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充斥着**交/合撞/击时特有的淫/乱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间歇,夏清铭累的浑身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直喘气,那双撩人的凤眸狠狠的剜了南宫辰一眼。
“你个混蛋,迟早有一天精/尽人亡。”
南宫辰毫不在意的用修长的指节揽着夏清铭的长发,柔滑的发丝如水般从指间滑滑的溜走。
勾起唇,笑的邪魅而无赖,“对你永远也要不够。铭儿,天色尚早,咱们再继续吧。”
某人说着很无赖的继续扑了上去。
再来?
再来他一定会死的,夏清铭哪里肯依,拖着疲惫的身子奋力挣扎,“南宫辰,你个混蛋,给我滚开。”
“啊!”
毫无预兆的南宫辰不知是什么时候挤进了他的身体,不知节制的动起来。
一阵酥麻,让夏清铭再也无力招架。
于是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夏清铭腰酸的厉害,几乎都站不起来,反观南宫辰一脸神清气爽,夏清铭几乎恨不得扑上去咬死这个混蛋。
第一百零六章 配药
一晌贪欢,夏清铭黑着张脸出了**阁。
奶奶的,他和这红/袖阁八辈子犯冲,每次来都是被人折腾的半死不活。
南宫辰讨好的弄了辆马车,扶着夏清铭上去。
尽管马车里铺了厚厚的软垫,马车一颠簸,夏清铭还是疼的呲牙咧嘴,一脸扭曲。
看南宫辰的眼神越发幽怨。
“铭儿。”南宫辰的脸皮比他内功还要深厚得多,无视夏清铭的眼刀子,凑了过来,将夏清铭抱在自己的怀里。
压低声音,“要不我帮你揉揉。”
“哼。”
夏清铭冷哼一声,压根不鸟他。
“铭儿。”南宫辰叫的那叫一个深情,做深情款款状望着夏清铭,“现在满城都知道我南宫辰是你的人,你可不能用完就抛弃人家啊。”
这混蛋还要不要脸了。
夏清铭气结,狠狠的瞪南宫辰一眼。
南宫辰见夏清铭这一脸别扭的模样,顿觉的可爱无比,在夏清铭脸颊上偷香一口。
“对了,铭儿,是谁告诉你我去的**阁?
他府上的下人什么时候这么大嘴巴了,这可不是好兆头,南宫辰决定要揪出这个大嘴巴的混账,好好教训一番。
“怎么,既然做了还怕别人说。”
夏清铭凉凉的讽刺。
“铭儿,我南宫辰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你的心早叫狗吃了。”夏清铭脸色不愉。马车颠簸着前行了一会儿,陡然又记起了什么,夏清茗狠狠的给南宫辰一记眼刀子,“下次再敢去妓院那种地方,我一定亲手阉了你个混蛋。”
“铭儿。”
这话一出,惹得南宫辰看他的眼神越发激动热切。
“我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
南宫辰搂着夏清铭的腰,满眼的激动。
夏清铭懒得理他,昨晚也是被累的狠了,干脆闭目养神。
“南宫兄,你可回来了。”
马车猛然一顿,夏清铭身子微微前倾,南宫辰拦腰一扶将夏清铭稳稳的禁锢在自己的胸膛。
夏清铭也被惊得猛然睁开了眼,听这声音似乎耳熟,弯腰从马车里躬身出来。
就见殷非宁挎着个包裹,守在将军府门口。
乍一见夏清铭,殷非宁怔了一下,见他走路姿势怪异,腰上似乎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殷非宁是此道高手,一眼就看明白了。
冲着南宫辰笑的极具暧昧,“南宫兄,你昨夜窝在温柔乡里可苦了我啊,我都在你这儿守了一夜了。”
南宫辰上前一步,一手从身后环住夏清铭的腰,让他的身子有个着力点。扫了殷非宁一眼,奇道:“你不好好呆在丞相府,跑我这儿干什么?”
真是一言难尽呐。
殷非宁叹口气,总之一句话,他是被他老爹给赶出来的。
话说上次他以死相要挟,逼着他爹和朱明强掐架。这架掐完了,老爷子从来不做亏本生意,硬要见这未来儿媳一面。
见就见呗,丑媳总得见公婆。
殷非宁大大咧咧的将萧月白拉到他爹跟前,“爹,这就是你儿子我的媳妇,你儿子我今生非萧月白不娶。”
结果他老爹,噶一声,双眼翻白晕了。
殷非宁纳闷了,他老爹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男人和男人这事在夏国也是司空见惯的,干嘛这么没肚量。
右相晕了,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气冲冲的吩咐下人将殷非宁的包裹收拾了。
殷非宁被他老爹揪着耳朵给踢出了门外。
右相气呼呼的骂:“这辈子要是不给我弄出个孙子,你就别想再进我殷家的门。”说完,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殷非宁赶紧冲上去砸门,“爹,你不能这么绝啊,这大半夜的,好歹让我睡到明天早晨再赶我走啊。”
可惜右相殷宁是铁了心了,殷非宁敲门半天无果。
这偌大的盛京,他顿时就想到了南宫辰的将军府,萧月白升任吏部侍郎以后,在盛京的府邸还没有来得及建,暂居在南宫辰的将军府里,这样一来,他不就有机会接近他家月白了吗。
有了这个认知,殷非宁激动的半夜就往将军府跑。
将军府规制森严,没有南宫辰的命令,他就是在外头风成干尸也没人会待见他。
偏巧不巧的,殷非宁赶去的时候,南宫辰去红/袖阁风流快活去了,害他在将军府外面蹲守了大半夜。
“想住我这里可以,一晚十两银子。”
南宫辰扶着夏清铭往将军府里走,说这话的时候头也不回。
殷非宁可怜巴巴的跟在后头,讨价还价道:“南宫兄,能不能打个对折啊,住客栈一晚也没有一两银子。”
“我这将军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住进来的,你若是不想那就算了。”
“哎,别别别,十两就十两麽。”
殷非宁赶紧道,好不容易有亲近他家月白的机会,他怎么能放弃。
夏清铭累的腰酸腿软,又死要面子,硬是撑着走进了将军府,要问夏清铭为什么不直接回皇宫,其实如果可以他也是想的,只是这一身狼狈,没个七八天那铁定了好不了。
朝廷的事情还等着他呢,第二天还要上朝,这样狼狈的景象被朝臣看到,他这个皇帝的威严还不得扫地。
所以夏清铭选择到将军府找萧月白弄点药呀什么的,调养调养身体。
萧月白下药又狠又准。
常常能达到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数月后,夏清铭为了自己这个冲动的决定后悔不迭,他是脑抽了,居然想到去找萧月白这个毒医。
当然,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现在。
“月白。”殷非宁怀着满腔热情去找他家月白去了。
南宫辰吩咐一个下人,“去,找萧大人去弄点药来,就说是我需要的。”
萧月白是何等心思,一听这话绝对能明白其中另一层含义。
下人领了命,连声说是,然后退了下去。
萧月白那头,正努力研究着自己最新发明的药,几种药材对着熬了,熬成一碗黑乎乎的药水。
“月白。”殷非宁怪叫着冲了进来,从身后抱着萧月白的腰,恬着脸道:“我好想你。”
萧月白习惯了淡漠,面上没有多大起伏,淡然道:“被你爹赶出来了?”虽然是问句,却说的极为肯定。
“是啊,我老爹说,要是不弄出个孙子,我这辈子也别想回去了。”殷非宁苦笑着说道。
萧月白身子微微一僵,许久缓缓放松下来,“其实想要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他这一声说的极低,殷非宁还没有来得及听清楚,就听见外头下人的禀告:“萧大人,我们将军说请你熬一味药。”
萧月白何等心思,下人这样一说焉有不明白的道理,淡淡一笑,“好,你先下去吧。”
“月白。”殷非宁见萧月白一心的放在配药上,根本不理他,心里吃味,抱着萧月白一个劲的骚扰。
萧月白耳垂被他弄得痒痒的,不由瑟缩了一下,嗔怪:“不要闹。”
“月白,这炼药制毒难道比我还重要吗?”殷非宁那双手不老实的在萧月白身上放肆。
萧月白一边忍着这人的骚扰,一边忙着弄药,等好不容易将需要的药材丢到药炉里,熬好了一碗药,萧月白才长舒一口气。
由于药炉里的高温,萧月白此时的面颊,白皙中透着粉红,恰如春日里开的最为浓艳的桃花,殷非宁心头一热,一阵激荡,他家月白可真是美。
忍不住扑上去,狠狠吻住萧月白的唇。
萧月白一旦承认了两人的关系,对于这种事情,也就变得甚为开放主动。
张开唇,主动与殷非宁的纠缠到一起,一阵痴缠,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门外,那个煞风景的声音再次响起,“萧大人,不知药熬好了没?”
这种事,任谁被打搅都没有个好心情,殷非宁心里非常的不爽,语气也不甚愉快道:“在这儿药炉上放着呢,自己进来取。”
如此说着,猛然将萧月白横抱了起来,“月白,咱们去里屋。”
进来的下人,只来得及看见里屋那跳动的帘幕,目光落到药炉上,两碗黑乎乎的药摆在那里,呃?
下人有点犯难,是哪一碗呢?
刚想要问问萧月白,就听到里面传来媚人的呻/吟,下人的脸蹭的一热,也顾不了那么多,随便端起一碗药匆匆的逃出了这暧昧不明的房间。
第一百零七章 惬意的早晨
“这药怎么和上次的味道有点不一样呢。”放下药碗,夏清铭颇为疑惑的道。
“说不定是月白又在里面加了其他的,他的毒术和医术同样精湛,这一点在北冥教里没有人能比得上。”
南宫辰手指夹了块蜜饯递到夏清铭嘴边,“吃块蜜饯吧,要不味苦。”
夏清铭张口将蜜饯含到嘴里。
南宫辰盯着那张水色的唇瓣,真想再扑上去咬一口。
趴在床上恹恹的,没一会儿夏清铭便昏昏入睡,南宫辰体贴的为夏清铭拉了薄被盖上,在夏清茗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口。
天色尚早,又是白日,难得的不用上朝。
南宫辰现在精神的很,一点睡意也无,想起那个多嘴多舌的小鬼,恨得磨牙,臭小鬼,自从来了将军府每次都要拆他的台。
他这个当大哥的非得替他爹娘好好教训一顿这小鬼。
南宫辰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口,轻轻掩上门。
然后摩拳擦掌的去找那臭小鬼算账。
夏清铭是被一阵口干舌燥给激醒的,睁开那双撩人的凤眸,屋手里空荡荡的,身边也没有南宫辰那家伙,顿时觉得有点空荡荡。
起身,桌上放着茶壶。
夏清铭为自己满了一杯,含了一口茶,香而清冽,上好的碧螺春在舌尖转了一个来回,流入喉中,沁人心脾。
真真是舒服而惬意。
外而正值好时光,鸟鸣蜂叫,阳光微醺,将军府后园的鱼池几尾锦鲤游的正欢,在阳光折射下,泛出金黄的色彩,煞是好看。
南宫辰倒挺会享受,住的这个房间,只要一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外面的百花竹林,还有那清澈见底的鱼塘,池水上面还飘着绽放的荷花。
身体一阵阵发热,夏清铭被逼的有点烦躁,干脆推开了门,打算欣赏一下将军府的美景。
转了几处拐角,一间紧闭的房间里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
“嗯……啊……”那长长的低吟舒服而惬意。
夏清铭浑身一激灵,顿时刹住了脚步,他又不是没经历过情事,自然知道这后园紧闭的房里,屋里人正在干什么。
商如意的声音妖媚而蛊惑人心。
只是没想到,这两人大白天的也这么有精神。
不想打扰这两人的好事,夏清铭转了个身,想要循着这条石子路,往前而转悠转悠。
就听得商如意的怒骂,妖媚的声音中夹杂着欲求不满,“你个废物,没吃早餐麽,就不能使点劲。”
夏清铭脚步一个不稳,差点被路上的石子给绊倒。
商如意的强悍,他不得不佩服,即使被人压,也依然强悍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还真是少见。
就听得另一个声音,颇为委屈,“我这不是怕弄疼你嘛。”
“再不用点劲,老子就反过来上了你。”
商如意怒叱。
事实证明,商如意这样的妖孽似地美人,果然是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来看待的。
……
远处的小亭里,一方石凳上,南宫老太爷正在督促着南宫麟读书呢。
夏清铭远远的望着,不由想起了小时候的南宫辰,那家伙小时候可恶,长大了就更可恶。那时自己总是被那人压迫,还狗腿似地,为那人抄书写字。
拾阶而上,沿着台阶一步步的踏上了凉亭。
南宫老太爷教导自己的孙子太专注,没有发现夏清铭的到来。
南宫麟翻着书看,忽然发现了有趣的东西,指着书上的一句话,“爷爷,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什么意思啊?”
南宫老太爷慈爱的摸摸孙子的小脑袋,“就是说美丽的女子,是男人心仪渴求的好对象。”
“呃。”
南宫麟懵懂的点点头。
“那爷爷为什么一定要是女子呢,男人就不可以吗?男人也很漂亮啊,大嫂就是男人也很漂亮,麟儿长大以后,也要娶个像大嫂一样漂亮的男子。”
南宫老太爷的脸唰一下就绿了,抖着胡子。
“混账东西,混账东西,这都谁教给你的昏话。你是我南宫世家的嫡孙,将来长大了是要娶位公主做老婆的。”
“可我还是觉得男人好,像月白哥哥啊,还有那个商如意,长的都比女人漂亮。”南宫麟一脸的天真与向往。
“你,你……”
老太爷浑身颤抖的不成样。
“老天爷啊,你是诚心想要我南宫家断子绝孙啊!”老太爷哀嚎一声。
“老将军何事如此伤怀呢。”
夏清铭将这爷孙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心里暗自偷笑,面上却故作懵懂不知。
“皇上。”南宫老太爷慌忙起身就要行礼。
“大嫂。”
南宫麟看见夏清铭,兴奋的站了起来,脆生生的喊了句。
正好这老太爷正赶着跪下呢,听闻此话,老太爷腿一软,噗通就重重跪倒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