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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风治冶，你要是再敢做一次刚才的事情，我让他们压死你。”在盛怒之下我一般都是口不择言。我这人碰到风治冶基本上属于没理智。就连这样的词都能蹦出来。而银乐这时候回过神竟然问我怎么压……。我不由得暗骂这孩子怎么说话不走脑子呢。
“就是男男恋。”此语一出，众美男化身化石。风治冶盯着我的目光也让我觉得冷飕飕。不得了，得罪了他们我还怎么赚钱啊。一连串的补救此语华丽的脱口而出，直接从他们祖宗八代开始夸，再怎么样不能因为那么一句话把这些金钱耙子都惹了啊。
横着竖着的一顿顺毛摸，总算把这几尊美男哄好了。切记切记以后不能在冲动之下口不择言的说出心底话。就算说也要找个枕头闷着说。坚决不能让他们听到，这时候忽然特想要一个隔音器，就想GetSmart里面麦斯用的那个小东西，不过按键时间不够长，他的兴奋的尖叫还是让整个天空部的人都听到了。就像我刚才一样，一声发自内心的话不小心惹毛了诸美男……罪过啊。
“不要在追究我的话了，这里我是老大。回到原话题。今天你们的考核要是不成功，你们就准备成仁吧。小心我真的给你们挂牌让你们卖后窍啊。这次薰梅是真的惹了我了。三令五申的不准用药，她还能顶风作案，被我抓了现行竟然还能矢口否认、死不认错。你们抽签吧，谁第一个上？”抓紧时机，转移话题。一定要把这些男人训练成听话的孩子，虽然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去买后窍。可恩威并施不是每个当老鸨的法宝之一？
“这就是你对我们的考察？”东野泊冷冰冰的话飚了出来。
“免费让你们玩，还不行啊。而且还要按照书上写的给我玩出花样来，还要那帮子小丫头片子都知道什么是什么，顶着风头给客人用药，当我这掌柜的是摆设？”说着说着我的气又上来了，越看这花月坊的摆设越生气，这么俗的地方果然出不了高档的人。就和米国野鸡大学出来的二流海龟一样拿不上台面还自诩自己的出身多高贵一样，实在让人恶心，不由得想起以前在公司那个外派回来的海龟，什么什么都不会不说，还能得罪客户。
“小桐，你的脸又狰狞了……”风治冶不知道何时又飘到了我的面前。
“那又怎样啊，”我当时更狰狞的看着风治冶，我一想到我的生意名声可能因为这样的事情被搞臭，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其实，大家姐完全没必要太在意。因为在都城之外的很多勾栏之地，都有用药的习惯，我和我兄长在外面经商常出入这些地方，看到被姑娘灌了药的客人实在是太多了。客人多数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应该的。”竹瑞沉默了很久之后，忽然开口安慰我。
“你就别安慰她了，她在火头上。听不进去的。”蒋尚掸掸袍子站了起来。“咱们都是做生意，生意经自然都会唱。不敢说咱们俩唱的比大家姐好到哪里好。但我能理解大家姐的心思，毕竟出了事情，咱们谁也不能替她担当。她小心从事也是应该的。毕竟她要是出了事情，咱们的卖身契会被官府转到别人手里。到时候真的碰到什么样的人就不知道了，至少在大家姐这里，还有个明文的契约能维护咱们。”
我发现这做生意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字字有声真是说到我心里了。
“那就抽签吧。抽完了，排出顺序，我在告诉你们要干什么。”正所谓赶鸭子上架也要先把鸭子赶到架子下面才行。
顺序出来，南邵、柳问雪、柯震、东野泊、竹瑞、大凯、莫安道、桦紫、蒋尚。风治冶竟然也想伸手拿个号码，银菲一巴掌拍开了他的贼爪子。我用眼角的余光狠狠的等了他一眼，然后露出鄙视的笑容，哼，还想玩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力。切。
“抽了签了，可就不许反悔了。这是卖身契。下面的事做了可就没有回头路了？你们想好了没？可要想清楚。”我从怀里拿出十份卖身契。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东野泊的脸色是变得最快的，看得出来他并不情愿。而其他人的脸上我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表情，大凯最兴奋还想和南邵换号。柳问雪抽到号码也就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其他人也都没什么特别的表现，桦紫是连看都不看，好像根本和自己无管。
“小桐，你到底要怎么测试啊？”最无所事事的风治冶闲闲的问着。
“说起来很简单，薰梅一会就会被下药，你们按照抽到的顺序去玩好了，随便花样随便招数，只要你们开心，虐待也无所谓。我也算便宜了她，没找外人玩她。”一想到薰梅惹出来的乱子，我还是会很生气，毕竟坏了规矩就应该被严惩。
“小桐，我要是真的虐待了，你会怎样对我？”莫名其妙的桦紫竟然说这么一句。最重要的是他怎么也叫我小桐。这名字听的真难受，我很想大声的说我叫商丝司。越是别人叫我小桐，索老板，我就越觉得难过。为什么商丝司就这样消失了呢？
我定定神看着桦紫，说：“只要不玩出人命一条，我不反对你玩出人命半条。”
“呵呵，好。”桦紫的笑让我有点冒寒气。就连坐旁边的风治冶我也能感觉到他的微妙变化。
“桦紫，剧透一下你准备干吗好吗？”我盯着桦紫的眼睛慢悠悠的问着，这孩子吧，估计被摧残的次数太多了，可能会出现暴力。所以要关心一下。因为就算我是老鸨，其实我也是个好老鸨。就算我赚人家卖身的钱，但是基本上我不会去逼良为娼，或者是用暴力解决问题。
“没什么，反正能随性的去做就是了。大家姐还不放心我的技术？”桦紫的称谓又从小桐变成了大家姐。这个孩子啊，看来也是一心理阴暗型的。放商丝司的那个年代，就是没管理好会直接变成反社会人格的那种。
“你这话说的，你的技术估计是这群人里最好的。要不是合计着不能让一棒子菜鸟上阵打第一仗，我还想直接让你当老师呢。反正以后，你们几个慢慢的也要和白姑她们一样升到做掌柜的这一面上。暂时目前呢，就要靠你们去吸引客人。但日后场子做大了，有管理才能的还是要继续念生意经。别以为我会一个个把你们都卖到七老八十的一脸褶子还要拄着拐杖接客，那不仅仅是对你们的考验，也是对客人视觉感官的考验。所以了，别以为你们会在我这爱姬堂卖一辈子。想卖都没门！”受不了桦紫和东野泊那种冷漠又无所谓的眼神，我玩着风治冶的头发，慢条斯理的说着以后的计划，也算是放长线钓大鱼吧，安内才可攘外。
“都准备好了没？”我看看天色，已经到了快晌午时分，那群姑娘就算在怎么睡也该起来吃饭了。男人们都还震惊于我刚才的话，毕竟入了这行，似乎就永无翻身之日，拿这话放我这可就是大错特错。
“差不多吧，”这次说话的是柯震，阴阴柔柔的声音，我听着就想睡觉。哎，我怎么收了一批祸害啊。
“那银乐先过去，让白姑他们把人都弄起来，记住这边的事到那边你一个字都不许说，说走嘴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把你的哈喇子好好擦擦。就这么见了美色走不动地方，还想以后当头牌？”我一语点出我昨天听到她的悄悄话。果然银乐的脸红了红，回答了一声是就去办事了。
“银菲，你过三柱香，带他们过去。风治冶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继续看书，尤其是我最后给你的那些，今天的场合不适合考察你，但不意味着我不考察你了。知道吗？”我起身站了起来，吩咐着银菲。这孩子办事还算稳妥，至少不会被这些漂亮的草儿们迷了眼。
“死相的小桐，以后我等你考察我啊。”风治冶妖异的话一出口，我差点腿软蹲地上。而桦紫的笑声却不适时的出现，换来我恶狠狠地一眼，没想到他笑的更开心了。我排开他好心伸来扶我的手。
“你呀，真是没法说你。”桦紫的笑真的很好看。
我没理他，径自走了出去。我去给薰梅下药，别以为我手里没药。就算我手里没药，我还不信从薰梅房里搜不出来了呢。
然后临着出大门，我飘出来一句话：“你们要是不能够折腾出我满意的效果，让她深深的悔改自己的错误，让她完全的意识到自己的不对，那你们就等着十全大补汤恶补到鼻血横流吧。”
第十八章 药苦终自知
我回到爱姬堂，白姑已经起来等着我了，柔姑也在一边等着我。
“大家姐，你想怎么办啊？”
“你们从薰梅房里搜出来多少药？”
“有五种用女人身上的，还有三种用男人身上的。”
“男人用的给女人吃了会怎样？”我这个问题一出口，他们都不说话了。
“我们也不知道。以前你阿娘在的时候，这东西管的很严。薰梅是这爱姬堂第一次抓到用药的。”白姑一边走着一边跟我说。越听我越气，好好地爱姬堂就因为收了花月坊的这么几个人就闹出这样的事。看来不能让花月坊来的姑娘随便的做事。
“在这里等我一下。”走到我的自己的小院前，我让她们俩稍等一下，我就快步走回楼内。还要拿最重要的东西，我好不容易在制造出来的套套，现在看看花月坊的姑娘的行为，我是真的不敢保证她们一定干净了。我可不能让爱姬堂烂到她们手上。根据套套可以防止爱死病的原理，一定也可以防其他的病。这十个套套可是我找屠宰户收了一堆羊盲肠、膀胱制成的，唯一麻烦的就是要用热水加热才能用。
拿好东西，柔跟我到了泥浆赛的跨院，白姑去柴房带薰梅和笑儿过来。银乐准备好了热水还有我的小茶壶。今天教训薰梅，其他的姑娘只看上半场，下半场的香艳场景我就没准备让她们看。原因很简单，一会来的九个男人万一把哪个姑娘迷了个七荤八素。那怎么办，其不是很麻烦。
不一会笑儿和薰梅也被带来了。我坐在椅子上，笑儿似乎是有点畏惧了，而薰梅依旧是一脸的不屑。看了我就生气，恨不得直接给她两记耳光。不一会人都齐了。
我也没兴趣管那么多，直接开口。
“你们俩认错了没？”
“大家姐，笑儿以后绝对不在打架了，我错了大家姐。”笑儿还算乖巧，还知道赶紧认错。本来她的事就不大，所以认错更能减轻刑罚。
“那你呢？薰梅。”
“我没有错，用药怎么不对了，男人自己要用，管我什么事。”薰梅的态度还是很嚣张，听的我火的要死。
“不认错是吗？我再最后问你一次。”我冷漠的说出这最后一句问话。
“我没有错。我干的就是这行，用点药又怎么了？”薰梅依旧是嚣张的气焰。
“好。很好。”我气的话都说不连贯了。我没想到花月坊出来的人到了我爱姬堂还能这么嚣张。
“笑儿，念在你知道认错，知道要改，我不多罚你。柔姑把藤条拿来，小腿打五下。扣她一个月的脂粉钱。”然后我抬起头看着所有的姑娘说：“今天笑儿就是个例子，你们以后玩笑似的打打闹闹，无所谓。别闹的太厉害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如果真的让我的脸都没放的地方，让我都下不了台，那就不是打五下了。也不是打小腿了。”
“笑儿，你认不认罚。”继而我看着笑儿继续问。
“大家姐，我知道错了。你罚吧。我认罚。”笑儿的态度真的让我很满意，一般而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也交代过柔姑，如果笑儿态度良好，前两下可以稍微有点力度，后面三下可以高举起轻落下示意、示意就好了。
“那没我的事了吧，我可以走了吧。”薰梅是真的不长脑子还是真的想气死我。竟然在这档口说这样的话。大家都被着尖锐的嗓音吓了一跳。我听着她的话却笑了起来。
“你可以走，只要把这碗药喝了，看完了笑儿受完刑，你要是还能这么笑的出来，不求我。我放你走。而且只要你不来求我，你以后就算给皇帝老子用药，我也不管你。出了事，我还给你担待着。不过丑话说前面，只要你一会求我了。那你这后半辈子就事事都要听我的，你说行吗？薰梅？”我笑的特别的灿烂，但是我知道这笑容要是放在商丝司的脸上任谁都能看出来是狰狞。索桐的这张脸一副无辜的白痴样，走路上拿石头偷着砸别人，可能每个人都会被怀疑，但是就索桐不会。她的这张脸天生适合骗人，所以她会画那么浓烈的妆出来见人。所以每次去办事，总是很顺利；所以就算笑的再出格，别人也不会觉得虚伪。就想现在薰梅也觉得索桐——就是我没有骗她。但是说实在的，她喝进去就算不求我，我也不会向我说的那么简单的放了她。谁说我说话一定要算话呢？
“好。”薰梅特神气的说了一声好。我示意白姑把药给她端了过去。这可是精华的精华。我把从她房里搜出来的药搅和搅和都给兑一块了。管它什么药效，至少我知道混着吃很多抗生素不好，那同理可得知混着吃这些提高快感的药也不好。
薰梅什么都没表示，一口就给喝了进去。我摆摆手示意白姑下去。而柔姑那边也高高的举起了藤条。第一下抽下去，笑儿闷哼了一声，有了心理准备自然不会疼的大叫出来，第二下抽下去，笑儿的眼泪流出来了。很正常，这不一定是疼的问题，更多的可能是觉得委屈与屈辱。但是说实在的，不罚她怎么可能呢。
早前，我曾示意过柔姑五下不要很快就打完，尤其这后三下之间空余的时间要有点，起码要让薰梅的药效显示出来。五下抽打完了之后，笑儿是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我用眼神示意柔姑把笑儿扶到了一边。在看薰梅，脸已经出现了不正常的绯红色。呼吸也慢慢的急促了起来。
“薰梅，还能自个走回去吗？”我笑的更加白痴。我知道要发生什么，毕竟那一碗药里可不是一种药，也不是一个人使用的药量。我可足足给她下了N份。反正薰梅是官奴，被花月坊的老鸨买回来的，就算她死在我爱姬堂，就她一个官奴的身份，也不会有人追查。她喜欢玩虐的，玩有花样的。就别怪我手下那些美男过会给她一个永生不忘的记忆。
“我……能走。”断断续续的话从薰梅的嘴里微弱的发出声音。
“那你走吧，回屋里去好好反省啊。”我笑的越来越灿烂。我料定她走不到院门就会趴倒在地上开始呻吟。果然薰梅的每一步都走得歪歪斜斜，而其他看着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