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偷生
他跪在地上喊他主人,只求留在他身边,而当他终于等到真心之时,残酷现实又逼他去恨。【黑道、虐心、伪忠犬、轻微虐身】
…以下正文…
大多数人的初恋都爱得死心塌地奋不顾身,周晓瑞也不例外。
当时,他坐在飞驰的车里,透过车窗看见一抹身影,桀然挺立在一堆趴在地上扭滚呻吟的人中。那个男人如同地狱恶鬼般的恐怖气势瞬间攫住了周晓瑞的心神。
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老爹,青山会的小混混怎么这么帅?!”
副驾的中年男人扭过头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小混混”是三年内迅速崛起的“青山会”的老大——项岩,但介于自己是“红龙会”老大周广龙的儿子,自然是绝无可能再见到那个让他怦然心动的男人,就这样过了五年。
然而他的初恋不会就这么过去,从无所事事的太子爷历练成一个帮会的接班人,他没少做坏事。杀人放火、收租要账,处理各种帮会事物时,他总会时不时地想起项岩——那个他一直崇拜和爱慕着的男人。他知道自己麻烦了,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把初恋交代了,还交给了一个不应去爱的“敌人”。
就在周晓瑞苦守恋情无果的时候,他等来了一个契机。
周广龙和冯磊正在商量着这次与青山会谈判的人选。事情闹得比较大,流血冲突不说,还惊动了警方,虽说现在是青山和辉帮二分天下,红龙相对规模较小,但怎么说也是几十年的老帮会,不能让青山这个小字辈的帮会蹬鼻子上脸!
他们讨论正激烈的时候,门打开了,俩人同时收声往门口看去,门口冒出周晓瑞笑得灿烂的脸:
“老爹,磊哥,能让我去么?”
“去哪儿?”冯磊愣愣地问。
“去谈判啊。”
“去你妈个头!”周广龙骂了一句。周晓瑞及时把门关上。
俩人还没来得及接上刚才的话题,门又打开了:
“我想了一下,这次谈判还真得我去,那青山老大是个狠角色,老爹你懂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砰!”烟灰缸砸在门板上。
门外的周晓瑞抹了把冷汗,死老爹!对儿子成天暴力相向!他话还没说完呢,派过去谈判的人若没他这么天资聪颖反应敏捷英俊潇洒,恐怕只能是落败而归!
周晓瑞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裳就不慌不忙地出门了。他来到青山总部——天胜娱乐会所,顶着谈判的名义没什么阻碍就搜身放行了。
穿过嘈杂的练歌房,乘电梯上到顶楼,踏上柔软的地毯,一路上周晓瑞脑中几乎一片空白,他根本不懂要谈什么——谈什么?谈恋爱么?!他自嘲地笑笑,一步一步往前走。
“大哥!红龙来人了!”周晓瑞身后的毛栗子头一把推开门。
门打开的一秒对于他来说似乎有点漫长。期待,紧张,害怕,欢喜…各种情绪像走马灯似地逐一掠过,令他几近晕眩。
定了定神,他看向那个坐在奢华皮质沙发中的男人。轮廓分明的脸庞,高挺的鼻梁,深棕色天然微卷的头发向后拢着,健康光泽的小麦肤色,虽然穿着宽松的深色毛衣,却依旧能看见其修长的身材和健壮的肌肉,浑身散发着狂野又不失内敛的气息。
项岩合上手中的记事本,抬眼望向周晓瑞,露出一个温和(在晓瑞看来是“温柔”)的微笑:
“你好。”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似乎有着魔力,直接从耳膜钻入心脏。
五年了,每年都有人祝他周晓瑞“心想事成”,却从未实现过。但是,今天,他要结束这个折磨了他五年的诅咒!
“我是周晓瑞,我老爹派我来谈判。”
眼前这个红龙会的太子爷长相俊帅,肌肤白皙,半长的头发随意扎在脑后,穿着大方得体,应该不是个拘泥于小事之人。
项岩微微一点头,双手环抱,好整以暇地靠着沙发,等他继续往下说。
看着项岩洞察一切的眼神,周晓瑞一个字也编不出来。且不说他对这场帮会冲突并无太多了解,出事时他在新区和一个厂的董事长“热烈讨论”保护费的问题,仅凭他现在脑内一片混乱的状况,也编不出来。
周晓瑞微变的神情和飘忽的眼神,项岩尽收眼底。
“邵南、长清,你们出去。”项岩道。
他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奇美无比,长发飘逸,神情冰冷。他掠过周晓瑞,和邵南迅速离开。
“你不是来谈判的。”项岩站起身朝周晓瑞走了过去。
周晓瑞不敢看项岩的脸,只能盯着他宽阔的胸膛渐渐逼近。
“啪”,项岩点上烟,深吸一口,丢开打火机。
“红龙什么意思?不谈判直接开战?”语气平和,没有波澜。
沉默了一会,周晓瑞叹了口气,懊恼地挠了挠头,他决定豁出去,面对自己的真心。
“项岩…”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周晓瑞心中无力的呐喊着!从小到大所有的认知、常识都在叫嚣着阻碍着他接下来想说的话——
“…我喜欢你。”他抬起头,双颊飞红,眼中闪着璨若星辰的光芒。
项岩沉默地盯着他,盯得他心脏都要歇菜了的时候,突然轻笑一声,眼眸里寒光一闪,猛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门外的邵南缩了缩脖子,这巴掌至少用了八成力,看来要开战了。
周晓瑞拼命抓住桌角,才勉强没有倒下去,眼前金星乱冒,嗡嗡耳鸣。
“靠!你打我干嘛?!”
“让你清醒点。”
“清什么醒?!你以为我跑来玩儿的?合着除了你项岩,别的帮会大哥都是傻子会派自己儿子去送死来求和?!”
项岩看着周晓瑞薄怒的面庞,这小子被打了耳光思路还能这么清晰。
“那你干什么来了?”项岩不看他,深吸一口烟。
“我刚不是说了。”
“来告白?”项岩瞥了他一眼。
周晓瑞沉默了两秒,拿出手机,拨通了他老爹的电话。
周广龙就站在天胜大门口等着那个小瘪三出来,手机铃响一看是他的,直接扔给冯磊。
“晓瑞!”那头传来冯磊满是担忧的声音,“什么时候回来?谈好了吗?!”
“…我暂时不回来了。”
“什么?!”
淡蓝色的烟雾熏得周晓瑞双眼有些酸涩,他盯着烟雾中看不清表情的项岩,坚定地说了一句:
“我先留在青山,有点事。”
“你他娘是不是想死?!!”周广龙终于忍不住抢过手机吼了过来。
“你们不要管我了。”心虚地撂下这句话,周晓瑞按掉通话,一扬手,手机摔在墙上砸到地面裂成几瓣。
“撤!”周广龙朝身后的弟兄们一挥手。他决定暂时不管那兔崽子死活了,谅青山也不敢把他儿子怎么样。
“你想留在这里做什么?” 项岩把烟头摁灭。
“只要能在你身边,做什么都行。”周晓瑞决定拿出看家本领——耍无赖。
“我凭什么答应?”
“你不答应我就不走了!…”话音未落就被枪口抵住了额头。
周晓瑞沁出冷汗,项岩掏枪的动作他都看没看清,更别提身手了,自己压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你是不是辉帮的人?”嗓音低沉具充满压迫感,项岩眼神冰冷,浑身散发着隐隐杀气。
周晓瑞突然不合时宜地感到惊喜,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和五年前重合了。五年来所有的崇拜、思念和爱意山洪般淹没了他,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项岩,”周晓瑞深呼吸一口,露出一个如同春日阳光般温暖的灿烂笑容,“我只说一遍,我和辉帮没关系,信不信随你。”
“砰!!”一声枪响,下一秒虞长清猛地推开门,见周晓瑞倒在地上,左肩汩汩淌着鲜血,项岩恢复温和的表情收起枪。
“把他送张彬那儿去,顺便检查下。”
“是。”
“什…”周晓瑞挣扎着抬起布满冷汗的脸,“什么…检查…?”
“你说什么检查?”项岩反问,面带微笑。
“…”周晓瑞愣了两秒,脸唰地通红,“你!…我可没答应!…我操!啊——!”就在他语无伦次的时候,被虞长清毫不留情地拖了出去。
张大医师有些头疼的看着虞长清那张美丽冰冷的面容。
“这人交给你了。”他把周晓瑞搁在沙发上,“三个小时以后我来接,别忘了做检查。”说完转身离去。
张彬叹了口气,把周晓瑞扛进密室。
三年前项岩放手让他成就了自己的医师梦想,交换条件是随时抢救项岩送来的人,大部分是帮里弟兄,偶尔也会有长相好看的男孩送过来做检查。
张彬看了看左肩的伤口,不致命,未伤及筋骨,看来岩老大是手下留情了。
处理伤口时,周晓瑞紧咬牙关,愣是一声没吭,心里把所有骂人的词从项岩身上过了一遍。
处理完帮会事务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半,项岩叫邵南照例带弟兄们去喝酒,自己则抽身离开。
“回家。”他坐上副驾。
虞长清一脚油门,车子迅速离开会馆,向城郊疾驰而去。
回到别墅,项岩一推开门就看到那个上午还意气风发地向他告白的小子坐在墙角,垂着头紧闭双眼,面色苍白,手脚都被牢牢缚着,那毫无怜惜的绑法一看就是出自虞长清之手。
虞长清帮项岩把外套挂在衣架上,便去厨房烧热水。自从他成为项岩的贴身保镖后,便辞退了这偌大别墅里所有的下人,独自包揽了家务和日常生活的一应照顾,项岩也不介意,随他怎么弄。
周晓瑞微微睁开眼,看见项岩正蹲在身边望着他,顿时心里一暖。
“你回来啦。”忍着肩膀上的疼痛,周晓瑞勉强微笑。
项岩抓住周晓瑞胸前的绳子,猛地一拉,两人的脸瞬间靠近。
“张开嘴。”
“啊?”
两片温热的薄唇覆了上来,粗暴地吮吸舔咬着他的唇瓣,接着伸出舌头撬开牙关,长驱直入,裹挟着不容反抗之势攻城略地。周晓瑞脑内一片空白,睁大眼睛震惊不已,手脚被缚无法反抗,只能任凭项岩把他吻得七荤八素。就在快窒息的时候,项岩放开了他,周晓瑞大口喘气,双颊绯红。
看他那副失神摸样,项岩竟觉得有些可爱,还没等周晓瑞反应,项岩便把他打横抱起,往楼上走。
虞长清听见上楼的脚步声,喝了口热水,便回房了。
被扔到床上,肩膀的剧痛让周晓瑞倒吸一口凉气。脚上的绳子被解开,皮带松开,内裤外裤一起被扯了下来,下身顿时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一阵战栗从脊椎直窜大脑!
“项岩!!”周晓瑞大喊,“你他妈不要太过分!”
项岩欺身上去,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一只手伸进上衣蹂躏小巧的乳首,一只手狠狠擒住下颌,逼迫周晓瑞看着他。
“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不就是求我操你么?”微笑着吐出冰冷的话语,项岩微眯的眼中闪耀着邪恶和情欲的光芒,“反悔了?”
周晓瑞的心脏又开始如同受到蛊惑般地狂跳起来。算了!他认栽!
“不反悔!□□有种你干死我!”他怒道。
还不到半分钟,他就为他口出狂言付出了代价。
项岩拽着周晓瑞的胳膊,强迫他趴在床上,让他的臀瓣直接正对自己的欲望中心。因为双手被反绑,周晓瑞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用肩膀支撑上身的重量,枪伤的刺痛让他四肢无力。
温暖宽阔的手掌抚上臀瓣,周晓瑞打了个寒战,一种身不由己的恐惧漫了上来,他觉得自己就像刀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项岩分开两瓣嫩臀,两根手指抵在形状姣好的密xue周围打磨着。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恐惧疯狂地席卷而来,周晓瑞死死咬着牙,额头沁出冷汗。项岩看了看身下人儿攥得发白的手指骨节,邪佞一笑,把两根手指捅了进去!
“啊!”周晓瑞本能地惨叫一声。长这么大,别说挨耳光了,谁敢碰他周广龙的宝贝儿子一根毫毛?!可今天,他似乎把这二十年该受的苦都补了回来!
“放松点,”项岩语气恶劣,“这么紧我怎么进去?”
“…妈…的…”周晓瑞哑着嗓子骂道,“…你进不去…关我屁事!”
项岩也不怒,只是他的下身已经昂扬很久了,眼前尤物在怀,即便是一向“脾气很好”的他也再无更多耐心。
项岩抽出手指,翻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粗大的电动男形,对着周晓瑞的屁股,手一用劲,捅了进去。
“啊!”周晓瑞微扬起头,俊俏的脸庞因剧痛而扭曲,冷汗沁出。
“受不住了?”项岩问。
周晓瑞哪还听得清项岩在说什么,他全身都快痛散了架。后庭被强行扩张的撕裂痛楚交织拉扯着他的痛感神经。
项岩恶意地转动着男形,一丝鲜血滴落在床上,闪着妖艳的光泽。
项岩禁不住欲火升腾,抽出男形,把涨大的分身贯穿进周晓瑞的密xue。
周晓瑞感觉从一个地狱被拖进另一个更深的地狱,身后的每下撞击都毫不留情地捅到最深处。他如同身受酷刑,每秒都变得漫长,痛苦被放大了数百倍。
周晓瑞没有了时间概念,不知道项岩干了他多久,直到项岩在他身体里释放的那一刻,他终于成功地昏睡过去。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周晓瑞预感,为了成全自己的爱情,他将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啾啾。”淡黄色的小鸟掠过树枝,朝湛蓝的天空飞去。初秋的上午阳光明媚,空气中夹杂着淡淡清香。
“唰!”窗帘被拉开,阳光直射在周晓瑞的脸上,睫毛在眼底投下好看的阴影。
感觉到光线的照射,周晓瑞微微睁开眼,看见项岩逆着光站在床边。
“起来。”项岩吩咐道,从衣橱里拿出一套居家的衣服丢到周晓瑞脸上。
周晓瑞还有点迷糊,身体微微一动,顷刻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痛楚,后庭的锐痛提醒着他昨晚发生了什么。幸好有衣服挡着脸,尽管自尊受到伤害,他依然不想让项岩看到自己的脆弱表情。
强忍着疼痛,周晓瑞用右手支撑着勉强坐了起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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