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着他,那姓钱的就自求多福吧。”
“我怎么觉得你一提起萧月白,语气就很不平呢?”
夏清茗歪着脑袋看南宫辰,“你不会是曾经栽在过 他手里吧。”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账我南宫辰迟早要讨回来。”南宫辰被戳到了痛脚,咬牙道。
夏清茗非常好奇,这世上居然有人能让南宫辰吃亏。
越发的对萧月白感兴趣。
他小时候在南宫辰手里可吃过不少亏,有必要找那个萧月白切磋切磋,好以后统统报复回来。
当然,每次的报复都是换来南宫辰那个无耻的家伙,更加无度的在情欲上的索求。
魅皇邪帝 第七十三章 赤红小蛇
这厢房里,钱太守已经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只留下一裤衩。留出浑身的赘肉萧月白悠悠的给自己斟了杯茶,品了一口。
钱太守见萧月白不慌不忙的样子,急的搓了搓两手,扑上去一把搂住萧月白,“美人,咱们也不能就这样干坐着啊,还是快办正事吧。”
“好啊。”
萧月白神色淡定,轻应了一声。
钱太守一听美人这么爽快,急忙去扯着萧月白的衣服,忽然钱太守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爬在自己的脊背上。
那东西黏黏滑滑的,从后背爬到了前面,当看清楚那是什么的时候,钱太守猛的一个激灵。那是一条浑身赤红色的小蛇,正吐着蛇形,张开血腥狰狞的嘴,露出里面的獠牙和毒液。
“啊。”
就是有多少酒意,现在也给吓醒了,钱太守吓得连连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蛇,蛇,有蛇啊。”
那蛇此时还黏在钱太守身上,他一动作,就嗖的一下顺着钱太守仅剩的裤衩钻了进去,狠狠的在钱太守挺立的欲望上咬了一口。
“啊,啊。”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萧美人从椅子上起身,斜了眼面无人色的钱太守,笑的很没有诚意“抱歉,我忘了告诉你,我手腕上有蛇,钱太守要不咱们再继续吧。”
钱太守此时哪里还有那个心思,三魂吓走了气魄,尤其被蛇咬过的地方,此时火辣辣的胀痛,比先前还要***。
那条红色的蛇还爬在他身上,猩红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快,快把这东西弄走。”
钱太守哆哆嗦嗦的颤声道。
“赤红,回来。”
那条蛇非常的通灵性,听到萧月白的命令,嗖的一下折回了萧月白的手腕,在萧月白白皙的手腕上盘成一个圈。
就说呢,这萧月白平时最看不惯他们这些人,清高的如同不食人间烟火,不屑于和他们同流合污,今儿个怎么转性了,肯陪他睡上一夜。
钱太守不傻,一场虚惊后,想明白了前后,颤抖着手,指着萧月白“萧月白,你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的县令,居然敢欺辱上级,容我回禀朝廷,一定治你个死罪。”
“钱大人何必这么大火气呢。”
萧月白并不把钱太守的威胁放在眼里,修长手指怜爱的抚摸着那条被称为赤红的蛇的头。
“钱大人刚才被赤红咬了一口,不知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钱太守警惕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被那条蛇咬过的地方,此时胀痛的厉害,小腹的灼热全都拥挤在一个地方,想**又不得而出。
盯着萧月白那修长的双腿,钱太守不仅又咽了口唾液。
此时,有可能,他真的恨不得扑上去将萧月白狠狠的按在床上蹂躏一番。
“钱太守还在想着打我的注意吗?不怕再被赤红咬一口的话,你尽管来试试。”
那条蛇被点到命,立马张牙舞爪的露出凶恶的模样,狠狠的盯着钱太守。
钱太守吓的大气也不敢出“别,别,萧大人,咱们都是同僚,我今晚就和你开个玩笑,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赤红乃是蛇中的毒王,钱大人,有那种心思还是想想怎么求我给你解药吧。”
听萧月白这样一说,钱太守立马变了脸色,蛇中的毒王啊,以前也听说过这新上任的县令略懂医术,尤其在毒药方面颇有研究。
尤其这条小蛇又如此罕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钱太守决定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赶紧趴地上求饶道“萧大人啊,大家都是同僚,只要你肯给我解药,咱们万事都好商量。”
“我的要求很简单,开仓放粮。蓟县归我管,我就不能让这里的百姓活活饿死。”
“好好,我答应。”
“还是有个文书的好,这样,钱大人老倪亲笔修书一封,盖个印章。”萧月白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书递给钱太守。
钱太守慌慌忙忙的趴在地上写了几个字,然后颤颤巍巍的将藏在发冠里的官印掏了出来,盖上印章。
“萧大人,我都按你说的做了,先在求你给我解药吧。”
萧月白接过文书看了几眼,确定无误后,将文书揣进怀里,“钱大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蛇本性淫,这赤红更是万蛇之王,唾液有催情之功效,其实解药也很简单,钱大人现在出去找几个楼里的姑娘小倌解决还来得及。”
萧月白搁下这句话潇洒的从厢房里推门走了出去。
……
夏清茗和南宫辰听到那个钱太守死亡的消息已经是三日后,听说是在**方面纵欲过度,精尽而亡。
“不用怀疑,这是肯定是萧月白干得。”
南宫辰非常肯定的说道。
正阳汇报着这几日打探来的消息。
这几天蓟县的县衙忽然开仓放粮,百姓们挨饿了不少时日,终于能吃上一顿饱饭。
民间到处都在夸萧月白此人,说萧大人人长得好,心肠也好,简直是仙人下凡,专门救苦救难来的。
“萧月白的心肠好,骗鬼去吧。”
南宫辰不屑的撇撇嘴。
“师兄这么些年不见,嘴巴依然恶毒的可以,在背后说人坏话可是很不地道的。”
正说着,萧月白已经饶过回廊,进到屋里。
“我哪里比的上你萧美人,在哪都能混的风生水起。”
南宫辰四两拨千斤的顶回去。
夏清茗上下打量了萧月白一番,心里对萧月白的好感增加了好几分。
“臣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月白进到屋里,目光在夏清茗身上停留了一圈,缓缓跪下请安。
“你识得我?”
夏清茗疑惑,三年前那场科举,殿试并没有进行下去,前三甲可是连皇帝的面都没召见,就被分配到地方去了。
“能让南宫将军捧着的人,不是当今圣上还有谁。”
无怪乎萧月白会这样说,南宫辰此时正殷勤的剥桔子给夏清茗。而夏清茗似乎是享受惯了,非常自在的吃着南宫辰喂到他口里的东西。
两人这姿态似乎有点太过暧昧了。
被这样一提点,夏清茗有点尴尬。
剐了南宫辰一眼,都是这家伙害得,害他一个做皇帝的在臣子面前毫无威信可言。
南宫辰很无辜,这关他什么事,明明他家铭儿很享受他的服务的。
南宫辰悻悻的收回了即将喂给夏清茗的橘子,瞪了眼萧月白,你是故意这样说的吧。
“萧爱卿,平身。”
夏清茗端正了神色道。
萧月白不慌不忙的从地上起身,理了理衣袍。
“圣上微服出巡,可是为了粮饷之事。”
萧月白非常肯定的语气道。
“萧爱卿既然如此问了,朕也就不瞒你,的确是为了粮饷之事,不知萧爱卿知道多少内幕。”
“臣只知道,这钱太守以及部分粮商都听命于一人,那人操控着各地粮商的动向,涨价与否,价格浮动,全在那人的一句话下。”
“如果没猜错,那人应该是朱太后。”
萧月白也不隐瞒什么,这些他在被发配到这个小地方当县令的时候,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
这个猜测,夏清茗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一想起就觉得心惊肉跳,自己国家的经济命脉居然掌控在别人手中,幸亏兵权不再朱氏一党手里,否则这个江山早就易主了。
“你萧月白什么时候也这么热心了,居然这么的忠君爱国。”
南宫辰拖着下巴,调侃道。
萧月白睨了南宫辰一眼,“忠君爱国?我可没那个心思,只不过是和朱家有仇罢。”
“你萧月白居然也有吃亏的时候,真是让人难以相信啊,不知道那朱家怎么得罪了你?”
说夏清茗小心眼,南宫辰其实更小心眼,长这么大,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别人哪敢骑到他头上啊,唯独萧月白例外。
“我被朱明强他儿子绑在床上操了十天十夜,这算不算深仇大恨?”
萧月白语态不见起伏,平静的反问南宫辰道。
七十四章 萧月白的往事
南宫辰微微怔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脸杀气腾腾的样子,一掌拍碎了手下的桌子,“他娘的朱富贵,老子宰了他去”。
萧月白是他南宫辰的师弟,虽然平时有隔阂,可也还是他南宫辰的亲人。
居然被人如此侮辱。南宫辰咽不下这口气。
夏清茗也是一脸的震惊,他想象不到一个人在遭遇到这样的事后,居然还能这样的平静。甚至平静到去毫无遮拦的说与他人听。
“师兄的好意,我萧月白心领了。要杀那朱富贵只需一点毒药就能让他尸骨无存,可我萧月白偏不要他死的干净,我要朱氏一门陪葬。”
这样偏激的做法,倒像是萧月白的作风。
“那个该死的朱富贵,老子当初就改用小羽箭射死他。”南宫辰不满的咒骂道。
“可是月白,你是怎么和朱氏一门结仇的啊,你的性子我了解,怎么能那么容易被人占了便宜。”
萧月白倒是没有南宫辰那么激动,依然一脸的古井无波。也不想在这事上纠缠,转向夏清茗道“皇上想必也想要从朱氏一党手里夺权吧,我萧月白不才,但也愿尽绵薄之力。这操纵粮商坐地起价的人其实就是朱明强。朱氏一党的党羽如今遍布在夏国各处,这是这些人的名单。”
萧月白缓缓从衣袖里掏出一封名单递给夏清茗。
夏清茗展开看了眼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不由得心惊。这朱氏一党短短的十几年势力居然如此庞大,这盘根错节的枝干,互相缠绕着,形成了一个密集的网。
幸亏自己懂得韬光养晦,沉得住气,要不然还不知掀起怎样的波涛呢。
“萧月白,谢谢你。”
这一次夏清茗不是以国主的身份,而是以他夏清茗自己。
“皇上不用客气,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朕这次是微服出巡,你大可不必唤我皇上,不如称我为夏兄。”
萧月白也不客气,抿唇一笑“夏兄。”
。。。。。。
三年,有太多的事情可以改变。
南宫辰以前不会想过自己会和夏清茗如此的亲昵。也不会想过自己那个腹黑爱折腾人的小师弟居然变得如此的淡漠,沉默寡言。
一轮圆月,一方小桌,一壶小酒,两人对饮。
“月白,我是你师兄,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希望你隐瞒。”
南宫辰难得的用这样语重心长的语气与人说话。
萧月白执起酒壶,仰头狂饮一口,来不及咽下的酒液顺着嘴角流入脖颈,满不在乎的一笑“师兄何时也变得这么八卦了,我记得你当初可总想着打击报复我呢。”
一提到这个南宫辰就倍加不爽,“那不是没报复到么,你小子就卷铺盖跑路了。”
萧月白忽然敛了笑意,眼底划过一丝伤感“也许当初我不是太任性,好好呆在北冥教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三年前的萧月白除了腹黑一点,惹事一点,偶尔喜欢拿个活人做毒物试验,心思还是挺单纯的。
那一年他从北冥教跑出来,再回家的途中,遇到了一个受伤的男子。
“我救了一个男人,然后爱上了他,可是他却将我送到了别人的床上。”萧月白苦笑。
南宫辰眼底杀意流过“是谁?”
月白,我爱的人是你的姐姐。
那人好像是这样说的。
好啊,如果你爱我的姐姐,就请带她离开。
萧家是柳苏一带出了名的大家,世代书香门第,也曾出过几个大官。萧月白有个姐姐,在柳苏一带是出了名的美人。
那一年也不知姐姐是怎样被朱富贵盯上的,朱丞相下令,即使强取豪夺也要将他姐姐弄去给朱富贵做小妾。
那人说,他爱的是他姐姐。
萧月白在短暂的失意后,坦然的接受了这件事,笑笑“好啊,如果你爱她,就请带她离开。”
他希望姐姐能幸福,而不是被朱富贵那样的杂碎给糟践了。
可是两日后,那个男人匆匆的找到了他。
“月白,你姐姐被朱富贵抢走了,求你一定要救救她啊。”
萧月白忽然后悔起自己为什么不好好的在教里习武,而知学习了毒术。
“月白,再过两天就是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凭你的才能一定能考中。只要考中,你就能面见皇上,求圣上下旨让朱家放回你姐姐。”
萧月白甚至来不及多想,就踏入了考场。
一举成名,成为新科状元,可是他连皇上的面都没看见,就被那个他救回的人点了穴道,放倒在朱富贵的床上。
那十天十夜,很疼,很疼,疼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心里。
原来要他考科举不过是个幌子,床底之间他听到朱富贵说“吴起那小子果然没说谎,你比你姐姐可美多了,这滋味比那头牌小倌还销魂。”
原来考科举是假,他们的目的是要他入了朱富贵的眼,好代替他姐姐。
听着萧月白的叙述,南宫辰缓缓叹了口气“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找你?萧月白不以为意的笑笑“那时候我也想过,可是你南工大将军已经带着军队赶赴曲涵,和黎渊的军队打得不可开交。”
“那个混账东西,月白,那男人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去一刀刀活刮了他。”一想到那个欺骗他师弟,害他师弟受辱的男人,南宫辰就觉得特别窝火。
“不必了,因为他已经是个死人。”萧月白顿了顿“死在我姐姐手里。”
头顶的帷幔在晃动,萧月白的四肢被铁链固定,摆成一个大字。
压在身上的男人搂着他的腰肢不停的晃动,萧月白的声音都显得接近嘶哑。
“啊,啊,畜生,你们这群畜生,放了我弟弟,放了我弟弟,我和你们拼了。”一个女子拔高的尖叫声陡然响起。
萧月白听的声音就是他姐姐。
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