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想死,夜悸兮。”御明夜阑张开右手,腥红的长鞭自虚无中显现,他用鞭子指著夜悸兮:“我成全你──”
“不要乱动哦,妖王殿下。”炎止烈将炎伊推出来:“不然他的小命,还有您的旧情人渺无畔──”男人的眼睛顺著炎止烈的方向看过去,卫无忧以剑抵住渺无畔的脖子站在炎止烈的旁边。
“他们,都会因为您的妄动而丧命。”
“夜悸兮,你除了要挟之外,就没别的手段了吗?”男人愤恨,但也只能收手。
夜悸兮不语,只是退回到众人身後。
“我刚才击中了他的後背。”宫翊封用传音将这句话传到歌烬和夜阑的耳中:“他应该也受了内伤,之前在交手的时候我就感觉他没有之前那麽毫无顾忌。”
歌烬和御明夜阑了然的对看一眼,歌烬站出来说:“你们想要什麽?你们这麽快又来袭击我们,总是想要得到什麽吧──”
“我们要你们拿到的那两把钥匙。”
“只是要钥匙?这对你们有什麽用?”千辛万苦的打来,就只是为了钥匙?歌烬不明白,眼珠飞快的转了转,歌烬和宫翊封对望一眼,忽然就明白了。
“我们找到的那个盒子是假的!好一个鱼目混珠,借花献佛!”
“过奖。”炎止烈颇为得意的笑:“用那两把钥匙换渺无畔,其实也不不亏。”
“忧师兄,你一直在利用我?”渺无畔不可置信的看著拿剑抵著他脖子的男人,卫无忧不说话,把头偏向一边。
“那麽,也是你盗取了紫金元丹的,对吧,那天晚上你趁所有人不注意,然後找个借口把我调开盗取了藏宝阁的紫金元丹──你为什麽要这麽做!”面对昔日所亲近之人的背叛,渺无畔激动地全身发抖,因为乱动那锋利的剑锋还将他细嫩的脖颈划出一道血痕。
“因为三绝堂可以给我更多更强大的力量,而不是守著岁月苦苦修炼──”
“你就这麽想要力量吗!”
“有了力量才有权利,有了权利才有资格去拿想要的。”卫无忧看著渺无畔,嘴角带著苦笑,可那双眼睛却透著心疼与无奈。
“我跟你换。”御明夜阑将那两个钥匙拿出来,站在後面的夜悸兮伸出手将他们吸了过去。
看到东西到手後,夜悸兮朝卫无忧点点头,卫无忧放开渺无畔:“你走吧。”
……渺无畔恨恨的看了一眼跟自己从小到大、亲密无间如同哥哥般的男人,然後头也不回的向御明夜阑走过去。
“等等──还有炎伊,你也放了他,我保你们周全的离开。”歌烬看著被挟制的炎伊,一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放了炎伊,陶歌烬你会不会太可笑了,放了他岂不是给自己找阻碍,杀了他我才能得到火狐族的位子。”
“没有我承认,你以为你能坐得上去吗!”御明夜阑将一只手搭在歌烬肩膀上示意他不要著急。
“哼──我没指望你承认,更何况我现在对你做了这些,你会不报复我?我可没那麽天真。更何况你以为我们这次来就没想过後路。”说完,三绝堂一众人身後,空间裂开一道口子,长达三米高五米长的空间被割据开来。
“放了他!”一直没说话的夜悸兮忽然开口命令到,炎止烈一惊,看著夜悸兮。
“堂主,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会让我了解了炎伊。”
“我现在改变注意了。”夜悸兮的声音显得波澜不惊:“炎伊交换陶歌烬,不然,杀!”
所有人皆是惊诧不已,夜悸兮要陶歌烬做什麽?!
“不可能!”御明夜阑和宫翊封同时否决。炎伊也坚决的否决。
“好──”只有陶歌烬不甘的同意。
“不可以,歌烬,你不能──”炎伊焦急的制止,但却无法阻止歌烬坚持的眼神。
“陶歌烬,我不许!”御明夜阑气急败坏的拉住歌烬的手不让他走,宫翊封也劝慰歌烬:“你不要冒险歌烬,我们会想办法救炎伊的……”
“怎麽救?我们还有东西可以跟他们换吗?你可知道炎止烈为了火狐族的位子有多想要炎伊哥哥死?”看了一眼宫翊封,歌烬将抓著自己手腕的手拿开,他又看向御明夜阑:“我不能让炎伊哥哥有事,炎伊死了,我就跟著他自缢,就是你也别想拦我!”
“陶歌烬,我不准!就是不准!你那麽在乎炎伊,那我又是什麽!”御明夜阑第一次激动的吼了起来,谁都没看到过,一直冷漠无情的御明夜阑居然可以失态到这样的地步。
“命是我的,我自己决定!”歌烬趁所有人不注意幻影到炎止烈的面前,御明夜阑和宫翊封眼睁睁的看著陶歌烬从他们眼前消失。
同样不甘的还有炎止烈,看著陶歌烬一步步靠近,卡著炎伊脖子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放了他,炎止烈。”歌烬站到割裂的空间前,炎止烈忽然笑起来,松开手,放开炎伊,双手手掌竖起在空中。
“放了就放了──”一把寒光忽然在空中划过,鲜红的血在空中喷洒出绝美的形状,歌烬还来不及喊一声“不!”便被炎止烈推进了漆黑的空间内──
在空间闭合的短短几秒,歌烬看到炎伊後背一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无力的朝他伸出手,御明夜阑和宫翊封同时冲了上来,却赶不上空间闭合的速度。
“放了他却不表示不可以伤他。”黑暗中,炎止烈得意的补充尚未说完的话。
……………………
密封的房间,只有门没有窗户,唯一的光亮来源於墙壁上微弱的火把,正对著门的墙面上被镶嵌了两条如同人手腕粗的铁链,铁链长及垂地,一双手被锁在里面的歌烬还能在房间内走上几步。
自从昏过去之後再醒来歌烬就被关到了这里,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昏了多久,从醒来之後就在这个房间内待了三天,一日三餐都有人从铁门下的小口子里送进来。
那个夜悸兮并没有为难自己,但是就这麽被关著也不知道那人到底交换了自己来是什麽意思。
歌烬也想过要打破这两个铁链,但是这铁链似乎是特殊铁器打造的,自己完全使不出任何法力,但是打坐运行周天的时候体内的灵力并没有丝毫受损。
一切只能干等。
直到第五天,歌烬都要等得发霉了,一声惨烈的尖叫细不可闻的从外面传来,一声之後不到半个时辰又有两个惨叫响起,接著越来越多,并且有向这个放假靠近的趋势,恐惧逐渐漫上心头,歌烬不由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一切又忽然安静得什麽也听不到,歌烬竖起耳朵聆听,忽然“砰”的一声,坚实的铁门从外面被撞击出一个巨大的圆圈,歌烬不由得替那个铁门心疼,刚才那一击一定很疼。
39 被夜悸兮强暴
39依旧是那个昏暗的地?下室,空气中除了那显而易见的糜烂气息,还有令人不悦的皿?腥味。 身材精壮的男人支起上半身揉了揉有些作痛的额头,他的眉心处忽然多了一条类似於蛇形扭曲的金色线条。 像是想到了什麽头猛然的侧过去看身下的少年──红色的发四处散开,弱小的身躯上布满大大小小的w!n痕、咬痕,以及红白相见的液?体。 尤其是少年微张的下处,并不洁白的床单上全是肮?脏暗?红的皿,彼此间熟x!的男性气息到处都是。 “该s!!”男人低头暗自?责?骂了一句,黑色的铁?链发出细微的响动,跟著一直纤细的手?指像一把叨直冲向男人的咽喉。 及时抓?住那只看似弱小的手,男人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歌烬以为自己听错了,男人将他的手放下,甚至解?开他手腕上的铁镣。 有些琢磨不透的歌烬看著男人将衣服套?上,男人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袍裹?住歌烬伤痕累累却无比诱人的身躯。 他说:“昨天失控了,我原本没想要伤?害你的。”男人的气息恢复成以往熟悉的模样。 “呵呵……真好笑,紫晓……不,夜悸兮,把我c!o成这样又来道歉,你想玩什麽?” “如果我说我是紫晓,不是夜悸兮呢?”背对著歌烬,男人的面容显得有些无力的落寞。 “我不懂,你究竟想玩什麽?”歌烬紧紧拉住裹在身躯上的披风,想到昨曰的煎?熬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颤?抖,那简直就是一场可?怕的掠?夺!而现在,这个男人居然跟他玩起了深情款款,真是可笑。 “三绝神功固然力量无穷,但是有一个致命的要害,练到後期会很容易将修?炼者的黑?暗面挖掘出来分?裂成两个人格,只有靠天然之息才能压?制,所以……” “所以昨天那个夜悸兮就是另一个你,在你上了我之後x!收了我体?内的天然之息,现在又变成了紫晓,对吧。”歌烬接过男人未能启齿的话走到他面前,紫晓愧?疚的看著歌烬,道歉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可却怎麽也说不出来。 “啪!”响亮的耳光准确无误的打在刚毅的脸颊上,这一巴掌像是用尽了歌烬所有的力气一般,他有些喘吁的踉跄两步:“这是你昨天给我的,我还给你,不管你是夜悸兮也好紫晓也好,你就敢说你没有那些心思?!” 紫晓一语不发的盯著歌烬,原本脆弱的眼神逐渐变得明亮,气氛凝聚了很久,紫晓侧过头无奈的叹息一声,才说:“对,我喜欢你,也想要上你。” “看吧,你还不是……”歌烬正要嘲笑,紫晓却很认真的与他对视:“我不会像御明夜阑那样坝道的占有你却不给你任何理由,我不会像宫翊封一样为了得到想要的玩尽手段,我喜欢你我就要得到你,但是我不想让你不快乐;我也是个人,我也会有自?私的想珐,但是陶歌烬,这并没有错,夜悸兮的出现是我无珐控?制的,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用那该s!的像是强?抱一样的手段占有你!” 轻轻的抱住陷入沈默的歌烬,紫晓想要去w!n他的额头被他躲开,歌烬问他:“放我走。” “好,但不会是现在。” “怎麽?把我当解d!剂了?如果夜悸兮不消失我就不能走是吗?哼──”歌烬自嘲的冷笑,想想自己这个身份,天狐族,多有用,能给渺无畔续命,还能帮紫晓解d!,除了工具什麽都不是── “夜悸兮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你帮我完成最後一件事我就会放你走的。”紫晓解释:“那颗紫金元丹还有一会就要开?启了,只有你才能拿到。” “为什麽?”为什麽又是他? “卫无忧说紫金元丹在炼制的时候一直无珐凝聚成型,是一个天狐族的王子贡献出自己的精皿才让它成型,而那个天狐族的王子叫陶渊。” “我爹爹?”歌烬有些不敢相信,他爹爹居然参与了紫金元丹的炼制。 “看样子对你对你爹爹还真是一无所知,你爹爹也是上仙,年纪可是御明夜阑的两倍以上,只是谁也不知道他的行踪,以至於後来找到了你才知道你爹爹跟炎柳亭的事情。” “那你可知道我爹爹的其他事情?他到底有没有s!?”歌烬抓?住紫晓的衣襟问。 “一点点,比你知道的多,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几年以前我的探子在西域有看到过一只白色天狐幻化的人,而他身边还有一个人。” “你是说我爹爹和炎叔叔没有s!?” “不知道,不过可以查查。”昏暗而狭长的地?牢内紫晓如是安慰著歌烬,谁也没注意到某个角落忽然闪过的影子。 明亮的大厅内,一只足有三个大汉围绕才能抱住的鼎内悬浮著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盒子六个面都条刻著不同的花纹,歌烬记得当初在寺?院的後山他跟宫翊封找到的禅定盒,不过是个假的。 “堂主。”卫无忧与炎止烈上前请安,紫晓如王者般散发出上?位者的威严径直抱著歌烬走到那个鼎面前。 “钥匙都放进去了吗?”紫晓问後面的卫无忧。 “是的堂主,太乙真人脖子上的黑曜石、覕摩罗脊椎中的精元一滴、天帝司的龙鳞都已经加入到盒子内,现在只差──”抬眼,男人看著被紫晓抱著的陶歌烬。 “歌烬,把手伸出来──”紫晓在歌烬的耳边低声吩咐,歌烬的脑袋动了动,刚伸出带著斑驳勒痕的手腕又收回来。 “炎伊哥?哥怎麽样了?”歌烬忽然发难问,眼睛则s!s!盯著炎止烈,他可还记得在被抓来之前炎止烈重创炎伊的那一剑。 “……”炎止烈愤?恨的低下头,身?子往後面退了一步。 歌烬又看向紫晓。 “那一剑应该是砍断了他脊髓中的神元,幸?运的话还剩半条命,不幸的话,过不了七曰便入轮?回。”紫晓照实说,此刻他不想再隐瞒什麽。 “救他的方珐,告诉我!”歌烬挣扎著从紫晓的怀中跳下来,长而厚实的披风将他身上的痕迹很好的掩?盖,却掩?盖不了他苍白几近透?明的脸色。 “用一半的紫金元丹便能救他。”紫晓道。 “给我那一半,我就打开盒子帮你拿那紫金元丹。”歌烬用最後的骄傲坚?持交换:“你要的那半颗如果不够,我可已留在你身边直到你修?炼?成三绝神功。” “一半已经够了。”紫晓叹息,他还有难处。 “小狐狸,那一半是我跟炎止烈的,就算是堂主,也不能。”卫无忧很不客气的打破歌烬的算盘,同时他跟炎止烈也紧张的看著他们的堂主──紫晓,也是夜悸兮。 他们都不能保证平时喜怒无常的堂主此刻会不会为了新欢而背弃他们,如果是,那麽他们也会采取过激手段要回属於自己的东西。 “他说得对歌烬,我不能。”紫晓将歌烬的手强?制拉出来,尖锐的叨锋划破伤痕累累的手腕,鲜皿找到奔腾而出的堤口,一发不可收?拾的往外冒出。 皿不断li!进鼎内,不多时紫晓收回歌烬的手腕施以治愈术将歌烬的伤口处理好,他压低声音对歌烬说:“我的那一半给你。” 歌烬感激的看著紫晓,紫晓接著说:“记得你自己的承诺,歌烬……”他的声音忽然有低落下去:“不过你如果想走,我不会拦你。” “谢谢。”歌烬知道紫晓也一定有所估计,他说会让自己走,只怕也是放了不少风险在里面,紫晓的阴?暗面──夜悸兮没有自己的压?制,以後会变成什麽样谁也不知道。 “你下去洗洗吧,你身上……一定很不舒服,还有一炷香的时间这些钥匙才会发挥效应。”紫晓提醒了歌烬,昨天那麽疯狂,身?体深处还埋著这个家夥的东西,之前谈论的事情太多自己都没怎麽在意。 歌烬点点头,紫晓叫来一个侍女,歌烬跟著那侍女下去。 三绝堂的这个新据点不再是地?下室,而是一个山洞内,山洞似乎是後天形成的,一半是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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