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资格成为世子公主,你真爱说笑。”歌烬露?出惯有淘气的表情将炎伊的手打开。
炎伊笑笑,继续说:“我名字都想好了,儿子就叫陶子,女孩就叫陶花。”
“那我岂不是桃树了!你起的名字还真难听!!”嗔笑著,歌烬一拳打在炎伊的胸口上,炎伊顺势抓?住歌烬的手,收起玩笑:“歌烬,我只要你一直这麽开心下去。”
顿了顿,歌烬点点头,幸福的笑刚挂上嘴角,犀利的暗?红色长鞭直想两人袭来,炎伊转身护住歌烬,後背结实的挨了一鞭。
御明夜阑一双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冷漠的看著歌烬和炎伊,冷笑:“还真是情深意重。”
“御明夜阑,你疯了!”将炎伊护在身後,御明夜阑收了长鞭又变出一把长剑,目光如火似恨。
“你就这麽恨畔吗!你就真能眼睁睁看著他在我面前死吗!我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的!”御冥夜阑一字一句的宣告著,他走到歌烬的面前,挑?起他的下巴,露?出极其残?忍的微笑对歌烬说:“你既然这麽喜欢我,我又怎麽能轻易放你走呢?!”
手掌一吸,炎伊身?体飞在御明夜阑的手中,男人甩手一扔,炎伊被狠狠的摔倒几米之外。
“你说什麽?我不懂?”根本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情的歌烬後怕的想要脱离御明夜阑的手,御明夜阑反而将他推?倒在地,手一拉,歌烬的裘衣一份为二,歌烬惊恐的大叫:“住手,你要干什麽!”
御明夜阑抬手就是两巴掌打下去:“干什麽!畔不过就是撞见你跟炎伊在偷?情,你为什麽要伤他!你知不知道他明日就要接受他师傅给他的‘天术’,他明日就可以恢复健康了,你呢!不但伤他,还刺?激他!我不过是找不到发?泄的对象跟你玩玩而已,你还真当自己是什麽!”
“你别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大声的吼著,歌烬极力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被男人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再次踩碎,远处的炎伊挣扎著站起来,还未走两步,男人甩出一击雷闪,炎伊吐出一口血,巨大的灵压压著炎伊不能动弹。
“不要,别伤?害炎伊哥?哥──求你──”歌烬伸手向炎伊的方向,泪水模糊了双眼,而手却怎麽也够不到炎伊。
“那你就好好张?开你的腿,让你的炎伊看看你是被我怎麽玩?弄,怎麽在我身下呻?吟,你不是可以为了他付出所有嘛!”褪掉歌烬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任何前夕都没有做,腰身一挺,红肿的下?身像是被撕?裂开来,男人的粗?大毫无节?制与怜惜的摆?动。
慢慢的推出,又狠狠的一插到底,再一次的退出,插?入……
鲜血顺著雪的纹理一路流淌开来,歌烬哭喊著,不要,不要──
越是反?抗越是拒绝,男人的进攻就越是狠绝。
双?腿被拉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幅度,下?身承受著不可思议的撞击,整个桃林安静得只身下肉与水拍打的弥合之音。
酷?刑毫无止境的折?磨这歌烬的身心,惨烈的交?媾中没有半点快?感,少年的眼神由明亮到死灰,哭喊也逐渐停息,肚子里再次传来熟悉的阵痛,那是无?知生命的抗?议。
“御明夜阑,你这个畜?生!”一身是血的炎伊不知道什麽时候来到男人?身後,忘情於情事的御明夜阑根本没注意到他的袭?击,手臂结实的挨上一刀,他快速的跳开,炎伊又是一挑,御明夜阑反手握住男人的手腕,一用?力,炎伊手中的刀被男人夺去。
拿著刀的御明夜阑似笑非笑,看著青色剑身上豔红的血,身形一跃,剑直朝炎伊的心脏──
刀锋入肉七寸,三寸露於外面,四寸埋於血肉,被推到在地上的炎伊捂住嘴,无尽的悲怆从眼中流?出。
北风萧萧,冬雪冰寒。却不及御明夜阑刺入身?体的这一剑,绝然!
腿一步步的往後抬,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剑上。
第一次,御明夜阑几乎抖得连剑都握不住,他听到一个声音,在心脏的位置,如珍贵的东西破碎成央──
血几乎将歌烬满是伤痕的身?体覆盖,御明夜阑似乎是第一次看到,暮色之下,白雪之地,歌烬的身上,有那麽多那麽多的伤痕。
像一件被拼?凑起来的玩偶,易碎,不堪。
而那其中最明显的伤,就是自己刚刚刺入的一件。
血像是没完没了的往下掉,御明夜阑往前走一步,歌烬便笑著退一步。
“别再退了歌烬,过来。”御明夜阑像是只受了伤的幼兽,他伸出右手给歌烬,歌烬还是笑,如同清晨刚刚盛开的桃花,绯红霞彩,新生朝?阳。
“过来好不好陶歌烬,我不是故意的,求你别再退了──”泪水毫无预兆的夺眶而出,剑从手中跌落,插?入白雪之中,剑身上,豔红的血,流了一地──
白色的雪,红色的血,相应成哀……
“御明夜阑,我喜欢你。”
男人点头,泪水像决堤的洪?流,无法止住。
“但是这一剑,真的好伤人,好伤人……”
“你不可以这麽糟蹋我的,你怎麽能这麽糟蹋我!”
悬崖之下,黑色的空间遍布谷底,扭曲著,蠢动著,仿佛要吞?噬一切。
“我,陶歌烬,再也不想,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了──谢谢你的这一剑。”
火红的发在一瞬间消失於眼前,御明夜阑忘记了呼喊,忘记了动作──
世界一片空白,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随著那一抹朱?红的消失而破碎。
谁的悲鸣响彻山林,谁的泪水,枯竭殆尽──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第一部 完
41 街头男妓
01
凄凄岁暮风,翳翳经日雪。又是一年大雪天。
白衣黑发的男子伫立在寒风萧萧的山崖之上,他的身後,依旧绯红烂漫如春,只是被大雪覆盖下的粉色似乎少了往昔的豔?丽。
男子有著一张叫世人惊豔的脸,但是眼神,却像少了某种神采,默然无光。
他只是凝视,从清晨到日暮,从黄昏到启明星起,好几天都未曾离开。
两年前的今天,他亲眼看著满身伤痕的少年飞扬著红色发?丝毅?然?决?然的纵身跳下山崖,他甚至来不及抓?住什麽,一切忽然消失殆尽,整个脑袋一片空白,忘记了思考,忘记了呼吸,除了发呆似的凝望下面扭曲的漩涡……
万妖殿的後崖下,不是万丈深渊,也不会叫人分?身碎骨,密布星罗的空间漩涡只会让跳入的人掉落到不知名的地方。
可能是圣洁的天界,可能是十八层修罗地狱,也可能是污浊的人间,甚至其他。
连寻找都没有起点。
有男子手拿披风无声的走到他身後,北风呼啸著,将一地的雪与花?瓣扫起,又跌落,男子上前,将披风为男人披上,手还未碰到男人的一角便被男人抓?住。
“……不用……”长久未开启的唇带出一些些沙哑的语调,男人因为长久站立在冰雪之中手心没有一丝温度,或者,男人本就冰冷如此。
“澜,你的手好冰冷,是不是冻坏了?”渺无畔一张出尘如云的脸上写满担忧,而被他呼唤的人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
“回去吧……”一如既往的生疏客套。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我看著难受,陶歌烬又没死,为什麽你要这样折磨你自己,还有我……我,我不舍得你这样……”泪水从男子白?皙的脸颊上滑落下来,凄凄惨惨戚戚,叫人心生怜悯。
“我知道。”男人抬眼,又看向远处的悬崖。
“可我找不著他,找不到了。”隐隐的悲伤从嘴间溢出,男人回过身,眼皮下垂眼神再次暗下来。
“八年之後还有一次‘天术’,这几年,你便好好休养身?子,我已命人将东院的洗心阁收拾,你过几日便住过去吧。”反手接过渺无畔手中的披风系在他的身上,渺无畔呆滞的任由男人牵著自己的手往外走,忽然他立在原地紧紧的拉住前头高出他一个头的御明夜澜。
“你以後都不想见到我了吗?你讨厌我了吗?夜阑。”一字一句的看著御明夜澜,认真的神情叫人不敢直视。
“没有,我只是希望你养好了身?子接受‘天术’,不要像上次……”似乎回忆道某些不堪的往事,御明夜澜的眼神望著远处,又开始失神。
“错过一次,又要等10年,你难道不想早点好吗?”收回游走的思绪,他拉著渺无畔往外走。
身後,纷纷扰扰的白雪夹杂著粉红色的花?瓣,像谁乱?了的心神,一地狼藉。
莫名其妙的,渺无畔狠狠抱住御明夜澜的後腰:“对不起……对不起……”这句抱歉是他的真心实意,那一年他对歌烬说了谎,还说出那麽刺?激人的话赶他走,他只是怕,就像这样,男人的眼中再无他。
明明有过的海誓山盟,有过的点滴美好回忆,每次在他看到男人看著淘歌烬时,全部崩溃成沙──
自己也是坚守了那麽多年的感情,他曾以为,彼此都不会放弃。
他不要输,他只是想让那个叫淘歌烬的少年自行离开的,没有了淘歌烬御明夜澜还是会爱上他的,他却没料到,故事的结局居然那麽始料不及──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那次他没做过没说过那些话。他忽略了那个少年的倔强,忽略了御明夜澜的在乎,也忽略了洪荒岁月中,是自己,最开始说的放弃。
男人怔了半响,才悠悠开口:“有些事情,不是一句道歉就够了。”
像是对渺无畔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送渺无畔回屋後,御明夜澜独自一人在万妖殿的花园内漫无目的的走著,每到一处,就会想起,这个走廊,以前跟小狐狸一起走过,那时候淘歌烬被自己贬为妖奴,天天跟在自己後面小步小步的跑,怎麽也赶不上自己的步伐,自己懒得等他,干脆就拉了他的手一起连人带著走。
那时候想著,陶歌烬的手真不好摸,有茧不说,还瘦得有些磕手。
寒鸦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御明夜澜呆了一下,才皱眉露?出不悦的神情,连人到跟前都不知道。
“什麽事?”
“新的右使和七御守都选出来了,新一批暗影已确定了12人,陛下需要见一下吗?”
“恩,让他们明天来见我。”
顿了顿,又问:“火狐族那边怎麽样?”
寒鸦虽然有点木讷,但自从紫晓与三绝堂的事情之後,这两年他忙里忙外的处理各种事情,学了不少东西,加上淘歌烬的事也让他开了些窍,虽然御明夜澜明面上说要监?视火狐族,但还是想著看能在炎伊的身上能不能找到些什麽。
“炎伊最近半年都没再到处跑了,只是最近他身边的侍童清曲一个月前去了倘人间,回来後一如既往的,看著不像是有发现。”完了又补充到:“我这边派出的人在三界内都发出了消息,还是没找著人。”
“恩。”御明夜澜的表情依旧波澜不经,看不出什麽情绪,他道:“让他们继续,找不到人也不用回了。”
寒鸦道了声是,身形一闪便退了回去,这边,听到有人嬉笑著往他的方向走来,男人眯了眼,老远就看到未及弱冠的少年脚下提著个蹴鞠,火红的衣裳在冰天雪地的白色幕布之下刺眼夺目,少年身後一群半大的孩子嬉笑著,追赶著,少年扬起头发大笑,那眉目,那表情,像极了脑海里的某一个人。
“你们快点──”
“佐楠,等等……”
……
“就你这骚狐狸样,凭什麽叫我上你?”
“就凭我是淘歌烬啊。”
“就你……哼!”
“你还别不信,我敢说你不上我个七八次你就会食不知味。”
“哦,七八次是吗……那就倒是要看看你这只小狐狸的床?上功夫怎麽样让我食不知味了。”
“……嗯……等等……先别急,如果陛下上了我八次怎麽办?”
“你想怎麽样?”
“我想,陛下给我做个顺水人情……”
……当年的那个桀骜的少年,现在,又在哪里呢?
……
……
深冬,亥时,大雪纷扬了一天总算停歇下来,空旷的大街上一望无际的冷寂。
偶有打更的经过,一声一声力竭的提醒著:“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有醉汉喝得东倒西歪,脚步蹒跚往条阴暗的巷子内走去──
巷子不深,却过於阴暗,尽头处,一个破布帘垂下,被风吹动时,里头隐隐有光。
“嗯──唔──”像是口被物体塞住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醉汉掀开帘子,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此刻正坐在椅子上,他双?腿岔开,腿中跪著个青衫薄衣之人正开著口喊著男人的东西来回移动,这人肤色白?皙,却过於苍白,青色布衫罩在他身上显得过於宽大,暗红色的长发毫无光彩的垂下来,只将两边鬓角处的长发挽到脑後,额前的刘海斜斜地搭在一处,正好将男人的视线挡住。
“嗯嗯──”忽然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手抵住那人的头猛烈的往自己的胯?下送,那人有微微反抗立马惹来男人的不满,口?中谩骂开来:“你个小哑女,丑婊?子,好好给我含?住了,爽了老?子赏你几文钱,不爽老?子叫几个人干?死你──他NND,你这嘴还真销?魂──啊──再用?力吸──啊啊──”
几个长叫,那中年男子腰下一个前抵,一下子将所有物系数插?入到那人的深?喉之中,那人不得反抗,闭眼皱眉忍受著呕吐的冲动,让中年男人在自己口?中达到高?潮。
“唔……咳咳……”被放开之後那被唤作“哑女”的身?子侧到一侧不住呕吐,胃酸合著男人腥臭的白色液?体从嘴里吐出,看得中年人不耐烦的从怀里甩出十个铜板扔到地上:“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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