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五十两银子,他就转到了爱姬堂名下。当然买他之前,我也是和他沟通。巴多可很自愿、而且是非常高兴就来这了。虽然是当龟公,但是我绝对没少亏待他。一个月还有十几两的银子,收了打赏的零钱还能自己留着。反正在爱姬堂这里,我的宗旨就是在我的英明领导之下,大笔的赚钱,大头归我,小头归你。只要不造反,我一切认着你们折腾。
到了巴多可和春姑对战这一天,我也宣传了一下。呵呵呵呵,当然这次不是小道消息的传送了。我直接找了八抬大轿架上巴多可游街。大红条幅打出来“世间第一奇人”。我管你们到底见过没见过这样的矬子。我只管这噱头叫唤的够不够邪乎。
当然了,到了晚上,这爱姬堂的第三分人声鼎沸,大门口还有一堆想要闯进来看的。嗯,这次二楼的最佳视野区被刘主笔和张主笔带来的几个大官占据了,没办法啊。从古至今,官大一级压死人。不过他们来了也就正常了,我还一直奇怪怎么着,天国的高级别官员都这么奉公守法,这么暴的表演都不来看。原来不是不来看,是要成群结伙的来看。想来也明白,万一更大的领导怪罪下来,可以撤出萝卜带出泥,谁也跑不了,还能官官相护一把。了解、了解。
虽然都穿了便服,而且还应要求把二楼的纱帘放了下来,但在密室的我还是能看出来这几个人的级别。坐在最中间的那个一定是个文官,看看那胡子飘啊飘的,多文雅。他边上的那个估计是武官要吗就是他的保镖,要是保镖的话,这胡子兄级别不低啊,还怕有人会暗算他。下次再有这样的人进爱姬堂,免谈,万一真被刺杀死在这里了,占了血腥晦气不说,万一砸一个勾结逆党谋害忠臣的重罪,一不小心就把老娘我又穿越回去了。
在往旁边的两个都是文官,颠颠的肚子,年龄四十上下,好像听到刘主笔恭敬的称之为“太傅”。呀。这什么官阶啊?那个朝代的?怎么还有太傅呢?那可是皇上的师傅,也就是这个天国的主子——国主的老师啊。不过看着老师的岁数不大,那么国主大爷也不会老到哪里去。话又说回来了,太傅都靠边坐着,那正中间的是谁?
还不等我想明白,孔明灯升了起来。随着一阵音乐,今天的主角出现了。春姑,熟面孔。就巴多可一露面,一阵哗然。谁也没想到吧。我真的把这么一个矬子扔台上去了。
不过当春姑和巴多可一整面的时候,老娘我发现一个可能情况。这两人对眼了。
额的神啊。
第一局一开始,春姑的表现就印证了我的猜测,她根本就是在撩扫人家巴多可吗。不过这也好,台下的男人都热火朝天了。估计个个都恨不得自己就是巴多可。那是这么久以来,我见多了男人骚扰女人的,从办公室里看到公交车上,从地铁中看到飞机厕所里。就没见过女人这么大胆撩扫男人的。而且这绝对不是我和春姑已经说定的战略。这次可完完全全是她自主的。
我本来努力嗑着的瓜子,啪嗒就掉在了地上。我含着两泡眼泪看着春姑在台上挑逗巴多可。我知道下个月的女主角要换人了……因为我拆散春姑和姓王的目的达到了。本来嘛,我一直在头疼,这半年都用一个女主角。看都看腻了,还能有客人来消费。
第一回合,春姑用调戏老妈子的手段不仅把巴多可扒了个干净(小裤裤还在),她还能很装的满场跑,每次当巴多可似乎要摸到她的衣服,她都娇媚的哎哟一声,然后假摔,然后莫名其妙的一件衣服就自己掉了下来……
第二回合,春姑利用对这个场地已经熟知的优势,一个又一个的不小心的摔倒,每次都能把巴多可摔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每次巴多可的手都能压在最是地方的地方……
第三回合,春姑利用身高优势把巴多可的脸狠狠的塞进了自己的胸部中间……
虽然我是看明白了,但是还有很多很多的男人没看明白,他们看的就是面糊糊的飞舞,以及美女配怪物,老娘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变态。第一次是美女对老女,第二次是美女配怪物,可问题是他们还不知道还有一更大的怪物在后面等着呢。
第九章 天女散花楼
这一个月的泥浆赛战下来,春姑是彻底红透了这城里城外,就连某些偏远地区的来天城做生意的外乡客都知道爱姬堂的名号。其他三家也跟着学,不过画虎不成反类犬搞得四不像。行业之间的竞争很残酷啊,为了避免那两家的主子派人来偷学,我可是对观看泥浆赛的客人们做足了检查工作,首先要熟客,再次是熟客,再再次还是熟客。熟客的钱花的那么多,要是得不到相应的回报,他们不会甘心的。而且谁说我真的会把这泥浆赛延续下去了?我已经有了更好的规划。
没错,我是跟春姑签了六个月的约,但是那是为了把春姑那条花花心摆置正了。现在目的达到了,姓王的书生是不再来找她了,因为他老婆找来了。还是我摆平的。具体情节如下:
前前前天,晌午时分,我正在喝茶看账本,忽听得一阵喧哗,从大门外直接奔进我的耳朵。暗骂一句谁这么大嗓门,隔二里地都能听到。K。
然后我示意银乐出去看看怎么了,小丫头立马飞奔出去。好奇心人人都有,其实我也想去看看啊,可我必须坐在这里等着,要显示我的主贵。第一时间的现场直击没戏了。
不一会,银乐跑了回来。“大家姐,快要打起来了。”
“什么?”我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敢在老娘头上动土!
“那个王相公的老婆闹来了,拎着王相公的耳朵,在茶室里骂街呢。”银乐飞快的报告着战情。
“护院没拦住?龟公呢?我请来的都是吃闲饭的?也不怕今吃午饭噎死。柔姑和雪姑呢?也躲起来了?”
“柔姑和雪姑都被那个王夫人给咬了,一个咬在胳膊上,一个咬在手上,”银乐有点着慌的说:“龟公也被那个妇人给吐了一脸的口水,护院一上前,那夫人就喊杀人了、杀人了。现在谁也不敢上前啊。”
银乐话音刚落,本来在前院的银菲也跑了回来,“大家姐,您赶紧出去吧。那王夫人带着火油来的,说再不把春姑交出去,她就要放火了。”
一听到火油两个字,我的火也冒出来了。这东西要是真的着了,我的爱姬堂就可以宣告作废了,难道索家人天生五行忌火啊?犯冲啊!爱姬堂烧了,我怎么赚钱啊。难道穿越的下场就是变成穷光蛋?
我一提裙摆就跑了出去,刚出流水回廊就看到茶室里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脚下跪着的就是那个姓王的。我又暗骂一句:DYD,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从春姑拿那钱不说,还给老娘我惹事。
只听到那女子尖锐的叫喊着:给我出来,立刻给我出来。占了我家的汉子,还拿我家的钱。给我出来,春姑,你给我出来。
然后此女子脱口而出的就是一段问候别人祖宗十八代、自己的祖宗十八代、别人的夜生活使用工具、自己的夜生活使用工具的词语。骂的真顺口啊,一口气说了一两百字完全不用吸气,我听着都觉得憋得慌。
最重要的是丫手里拿个牛皮口袋,一股子的火油味弥漫在空气里,爱姬堂多是木质结构的房屋,一旦着起来,绝对能烧的干干净,搞不定连后门关联的那个独门小楼都保不住。这可不是好事情。看着周边想哭又不敢大声的牛一和牛二。这女人没艾滋病吧,这咬两口,我两招牌被感染了怎么办?
一着急我冲口而出:“你属狗的啊。随便咬人。”
然后我才发现我的嗓门更大,一嗓子出去,安静了。在那女人没回神的空档。我继续开讲:“你姓什么啊?你是谁啊?你哪里来的啊?你干嘛来的啊?你到底是想死还是想死还是想死啊。你以为你到了没人的空地了,你以为你还在你家自己院子呢。你不认路还是不识字啊。进来的时候没看清这是哪里啊?你当这菜市场随便吆喝讨价还价啊?你当着是你家卧室想怎么叫春怎么叫春呢?你当着是火油铺子来卖火油啊?你说啊,你说啊。”
她能不歇气的骂,我也能不喘气的说。说完这段,再吸一口气,趁着她还没回神。继续。
“你自己的男人你看不好,你来这得瑟什么啊?你觉得你还有理啊?你说的出来你少了什么吗?你觉得你少的就是你少的啊?你说啊,你说你少什么了?只要是这爱姬堂能给你的,老娘我都给你。”
终于那疯婆子回过神了。
“我的陪嫁都给这个男人拿到这里花天酒地了?我的镯子,我的玉佩,我娘家的陪嫁。全部都不见了。他说他拿这里来了,你给我找出来。还给我。”
“我叫您一声姐姐,我的亲姐姐。您觉得真的在我这爱姬堂?您觉得真的您家那口子就把银子花我这一亩三分地了?进门看到那块牌子没有?上面写着呢——现金交易。什么是现金交易,真金白银的来,珠宝玉器一概免谈,字画瓷器根本不收。我这开的是ji院,不是当铺、不是钱庄。您当我这还货币兑换啊?别逗了。再说了,您不知道这勾栏就和国库一样,有的进没得出?送进来的钱,你还想要拿回去?你吃进去的馒头你能吐出来?吐不出来吧,拉出来还差不多。不过拉出来的还能是馒头。”这段有点恶心,因为我听到有干呕的声音了。不过再恶心也要继续:“你只要说你吃的是馒头,拉出来的还是馒头。老娘我这爱姬堂就算没赚过那个男人的钱,我都送你一万两银子。来啊,给我拿两馒头过来!银乐去拿一万两的银票来。王夫人,你只要吃进去,再给我圆弧个的拉出来馒头,这银子就是你的。”
果然她傻了,换着大象都没可能吃进去馒头在原样出来。
“我,我,我……”
“我什么啊?您当您自个多重分量?看看我们雪姑、柔姑。你比的了白还是比得了重量?讲实在的,您年轻的时候就是自己卖自己到我这里,我都不会收。为什么,您的胸部呢?是拿布条捆上了?还是让你妈一屁股给做没了?您的嘴唇也太红了吧?是血热?还是不知道化妆啊?哟哟,头发还有分叉,”说这话我已经走到了她身旁,绕着圈的评头论足。“这是腰身啊?您藏了多少私房钱在腰带里啊?您有喜了?这小肚子凸的,背后没看出来,肯定是男孩。您这手也太粗了吧?半夜不觉得喇被子啊?这要是真丝的背面,缎子的铺盖。就您这手一晚上就脱丝了,说您不珍惜劳动人民成果都是轻的。哎哟喂,这手指甲里是什么啊?黑黢黢的。不会是您昨天入厕之后没擦干净的吧?银乐,麻溜的给我打水来,要温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顺手把她手里的火油袋子拿到了自己手里,先给她缴械再说别的。这女人估计也有点反应迟钝,我都把牛皮袋子给了一护院了。丫还没反应出来我干了什么。不管她继续说。
“亲姐姐。你说你为个男人值得不值得?这么要死要活。您要是真死了,高兴的是谁啊?肯定不是我们爱姬堂的姑娘们。绝对是别家的,为什么?讲一实在的,我们春姑喜好不同,您相公这样的,春姑是不会接的。而且偷摸的跟您说吧,您相公可从我们春姑那里拿走了不少钱。我们春姑啊,就当他是寂寞时候的用品。您可懂?您相公啊是前脚在我们这卖了然后再去别的地买。所以您那个陪嫁什么的压根就没落到我这爱姬堂。”
“姓王的,你骗我。”
我一句话刚说完,这女人又和发疯一样开始猛打地上趴着的男人。我才不拦着呢。现在没什么客人,整个茶室被姑娘们里三圈外三圈的围着。我这么堂而皇之的把春姑养男人的事说了出来,也是为了化解矛盾,个把月前春姑自诩自己要被人赎走,一副对谁都爱答不理的态度着实惹了不少人。现在我公然说了她的丑事,也算替那些看不顺眼的人出气。反正春姑现在有巴弟弟多可。不会在乎以前的事。
我就看着这女人开始暴揍她男人。揍累了她一休息。我又开始说:
“亲姐姐。看您这火气,半夜数铜钱有点日子了吧?不过没关系,对门的花月坊呢,老娘我已经买下来了。以后也欢迎你过去看看,玩玩。当然了,里面可是男人服侍女人的。那天空虚了,记得来哦。不过也要记得待银子哦,对门一样不收代金物品的。银乐,把大凯带来,给夫人看看,要是能看上眼,下次夫人来。先优惠一次八折。”
没错,我的新规划就是开间相公馆。对面花月坊的老板终于扛不住了,毕竟我这边生意一好起来,她那里自然就冷清。又加上好几个头牌的姑娘都私下找熟客来跟我说要转家。让我出钱买过来。她越来越难以维持。尤其这泥浆赛一开始,半个月她家都能只能借彻彻底底的平民客人。这等级一开始下去,就基本上不可能在上来了。果不其然,花月坊的老板拿着自己的细软跑路了。她赚了就跑呗。张主笔就找上门让我接收这批姑娘了。官府行为,官府行为。钱花最少的,办最大的事。
也不用怎么折腾,把后院小楼给新来的那十几个姑娘,对门的花月坊更名天女散花楼。就是让女人来消费的。反正官府没说不能开相公馆。
这大凯一带上来,我知道一定有姑娘的心开始跳了,此男面貌一般,体型魁梧,原因无他——樵夫出身。为了给他娘看病,被我全额买下。反正呢,他也知道要干嘛。我是不准备他去调情了,他只要脱光了衣服直接冲前阵就行了。类似姓王的老婆这类的深闺怨妇正好合适。
大凯的出现,让那个女人也顿了一下。我赶紧把那散发给她顺顺,露出那张实在连风韵都没了的脸。她果然含情脉脉了。不过这时候她脚下的男人嗷的叫了起来。
“你敢背着我偷男人。”
我也一嗓门吼了回去:“你要做禽兽就出去吼,护院给我把他轰出去。”
这王夫人一回神,伸手拧住姓王的耳朵:“你个没良心的,到底把钱给谁了。咱俩这笔账慢慢算。你个祸害,让我被人笑话。你个没骨气的,拿女人的钱……”
一路骂着走了。我估计她也不会跟我再招呼什么了。谁有那么大的脸道歉啊。
不过大门外围观的人也都知道天女散花楼要开业了。就算免费给我做广告了。
谢谢了,王夫人。
第十章 改头再换面
王夫人走了之后,那天这店里的生意还是很火热,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