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走。”断断续续的话从薰梅的嘴里微弱的发出声音。
“那你走吧，回屋里去好好反省啊。”我笑的越来越灿烂。我料定她走不到院门就会趴倒在地上开始呻吟。果然薰梅的每一步都走得歪歪斜斜，而其他看着的姑娘都知道她的药效发挥了作用。还没走出三步，薰梅被蹲在了地上。全身开始颤抖。我挥挥手，大声的说道：
“都给我看清楚了，这就是违背我的意思，随便用药的后果。别以为这类的药吃不死人，薰梅就是个例子，看清楚了没？后面的事，我不说你们也都清楚会怎样吧？这院子里，大家是看到了没什么工具给薰梅用，我是准备耗在这看看她准备怎么招待自己了。你们也想看看，然后试验试验？”
“我不敢，大家姐。我绝对不会下药的。”不知道是哪个姑娘先开口说了这话，紧接着一概人等纷纷开始表态。MMD，不杀鸡给猴看，这帮子花月坊来的姑娘还真想一个个把老娘耍来耍去？别作梦了。不该出现的想法、念头，一概全部扼杀在摇篮里。对待敌人要想秋风扫落叶一样的干净利落。
听着楼上的姑娘们一个个的发誓保证的，再看看地上的薰梅已经开始出现有幻觉的表现。已经从半蹲在地上变成了坐在地上，甚至又要躺在地上的趋势。看这架势，我考虑考虑是不是再折腾折腾她一下，再让我的美男们出场。
转脸我又看向围观的其他姑娘：“你们谁想继续看看下面发生什么的？就都留下，我想着薰梅也不会在意了？是不是薰梅。”
我边说话边走到薰梅身边，蹲下。摸了摸她的脸，其实薰梅是个很标致的女孩子，所以会很拽。但是我觉得再美丽的窑子姑娘，一旦开始把自己的美丽当做攻击别人甚至抬高自己的砝码时，她的美丽就不值钱了。薰梅就是很好的例子。
“薰梅，你还能走回去吗？”我问的很轻很无邪。
“大……大……家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薰梅开始语无伦次的说着，呻吟着。
我看着，笑了。站起身，我用脚尖踢了踢她，而薰梅竟然因为这样的碰触发出更大的呻吟。真好玩啊，呵呵。我可以看很好玩的戏了。
“谁想看下去啊？白姑，准备好板凳，把想看的人都安排在第一排。”我扬起更灿烂的笑容说着。
“大家姐，我看就算了吧。各位姑娘这么受，也受不住啊。”白姑和柔姑一左一右的劝着我，我知道她们什么意思，毕竟看着薰梅受罪，形同身受。不过也正好给我个台阶，其实我也不想让我的各位美男提早曝光，毕竟万一窝里姑娘配相公的搞出几对来，要是真的戏子无情婊子无义的玩玩也就算了，要是真的和春姑和巴多可一样属于还能用的也行。要是真的动了感情，男的不接客，女的不卖笑。我这爱姬堂难道要改慈善堂？没门。
我看着白姑和柔姑，又笑了。今天老娘的脸皮一定出了不少褶子，笑的太多了。
“那就下去吧。但是，”我手一指躺在地上已经开始哆嗦的薰梅说：“要是以后谁再爱姬堂给客人用药，我绝对不会手软。只会比这样的重罚。”
所有的姑娘都退下去之后，我的美男上场了。当他们走进来的时候，我忽然反悔了。看着桦紫冷漠的表情，还有东野泊有点寒心的表情。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让他们继续下去。忽然我听到我自己说：
“测试改项目了。地上的薰梅喝了好几种的助性药，就我所知再过不了半柱香，她就肯定坚持不要要哭着喊着找男人。今，我就是不想让她好受。所以你们也不用去消遣她了。我让她看得见、摸得着、吃不到。干着急，渴死她。明白我说什么了没？”
听到我这话，我明显听到有几个明显放松的呼吸声。我指指那些摆好的椅子，说：
“围着她坐一圈。一会就算她拔干净你们的衣服，你们也不准上她。考验的就是你们的定力。省得到时候真的配了客，没一炷香都溜达出来，丢了男人的面子，还砸了相公的名声呢。”
桦紫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看向我，我却在他的眼里看到一些好笑的意味，我忽然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讪笑了一下，起身便往外走边说：“别串通了等我前脚走了，后脚你们就上她，我不管你们怎么玩，就是不准满足她。你们互相监督吧。”
不管大凯不乐意的叫声，我走出了院门。关上门，看着守在门口的白姑和银菲，我不由得出口长气，其实我也没可能全看下去。就算在那个时代研究过不少妖精打架的基础知识，问题是实战观看，确实也是一种对我的神经刺激。不玩还是比较好的。
我们三个靠在院门两侧，听着里面薰梅要死要活的叫声以及几个大男人煽风点火的调戏之声，实在是毛骨悚然。
这就应了那句话：药苦终自知。
第十九章 寂寞孤单日
一天一天的又过去了一个月。薰梅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我熬到现在也不知道最后薰梅是怎么被他们处理的。反正就现在来看，薰梅是已经有点疯癫的前兆了。看到男人就跑，不能见到我，一见到我就哆嗦的和得了疟疾一样，那叫一个怕。
私下里我曾经去问过大凯，那天我走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大凯一听我的问话就傻在哪里，任凭我怎么拷问也一个字不说。而东野泊就更别提了，就一句“好姑娘不应该知道”，大爷的，我当了老鸨还说我是好姑娘，东野泊你脑子进究竟了吧！问柯震、柳问雪等等其他在场之人，都给我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最可气的就是桦紫，气的我恨不得再把他丢回到捡他回来的街头，本以为这孩子应该最感恩戴德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是我救了他啊。结果呢，就算我拿出老板娘的身份力压之下，竟然给我一个诡异的笑容说“好孩子要听话”。KDL，早知道不救他了。给他们个台阶，就这么给他们自个长脸了？
最后风治冶悄密的跟我说：“索桐，你要是要了我，我就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看好吗？”
想当然回答他的是本人的一顿拳头暴打。
问不出个所以然，店里的生意还很好，在白姑和柔姑的操持之下，我这个大老板竟然能没事看看书，弹弹琴。竟然有时间把从大学就荒废的古筝重新练习。赌场的事情，飘胡子王爷一直没有给我特别准确的回答，估计是被纯淼搞的太哈皮了，忘记了赚钱的大事。不管他，反正现在我还不缺钱。再说了，他不进行，我就不能暗中捣鼓捣鼓了。
赌场这生意吧，如果没有高手老千坐庄是绝对不行的。赌场有句话怎么说的，好像是“生手怕老手，老手怕千手，千手怕失手”，但是十赌九千，没有能做稳庄，我这赌场就不好开。看看澳门的赌场，人家有老虎机。就这地界，我还能造一老虎机出来娱乐大家？就算我有工具，也要我有这本事啊？物理极其之差的我还想玩这高难度工种？两字：没戏！
这天闲来无事，我自个穿个男装就晃悠出了爱姬堂。准备穿大街走小巷，看看那些犄角旮旯的小赌局上能不能让我看到个凑合的老千。十月的天气，不冷不热，让我想起在那个人生的日子，那时候常常在十月和朋友开着车去野游。现在呢，KDL，出城都不知道能去哪里。
一路晃晃悠悠的走着，每次出门似乎都没有好好的逛过大街，也没有在集市上买过什么东西。腰里揣着临出门顺手摸来的银子，我寻思今天给自己买点合心意的东西，也算犒劳自己，毕竟在这个时空，我混的也很辛苦啊。
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我真的很想看到牛肉面、白吉馍、糖火烧、刀削面、炸灌肠，还有我挚爱的水煮鱼……，美容院，美甲店，小饰品店……为什么都没有？就连珍珠奶茶都没有，我的酸梅汤啊！
一路的哀叹伴随着我，如果站在至高处一定会看到一个白的接近透明的人，一路唉声叹气，眼无色彩的飘过来。还好是白天，要不绝对有人认为看到游魂野鬼。到了这个时空，我真的是不适应，没有一个知心的人，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尤其在忙乱过后，空虚袭来更让我痛苦万分。
正在我满目的地的满街乱逛之时，忽然听到有人说：“皇家绣房的孙小姐上个月不是一场大病吗。听说连御医都看不好，皇家绣房都快急死的时候，那个孙小姐竟然醒了。不过听说不认识人了，哭着喊着说自己不是梁羽绣。这不是皇家绣房在东城门贴了告示，说谁能看好孙小姐就赏金千两啊。这部全城的大夫都跑去要揭告示呢。千两黄金啊……”
语音渐渐落去，我更加辛酸。我孤身一个人掉到这个地界，就不敢生病，现在生病了，谁能和我的亲爸妈一样嘘寒问暖，还有人会和我爸一样在我感冒的时候给我熬姜糖水，还有人会和我妈一样在我胃疼的时候给我揉穴位吗？没了，看看现在，我就是最好的孤家寡人，没有了那个时空的所有，这个时空也什么都没有。索桐这个身子的主人，从小没爹，大了没娘，没姐姐。我混到这身体这么长时间了，最初还害怕有个什么狗屁亲戚出来认认亲，现在看来索桐也是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主。要不就是她的舅舅、姥姥都死绝了。
晃动着小身板继续沿着干道走着，日头慢慢的升起来，照的我眼睛有点花。看到街角有一家茶楼，我慢慢的晃了过去。
“客官，您要点什么啊？”
我晃上了二楼的雅间一屁股坐下，小二颠颠立马飞快的跑来招呼我。愣是让我想起老北京炸酱面的伙计，每次我去吃炸灌肠的时候，都会声音洪亮的大喊一句：“来了，您呐！里面请。”
“一壶花茶，一盘花生米。其他的等会再点。”我支着头，有气无力的说着。
“好咧！”小二一路小跑的去给我端茶。
服务态度真好，爱姬堂的一些伙计就不如这个小二麻溜。不说这小二是不是每个客人都这么麻溜，也且不说这小二是不是干久了就不麻溜了，但至少一上来就给客人一很好的感觉，这一点就是爱姬堂那几个伙计要学的。
坐在窗户边上，手里玩弄着几颗花生。脑子里一片的空白，不知道该想什么做什么，本来出来找老千的目标也被我放弃了。说实在的，我怎么就没好命的掉到一个富贵人家的孩子身体里啊，至少能让我轻松的坐拥金山银山。不过话说回来了，人的欲望都是无止境的。说真的都一样存在对钱的渴望，我估计我就是不小心掉到皇宫里顶替了某个公主、王子的，我依旧还是现在的这副德行，嗜钱如命，没变成钱耙子是我还有理智不会太过分爱钱。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隔壁的雅间进了客人。小二清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这次引起我注意的确是来的客人的声音，简直是太好听了，让我直接开始眼冒桃花！
风治冶的声音是柔和的像懒洋洋的春风一样，而这个隔壁的男人低沉的声音会直接敲进我的心中。听这人说话，很是一种享受，我是很有一种冲动跑到隔壁屋子去看看拥有这声音的人的长相。不过转念一想，老天爷要是再给他一副好面孔岂不是太不公平了。所以保不齐这隔壁的男人不是歪眼就是一脸麻子。还是就听听声音就好了，万一过去看到不想看的岂不是还败坏了美声男在我心中的美好印象。
似乎这美声男是在等人，不一会便听到美声男说：“坐吧。”
来的人是真的悄无声息啊，要知道我这包间是楼上来人进入隔壁包间的必经之道，上楼也没发出声音，走过我这门口也没发出声音，来的人难道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我的好奇一下子被钓了起来。
“云老板，真没想到，今天你还有心情跟我谈生意啊。”
“关老板，家里私事虽多，但也不能耽误您的时间啊，毕竟咱们可约了很久才都凑上时间来此相谈的。”
“云老板果然一诺千金，我还以为贵府出了那么大的事，您会有所推迟呢。”
“关老板赞誉在下了。咱们还是先说说今年蚕丝的事宜吧。云老板也知道今年梁家绣房今年的任务颇为繁重，不知道云老板的蚕丝什么时候能运到啊？”
听到这里我知道了这两人是谁。云老板叫云恩，是皇家绣房的上门女婿，也是现在皇家绣房的主管。其实这皇家绣房的原名是梁家绣房，因为绣工极其出众，而且每朝的皇帝、皇后的宫衣都是由梁家刺绣，所以前朝皇帝御赐了一个皇家绣房的名号，而大名远扬。云恩就是刚才我在路上听到的梁羽绣的父亲，也是梁家的上门女婿。梁家因为是绣房，所以一直是女子当家，只不过梁羽绣她娘死的早，梁家上一代的掌门人就是梁羽绣她姥姥才不得已将主外的大事都交给云恩主管。不过这姓云的似乎对梁家是感恩戴德，所以一直忠心耿耿的为梁家做事，这个在城里早就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我上次为了给爱姬堂的这群姑娘裁制新衣也去过一次皇家绣房，不过人家门槛太高，我连云老板的面都没见到就被打了回票。最后还是在锦衣阁制的衣服。其实我就想修点手绢、帕子之类的，真没准备给这群姑娘每人绣套新衣，不过这拒绝的回票给我还省了不少钱。
关老板是南省炎锦的大老板，炎锦是丝绸棉布大户，如果索家现在还存在，那就是南关北索的局面，不过索桐她姥姥家已经破产，所以关老板——关山炎就成了天国最大的丝绸供应商，他手下的丝绢造厂出的产品占据了整个天国四分之三的市场，是名副其实的产业龙头。爱姬堂姑娘的衣服十件有九件都是关山炎他家的料子。
细听下去，都是两人的生意经。就是讨价还价、恭维奉承。反正就是关山炎咬死了不降价，云恩定了心不加钱。不过还好两者之间的价位差不是很大，估计磨蹭下来还是能达成一致意见的。反正这类商业谈判在我看来太小儿科了。笔记都是龙头产业，而且有一家还是皇室御用品，怎么样就算互相给对方一个面子，折中处理也能达成一致。这可比加入世贸WTO的谈判容易多了。
我有一搭每一搭的听着隔壁的谈判，心里又开始算起了小九九。要是我手里的姑娘不是卖身子的，而是模特就好了。可以考虑穿起每一季的新衣，率领潮流，走在尖端。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可以赚更多的钱？嗯，这个主意不错。但总不能让我为了成为潮流达人，而再投资建蚕园，织坊吧？估计要真的想执行下去，还是要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