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让他的女人早产,敢让他的孩子一出生就体弱,他不灭了他们,他就不是轩辕陌,不让他们一个个都凄惨的死去,他还怎么做蓝齐儿的男人。
他的女人是他要宠着的,别人哪怕动她一根头发,也要用一只手来换。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吴刚怒道,见过嚣张的男人,这么嚣张的他还是头一次看到。
“我有没有,等一下不就清楚了。”轩辕陌还是懒懒的坐着,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一脸的高深莫测。
强盗明白吴刚是在为他创造机会,因此,他早就做足了准备,一找到机会就出手,这个危险的男人必须除掉,看到他,强盗就像看到死神一样。
这种怪异的感觉真饥。的诡异,也让强盗更想快点儿了结轩辕陌。
“你没有那样的机会了。”吴刚说完,冲着轩辕陌的胸口开枪,他说要等,难道来的人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吴刚所想的还没有得到证实,强盗已经抓准了最佳时机冲轩辕陌的头开了枪,他的枪法从来没有脱过靶,这一次,他划日信绝对不可能打不中轩辕陌的头。
强盗不像土匪,他最喜欢打的部分是头,一枪暴头,一切都结束了。如果枪打中的是胸口,也许因人的不同,有的人心脏会长在右边,那样不仅人没有杀掉,反而还留下了祸患。每个人都只有一个头,打头是最好的选择,也是唯一的选择。
轩辕陌清楚的看到吴刚的子弹冲他胸口飞来,假意的侧身想要避开子弹,此时,强盗也抓准时机出了手,目标是他的头。
黑眸里是那颗离自己头越来越近的子弹,轩辕陌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他也教教他们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夜里,伴随着两声清脆的枪响之后,再次响起两声枪响,声音划破长空,惊得北凉国的士兵再次汇聚到帐外,却无人有胆再靠近一步。
在他们的脑海里都不时浮现起那个红雪纷飞的夜晚,内心里挣扎不已,轻快急促的脚步一下子变得无比的沉重,眼神也变得闪烁不定。
无端的生出许多的猜测,这一次死的人,又会是怎样的死法。
比起上一次,是更惨还是死得痛快一些。
“你……”吴刚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瞪着轩辕陌,他怎么会枪法,不,他手上拿着的枪,分明就是他们穿越之前,才新出的新型徵型手枪,他怎么可能有。
轩辕陌的枪法之精准,更是令他吃惊,完全不像是刚学枪法的模样,反倒像是学习了很久很久的枪手。
纵使轩辕陌很聪明,一学就会,蓝齐儿要教会他,也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水平。
“我怎么了。”轩辕陌冷笑,一脚踩在吴刚中了枪的右腿上,狠狠的用劲,便看到鲜红的血涌出他的伤口,地上很快便沾染上了血迹。
只是,轩辕陌没有听到意料之中的惨叫声,整个人变得阴沉起来,他就是要他们痛苦,听不到惨叫声怎能满足他呢?
吴刚痛得眉头皱成山一样,死死的咬住嘴唇,他不会让轩辕陌如意的,绝对,哪怕是死。
“呵呵,你倒挺有骨气的。”轩辕陌不怒反笑,只是他的笑怎么都比他的怒来得更吓人,外面的人影听到这寒进骨头里的笑声,脚步更是迟疑,谁也不敢冒然上前。
外面的人影倒是没有让轩辕陌失去玩乐的兴趣,视线落到强盗的身上,一个自视甚高的狙击手,弄成现在这般模样,比杀了他更让他痛苦。
“你感觉怎么样?你不是最出色的狙击手吗?怎么,你就窝囊成这般模样,不是冲着我的头开枪么,怎么反倒是自己中了枪。”轩辕陌狠狠的一脚蹿在强盗的胸口,他那一枪打中的是他的腹部,夹在两根骨头之间,不管强盗有多么强大的忍痛力,想要再拿枪,都会失了准,对自己已经造不成威胁。
轩辕陌的话并没有多少嘲讽的意味,但听在强盗的耳中却不是如此,他是怎么也没有想明白,他是怎么逃开他子弹的,明明亲眼看到他就坐在那里,怎么可能只打中他脑后的装饰。
越是想不明白,强盗的心中就越像是压下了一把怒火,怎么也平息不了。
“你们说,是想要本王留你们一个全尸还是分尸呢?”轩辕陌偏了一下头,认真的思考起来,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想让人咬他几口。
只是,想要咬他的人,已经丧失了战斗力。
外面的人,轩辕陌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他是打算一个人来的,只是临走之前,他又带上一队死卫,那些被蓝齐儿币‘练得更强大的死卫,会很有兴趣让北凉国的天空再度下一场绚丽红雪的。
因此,只要帐外的人敢动,枪声就会像鞭炮一样的响起,轩辕陌还记得,鬼面是如此对他说的:王爷,让属下带一队人马过去,练练枪吧!
不愧是蓝齐儿调教的人,说话都那么有意思,于是,他点头答应了。
就当让他们练练枪,反正他们子弹多得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落到你的手里,就没想过还能活着。”强盗的声音很冷,从踏上那条路开始,他就再也没有想过还能活到百岁。
唯一让他不甘的是,竟然会死得这般窝囊。
不是一枪被敌人击毙的,而是要慢慢的被敌人折磨而死。
“呵呵,本王只会让你生不如死。”死,多么的容易,他连手都不需要用,只要一脚就能了结了他的性命,可是,他轩辕陌怎么会让自己的敌人死得太容易。
吴刚听到这话,苦笑一番,早知是这样的结果,他真该用法子自我了结的好,拼尽最后的一点力气,想要举起枪杀了自己,他不要受辱而死。
轩辕陌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一个掌风扫过去,枪狠摔在地上,碎成片,“想死,我成全你。”
腰间的软鞭是采用毒藤所制成的,打在人的身上就是一条血痕,会让受鞭之人奇痒难忍,真正的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轩辕陌每一鞭都用上半成的功力打在吴刚的身上,再能忍的吴刚受了第一鞭之后,惨烈的叫了起来,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痛苦。
那软鞭在轩辕陌的手中就像是有意识一样,总会稳稳的打在吴刚的身上,不管他怎么躲,就逃不掉。
被点穴的强盗不忍再看吴刚受苦,闭上了双眼,却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气闷,要他看着自己的兄弟这样死去,他真的受不了。
这样的感觉,比死更让他难受干倍万倍。
“本王以为你的嘴,真的很硬,原来也不过如此。”轩辕陌留着吴刚最后一口气,停了手,那条白色的软鞭此时看着真的很吓人,通体的白,变成了鲜红色,一滴一滴的血从上面滴了下来,画面诡异骇人。
吴刚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拖着一口气听轩辕陌冰冷的话,身体里钻心的痒,让他恨不得砍掉自己的身体,他不要忍受这种痛苦,实在太痛苦了,谁来杀了他,给他一个痛快。真的,谁要能杀了他,他会感激他的,会激他的。
轩辕陌是一个魔鬼,他根本就不是人,不是人。
手掌缓缓的举起,运足了十成的功力,一个透明的光体在轩辕陌的右手聚集,清冷的嗓音像是判决书一样的落下,“本王送你最后一程。”
光体没入吴刚血肉模糊的身体,只听吴刚叫得比刚才更惨上几倍,身体里的血液从脚一直往上倒流,全都汇聚到他的脑中,双目圆瞪,冲血而亡,嘴里吐出的血已经全部都是紫黑色。
轩辕陌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冷冷的瞪视着强盗,道:“你想怎么个死法?”
那神情好像一个无辜的孩子,很难让人将此刻的轩辕陌跟刚才冷血残酷杀人的他联想在一起,嘴角的浅笑像是致命的黑色曼陀罗,美丽,妖冶而致命。
谁被他所迷惑,谁就要付出死的代价。
“呵呵,随你。”如果他有选择的权利,强盗早就自杀了。
直到吴刚咽气的那一瞬间,他才发现,原来老六老七死得还不算惨,老五比他们惨,而他是不是也要比老五死得惨呢?
人还能怎么死呢?强盗的面色变得很苍白,脑海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说的话,本王可真不爱听,不如害了你的舌头。”轩辕陌笑了,如孩童一样,手中一道银光闪过,只见一条鲜红的舌头从强盗的口中飞了出来,好似还能跳动一般。
一个人,知道痛是幸福的,只有不知道什么是痛的时候,才是最痛苦的。强盗吐出满嘴的血,双眼瞪向轩辕陌,有种就一刀杀了他,何必要这般折磨他。
嘴里不断的涌出血来,那腥咸的味道令他作呕,原以为早就闻习惯了血的味道,这一刻才明白,这味道是那样的难闻。麻木的口腔不禁让强盗的脑中的思想有些涣散,眼前的轩辕陌变得更加的邪起来,让他心里产生巨大的害怕,想要远远的逃开。
原来,他竟然也是怕死的,只可惜,他连想叫的能力都没有了。
一张口,痛得呲牙咧嘴,发出的也只有‘咿又呀,之声。
轩辕陌又看了看强盗,冷声道:“你的眼睛真碍眼。”
话落,银光再次闪过,地上便多出一对眼珠子,叫不出的强盗只得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眼,只能凭感觉,凭听觉感受脸上有液体往下滴落,他知道那是血,他曾经见过几数次的鲜血。
这样的强盗反倒让轩辕陌没了兴趣,但凡他身上看不顺眼的东西,全都害掉,最后只余下一个孤零零的身体跟头连在一起,没有四肢,脸上更是什么也没有,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耳朵,用四不象来形容都算是侮辱了四不象。
血腥的味道沾染了整个军帐,轩辕陌皱了皱眉,迅速的闪身出了军帐,人高高的飞身到军帐顶上,清冷的嗓音说道:“本王今日暂且饶了你们,告诉你们的国师,本王要他的性命,你们若是不想像里面的人那样死得凄惨,就告诉你们的皇帝,放下兵器,投降。”
这些话有没有用,轩辕陌不知道,不过能达成一定的威慑作用,他也就浪费些口水,跟他们说道说道。
黑压压的一片人就那样盯着高高在上的轩辕陌,所谓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北凉国士兵里有火爆性子,不怕死的,对着轩辕陌开始放箭。
也就是他们这一放箭,另一边,埋伏着的突击队终于找到出手的时机,一阵狂风卷落叶的射击,一声枪响砸出一个血洞,白雪再次染成透明的艳红,月夜下闪动着绚丽的光彩。
伴随着轩辕陌的远去,枪声也越来越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那远远的一片白雪之中,好似从未出现过。
天地之间,再次恢复了平静,徒留了那一室的血腥弥漫。
沙场秋点兵 第一百七十九章 琴瑟合鸣中(精)
“大哥,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的脸色可真难看。”轩辕靖逗着难得没有贪睡的小煜祺,要知道平日里这小家伙可是吃饱了就睡的主儿,今天能睁着眼,陪着大家玩,可是一件非常稀奇的事情。
只见一个多月大的小家伙伸出白白的小手,努力的想要去轩辕景手中的小木鼓,幽深的黑瞳里满是势在必得的意思。
想来也真是可怜了三个孩子,满月竟然连满月酒都没有办过,连一个像样的玩具都没有,哪怕是穷苦人家出生的孩子,都有几个小玩具,明明是三个宝贝儿却啥也没有,有的只是这个轩辕景临时做成的小木鼓当成玩具玩。
若是在皇宫里,也不会是现在这般,父皇他们肯定是要宠坏了这三个小宝贝儿,真想早日回朝呀。
“是啊,太子哥哥,有什么事情竟然让你都变了脸色。”楚楚笑嘻嘻的问道,现在她跟轩辕陌的几个兄弟都混得很熟,加上嘴巴甜,人又长得可爱,自然喜欢跟她相处的人也多了起来。
大家都把她当妹妹看待,怎不叫她开心。
以前只有哥哥疼她,现在她不仅有姐姐疼,还有几个哥哥疼,当然是特别的开心。
“北路城有消息传来,你们猜发生了什么事情。”轩辕烨找了张椅子坐下,心里对于轩辕陌的又一次私自行事,心中担忧很多。
上一次也就罢了,可他这一次又如此,叫他这个做兄长的怎能不担心。虽说每一次他都能全身而退,可如果没能退得出来,那叫他们情何以堪。
“该不是北凉国退兵了吧,呵呵。”轩辕靖开玩笑似的说着,一把抢了轩辕景拿在手中的小鼓,递到可爱侄子的手里,小家伙却不乐意了,偏过头去,好像是在抗议轩辕靖的自做主张,他可以凭自己的本事拿到的。
轩辕景倒是没有被抢了东西的失落,反倒被小煜祺生气的模样,逗得大笑出声,不愧是陌的儿子,连性子都一样,别人给的不要,非得自己得到来的才算。
“北凉国退兵是不可能的,难道是昨晚陌在北路城里杀了人。”轩辕景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一些,想到上一次死的那两个人,下场很凄惨,也许这次死的人更惨。
谁让那伙人不长眼睛,轩辕陌是他们能惹的吗?要知道惹上轩辕陌就跟惹上蓝齐儿是一样的道理,这夫妻俩一样的腹黑,一样的护短,得罪他们最好的法子是自杀谢罪,否则,不是脱层皮那么简单,而是会被整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后才用最痛苦的法子让他们死去,算是惩罚。
陌虽然不提蓝齐儿早产一事,那家伙是记仇的人,挂在嘴上的仇倒不会有什么可怕的,怕就怕是记在心里的仇,那才是真正的仇,不将仇人杀个干净,轩辕陌是不会收手。
上一次那两个不过只是小惩大戒,后面的几个才是重头戏,至于会是什么样的死法,他还真的特别的好奇。
“景,你知道陌独自去北路城的事情,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轩辕烨的声音冷了下来,不是他要摆出当大哥的谱,而是他们每一个都是他的亲弟弟,他不希望任何一个受到伤害,他宁可受伤的人是他自己。
“三哥,大哥说得对。”轩辕靖怀里的孩子易了主,被轩辕墨抱进了怀里,小嘴一张一张的,也不知他想要表达些什么,那小模样真是讨人喜欢。
“陌的性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他是去打探赵天奇所说的那个巫术到底是怎么回事,寻仇只怕是陌没有找到答案才动手的,鬼面带的突击队也跟去了,所以我才没有跟着去。”轩辕景只是看到鬼面在点人,才问了一问,毕竟人去多了也会坏事,他要相信轩辕陌。
并不是他这个做哥哥的要为自己找什么借口,如果轩辕陌知道他跟着,只怕会做出些他都想不到的事情来,因此,不跟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大哥,陌既然都平安回来了,你也别说这事儿,那小子的个性你还不了解吗?”轩辕墨轻轻的拍着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