟,笑吟吟的说道。
“没有来晚就好,我担心别人会说我不守时,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朱代东微笑着说。
“今天晚上来的人可不少,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下?”傅应星一直期待着朱代东的脸上会出现惊诧、
震惊、恐慌或者畏惧的表情,可是到现为止,他依然很失落,朱代东脸上很平静,甚至还洋溢着淡淡的微
笑。
“不用了,除了牌桌上的那两人之外,其他人我都认识。但我带来的人,恐怕要向傅总介绍一下才行
。”朱代东淡淡的笑着说。
“你还带了人来?”傅应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虽然他没有说过不能带人,可是这样的人赌局,是知
道的人越少越好。但看现朱代东的样子,好像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来这里参加一个赌局。
“这位是市委书记元骞振同志,许立峰、韦鲁郎你应该都认识了,还有这位是省纪委副书记陈卫东同
志,还有这位是省红十字会的同志和市电视台的摄像师。”朱代东一一把自己邀请来的人介绍给傅应星。
但此时傅应星只是机械的应付着,他的脸上甚至都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当别人向他伸出手的时候,他
机械的跟对方握了握。他原本想看朱代东的表情,可是现他脸上一脸的震惊,全然落朱代东眼中。
“大可书记也快到楚都了,他说十点以前一定赶到这里,希望我们不要十点以前结束牌局。”朱代东
微笑着说道。
“朱代东,你来就来,还带着摄像机干什么?”周朝辉此时也发现了门口的异常,看到竟然还有人扛
着一台摄像机,他又惊又恐的说道。朱代东真是胆大妄为之极,身为领导干部来赌博,竟然还敢带着摄像
机来,难道他就是怕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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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月票好像还是不多,大可已经很努力的,接下来的情节,大家都应该知道,咱们的朱代东恐怕
得动一动了,去哪里?我相信不再有悬念,可是去干什么,还是大可一直考虑的一个问题。希望大家能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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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六章出乎意料(求月票)
第一千一百零六章出乎意料
楚都市的九名常委,除了市委秘书长唐江鲤之外,其他八名常委悉数到齐。就算是这里召开市委常委
会,也足够名额了。原本欧谱班是得知今天晚上傅应星的安排之后,是抱着看戏的心态。今天晚上,只要
朱代东一来,他这个常务副市长,恐怕就真的干不成的。
可没想到,朱代东不但来了,而且带着市委书记、宣传部长。加上他们这边的卫耿羿、杨一中、吕国
华和柳庭沛,正好是八位。而且看上去,朱代东信心满满,显然早就知道傅应星的安排。原本傅应星完美
无缺的布局,因为朱代东带着几个人的到来,马上显示出了破绽。
“元书记,没想到你也来了,我看下个星期的常委会,是不是可以提前这里举行?”欧谱班笑吟吟的
说。
“没问题,但只能开民主生活会。”元骞振呵呵笑道,他原来下午要去北京的,但是朱代东给他打电
话,说了晚上的事。他觉得,自己必须要来楚都大酒店,要不然朱代东以后可就真的楚都无立锥之地了。
“元书记,请坐吧,等会可以欣赏代东同志的精彩牌技。”欧谱班说道。
“今天朱代东可是带着任务来的。”元骞振笑着说道,朱代东把前因后果都跟他解释了,对自己的牌
技,朱代东也是非常有信心。同时他向元骞振承诺,如果这次的牌局,他输了,一切后果自行承担。但如
果赢了的话,希望能把赢来的钱捐给红十字会,专款专用。
“朱代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周朝辉说话的声音很大,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摄像机的作用只有一个,对准发牌员,准确的说,是对准她的手。今天的牌局有多重要,我想你应
该很清楚,我只是想保证公平而已。”朱代东淡淡的说道,他已经让摄像师安装调试机器。
傅应星专门从澳门请来的那位女发牌员,听朱代东这么一说,脸色一变。她作为号称澳门的第一快手
,洗副好牌很正常,偶尔换张牌,是轻而易举。可是如果自己的双手被摄像机盯着,她的水平马上就会下
降一大半。谁都有心虚的时候,何况她今天还是领了特别任务的呢。
“朱代东,你这可是不合规矩的。”傅应星说道,他此时已经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朱代东能把元骞振
请来,他很意外。但是他竟然让人拿了台摄像机过来,是出乎意料。
“规矩本来就是人订的,何况今天你的行为就合规矩吗?”朱代东往欧谱班那边扫了一眼,淡淡的说
。
傅应星理亏先,自然不好说什么,何况他还有一张王牌,那就是那个叫米风的人,此人是东南亚有名
的老千,他的牌技,有的时候就算当着你的面,也发现不了。现澳门的那些赌场,都已经把他列入了黑名
单,他只能通过做局来维持生活。可是没想到,做局的利润竟然比赌场出老千要高得多。赌场里都是专业
人士,就算他的技术再好,人家借助高科技的设备,也能很轻易的识破他。可是做局就不一样了,碰到的
都是一些人傻钱多的主,每次随便赢个几十万就像吃饭这么简单。
朱代东玩梭哈,担心的是发牌员跟玩家联手,今天傅应星连发牌员也自备,显然已经做好了局,就只
等他钻进去了。朱代东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好的办法,他虽然能听到发牌员搞小动作的声音,可是却没有
办法证明给别人看啊。有的时候,这些人的动作,可以骗过别人的眼睛。无奈之下,他才想到这个办法。
“傅总,你不下场?”朱代东径直坐到牌桌旁,笑吟吟的问。
“今天晚上是一对一。”傅应星轻轻摇了摇头,既然有这么多观众,他当然不能给人一种以众欺寡的
印象。
朱代东笑笑没吭声,一对一是他喜欢的,当然,那个叫米风的或许也很喜欢。但不管怎么说,朱代东
能几局之后,就能准确的知道这副扑克牌的“底细”。
傅应星给米风准备的是现金,但朱代东带来的却是筹码,是由香山俱乐部特制的自用筹码,朱代东也
没去取现金,让徐军给他准备了五百万的筹码。香山俱乐部的筹码,俱乐部是能当现金直接使用的。傅应
星看到是香山俱乐部的筹码,也没有再说什么。
前面的三局,朱代东都只是跟了一轮,就放弃了。他现得抓紧时间,把所有的牌与它们发出来的声音
,一一对就应起来。
“朱代东,你这样的玩法,跟昨天晚上完全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啊。”傅应星看到朱代东今天晚上这么
谨慎,每把牌,多跟一轮,就放弃了。有的时候明明他的牌面很好,但终他还是选择了放弃,就一旁冷嘲
热讽的说。
“傅总,这是高手之间的对决,请问你能看得明白吗?”朱代东轻轻笑道。
“你……!”傅应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或许是因为傅应星的刺激,朱代东随后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因为现,他已经胜卷握,不管那个米风是
故作高深,还是引诱深入,该放弃的牌,朱代东都会关键时刻放弃。而该争取的牌,他绝对要让对方出血
。这样一来,米风反而开始小心谨慎。虽然这是别人的钱,但是傅应星跟他有承诺,如果能赢光朱代东的
钱,就分他一半,那可是二百五十万啊。有了这笔钱,够他收手的了。
“我想休息一下。”米风突然提出来。
“也好,傅总,你不能干巴巴的让我坐这里吧,你是知道我爱好的,还不拿酒来?”朱代东对傅应星
说道。
“哼。”傅应星脸色铁青,转身进了房间。而米风也随后跟了进去,米风提出来暂停,肯定是有其用
意的,难道朱代东当真是个玩牌的高手?
“为什么要暂停?”傅应星见米风一进来,就急不可耐的问道。
“老板,我的对手很不简单啊。”米风随手把门关好,并且按了反锁按扭后,才轻声说道。
“他不简单?我怎么没看出来。”傅应星没想到这句话竟然能从米风的嘴里说出来,一直以来,米风
都很狂傲,论牌技,整个东南亚他都是数得上的。可现到了这么一个内陆城市,竟然说碰到高手了,难道
米风只是徒有虚名?
“他的技术可能不是很好,可是他的记忆力确实惊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会记牌。而且他记的比
我还要多!”米风叹了口气,说。一副扑克牌中,如果你能记住哪一张关键的牌,那对于牌局,能起到关
键作用。如果能记上三五张,基本上就能保证稳赢不输。但如果能像米风这样,能记得近二十张牌,就可
以赌场称王称霸了。
而现那个政fu官员,却能记到至少三十张以上的牌,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幸好这样的人没有去澳门
,否则对他这样的本事,任何一家赌场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赌场大把大把的赢钱。
“这怎么可能?”傅应星说道,朱代东会记牌,昨天王大可就已经点明了,可是今天米风的证实,让
他大吃一惊。如果真如米风所说,自己昨天晚上输给朱代东,也就不冤了。
“这是真的,现整副牌对他来说,几乎就是透明的。我敢肯定,只要一发牌,我的底牌他就已经知道
了。”米风从来都不信服别人,可是今天他楚都,却对自己的对手生出了几分钦佩之情。看得出来,对方
玩牌的技术和经验都不足,但是光有那份记忆力,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反倒是自己,如果一个不好,马上
就会被对方死死的吃着。
从近几局开始,只要朱代东一加大筹码,米风就只能盖码。几次之后,朱代东已经懂得如何充分利用
他的优势,有的时候朱代东明明拿到一副差牌,但也能通过加大筹码,让米风放弃。碰到这样的对手,米
风这个连赌场都怕他三分的人,竟然无可奈何。
“你不是会千术么?就算他对记牌,但不会换牌吧?”傅应星说道,米风东南亚的名声,绝非浪得虚
名。特别是他的千术,神奇莫测,不但自己的牌能换,就算是对方的牌,他也能换掉。
“你没看到牌桌旁边有台摄像机么?”米风说道,他实没有想到,内地玩牌的,竟然会带摄像机。不
管他有什么动作,都会被摄像机忠实的录下来。一旦朱代东发现有问题,随时都会回看,到时一帧一帧的
人,不管他有多厉害的千术,都无所盾形。
“那怎么办?”傅应星叫道,现场有这么多人看着,如果他让朱代东把摄像机撤掉,岂不是此地无银
三百两?既然一开始让朱代东摆了下来,就必须要一直摆下去,否则今天晚上,自己将彻底成为大输家。
朱代东今天晚上,不但把元骞振叫来了,而且还把红十字会的人也请了来,牌局开始之前,公开宣布
,自己如果赢了,将会把钱全部捐给红十字会。如果输了,也会捐出一百万。这让朱代东参加牌局的意义
就变了,从赌博变成了做慈善,这是傅应星之前没有想到的。
“只有一个办法,让他跟我都没办法看到发牌员手里的牌。”米风说道,虽然自己也会看不到牌,但
对方同样也看不到。相比起来,对方比自己的损失要大。而且自己就算不能记牌,也能通过技术和经验,
轻易的赢得对方那只菜鸟。
“怎么做?”傅应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很简单,发牌员洗牌的时候,前面挡一个东西,让我们都看不到。”米风说道。
“这样你就有把握赢了?”傅应星说道,虽然这钱输起来不心疼,但是相比输掉的面子,他心里会像
滴血一样的痛。朱代东来之前竟然还把红十字会的人带来了,显然是对赢得后结果信心满满,他还想昨天
晚上的事情重演,傅应星绝对不会再给他这个机会。
“应该差不多,对方玩梭哈的经验不多,很容易犯技术性错误。”米风说道,一台摄影机,就让他的
千术失效,可见对方也不是个简单的人。可是玩牌,不是仅造老谋深算就行的,还需要对心理和技巧的研
究。
“那好,这事我来安排。”傅应星说道,看来昨天晚上自己是冤枉香山俱乐部的那个发牌员了,朱代
东这小子记的牌比米风还多,自己凭什么跟他玩梭哈,根本就是送钱上门嘛。
朱代东对于傅应星的提议,一开始表示了强烈抗议,称他是临时改变游戏规则,这是很不公平的。但
是傅应星提出,这只是为了增强安全性,他介绍米风先生能记牌,为了牌局的公平,才执意这么做的。
傅应星的理由第一时间得到了欧谱班的响应,朱代东无奈,只得接受事实。看到米风眼中闪过的一丝
兴奋,朱代东心里暗暗好笑。现米风完全变成了一个瞎子,而他,完全不受放发牌员洗牌时的那块挡板的
影响。只要那块档板没有超过五百米,对朱代东来说,就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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