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彪悍农门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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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彪悍农门妻-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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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宁可我负他人’,看人家莫家便知道。”

莫小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方鸿运,他不像以前两人吵架,要么愤怒,要么带着恨意,各种情愫,莫小琴都能摸到他一点脉门,然而今时今日,莫小琴忽然生出了无力感。

夫妻两的情分恐怕是到头了,这种感觉就是她把一颗真心送到他面前,他也不会动摇的那种,她怕是再也挽不回来他的心了,两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越走越远的呢?是从虞氏开始,那的确是开端。

“鸿运,你是不是在外间有人了?”莫小琴轻轻问。

前后的话题跨越的有些大,方鸿运愣了愣,忽然讥讽一笑,看着莫小琴道:“你也就这点道行,我朝男子有妻有妾本就合法,你凭什么不让我有人呢?你看看你兄长,你看看你弟弟,你再看看你的族人,他们的后宅,他们的外室,再看看县里的纨绔子弟,哪一个不是?可是为何你却揪着我不放,因为我穷,穷的就不是男人。”

“不,鸿运,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我是想说……”莫小琴咬紧了牙,捏紧了心,强作欢颜道:“我是想说给你纳一房妾室如何?你喜欢谁,我准你抬进门来,正好咱俩没能生下孩子,我也不能真的挡了你的这个权力。”

这一次莫小琴说的是真的,方鸿运他也知道,若是早几个月前莫小琴这么说了,方鸿运会心动,会欢喜,然而现在又有什么用,他并不是要纳妾室,对于妇人,他也并不贪心,他只要一个,那便是虞氏,他想跟她白头到老。

方鸿运苦笑,说道:“百花丛中我只取一朵,那朵没了,我的心也没了。”

如此伤人的话,莫小琴听了,再也忍不住双手捂脸,痛苦起来。

百花丛只取一朵,于而今的富家子弟中谁又能做到?可是也却是这样的人,才是最最无情,最最伤人的人,他只取一朵,然而却并是她这一朵,所以连一点幻想都没有了,他是不会再回心转意了。

既然不能协妥,既然不想另取一朵,既然不想忘记,那就做一对怨偶吧,一起互相伤害,看最后谁先死谁就解脱。

莫小琴哭了好半晌,也不奢望着他来安抚,慢慢的平静下来,擦干了眼泪,起身,转身去外间铺子。

外间天色暗了下来,莫小月若无其事的来到柜台前,继续算起账来。

方鸿运回来了,带着满腔“夺妻”之恨的热血,他回来了。

回来的第二日,他的心思就活洛起来,他如今不再偷偷藏私房钱的,没钱就直接在柜台上拿,管莫小琴是何感想。

他拿了钱直接去了县里的牙市,在那儿买了一个颜色极好的十四岁少女,又在外头租了小院子。

人领回来,方鸿运和颜悦色的脸立即变了,原本还一门心思飞上枝头的少女,以为跟对了良人,没想对方变脸比天气变得还快。

豆蔻之年的少女,本就清涩稚嫩讨人喜,而这位少女却发育较早,胸前丘壑起伏,也有了看头。

她唇红齿白,眉目清秀,一双凤眸盈盈似水,比之虞氏更加年轻更加漂亮,然而方鸿运满脑中全是虞氏的身影。

娇嫩的肌肤,看起来就不是普通农家卖出的孩子,多半是哪个带罪的官吏家的内眷。

他留在这个新租的小院子,一呆便是四五日,那新买的少女被他折腾的下了不床,基本就在床上度过的。

他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兰花。

万花丛里只取一朵,然而他已经污了,脏了,那一朵他也不敢奢望了,至少能报了仇。

第十日,方鸿运穿着一身青衣,领着兰花终于出了院门。

少女变成了少妇,如今头发挽了上去,衣裙却穿着鲜亮,本来就是最好的年华,春天的颜色,穿上这身桃红色的罗裙,带上银饰头面,刚出小巷子就引来不少人侧目。

有钱果然是好的,想要女人,信手捏来,要什么姿色的,是少女还是少妇?甚至也可以是孩童,还有异癖者老男人,会偷偷养些七八岁的男童做孪童,只要有钱便好。

兰花跟在方鸿运身后,方鸿运来到县里的城楼外顿了步,他站了一会儿,接着回身看向她道:“知道该怎么做么?”

兰花点头。

“入了府,便寻一个虞姓的女子,她年纪有十七岁,样貌极为精致。遇上了即刻想办法把消息传出来,每次莫家西边侧门门坊里有一位老仆,他是我的人,把消息交予他使是。”

又叮嘱了一下,少女点头,心如死灰,这十日俨色就是她的一个少女梦。如此男子不知有多少人迷恋于他,然而他只属于另一个女人的。

兰花点头。

兰花手里挎着竹篮子,往城楼大街走去。

从一条隐蔽的小巷子里拐出来一行人,不肖说,那便是莫明裕的长子莫中堂,他刚才尝了一位妇人的滋味,一向喜欢在外打野食的莫中堂嘴里呸了一口,只不过颜色好得了他青睐,他才不会去碰呢,事后没有半分回味,犹如吃了一块包装漂亮的老肉,嚼得他牙痛。

然而就这么迎面走来的少妇忽然不小心撞到他,身子一倒,莫中堂闻到女儿香,伸手迅速的把人揽入怀中。

果然这鼻子灵得很,原滋原味的女儿香,不由得撩动了他的心,刚走出巷子的心情又来了,于是向左右两个下人使了眼色,两人不知干了多少次这档子事来,立即围上去把少妇给抬进了巷子里去。

巷口莫家下人把持,巷子内,莫中堂一脸调笑,少女越是惊慌挣扎他越是兴奋。

城楼外,方鸿运一脸冷笑的看着人被抬入巷子里,于是慢悠悠转身往外走去。

没两日方鸿运收到新宠兰花的信,里面有虞氏写的两个字,“保重。”这字是虞氏写的,也是方鸿运先前教她写的浅显字,她不懂得写多,但这两字却是懂的。

仅两个字,方鸿运却珍之重之的纳入怀中,似乎虞氏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如今已经联系上虞氏,他的计划也该实施起来,莫中堂好赌好色,方法倒是好寻的。

酱铺前边是赌坊,他这几日时不时盯着那儿瞧,心里打着主意,没想他看到了许二郎在那赌坊里进出,不由勾起一抹笑,计上心来。

有时候仇恨也抵挡不住钱的诱惑,譬如许二郎。

“霍家已经取代了莫家船队的航线,如今莫明裕家里的酱全由小叔代卖。”方河说道。

家里一行人坐在桌前,听方河从县里打听来的消息。

先前苏小月就听方河说,小叔会想办法断了莫明裕一臂,如今终于实现,当时两人还不信,还不到一年,便真的把这差事给弄到了手里,看来他的手段也是厉害的。

待一家人反应过来了,方河又道:“小叔说了,这两年他会代理咱们家和莫家的酱汁,两年后就把莫家给丢掉。这次莫明裕抛弃莫家族人的船队定然得罪了族里人,恐怕不过多时,他会脱离莫家族人,自立门户,到那时任他姜还是老的辣,也照应把他吃死,叫我们准备好了,两年后,便是我们卖酱的最好时机。”

这么震撼的消息如今传来,简直是大快人心了,简直就是雪中送炭,苏小月不得不佩服霍家小叔的手段厉害,也想得周到,忽然得到的这一座靠山,简直也太令人振奋了。

“所以——”方河在家人一脸希望和喜悦的脸上扫过,笑道:“所以咱们得大肆酿酱了,有了霍家船队大力支持,又有四国的霍家铺子帮着售卖,只怕我们的酱汁供不应求。”

苏阿吉听到这儿,一拍大腿,感叹道:“真是大快人心啊,咱们今年就得想办法,赶紧寻到酿酱的地儿,如果买不下来,哪怕用水田兑换也行的。”

方河也是这么想的,“我倒是有一个想法。”

一家人齐刷刷看向方河,苏小月眼底里露出惊异之色,莫非方河早已经想好了,害她担忧了好几个月。

“赵里叔家里有一块旱地在东边山头山脚,你们可还记得,约有三亩左右。那是旱地,往年都是种了豆子,收成并不好,可若是我们买下呢,再把三亩地圈上围墙,如非爬墙,或是站在山头看或能看到里面的情况,但太远看到也没有什么问题,最主要的一点是,就在咱们山脚,顺着水源的地方。”

“对啊!”苏阿吉止不住的高兴,苏小月也笑了起来,袁氏更中喜不自胜。

苏阿吉道:“赵里家里的地少,如今买了北边山头十亩地,种了水田,咱们得想想用什么才能换走他这块地来。”

“有两种方法,要么用我平原地的一亩良田换走,要么用北边山头的八分水田换走。”方河盘算道。

“还是用北边山头的八分水田吧。”苏小月提议。

那边本来都挨着,平原的良田虽不是水田,但他们一家本来在平原的田就少,这一亩种起来也方便,那边水田又挨着赵里一家,定然更加愿意。

“好,就用八分水田换走。”苏阿吉说道。

于是第二日,方河就去村里找赵里。

很快方河就回来了,赵里一家同意了,旱地没有什么收成,北边山头开荒出了水田,还有一些零散的旱地,学方河家的种了高粱,这三亩旱地就有些鸡肋了,所以欣然答应。

只等两人相约明日去三爷那儿立凭据,由三爷帮着办好地契。

两日后地契拿到了手,方河一家开始着手于山脚下的三亩旱地建一堵高高的围墙。

用的还是方河的法子,像家里的院墙那般,全用石头磊起来。地的背面是东边山头,所以只要建三面便成。

要建这样的一堵围墙出来,得请人,家里年初买了种子,手中银两用得七七八八,于是方河上县里霍家去,找小叔拿酱汁的订金去,反正霍林吉再三交待过,今年但凡与酱汁的一切开支都可以向他提前预支,将来卖了酱还他便是,重点是多酿酱。

这次拿了订金还要向窑主下订一百五十个酱缸去,先前已经订了三十个的,若是放不下再想办法。

这次去县里,苏小月左右无事,于是跟着一起去了。

身边没有带着孩子,苏小月陪方河坐在驾座上,两人一路聊着天,方河小心的护着苏小月,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掉下车去。

待进了镇上的大道,牛车安稳了,方河才放下心来。

苏小月正与方河聊着前世家里做的小吃,她说等以后把田地承包出去了,他们一心只做酱汁生意挣现钱,这样一家子也没有那么辛苦,她还可以把前世里的东西慢慢搬出来,好好研究一翻,至少在日穿住行上要享受一番,比如按着现代化的建栋小别墅出来,里面的卫生、地板,特别是茅房的事,是一定要解决的,她还可以去研究一下怎么做混泥土,水泥,沙等等。

方河听得入了神,每每苏小月提到她的上一世,方河就有一种探知的**,那一世的记忆里没有他,他不能参与,他很忌妒,所以他想融入她的世界,帮她一起完全梦想。

两人正说得起劲,没想进县城的当口迎面驶来一辆马车。

苏小月最先看到,她看得目瞪口呆,这还是苏小月第一次看到马车,永丰县里多以牛车出行,有点钱的也是驴车,马车是极少的。

何况苏小月出门也少,多是呆在村子里。

“大河,有辆精致漆黑的马车。”苏小月拉了拉陷入沉思中的方河说道。

方河脸色微变,抬眸看去,看到那辆漆黑色的马车时,方河的脸色立即变白了,白里还带着青,他手里握住缰绳,他很想猛抽一鞭,赶紧离开这儿。

然而苏小月却按住方河,轻声说道:“马车是大户人家出行吧,咱们要不要让一让,别堵着路了。”

再细看那马车前后左右相护的家丁,穿的衣裳也颇有章法,颜色服饰统一,不似一般普通人家。

这倒是提醒了方河,毕竟是一戒普通百姓,县令家的马车路过,哪敢堵人路的,方河只好把牛车赶至路边的草从中,等着马车先过。

马车走得并不快,可是刚出城的缘故,很快来到牛车面前,两车即将交擦而过时,这时马车内响起了明媚的娇声,“等一等。”

马车应声停了下来,车帘被少女掀开一角,正好苏小月好奇的看过来,与少女对上了眼,少女勾唇冷笑一声,接着看向方河。

方河垂首,握缰绳的手掌里淌出汗来,心里怦怦跳动,脸色阴沉,剑眉越发的凌厉,五官如雕琢般棱角分明,然而此时却带着一股利刃般的味道,看着令人心惊。

少女就这样迷恋的望着,虽然只能看到一个侧颜,但并不影响她对方河心中的崇拜。

少女许久收不回眼神,可另一双眼却盯着她,正是他身边的妻子,少女作势呕吐了一声,方河是猛然回过头来,对上少女调皮的眼神,脸色已经吓得青白。

车帘放下了,马车又驶动了,慢慢地已经走了好远。

方河却没有动,手脚居然有些发抖,刚才那少女呕吐的声音与小媳妇的如此相似,他要怎么办好?

苏小月也没有摧他赶车,女人天生就敏感,不知为何,刚才她好奇看向那位少女时,她居然带着敌意,可是当她看到方河时,眼里露出迷恋,后来少女做出的声音,不知为何要故意的呕吐一声,但方河那莫名的反应却使苏小月心里很是不舒服。

那一刻方河居然看向了少女,且是如此的震惊,这是为何?

苏小月侧首打量方河,方河的眼神有些木纳,他没有注意到苏小月的眼神,再结合这些日子方河轻微的变化,苏小月心往下沉,莫不是方河背着他招惹到刚才那位少女了不成?

“大河,大河。”苏小月唤了两声。

方河才反应过来,他看向苏小月。

苏小月一脸平静的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随意问道:“大河,你可知刚才那马车是谁家的,真是精致,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马车。”

方河支吾了声,好一会儿才把话说全,“县令大人家的马车。”

他居然知道,那意味着他认识那马车上的千金了,若真如他所说是县令大人家的马车,那上面坐的便是大人的千金,那方河又是如何认识的呢?还得了那少女的一片青睐?

这次苏小月很认真的打量起方河来,反应过来的方河被苏小月这么盯着,脸上有些尴尬。

说起来方河也是挺出色的,苏小月刚穿那会,第一次为他剪了胡子,露出真容时,苏小月认为方河长得俊,那时他还很瘦弱,如今吃得好住的好,又干农活又练功夫,把身板练得结实不说,还带着一身逼人的男人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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