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崇拜的看着恒远,“大夫正是好胆量,都不怕鬼,每天还送饭过去。”
竖人噗一声差点噎住,恒远无语的在他背上拍了拍,帮忙顺下去,“叫你胡说,报应来了吧。”
“大夫大夫,那鬼长的什么模样?他有没有说是怎么死的,肯定是冤魂。。。。。。”
“你家奶奶的药好了,赶紧端过去吧,凉了就不好了。”
“哦,呀!光顾着说话都忘了,药,药!”说完忙端着药走了。
送来的食物是很好,奈何雷玄没有胃口,吃了点就坐在躺椅上发呆,恒远看他不在动,收拾了东西出了偏院,正想着居然没见雷北纶,莫不是昨夜给得罪了,往常这个时候早跑来发神经了,正想着,墙外突然传来几声鸟叫,雷玄忙站起来,到墙下,试探道:“小猫?”
“少爷!”一个身着鹅黄外衫的少女突然出现,半挂在墙头,看见雷玄,高兴的叫起来。
“你怎么来了?就你一个?”
女子没有从墙上下来,半趴在上面,雷玄只能仰着头跟她说话。
“还有蚂蚱,我们去乡下,发现你不在,雷亚雷未都不没见,那个变态又鬼鬼祟祟的,我们就顺着他下面的人,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少爷你怎么了?怎么胖了,胖了三圈?”
“没什么事,蚂蚱在哪?”
“他在外头住着,好准备接应我们,那个变态居然软禁你,我。。。。。。”
“你赶快回去,也别到处跑,跟蚂蚱什么也不用做,这几天上街去打听,外头传的什么风声,还有,打探一下雷亚跟雷未的行踪。”
“少爷你不走?他是不是威胁你,还是给你吃了什么药控制你?”
雷玄只好解释,“身体出了点小问题,恒远在这里,只有他能治好,但他只听雷北纶的,我暂时不能走。”
“可是。。。。。。”
“对了,夫人知道了没有?”
“还没,我们偷偷查的,谁也没说。”
“那好,赶紧走吧,没有要紧事不要贸然过来。”
“好,少爷,我就在外头当丫鬟,少爷有事就大喊一声,我就来了。”
雷玄使劲点头,再不走,被发现就不用走,直接能住进来了。
小猫伶俐地跳下墙,雷玄才松口气,重新回躺椅上,叹口气,拉过一条被子往身上一裹,昨夜被折腾了大半晚上,实在是困了,雷北纶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雷玄裹着被子蛹一般躺在那,神色轻松,嘴角似乎还噙着笑意,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好梦,放轻脚步,悄悄靠走他,低着头看了好一会,突然很想伸出手把他弄醒,肯定会气的跳脚又不敢爆发,也难怪竖人总出言挖苦,这人真是让人有捉弄的欲望,可是手伸到半空,还是算了,不管怎么样,等到孩子生出来的话。。。。。。
雷北纶放下手在一旁坐下,雷亚还真是个狠角色,居然把雷玄男身怀孕公诸于世,本以为就算有什么计划,对于亲手带养一般看大的雷玄,多少有点感情,没想到。。。。。。不过,也无所谓,只是,大概要跟祖父彻底撕破脸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老人看到他最为看重的孙子这副模样,还会不会像往常一样维护,权力果然是个迷人的东西,一大把年纪,居然在自己儿子死后又重新出面掌权,也难怪爹爹会不服气,只是一个雷家,争过来又能怎样。
15
15、第 15 章 。。。
虽然之后几天,小猫在没来找他,雷玄也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烦躁不安了,该吃吃,该睡睡,不管雷北纶还是其他人目的如何,都必须先等这个妖怪钻出来再说,至于小猫跟蚂蚱,他是一点不担心会被发现,小猫别的本事没有,易容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雷北纶再厉害,这么几年,从来还不知道他身边有这么个高手,虽然行事冲动一点,但有蚂蚱在,小猫不会闯祸。
那天夜里做了个梦,肚子里爬出一条蛇,雷玄吓得惊醒再也睡不着,胡思乱想起来就怕真是个蛇妖,睁着眼在床上躺着,本以为还是半夜,谁知没多久天却亮了,洗涑完用了饭,雷北纶跟恒远进来,让他别做其他的,在塌上躺好。
“没什么问题?”雷北纶再他肚子上摸来摸去。
恒远给他号了脉,又在肚子上来回摩挲一番,道“很正常,没有异样。”
男人生孩子还没什么异样!雷玄想咬人。
“那到时候。。。。。。”
“从明天起,要为表少爷扩张,到时候。。。。。。”
雷北纶了解的点头,雷玄不明所以,“扩张?扩什么张?”
恒远没理他,对雷北纶点完头出去了,雷北纶坐下来摸着他肚子不怀好意道:“当然是那里,不扩张,咱们儿子到时候出不来。”。。。。。。
雷玄花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他说的莫非是。。。。。。?他觉得要把妖怪生出来的决定太匆促,他后悔了。。。。。。
吞吞口水,“你不是要去剑神堡么?该上路了吧?”
雷北纶笑笑,“不急,反正事已至此,去不去,都需要重新考虑,而且,有什么比得上我儿子重要,恩?”
雷玄好不容易平复一些的心情,又纠成疙瘩,他怎么没想过,那东西要从哪里出来,女人的话是。。。。。。那么男人。。。。。。
“不用害臊,明天起,我会亲自帮你扩张,没有外人在的。”雷北纶很体贴地道,雷玄觉得必须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目前的状况。
“那个。。。。。。”
“恩?”
看着雷北纶的冷眼,估计他又以为自己想杀它了,赶紧道“那个,我可以自己来的,不用麻烦你。”
“怎么是麻烦,”说着语气和蔼下来,雷玄心里暗骂他阴晴不定,那人还很高兴的摸着她肚子,过一会儿,突然皱眉,“最近,他好像安静不少。”
这么一说,雷玄也注意到这个问题,前一段时间明明很闹腾,经常能感觉他在里面动,半夜都被踢醒过,可是这让几天来,好像真的安静了,尤其昨天今天,一次也没见他动。
“可是,恒远说没有问题,一切正常。”
雷北纶沉思一会,不再说话,抬头看着雷玄。发现他嘴红红的,有点诱人,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雷玄那味道,总让人。。。。。。“难道是雷亚的药到来的副作用?”
“你看什么?”雷玄被那目光盯着有点发毛。
“几天没弄了,你那里。。。。。。”
雷玄站起来,昂首阔步去院子里散步。
就得像恒远说的,雷玄从那天过后就开始扩张,这种羞耻的事情,当然不可能让雷北纶代劳,恒远,自然更加不可能,经过艰苦卓绝的斗争,雷玄终于争取到了自主权,虽然代价是,雷北纶又可以时不时的“陪夜,抽筋的时候也好照应。”
其实按结果来说,他的争取全无意义,但是就雷玄而言,交孃碰那个地方,跟被人用器具捅来捅去是有个很大差别的,而后者,雷玄实在无法接受。
雷玄盯着由小到大的一排玉势,久久不能下手,“要把这种冷冰冰的怪东西塞进那里面去?”
“你要是不会,我可以帮你。”雷北纶站在门外,闲闲说道。
“不用。”
“别忘了恒远给的药。。。。。。”
“不会忘。”
。。。。。。
等了好一会,没听见里面又动静,雷北纶左右看了看,跳上房顶,揭开一块瓦片,“呸,木板。”丧气的跳下来,又在门前站着。
“少爷你。。。。。。”
“什么事?”
“唱月姑娘在路上了。”
雷北纶眼神一冷,竖人忙道:“江湖上已经知道您抓了红花教的妖人,对您迟迟不把人交出来,有不少人开始表示不满,唱月姑娘是。。。。。。”
“也好,你去安排吧。”雷北纶说完不再理会这问题,竖人瞟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沉默的出了偏院。
看人走了,雷北纶破开被紧紧反锁的门,走进浴室,雷玄还站在哪里对着一排玉哲发呆。
“如果不想用这些东西的话,可以用别的。”
雷北纶突然出声,吓了雷玄一跳,“你进来干嘛。。。。。。”
雷北纶无辜的看着他,不回答。
“你,出去。”
“我见你不会用,估计可能不喜欢,特地来帮忙,怎么赶我走?”
雷玄哄着一张脸,也不看他,明明白白开始撵人。
“我说你可以用别的,不想用这些东城西的话,其实,我也觉得这些不好。。。。。。”雷北纶拿起一根绿色的大号玉势,看了看,又放下,看着雷玄。
“那个。。。。。。你说。。。。。。”
“不用这些也可以。”
“真的?”雷玄像遇见救星,不用这些东西的话。。。。。。
“可以用别的。”
。。。。。。
雷玄很是挫败的看着整忙着清理的男人,是的,最后他没用那些玉势,用了另一个东西,那东西,比较费体力,两个人的体力。
“表少爷,那样没有效果。”恒远面无表情的收回所有的玉势,放好,“必须时时刻刻有东西放在俩面,否则,很快又会恢复原样。”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坐着的两人没一个理他,雷北纶若无其事的喝茶。雷玄突然觉得憋屈,似乎他是楼子里新来的男娼,在被讨论怎样才能开发出来伺候男人,可说话的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雷玄的火气无处发泄,憋得一口气在胸上闷得发慌。
虽然恒远说的一切正常铭刻石接下来几天,肚子里的小东西依然没有一点动静,雷玄终于开始着急,以前也听人家议论谁家孩子胎死腹中了,一生下来就没气,这一想来,莫非自己肚子里,也是个死胎?可他前段时间还明明很有精神,“雷未的药!”雷玄突然记起来,好像就是从被雷未强行喂了药之后,里面的东西动静就越来越小。
“少爷,有急事么?”好不容易抓住雷北纶不再的空当,这回雷玄传了信号,来的是蚂蚱。
“有没有雷亚跟雷未的消息?”
“没有,这段时间各个门派都在集结人马,说要攻打红花教。”
“爷爷呢?”
蚂蚱动了动胖胖的身躯,道:“老老爷也调集了不少人马,听说还从库里拨出一大笔金子。”
夜里看不清雷玄的脸色,蚂蚱接着说道:“夫人又开始大发脾气,说您不打招呼就走,那红花教。。。。。。对了少爷,听说有人在一个破庙里找着一具男尸,大腹便便,居然是身怀有孕五月之久,各大门派的掌门秘密碰了头,决定立即攻打红花教。”
雷玄震惊:“什么时候的事?”
“这才半月不到,听消息在传,这样的人还有不少,都是红花教里修炼邪功的妖人,连三十多年不问世事的丰南真人都惊动了。”
“丰南真人?”
“是的,听说派了门下大弟子传杨子下山专门调查此事。”
雷玄沉思一会,道,“继续留意,有什么大事,让小猫报告我,你就不要轻易进来了,以防被发现,还有,最主要打探雷亚跟雷未的消息,有线索,马上告诉我。”
“是,少爷,”蚂蚱并未马上离开,有些不放心地看着雷玄方向道:“小猫说少爷您身体不适不能离开,您。。。。。。”
“没有什么大事,不必担心,照我的话去做就是了。”
“是。”蚂蚱这才悠一下不见了。雷玄躺在床上,大睁着双眼,“盖着被子,他没发现什么吧?”又一想,小猫会不会已经跟他说他胖了两三圈么?“妈的!”咒骂一声,有时候,他会很喜欢从李镖头那学来的粗话,尤其气闷的时候,骂一句会很爽。
就像蚂蚱所说的那样,整个江湖都在为讨伐红花教躁动,连没什么关系的寻常百姓们也都知道仙女峰顶上有个红花教,教里面都是吃人的妖怪,一时间捕风捉影的到处都是,传言红花教的人已经秘密潜入中原,欲要用邪术控制乃至消灭整个中原武林,可是灭魔教一事,必不能贸然行事,传言越多,红花教也就越邪乎,既要消灭,便要小心商讨方案,另一方面,也在家积极寻找潜伏在外的,男身有孕的“红花教妖人”以便从其口中获得情报。
“雷亚是没有来到如今的局面还是故意如此?”雷玄也在猜测,要是雷亚雷未两人都是红花教的人,那么,他们无疑是将红花教推进这样危险地步,怎么说都说不通,就算他自红花教目中无人自视甚高,被各大门派合围毕竟不是儿戏。
“要是他们不是红花教的。。。。。。你看我干什么?”
雷北纶这才收回目光,“你这猪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了?一上午就见你发呆。”
“你很闲?”
“尚可。”
雷玄很想翻白眼,还是克制住了,“今天外面很热闹,又来人了么?”
“恩,唱月来了, ”
“你未婚妻?那你哪来的空闲?”
。。。。。。
“她来,我为什么就不能空闲?”
“。。。。。。未婚妻,你不陪着?”
。。。。。。
“她又,没怀孕,要人陪?”
。。。。。。
两人大脑回路不一样,默默无语的对坐一会,雷玄终于忍不住问:“唱月姑娘怎么会到这来?”
“他可是华山掌门的女儿。”
也是,华山威望甚高,若是雷亚向外透漏了他们的行踪,怎么会瞒得过华山的耳目,而这位唱月,也不是一般的闺秀小姐。雷玄暗自思量着,手无意识的轻抚着鼓胀的肚皮,里面依旧安静,雷玄每天小心翼翼的注意着他,深怕他有一点动作被自己错过。
“放心吧,恒远说了他没事。”雷北纶好心的安慰,反而弄得雷玄郁结气闷,他的那里,还插着一根不大不小得东西,怎么感觉怎么难受,都是恒远鬼主意,说一时半刻都不能抽出来,妈的,不抽出来,老子拉屎的时候怎么么办。
看雷玄难受的扭来扭去,雷北纶不怀好意的笑道:“习惯就好了,而且我们以后也。。。。。。”
雷玄很想打人的,真的,可是他没那个胆量,只能这样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