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合。
看着自己的双腿以极为放荡的姿势分开两边,角度之大让我豁然以为自己也能练体操劈胯。我受不住地猛抽气,伸出去的胳膊直打颤。王谢看样儿也忍得也分外辛苦,眉梢上都沾了晶晶亮的细小汗珠。只见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咬着牙沉沉吐出一句“放松——”
我霎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身子不禁往后缩了一缩——这种抗拒行为对于极度渴求与我交欢的王谢来说无疑是一种挑衅,就见他眉毛神经质地一跳,鼻间冷冷一哼,有力的手掌猛托起我的臀部,狠狠摁向了自己的硬挺。
一刹那我惨叫出声……王谢个王八羔子真的对准我穴口强自冲了进来!现在的我不是害羞,也不是无能,我是真的疼,我眼泪唰啦一下流了下来。
我分明感受到王谢一入到底的硬热有多么强悍,可我身体的束缚并不能给他带来实质性的阻碍。我后方疼得厉害,甬道也无意识地绞紧,王谢舒服地长长喘息一口,身子又忍不住往下沉了沉。而后他不能顺畅活动,便微蹙起眉,啪啪拍了我屁股几下,让我尽可能放松。
——我放松你大爷啊放松!
我泪水汪汪瞪着在我体内逞凶的混蛋,简直忍不住要破口大骂。
显然王谢也能从我倒竖的眉毛中看清我的意图,他挑衅似地一扬眉,勾起唇角,二话不说先耸胯顶了我一记,弄的我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仰脖子厥过去。
真是吐血的心都有了,我想做。爱可并不想受虐啊,王谢进入的还是太野蛮,我疼的头发丝都竖起来了。
王谢也似乎感应到我的难受,他抹了一把眼睫上的汗水,破天荒没有更凶恶的惩动,而是俯下身,细细亲吻起我的脸颊。我给他气得肝儿疼,对着他直吐舌头,心想妈蛋你打一巴掌给一甜枣,耍谁呢。
王谢根本不以为意,还好整以暇亲吻的我嘴巴脖颈,耐心程度好似哄一个三岁的孩子。渐渐的,我被他温柔又热情的湿吻诱骗,又不自知地软化了身子。
听到耳侧一声粗哑过一声的喘息,我内里渴求快感侵袭的神经末梢也蠢蠢欲动。我深呼吸一口,忍不住动了动腰,以躁动难安的身体为代价,邀请王谢与我一起坠入狂乱迷幻的激情幻境。
王谢看着我,眼尾稍凝聚了惊人的惑人色彩,此时他的容貌比我初见时还要艳冶三分,俊丽中透着男人性。爱时才会显现的疯狂。他重重咬了我下巴一口,结实的手臂从我腋下穿过,扣住我的肩膀,腰部发力,由缓及快地动了起来。
我被他完美的身躯所散发的致命吸引力诱惑,迷迷糊糊被他拖入颠簸狂潮。
经过一开始的酸涩不适,后方疼痛逐渐被麻痒替代,而麻痒过后更深一层的感受,是无法言说的极致快乐。我被王谢顶弄的魂儿都要飞出天外,喉咙间无意识地随着进出呻。吟。王谢整个人在我身上活了起来,好似要化身成一把永不熄灭的火焰,将自己的能量用一进一出的方式原原本本传递给我,想要我随他激烈的动作一起点燃焚烧。
享受到极致,我非常想抱抱他亲热一下,可惜手臂能伸向无尽夜空,却始终触不到他身体半分。我有些莫名失落,望着墨色交杂的天幕,近乎呢喃地问,为什么我不能抱你,还真是无趣……
王谢应是听到了,可他并不愿意回应。他无声亲了我一口,后直起身子,掌心紧紧箍住我腰部,将我臀部上托了三分,又凶横地冲撞起来。
交合部位热的仿佛要融化,情动之时产生的体。液将我们两人彻彻底底地捆绑在一起,进出间带起的丝丝水声敲打着我接近失去意识的耳膜,感觉是说不出的甜蜜腻人。我大声呻。吟着,无法顾及老宅附近是不是还有人居住,我被快感折磨疯掉了,我觉得我快要死去了。
做到后来,王谢几近失控。他像一头发了情的雄兽一般不知疲倦,毫不保留地在他的雌兽身上抽。插。进出,速度之快力气之大,让我严重怀疑我后方会被摩擦起火。
——可我无法阻止他,我现在的样子也绝对称不上好看。大张的双腿,腰部迎合抽。送放肆地扭动——如果以前有谁说我是个浪货,我绝对豁出命去揍他,可现在看来……好像这种话一点也没错。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王谢忍得住不射,我却被插得浑身瘫软,到了不得不喷发的临界点。我眼睛不自控地泛出泪水,手指掐紧自己心脏部位,像是抓住一颗不被快感烧毁的救命稻草。强烈的酥麻感在下腹部堆积,一点点涌出一点点升温,直到王谢提起身子整根抽出,后狠狠一记插入,猛顶在我快感致命的一点时,我整个人一声尖叫,攀上了性。爱的最高峰。
高。潮的快感夺人心智,我在一片空白中眨眨眼,几乎没能看清王谢对我无限留恋的脸庞,就沉沉昏了过去。
痴汉守则二七条:偶尔失踪
二十七章
我是给活活冻醒的。
也亏王谢还有良心,我晕过去之后也不知他怎么折腾的,居然把我抱屋里来了。只可惜西屋床板子上一没褥子二没被子,屋门还大开,没等我整成韩剧女主先晕个两三天的享受下病号待遇的,就在凌晨四点给冻炸毛了。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衣服没穿,满身性痕也没擦干净,青青紫紫整个一被强。奸昏迷的白条鸡模样趟屋里晾肉。这可把我给憋屈的——好说歹说出去开个钟点房还能混个热水澡洗,我这算啥,舍己为人无私奉献?嫖洗头房还得给五十块钱呢,我连个鬼影儿都没换回来,真他妈亏到姥姥家了……
坐起身,我揉着酸痛不已的腰,心里把王谢翻来覆去骂了几十遍,心说下次见到他一定连本带利讨回公道,管他是人是鬼。反正公众认知中上完床拍屁股走人的负心汉到哪儿都得被人民群众嗷嗷叫着打成狗,我随便喷点儿唾沫星子都可以淹死他。
我脑子里报复性地幻想着,嘴中嘶嘶抽着凉气,眉毛皱弯,忿忿握紧了拳。
果然强行插入的后遗症比较凶残……
我现在浑身疼得要命,特别是屁股三寸,简直赶上直接拿火燎了。从窗户看向院子里水缸的位置,我愁得龇牙咧嘴。这段坎坷路程我怀疑就我目前的身体状况,得三百六十度纵向打滚才能爬过去。没辙,我尽可能活动开身子,放松肌肉不再僵硬了,才下了床,到院子里拾起衣服和鞋,顺便再冲个凉。
我一身伤还没来得及处理,不可能把时间干耗在这个破地方,我得穿成人样拍好照片赶紧闪人。
把自己捯饬干净了,又拍了照片发给小亚,我锁上宅子门,摸黑离开了这里。
瞅着天边月亮渐渐下沉,正是传说中最黑暗的黎明时分。站在去我小舅家的三叉路口,我左看右看,不知道走哪边好。
不是我不认识路,只能怪我屁股严重不在状态,一走路就抽抽,走不出几步浑身疼得直冒汗。我没那么好体力坚持走完大路回去,思量再三,我一咬牙,埋头扎进连个灯影儿都瞧不着的短途小路岔口里,急匆匆往回奔。
小路并没有多难走,只是路边全是没人住的荒废老宅,外加一丛丛可谓遮天蔽日的老白杨,显得此段路程尤为阴森可怖。小风一吹,树枝摇曳,树叶子鬼哭神嚎唰唰作响,也幸亏我是个老爷们儿,换成小姑娘非吓蹲地下尿裤子不可。
我心也发毛,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念叨着“安嘛呢叭迈哄”,尽量走路不发出响动。可这事儿也偏巧,也不知是我撞鬼撞多了瞧什么都心虚,还是这段路确实鬼气森森特别吓人。我抬头,隐约听见前方不远处传出一声声嗷嗷猫叫声。
说起这半夜猫叫可是特别吓人的。叫。春的猫咪还好说,赶上生产难产的老猫,那叫声堪比人间地狱。我现在恐怕就遇见一只不知道在哪生产的猫咪,它断断续续叫声一声赛一声凄厉,听音调简直比人断手断脚产生的剧痛还要恐怖几分。
我被它叫的浑身冒鸡皮,寒毛根根竖起,直恨不能耳朵能自动罩起来。这音调随着我前进越来越不像样,我实在受不住了,就把照明用的手机放回口袋,打算捂起耳朵闷头走这一段路。
我本想着过上几分钟眼睛就能适应黑暗,开不开手机都一个样。可越往前走,我越发觉事情不对劲儿,我睁大眼抬头望了望四周,身旁房子和树都在,可为什么空间越来越黑暗,都快赶上伸手不见五指了?
我心猛一跳,心想不会又撞见什么糟糕东西了吧……
察觉到这一可能,我屁股蛋子瞬间不敢再疼了。我赶紧掏出手机照明,迈大步子飞快往我小舅家赶。我记得这段小路并不长,走过一长溜儿老白杨,再过一个早已干涸、现在已被堆成生活垃圾窟的小水湾,就能到我小舅住的那片地儿了。
可越是心急事情越乱,没想到这紧要关口,我手机居然真没电了!我啪啪摔打手机壳,狂骂智能机有个蛋用。心想赶明儿回家一定让我妈给我新换个能功放月亮之上的山寨机,又壮胆又待机长,再也不用受这种吓死人的憋气。
无法,只得摸黑走路了。我拾了根小树杆儿,跟瞎子似的一边探路一边摸索。等直直走出一段路后我后知后觉发现,怎么好像打我收起手机那会儿,那一道道凄厉的猫叫声就消失不见了?
我纳闷地咬紧嘴唇,望着四周黑漆漆的环境不解。直到走着走着脚下忽然一空,我脑内灵光一闪,猛然发现,我他妈又傻逼兮兮掉进人家设好的套里去了!
原来我摸黑走的一段路并不是真实的路,而是不知名的玩意儿引我进入陷阱的幻觉!在我选择放弃光源时我就被一个邪门东西缠上了,他挖了个类似鬼打墙的坑让我跳,我也是真傻,想都没想就顺着下去了。
结果我擦着土壁下滑,结结实实摔进了一个大坑中。回过神后我甩甩脑袋,活动了下筋骨,人没摔死,可惜脚脖子崴了。
慢慢揉搓脚踝放松,我懊恼地恨不得扇自己耳光。我既是恨自己这种招东西的烂体质,又嫌弃自己干嘛非要选小路走。恨恨骂自己还没学会“不作死就不会死”之余,又对不闻不问的王谢咬牙切齿。要不是他个缺德玩意儿做的我屁股开花,我也不至于为了贪图轻松选了条比较近的小路……妈蛋,一切都是命数!
我试着站起身,一瘸一拐外前走。四周冲天刺鼻的垃圾臭味让我十分肯定我摔进了那个居民倒生活垃圾的小水湾。这个水湾原先水很深,干涸后被大部分被垃圾垫满。为图省事,居民们基本只在水湾边缘倒垃圾,垃圾长年累月往深处倾斜,应该会有一条斜坡供我爬上去。
这还真他妈是……我弯着腰扒拉着垃圾往前挪,无语地想,今晚上俩凉水澡都白冲了……
正当我以为把我推下坑仅仅是个小鬼的恶作剧时,倒霉催的大事儿来了。
感觉到一股阴凉又邪恶的气体盘桓在我身周后,我连哭的心思都没了。真是恶心什么来什么,看样不仅仅是个恶作剧,还有可能遇上了千载难逢恶鬼寻替身的重头大戏!
陡然间,我耳边开了锅般响起咕噜咕噜的水泡声,闷响阵阵中夹杂丝丝沙哑人语、细小的婴孩哭声,还有不知名生物在身旁游窜,掀起的哗哗水波搅动声……我好似猛地沉入了水底,水中一切负面信息全冲我扑涌而来!
眨眼间我眼前漆黑一片,脖间好似被一只冰凉的手死死掐住了。我“啊啊”的费力喊叫,鼻端疼痛,呼吸不能。我的胳膊像溺水之人在四周拼命滑动,我分明能感觉到手指拨动垃圾的实在感确实处于陆地,可耳中听觉鼻间嗅觉,无一例外接收到的全是水下深处的动静。
我心中警铃大作,撞鬼以来最坏的念头产生——
不意外,我是被原先死在这里的凶恶水鬼……缠身了……
痴汉守则二八条:贼心
二十八回
一没有王谢二没有小亚,就凭我这半吊子的驱鬼经验,我以为我死定了。
可结果并不是那么回事儿,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活得好好的——伤口有包扎,脚脖儿有膏药,淤青涂了跌打酒,手边还放一簇新手机,甚至床头柜的白瓷瓶里都插满了我心爱的马蹄莲,水果盘儿上还摆着早为我削好的水晶红富士……啧啧,真是怀孕都赶不上的好待遇啊!
我扶着额头半坐起身,询问正给我换点滴的护士姐姐谁送我来的。我昨晚记忆停留在被水鬼掐脖子那段,根本想不起我之后是如何远离城郊,又忽然闪现在城中医院的单人病房里的。我心下犯嘀咕,总不至于是水鬼度了我一身功力,瞬间学会乾坤大挪移了吧?
净扯淡……我自嘲哼了一声,轻轻扯了自己脸皮一把。心想以后可真要远离小亚跟王谢了,天天跟俩不阴不阳的东西鬼混,脑子都不正常了。
穿粉色迷你短裙的护士姐姐见我醒过来特别高兴,笑容绽得跟花一样。趁我醒来还呆愣愣的反应不到位,她顺手掐了我腮帮子一把,喜滋滋说哎呀耀耀啊,好久不见了啊!
我当时就不乐意了——我扇我自己巴掌是我手贱,可不代表你也有资格动手动脚。我就抬眼瞅她,结果一瞧人家白花花的漂亮大腿,我嗓子咕嘟一下,又把冲话给咽回去了。我呵呵笑一声,说也是好事,没病我来这儿干嘛。
护士姐姐也笑,弹了我点滴袋子一下,说你等着,我给你喊王姐去。
听她这熟稔语气我一下就想起来了,这姑娘是我做护士长的二姑一手带出来的小徒弟,对象也是我二姑给介绍的,跟我们一家算比较客气。
既然有我二姑掺手,那送我来这儿的没别人,铁定我妈。可我妈怎么搀和进来的?我又纳闷了。
等了一会,推门进来的是果然是我妈。
见我醒了,我妈赶紧给我小舅打电话报平安,顺道扑上来抓我手嘘寒问暖,又晃着自己手指头问我一加一等于几认不认识我是谁。见我大翻白眼,我妈眼泪汪汪说耀耀啊,你可千万别吓我,我跟你爸还等着你读研究生读博士后呢,万一你给敲坏脑袋啥也不知道了,找对象都成问题啊!
我真是开导她的力气都没了。这便长叹一声,拍着我妈手背说我的亲娘诶,你看你儿子我哪点像被敲傻了啊,你快别瞎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