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极致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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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极致的快乐-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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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绮哄劝着让七夕把事情经过讲清楚,自己也乱了阵脚,“七夕,你不能去!大嫂不能让你去送死。七夕,大嫂告诉你,子雍他现在是死是活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再去送死。只要我们呆在这楼里头,谁也奈何不了咱们。我不能眼看宝宝们当孤儿。
“大嫂,时间紧迫,容不得耽搁。我过来是有事情交待,不是征求意见来的。雷霄雨他要的是我这个人,所以,出去见他是我们唯一自救的机会,至少从家里出去到他见到我之前,我不会有事。现在,我们好比被困在孤岛上,只有我出去想办法这一个办法。大嫂,这件事只有咱们两个知道就好,大嫂,请你替我们照看好宝宝们。”
“可是,七夕你出去又会有什么法子,那些人指定会给你报警的机会?”
“大嫂,法子我已想好。雷霄雨定的这个时辰是打算要我赶飞机飞芝加哥去。只要到机场就好行。大嫂,你记着,只要有人来敲门说出这句话来,那就是我已成功报警。
她在绿绮的手心上写下“look for a bone in an egg”,写完又请绿绮在她手心上重写一遍确认。
“七夕,大嫂记得了。七夕,你再想想,子雍他会不会答应你冒这个险?”
“大嫂,这是个躲不过去的灾祸。没有了多多,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宝宝们长大了他们会原谅我的见死不救?他们的爹地如果是正常人,如果有能力保护自己,也许我会再想想,大嫂,我要救多多,只有我可以救他,只要可以救他,雷霄雨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七夕,你不能胡来。”
“大嫂,我还要去准备准备。我不胡来。大嫂,你去宝宝房间休息,一定要看好宝宝。”
绿绮哪里经得往这生死离别,她一把将七夕抱在怀里,哭道:“七夕,子雍他知道定会杀了大嫂,七夕,你还是不要去。”
七夕从绿绮怀里挣脱出来,嘴角挂着笑:“大嫂,我会回来的。多多也不会有事。”
她转身离开绿绮,走出房间直奔厨房,打开柜子,拿出一盒锡纸、一盒保鲜袋、一瓶初榨橄榄油、塑封机放进杂物袋,双手抱起快步走进书房,小心锁好门,开始自救行动的第一步。
她打开抽屉,选好一块一美分大小的minisd卡放入读卡器,接上电脑,看到电脑显示电量100%,她舒出一口气,她用最快的速度敲打出一份文稿,仔细检查确认无论是谁,只要拿到这张卡片就会了解她的处境,就会采取营救措施。
她小心翼翼地取出卡片放入保鲜袋,剪好尺寸,放入塑封机将开口封好,确认不漏气以后,用锡纸包裹好放在书桌上。
接着她抬手测量从喉咙到胃部的长度,然后拉出差不多四倍长度的牙线,折叠后穿入缝衣针,结好线头,右手拿针,左手拿卡片包,细致地将开口缝合,仿佛在绣花一般。
一针一线共计缝上十八针,她停下来,用力扯扯,微微点头觉得缝得结实,她放下手中的物件,拿过油瓶闭起眼睛,一口气喝下去半瓶,她睁开眼,盯住那包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儿,眼泪流淌出来,她猛然抓起那小包送入口中,就着油汁将生生将那物件吞下去,她紧紧抓住留在口外的牙线,生怕把它也吞下去,这根线就是多多的生命线。
她尽力张大口,可是她天生一张小嘴巴,用力张也张不太大,她试验着把针送进去,送到舌根那里,钢针穿透的那一刻,痛得她浑身一振,不禁呻吟,口水伴着血水流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到写字台上,她拿出手帕抹沫嘴角,再向下一刺,她扯下钢针,慢慢地咽下多余的线,再将舌下的线打好结。
创面的痛一阵阵袭来,她觉得眼睛发花,她感到舌根发胀。里头必是已经肿起来,可是她笑了,毕竟第一步骤做得很成功。
她化妆更衣,告别绿绮,招呼司机出发前往约定地点。不出她所料,车子才驶出车库,便被一男一女两个人挡住,七夕上车时曾跟司机说过有人搭车的事,所以司机并未怀疑。
男人坐在副驾驶,女人坐在七夕旁边,车子开动后,她对七夕低声说道:“放下遮板,搜身。”
七夕听话照做,女人专业地摸过一遍,一无所获,倒使她感到意外,“怎么沈太太出门手机都不带吗?”
“不。”七夕尽量注意少话。
“沈太太,这是你的机票,去哪里沈太太也知晓是不是,放心,我们只是受人之托,按指示办事,只是陪同你前往那里,不会伤害你,只是在此我要提醒沈太太一会在机场要听从指示,不然沈先生性命不保。”
“知道。”
一路无话,车子到达机场,七夕按女人的指示,命令司机载男人返回,她加重语气嘱咐道:“一定要听从先生的安排,这几天车子归先生使用,可以不回家。”
司机点头,七夕和女人走进大厅,迎面上来一位男人加入她们,七夕被两人夹在中间,前往登机口安检。
七夕在心里祷告,主啊,你一定要让安检人员选中我啊,一定要。女人先被检过,轮到七夕的时候,检查人员才上前示意她脱鞋子,她突然对人家竖起中指,拒不配合。声称讨厌人家碰她的身体。她要求进行全身扫描检查。
女人看到七夕被带走的时候表情有些紧张,看到七夕是被送去安检便放松下来。
七夕站在机器前,举起手臂,片刻之后她的周围便有了反应,扫描显示她的腹腔有不明物体,两名保安跑上来将她押进房间。
她成功了。多多有救了。保安把她当成恐怖分子了。
七夕快速简要地说明情况,张开口示意保安检查,当保安扯出小包,打开来验证后符合七夕的描述,对这个看似柔弱的亚洲女姓生出些许敬佩来,此时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半小时的时间,保安紧急联系芝加哥警方协助,他们告知七夕落地之后会有人接应,接应人员会在七夕与子雍会合后采取救人行动。
这一切在短短二十分钟里搞定,外面等候的两个人见七夕平安出来,也没多问,倒是七夕主动解释说脚部骨折的时候使用钢针接骨,刚才进去不过是例行公事的检查确认。
飞机落地后,三人走出机场,七夕注意到共有四人对她打约定手势,她放下心来,坐上等到外头的车子,前往会见雷霄雨。
……
七夕哪里知道子雍这边出了变故,先是霄雨以谈判为名骗来子雍一行人等,他说上次见面是子雍定的地点,为公平起见,这次要由他来确定地点,子雍并未怀疑,如约前往,哪知霄雨有诈,他不惜重金请来绑匪,逼迫子雍答应七夕结阴婚之事。他当着子雍的面给七夕打电话,把子雍气得快疯了,他知道七夕会上当,知道七夕会不要命地来救他。他破口大骂雷霄雨,骂倒了嗓子,他就指着他在心里骂。
雷霄雨哪里想到他雇佣的绑匪是一伙见利忘义之徒,了解沈家的背景之后,他们倒戈投向沈子雍,头目对子雍提出价码儿,只要子雍答应下,他们会立即解决掉雷霄雨,放他出去。
子雍点头,答应考虑后再议。头目走出房间,只剩下霄雨和子雍两人,子雍对抖成一团的霄雨说道:“霄雨,我不怪你,也不会害你,我这一条命是你哥哥救回来的,你有天大的错,我也不会做出害人的事情来。我理解你的苦,爱一个人是应如你那样执着,是应如你那样疯狂,单凭这一点,我断定你是个好人。所以,我不会害你。”
霄雨沉默不语。
子雍继续说道:“霄雨,我出去跟他们谈谈,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当仇人,我不会害你。”
十分钟过后,子雍返回,他转到霄雨跟前,说道:“霄雨,我已经同他们答成协议,我先把你送出去,霄雨你跟我走。你到家安全以后,我在这里给他们转款子。”
“好,沈先生先走,我跟着。”
两人各驾一部轮椅,子雍走在前,霄雨跟在后,绑匪在最后。
子雍心里盘算着送走霄雨以后,他要立即通知七夕,他在这边一切安好,在他走神的瞬间,轮椅突然失控,他感觉到整个人飞向空中,他听到枪声。
子雍的轮椅才经过旋转楼梯的那一刻,身后的霄雨操作加速器猛然撞过去,子雍的轮椅顺着楼梯滚下去,他紧随其后,他要与沈子雍同归于尽,算是为爱人报仇。两部轮椅会合后一起撞向木制扶手,跌到一层,子雍被两部轮椅、加上雷霄雨一共150公斤的重量压下去。
开枪的是随七夕前来营救的警员,七夕眼看子雍坠和霄雨坠楼的一幕惨剧。她扑过去搬开轮椅,再将霄雨推到一边,她去试子雍的呼吸,子雍跟她说:“乖,你到底还是来了。”
经验丰富的急救医生为子雍套上护颈,检查手臂,确认活动正常。他们把他抬到担架了放平,朦胧之中他听到医生指示他抬起脚,他应该是做得好,不然医生不会点头。
他们把他抬上车,他感觉到医生拿针刺他的前胸,他感觉到痛,只说出个痛字就昏迷过去,再醒来是二十天之后的事情。
这二十天里,他接受头部手术取瘀血,接受腰椎复位手术,后者手术很成功,但是由于创面水肿压迫神经,现在他脐部以下是瘫痪状态,是否可以恢复正常,哪位名医也无法断言。
子雍从坠楼的恶梦名惊醒,他挣开眼睛,看到七夕就在眼前,他笑了,他张口含糊不清地说道:“乖,才做了一个恶梦。”
七夕只辨出个梦字来,她起身搂住他哄道:“做恶梦了是不是,不怕,乖在这里。你好好躺着,我找大夫去。”
她高兴,多多还认得他,哪管他言语不清楚,哪管他从此瘫痪在床,只要他认得她就行。
她跑到大夫那里报告子雍醒来的喜讯,医生随她过来为子雍做检查,完毕之后他将七夕叫到一旁,:“沈太太,请放心,沈先生的言语能力没有问题,智力也没有问题,只是沈太太应及时将沈先生瘫痪的事情说清楚,这个对病患恢复很重要。”
“谢谢。等他再明白明白,我马上告诉他。”
“此事越早越好。”
话未落地,只听子雍在屋里哇哇大叫起来,七夕冲进屋里,只见被单掉在地上,尿布被他扯开,导尿管被他抓在手里,挂在床边的集尿袋被拉到腹部,拉到胸部,他手向下探去,摸到袋子举到眼前,只看了有两秒钟便将袋子扔出去,他腾出手去抓向那里,他使劲握住那里,他感觉到那物件在他手里,可是那里没有知觉。
七夕拾起床单盖在他身上,用力将他的手从那里扯下来,握在手里,他看着她,想确认一件事,他心里想说瘫字,话到嘴边变成“堪”,七夕不住地点头,不住地点头。
她答道:“多多,你别害怕,多多,我跟你保证,这个伤势是暂时的,大夫说过,我们需要的只是时间,到时候你就会复原,你会像从前一样疼我,多多,不许不听话,如果你不听话,我就跟你学习,从楼上跳下去,陪你一起躺着。”
“木,木。哥哥青蛙(多多听话)”
七夕笑了,“什么哥哥青蛙,好好说话,慢慢说。”

转折(一)

七夕高兴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始后悔子雍醒来,他昏迷的时候安安静静,有利于伤情恢复,这一醒来他跟换个人似的,亢奋、狂躁、固执这些原来根本不属于沈子雍的词汇,一个个都派上用场,他罢着她不撒手,离开半步也不行,如果不依他,轻则大喊大叫,说些她猜也猜不出的话,重则用那只好手做支撑打算起身,头部被固定着,下半个身子没有知觉不配合,他哪里能够起来,挣扎一会儿他想起来那下边已经死掉的事实来,他便号啕大哭着伸手向下乱抓,直到抓着那里,他拼命地去扯那里,他用全身的力气地扯那里,七夕根本掰不开他的手,她哪里见过这么反常的多多,她被吓得哭起来。
可是,多多连她的眼泪也不认识了,搁上从前,即便是眼泪在眼圈里,多多都会心痛得好歹的,现在她哭成这个样子,多多却视而不见,仍然拼命地同她抢夺那里。
家人见状请来医生,医生解释头部伤恢复期病患表现异常是常有之事,子雍这种表现也是其中一种,他安慰七夕放宽心,沈先生的表现都是无意识的,沈先生恢复得很好,预后会很好。
子雍的症状持续两个半月,病情反反复复,有两周的时间里还添上一桩暴饮暴食的病状,不给吃喝就闹,七夕心疼他,不顾大家的劝阻,他要吃什么就给他吃什么,要吃多少就给他吃多少。
两个月下来,子雍由于饮食无度,再加上激素的作用体重巨增,脸部浑圆,头顶光光,坐在病床上仿佛一尊弥勒。
两个月下来,七夕几乎是孤军作战,子冀重回公司被困在国内,绿绮看管孩子们,焦桐又不会伺候人,只剩下两位小哥哥轮流陪伴,她又不放心护工照顾,除去为子雍翻身她做不来,其他事情她尽量亲力亲为,所以,与子雍相反,她本来就苗条,周身没有一两多余的肉,跟子雍熬下来,足足瘦下十公斤。
看到子雍一天天地闹人的次数少起来,饮食也恢复常态,七夕感到欣慰,累是累,可是看到远走天国的多多慢慢地回来,累也值得,累死也值得。
那日晚上,七夕哄他睡下,坐在他床前,叹道:“多多,你快些个好起来,我快要支撑不住了,多多你看看我瘦得,这里整整小两个罩杯,多多你摸摸。”
她忽然想起多多有好久没有要她,她忽然感到下面胀麻难忍,接着两座雪山也酥麻麻的,她忘情地却抓子雍的手放到雪山上头,摸索一阵子她觉得应该与他互动,她一只手按着他的手,一只手撑在床边慢慢起身去亲他,慢慢地他有了反应热烈地配合她的亲,他的手在用力地抓紧红豆,七夕腾出手来去抚摸他的面颊,脖颈,胸口,手过之处她感觉到火一般的热度,手过脐部,温度骤降,再往下,她先摸到一根管子,插在一堆肉里的一根管子。
她用力揉捻,管子掉落她也不在乎,她知道里头的人儿睡着了,听不到外头有人敲门,她必须用力唤醒他,她不想空手而返,她有时间,有力气,有耐心,她一定能唤醒他。
凉冰冰的肉在她手里堆着,任凭她的蹂躏,没有一丝反应,一会儿七夕感到手里湿露露。
突然间,她仿佛感到那里在动,不只是那里,是多多全身在动,她抬头向上看去,只见多多哭得不能自己,几个月来七夕听到他第一次口齿清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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