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缉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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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缉未婚妻-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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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打扫、会洗衣、会煮饭,甚至会种花、浇水,照顾那一盆盆的植物,直到其生机勃勃;而他,则会默然无声地在一旁陪伴着她,偶然在她忙不过来时,帮她一点小忙。

她很喜欢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不用去勾心斗角、不用去斗智斗狠,只需要好好地打理家居、烹煮食物,然后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这样的平静以及聿福,是她怎么追也追不到的。

如今,他为她达成了。

然而,她仍有心结,因为,事到如今,他还没有真正地要了她,他眼中的火焰,炙热得让人想忽略也不成,但他却从未对她做出任何事来。

这代表着什么?他不想要她吗?

水眸染上几分惆怅,教她忍不住拉起被单,将自己密密地覆盖,可是还没有盖上多少,她头顶上的被单,便被人拉开了。

而会拉开这被单的人选,也只有一人。

“在想什么?”略带着沙哑的嗓音,在大掌扳正她后,在她的上方响起。

她没有发觉,即使是背对着他,但她小脸上的表情,水眸中的情绪,还是早就落入他的眼中。

他不想看见那分惆怅,所以拉过了她,逼着她说。

闻言,韩碧萝的脸更红了。

她怎么可能会将“因为你还没有要我,所以我觉得好不安”的话说出来?这分明就是欺负人!

何况,现在外头可是光灿灿的白日,若真的做起来的话,他不就什么都可以看清楚了吗?

不行、不行,那绝对不行!

她推开压在身上的他,迅速地逃入浴室里,拒绝回答他这个刁难她的问题。

龙井没有阻挠她,因为此时,他随身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是我。”

“二少,我是杨玄,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妥善安排好炎帮里的一切,各干部与兄弟也已经明白了。”他其中一个信任的下属,透过电话,将他早前交付给他的工作,详细的报告给他,“只不过,帮中有几个老干部,似乎不肯接受炎帮由韩小姐以外的人担任帮主,在背后搞着小动作,企图破坏炎帮的运作。”

“如果不是太过份就由着他们去,若太过份的话,就将他们从位置上扯下来,改由其他能胜任的人代替。”二话不说,龙井冷冷地道,“还有,韩炎呢?”

“韩炎正待在韩家大宅里,似乎没有意思重新接掌炎帮。”

“小心留意他,他野心不小,不会那么轻易将炎帮拱手让人。”以他对韩炎的认识,至少,他不会安安份份地任由一个外人,接手自己辛辛苦苦,一手打下来的江山,即使,这个“外人”,是由他亲自点选的。

“是。”杨玄领命,可是下一刻,他带点迟疑的嗓音从电话的彼端传来:“另外,二少……”

“还有什么事?”

“陈煌想见您。”

陈煌?龙井眉头一皱,“找人好好看着他,我晚点到。”

“是。”

挂上电话,凑巧原本躲进浴室里的小女人,也缓缓地走出来。

“我要出去一趟。”

“嗯,慢走。”她回以一记浅浅淡淡的笑,一如这些日子以来的一般。

龙井换过衣服便离开了,韩碧萝目送他离开后,才缓缓地坐上床。

她刚刚,听到他说起了炎帮,他口中提及的那些,想将他们从位置上扯下来的人,是谁?

还有,他刚刚提到了她爸爸,她也知道,她爸的野心很大,可却没有天大的本领,可以掌管比炎帮更大的组织。

所以他刚说的,是怕她爸会再不安份吗?他会对付她爸吗?

她困惑着,但仍相信他;因为他曾保证过,会放过她爸,而且,如果她没有逃走的话,他便不会为难炎帮里的兄弟。

对,他保证过,而他绝对是一个一言九鼎的人,所以,她不需要如此杞人忧天。

唔,现在该想想,今天要做的家务有多少呢?好像有几盆花的土也要换了……

第五章

很晚了,为什么他还没有回来?

蜷缩在沙发上,韩碧萝不时抬头看向紧阖的大门,等着那个从一太早便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的男人。

他并没有说不回来吃晚饭,所以她煮了他的份,更为他准备了他喜欢的菜。可是,餐桌上的菜半分也没有减少,因为他的迟迟未归,所以她也食欲不振,不想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蓦地,大门被推开了,她等了一整晚的人也回来了,可是他脸上阴霾的神色,却教她止住了脚步。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他不像以前那样,脸上总是挂着笑,但却从未像现在那样,露出修罗般冷酷无情的表情来。那模样,教人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龙井的目光,缓缓地投射在她身上,胸口中翻天倒海般的怒意,在在挑拨着他的理智,以及妒火。

他不该相信陈煌那小人的话,不应该的,可陈煌的话,却一再地在他的脑海里,重覆又重覆,像诅咒一般。

可真正教他抓狂的是,她眼底的惧意!名为理智的那一条线,“啪”地断开,他像头失控的野兽般扑向她。

韩碧萝倒抽口气,他失控的样子,太骇人了,教她下意识地逃开,伤口完全愈合,她的身体回复昔日的敏捷,她侧过身,堪堪躲开了他探来的大掌,旋即往二楼的房间奔去。

当她的双手关上房门时,当她以为可以逃过这一劫时,他却用一掌挡住了快要阖上的门扉,微一使劲,便将门推开了;受到反作用力冲击的她,后退数步,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你……你做什么?”她的嗓音微抖,身子不断地往后退着,“你、你不要过来……”

“不要过去?”龙井颈际的青筋一绷,“不要我过去,你想要谁过去?”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现在,出去!”腿窝碰到了床沿,她心一紧,仍故作镇定地命令。

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从这里逃出去的可能性。

但,可能吗?

他犹如战神般,伫在唯一的出口,且不断地向她步步进逼,更何况,就算她能够接近那扇门,也不可能逃过他。

她很清楚,他的身手远远好过她。

“出去?”他勾起一抹冷笑。

“你……”今夜的他,太可怕,绝不像是平日的他,他眼中的火焰,足以焚毁所有的一切,包括她。

可是,这样的他,教她害怕,那宛如野兽般,欲将猎物撕毁的目光,更教她冷汗直淌。

他到底怎么了?

“过来。”蓦地,他向她伸出一掌,“不要逼我过去抓你。”低沉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威胁。

她一颤。

“你应该是最不怕我的,不是吗?”冷冷的语气,让人仿如置身于冰窖之中,从心寒了出来。

她轻咬着唇,“你……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他勾起一抹冷笑,开始一步、一步地走向她,直到将她完完全全地困在自己的一双手臂里,再也逃不了,“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

被他的眼神完全震慑,她无法动弹地,任由他将她囚在他胸前的一方天地里,双手抵住他的胸口,她抬起头来,无措地瞧着他。

“我……我……”她的心慌了、乱了,完全无法成语。

“身上的伤完全好了,不是吗?”他俯下身,靠在她的耳边低语。

炙热的男性气息,袭上她的耳颊,加上他在耳边低喃的字句,让她意识到,他接下来将会做什么。

一改清早的期待,此刻的她只有着恐惧,抵在他胸口的双手更加使力,想要推开他。

而他,不为所动。

一把掠住她挣扎的双手,酷脸逼近她,“想推开我,然后找其他男人吗?”炉火攻心,使他口不择言地道出伤害她的话来。

她一怔,脸色一白,“你、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他冷笑一声,“难道你没有在他的手下到达高潮,就像上一回,在我身下浪声呻吟吗?”

“我根本就不懂你在说什么,放开我!”痛楚在心底泛开,她不懂他口中的“他”是指谁,更不懂他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来伤她。

上一次过后,他该知道,她还是处女。

“不懂?”他挑眉,“是他没有好好地教你吗?”

她一惊,抬起右腿,向他的腰际侧踢过去,可是她的腿还没有接近,就被他一把掳住。

“凭你的花拳绣腿,打得过我吗?异想天开!”他撕下床上的纱帐,扣住她的双手,用纱帐将她牢牢地绑在床上。

纱帐的长度不会让她活动不了,但也不能让她下床走动。

“龙井!”她低呼,不相信他居然对她做出这种事来。

他不发一语,却开始剥掉她身上的衣衫。

“龙井,不要!”感觉上身贴身的内衣被扯开,她尖叫出声。

“不要?”闻言,他的动作一顿。可下一刻,他的掌却从后覆上她柔软的双乳,恣意地揉搓,“待会儿你就会求我要你。”

“不……”她摇着头,抗拒着他的举动,可却毫无作用。

他的掌,肆无忌惮地揉弄着她,在她的丰盈上,两颗小果彻底绽放后,时而以指轻拈、时而以指轻扫。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明明能感到他身上散发而出的怒气,明明听到他既邪佞又伤人的话,她以为他会粗鲁地占有她,可是这下他却这么挑情又轻柔地,抚弄她的身子,教她的身体不能自主地,为他而软化。

“不……”身体虽然渐渐失守,但她的一张嘴,仍道出拒绝的话。

她的拒绝还没有完全道出,他便加重了指间的力道,坏透地拧着熟透的嫣色小果,甚至往外轻扯。

没料过他竟会如此对她,也没料过自己的身体,竟会如此地敏感,她颤抖着,红唇禁不住地逸出一声娇吟。

“喜欢?”靠在耳边的薄唇,缓缓地吐出话来:“真够淫荡。”

她一僵,一阵恨意油然而生,但,她恨的,不是他,而是不能抗拒他的自己!

即使他不停地说出伤人的话来,但她的身体,还是控制不了地为他而发热、为他而濡湿;或许,正如他所言,她的确是天生的荡妇,所有的男人都可以令她动情、让她湿透……

龙井空出一只手,褪下她所有的衣物,指尖沿着曼妙的曲线,从纤腰滑到圆浑的粉臀,再滑至她双腿间的秘处,长指一压,按上秘处中的粉色豆蔻,稍稍使力地揉弄着、轻压着。

她用力地咬唇,不许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发出任何欢愉的呻吟与喘息,那会教她更加地无地自容,更加觉得自己与妓女没两样……

可是,他怎么可能会如她所愿?揉弄着挺立乳尖的指,顶开了她紧咬住唇瓣的齿,甚至在那之后,探入她的唇间,纠缠着她的舌尖。

口中的津液,因为唇办无法合上而沿着他的指淌下,一如她腿间渐渐濡湿的花蜜,也随着他指间的揉弄而沁出穴口,染上他的指。

她羞愧地闭上双眸,不想看他如何抚弄她的身体,教她的身体,为他彻底地湿透……

“都湿了,还说不懂我说什么?”他伤人的话,还没有停止;在他说话的同时,他的指沾着她的蜜液,深深地探进她的穴口。

自上一回过后,再也无人到访过的小道紧缩着,抗拒着入侵;她皱起双眉,纵使有着蜜液润滑着,但紧小的穴道,仍是无法承受他的指,疼痛从被入侵的地方传来。

“会痛?”他问,可指间却开始进出的动作,没有停止、没有给她喘息的空间。

她没有回应,只因她知道,她的回应对他而言,根本毫不重要。

随着他的抽动,花穴溢出更多的蜜液,几近泛滥成灾;小道也开始习惯他的长指,疼痛慢慢地转成一波波无法言喻的酥麻。

她尽力地拒绝着,可是他却在此时,再加入一指,两根指头撑开了小道,再次带来微疼;可这一回,却是夹杂着□昧的快感!

她浑身颤栗着,口中不住地逸出一声声喘息。

在她身子紧绷、花道传来一阵阵紧缩时,他加快指间的抽动,飞快地在小道里穿刺,让她在下一刻,神智完全粉碎,整个脑袋空白一片,身子轻飘飘地,仿佛被抛到半空中一样。

“刚刚还怕得想逃,现在不也乖乖地躺在我身下呻吟?”他伤人的话,依然没有停止。

背对着他的水眸瞪大,瞬间自极乐的天际,坠落深渊。

她居然在他如此伤人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这样的她,跟妓女有什么分别?

将脸埋进被枕之间,她不在乎自己现在用着什么羞耻的姿势在他的面前,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再也……不在乎了……

没有发现她的异样,他脱下身上所有的衣物,回到她的身后,拉起像剪断了丝线的娃娃的她,大掌迳自地回到她胸前贲起的柔软,拧扯着那硬如小石子的小果,另一个大掌则回到她湿淋的腿间,重新按上那颗透着熟透色彩的小核。

但这一回,她没有如他所愿地,发出那一声声又甜又媚的喘息,而是静得像尊没有感觉、没有感受的瓷娃娃。

“不喊出来?是不够吗?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对吗?”他加重了指间的力道,胸前的雪白被揉红了,腿间的小核被揉得更湿,但她还是不吭一声。

“该死的!”见她不为所动,陈煌那些可恶的话,再次浮上脑海,他低咒一声,将她拉至腿上,猛一使力,巨大的硬杵,整根闯入紧窒的花甬,刺穿了那片薄薄的血膜。

剧烈的疼痛,从被入侵的地方传来。

她倒抽口气,如他所愿地张开了嘴,红唇不再吐出拒绝,却也没有娇吟声,只剩下一声声强压下来的难过呜咽。

委屈夹杂着难过的呜咽,如同一道响雷,在他的耳边响起。

老天,他做了什么?

因她的呜咽,而从激怒中清醒过来的龙井,震惊地停下了动作,完全不能相信自己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来。

他疯了!居然为了陈煌几句挑拨离间的话,伤了自己最爱的人儿。

从韩碧萝的体内退出自己,他颤抖着大掌,先是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将她转过身面对他。

老天……他竞对她做出这种可怕的事来!龙井心疼难挡,指尖轻柔地抚上那渗着血珠的唇;因为强忍教她感到羞耻的喘息、因为破身时的巨大疼痛,她咬破了自己的唇,艳红的血从伤口流出。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熟悉的温柔、熟悉的目光、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她抬起水眸,不敢置信、也难以相信地瞅着他,破碎的嗓音,带着不能理解的质问。

对,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因为几句有心的话,因为凌驾于理智之上的妒火,让他做出这种伤害她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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