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老板将开始超长持续待机,渣作者要无间断撒糖,甜到你们都觉得齁!
话说今天居然发现了这文还有人盗……
觉得好羞涩呢(*/ω\*)
不过前一阵编辑大人联系了我却一直不给我回信,所以可能是签不上约,也就不能入v,
渣作者就指着这点点击,评论还有收藏活着呢,
你们可不要抛弃我啊!!我还要活着给你们撒糖呢~
、酒方
第十九章
之后的日子柳思都没有再同谢思宴去赌坊,绘锦的钱已要回,之后要如何全看小萝莉怎么做,她心有定数也不用柳思插手。
两天之后谢思宴跑来告诉柳思,那王家姐妹后来果然没有收手,连续两天都去赌坊买原石,最后终是变卖了酒庄,典当了所有家产,一贫如洗。柳思心里没有太大波动,这种人毫无善念并且贪得无厌,落得这个结果虽然有小萝莉推波助澜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咎由自取。
彼时柳思正在翠安居,她上次答应了俞倾城要给他开一副凝神安眠的方子,如今便是给他送药来了。她到了没多久,谢思宴也一路找来,清风就把两人带到柳思常去的雅间喝茶聊天,顺便品尝十月下旬新伐的甘蔗。
甘蔗是时令水果,这十月寒流未来之前,正是成熟之时,果肉肥美,味道甘甜,切好了一段段放着,洁白莹玉,煞是可人。谢思宴正好说完了那王家姐妹的处境,就拿起一段削好皮的甘蔗面目狰狞地撕咬起来。
好像汪星人和它的磨牙棒呢……
柳思看她吃的开心,突然想起了前几日刘夫郎来送的包子,因为谢思宴在家一直忙着准备赌石的事宜,没有来医馆,所以那些包子最后都进了柳思的肚子,后来与她一起去了赌坊也一直没有机会说,今天恰好想起来,就把这事说与了小萝莉听。
谢汪汪一听“包子”两个字终于肯将头从甘蔗后面抬起来,接着又听到柳思说“没有了”,直接就红了眼眶,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儿。柳思看她十分委屈,就告诉她:“刘夫郎答应日后还会送来,到时你若不在我就全给你送去,如何?”
谢思宴这才神色稍霁,又转回撕咬甘蔗的大业当中。
柳思今日来得很早,而谢思宴几乎是随后就到,柳思就知道她是急着来见绘锦来了,便打趣她:“那王家姐妹可是被你赶出珀州了?”
小萝莉撕咬下一条甘蔗,在嘴里嚼了汁水,再把残渣吐到早已备好的小银盆里,才对柳思说:“那王家姐妹身无分文就差上街乞讨了,我才不要绘锦有一日在街上看见她们,再想起烦心事,就花钱买了那王家祖传的酒方,她们得了盘缠,就说要离开珀州去个乡下地方,省得被熟人看见丢脸。”
“你买那酒方花了多少银两?”
谢思宴就伸手张开五指:“五十两。”
“那祖传的秘方她们居然五十两就卖给你了!”
“因为我告诉她们,不卖给我珀州就没人敢买这酒方了。”
……绘锦,你可以出去炫耀霸道总裁爱上你了。
“对了,思思”,谢汪汪忽然凑过来,神神秘秘地说:“我看你对俞老板十分上心,想是不会和我争绘锦了吧?”
听到谢思宴提起俞倾城,柳思像是被戳中了心事,脸色一瞬间就有了变化,谢思宴也算是风月老手,只看一眼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又接着说道:“我今日是赶着来见绘锦的,可他若见了你,我为他做再多事也都入不得他的眼了,思思你帮我个忙,你去找你的俞老板,让我和绘锦独处好不好?”
谢思宴为了绘锦做了这么多,如今可算有了成果,急着跟心上人炫耀一下,柳思也不好去打扰她,而且如今确认自己对俞倾城有了心思,心里也就再装不下旁人,便答应道:“我知道你真心喜欢绘锦,既是好友,这忙应当帮得,不过我劝你一句,之前那些个情债可都要处理好了,岚韵你找他说了没有?”
谢思宴就挠挠头,有些迫窘地说:“还没,不过你放心,我知道这次与以往都不同,我是真心想把绘锦娶回家的,我今日就去和岚韵说清楚,以后也不做……那些事了。”
谢大小姐作为珀州首富之子,又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就凭她对翠安居的熟悉程度,也知道是个风流无数的主儿,不过柳思知道她自打喜欢了绘锦,就没再做那些风流事,算是浪子回头,确是拿真心待了绘锦,作为朋友也希望她能得个好结果,就安慰她道:“你若是真心待绘锦,他有朝一日会明白的,不过日后定不要负了他,否则我第一个不饶你!”
小萝莉就急忙点点头,然后从衣袍里掏啊掏的拿出一张纸,递给柳思:“这是那王家祖传的酒方,就送给你吧。”
柳思没有接过来,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给我这个做什么?我是个大夫,不是酒师,又不懂酿酒。”
谢思宴就一脸高深莫测:“这就是你的不懂了,有时候讨好男人的手段也是有讲究的,要投其所好。俞老板不是一般男儿家,你送他个什么绢帕荷包就小家子气了,这翠安居里也有酿酒的酒窖,你把这酒方送给他,保准儿他高兴!”
“……”少女你这经验老道的嘴脸是闹哪样啊!不过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谢思宴看柳思不说话,就继续教育她:“思思,你既帮得我,我也得推你一把,一看你就是个没经验的,以后你有什么问题都包我身上,有我做军师,包你把俞老板娶回家!”
“……”柳思觉得她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不过柳思最后还是把酒方留下了,不是想拿这东西讨好俞倾城,而是觉得对他更有用。谢汪汪教育完她那些话,为了节省时间多跟绘锦呆一会,就说要马上去找岚韵说清楚,然后就急火火地走掉了,剩下柳思去四楼找俞倾城。
清风不知去了哪里,柳思只能自己走到四楼俞倾城住得那半边,却也不知道俞倾城在哪里,只好小声地在走廊里喊他的名字,但是并无人应答。
清风之前把她和谢思宴引去雅间的时候还说俞倾城是在的,于是柳思只能凭着记忆一间一间的找,最后在书房看到了他。
俞倾城侧倚在窗边的锦绣雕花美人榻上,一手支着头,另一只拿着书的手伴着宽大的衣袖随意搭在身上,竟是睡着了。他旁边的窗开着,有风吹起遮挡的竹帘和他手中的书页,沙沙作响,秋日里染了金黄麦色的日光透过摇摇曳曳的缝隙,落在他俊逸成熟的面容上,安静美好,恍若神祗。
柳思有一瞬间觉得眼前这人真的不应该存在这世上,他当居于九天之上,抛却三千尘世烦恼,只得一身肆意洒脱。
可她却又不舍得他离开。
柳思知道,前面的男人就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理由。
柳思看他睡得恬静,不想吵醒他,就打算放下手中的药和酒方直接离去,没想到她刚踮着脚走到案几边,俞倾城就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有一瞬间的严厉,让人窒息,但也只有一瞬,待看清了柳思,突然就温暖地笑开:“怎么来了不叫醒我,莫不是欲行不轨之事?”
柳思一下涨红了脸,磕磕巴巴地说:“我,我刚进来就,就见你睡着了,想放下东西就走来着……”
俞倾城轻笑着慵懒地从榻上坐起身,半倚在胭脂色缎面扶手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柳思说道:“来。”
柳思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过去,神情踌躇。俞倾城看她犹豫,也不着急,又拍着美人榻重复了一遍:“来。”
最后柳思还是听话地慢慢走过去坐下,俞倾城看她过来,神情变得十分愉悦,温柔地笑着问她:“可是有事找我?”
柳思从他醒来开始,脑袋就处于混沌状态,如今听他问了才想起来自己是为何而来,于是慌慌忙忙提了药包到他面前,小声说:“这是上次答应你的安神药,你每天晚上喝一碗,能睡得好一些。”
俞倾城接过药包,也不看那包里都有什么,抬手放在榻边案几上,嘴里说道:“柳思送来的定是良药,我晚上喝了便是。”又回头看向柳思手里的酒方,有些新奇的样子,问道:“这是什么?”
柳思就把酒方递给他,俞倾城展开看了,脸色有些惊奇,复又转过视线看向柳思:“这是王家的祖传酒方,柳思是如何得的?”
于是柳思就把谢思宴给绘锦报仇的过程同俞倾城说了一遍,然后又坦言告诉他这酒方是小萝莉给的,当然她没敢说是谢思宴教她拿来讨好俞倾城的,只说可能他用得到就送过来了。
俞倾城听完了柳思说的话,沉吟道:“谢小姐果然承其母血脉,做事果断周详,日后定是前途无量,如今她有这份心,也是绘锦的福气了。”
柳思知道俞倾城看人眼光独到,他这么说小萝莉,那就真的是认可她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心里有那么一丝失落。
俞倾城夸完谢思宴,回头见柳思表情落寞,突然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补充道:“柳思也是心地善良,日后有了夫郎也定是他的福气。”
柳思的表情呆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渣作者有强迫症,昨天的内容提要居然多出来一行!难受了一整天,今天果断改掉!
我是不是无药可救了……_(:з」∠)_
你们要是不喜欢这文,只要在下面留言留半句,就能逼死我……
为毛啊!我不是处女座啊!!!〃o((》ω《 ))o〃
、原因
第二十章
听俞倾城说起她日后的夫郎,柳思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她想告诉他,她心目中的夫郎就是他自己,但又不知道他听了会不会又笑她是个孩子。俞倾城虽同她十分亲切,但更多地像是个良师益友,日常交往中他都举止有礼,偶尔一两次的亲密行为也都礼貌大方,过了就过了,让人生不出什么暧昧想法,柳思并不知道他心里是否也同自己有一样的心思。
但是柳思还是怕俞倾城误会,于是急忙道:“我还没有成亲的打算,倾城就不要取笑我了。”
俞倾城听她这么说,挑了挑眉,笑着又问道:“莫不是还没遇见合心意的男子,柳思喜欢什么样的?”
柳思十分想告诉他“就是你这样的”,但她还是努力憋住了,只是神情闪躲地说了一句:“他应是冷静又睿智的,好了,我既然已经把东西给你送过来,就没什么事了,我去看看红鲤,也不知他之前的药方吃得有没有效果。”说完就慌慌张张地起身,要去找红鲤。
俞倾城看出她迫窘,又听她说要去看红鲤,也就不再留她,只是在柳思出门之前告诉她留在楼里吃午饭,柳思应了一声就慌忙出门了。
俞倾城看着房门在柳思身后闭合,屋里又恢复了安静,他抬头看了一眼窗外,许是被外面明媚的阳光刺到了眼,他抬起一只手遮在眼前,自言自语道:“冷静又睿智啊……”
书房里响起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柳思出了书房,就往红鲤的房间去,站在他房门口的时候,对于上次来这里的回忆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但都已经告诉了倾城她要来看红鲤,而且也应该来确认一下之前那药方的药效,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敲了门。
红鲤应是刚醒,来开门的时候丝质的袍子在身上松松垮垮地挂着,头发也未束起全都披在肩上,倚在门框上慵懒地看了柳思一眼,然后勾手让她进来,也不再管她,自己转身进屋了。
柳思跟在红鲤后面,几乎是本能地进入了戒备状态,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无时不刻都散发着危险气息,像朵妖娆盛开的罂粟,美丽却又让人战栗。
进得屋中坐下,红鲤支着头倚在桌子上,宽大的衣袖滑下,露出好看的腕臂,他垂眸看着桌面,漫不经心地问道:“柳大夫此次来所为何事?”
柳思这才想起来,她来之前并未通知红鲤,算是不请自来,于是稍带歉意地说:“是来给红鲤复诊,之前我开给你的那副药,可是吃了?”
“呵,俞老板亲自来说我还哪有不吃的道理”,说完斜着头扫了柳思一眼,又道:“近几日都按时吃了。”
“可否让我切下脉?”
红鲤闻言风姿绰约地直起身,把一只手递给柳思,柳思伸手把过脉,暗记下脉象,然后又让他换一只手,红鲤就满脸戏谑打趣道:“怎么,柳大夫莫不是没摸够?”
柳思听完一下子涨红了脸,急忙解释:“这左右手的脉象是不一样的,要都切过才知道你身体状况如何……”
对面妖媚逼人的男人就掩唇轻笑:“呵,还真是可爱,难得啊难得。”说完才将另一只手伸过去,看柳思抬手搭上了脉,才语气颇为惋惜地感叹道:“若不是早知你是俞老板的,我还真就想尝尝你是什么味道,可惜啊可惜。”
柳思被他吓得打了个寒战,不过听他提起俞倾城,心中一动,有意无意地问道:“倾城在你们面前可是说起过我?”
“呵,就凭你这声倾城,这楼里谁又不知道你与他的关系?在这翠安居,还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名讳,所有人都叫他俞老板,就连清风也只是称呼他公子。”
柳思听完心中十分满足,这就是说明自己于他还是有些不同的吧。
柳思把过红鲤两只手的脉,感觉比上次好了一些,虽然细微,但也有成果,看来这药方还是对的,就对红鲤吩咐道:“药方现下看来没有问题,你要是真能这样坚持吃下去,身体会慢慢恢复的,但是一定要注意多休息,像是这样睡到中午的习惯就要改掉。”
红鲤就白了她一眼,嘴里不耐烦道:“你管得可真多。”
“我这是为你好——”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红鲤挥手打断柳思,“那药我会继续吃,省得你去跟俞老板告状,到时候他再亲自来一趟,我可招架不住。”
柳思就记起俞倾城当初说其实是为了红鲤才请自己来的,觉得他这样对俞倾城的态度不太好,于是认真开口道:“红鲤,倾城是关心你,我也是他为了你才找来的。”
红鲤听完慢慢正了神色,沉默了一会儿,才平静地说:“我知道”,然后顿了顿又补充,“他做什么都叫人拒绝不了。”
柳思觉得红鲤这话说的十分有道理,她深有感触,于是使劲地点了两下头。
对面的红鲤看她这幅样子,突然笑了:“我有些知道为什么他待你不同了。”
“为什么?”柳思也想知道。
“呵,懵懂无知,宛如稚子啊!”
这话到底是在说明原因,还是单纯地在贬她?怎么觉着不太对劲呢……
于是柳思又坚持不懈的问了一遍:“为什么啊?”
红鲤颇嫌弃地瞥了她一眼:“蠢。”说完就起身赶她:“行了你也把过脉了,没事儿了就走吧,我这儿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