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胡睹说:“你们说的本王都清楚,本王心里都有打算,只是这件事情我们还要在宫里有人帮我们才可以。”
耶律黎昕摸着光洁的下巴想了想后拍了下脑门说:“我想到了,不如我们找皇后帮忙怎么样,以前许多的事情都是皇后在帮着我们,这次又事关朝廷有与西夏国私通的官员,我想皇后也应该会帮着我们。”
耶律冷在一边说:“皇后是可以帮着我们,可是仅凭朝廷有与西夏国私通的官员这一件事怕是不见得十分稳妥……”
耶律冷的话还未全说完耶律胡睹就接上继续说:“本王想好了,若是皇后能帮着我们促成这件事,我们就在皇上那举荐皇后生的三皇子为太子。”
耶律黎昕和耶律冷齐声说:“此招甚妙。”
耶律黎昕又说:“哥,你这个主意太好了,这样皇后就没法拒绝我们了,就算是为了自己生的皇子她也会帮着咱们的。”
耶律胡睹站起了身说:“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开始准备吧。”
耶律冷拦下耶律胡睹说:“我和耶律黎昕先去宫里告诉皇后王妃的事情,其余的事情你先安顿好府里之后再去宫里告诉皇后。”
耶律胡睹无声的默许了耶律冷的提议,耶律黎昕那边就急着准备出府,而耶律冷让耶律黎昕现在外面等着他,转过身他对离自己非常近的耶律胡睹说:“这次我帮你完全是因为王妃,既然你是为了她和你的孩子所以才出此招,我就全力帮着你,但是我也要警告你原来我一直没有表露出来是因为我知道你们的感情是根本容不下我的,可是这一次你要是对那凌珊起了什么别的念头,那就不要怪我不顾这么多年与你的兄弟情谊,哪怕是抢玉儿到我那里,我也不会再让他跟着你受委屈。”
耶律胡睹勾了一下薄唇说:“玉儿是本王的,这辈子永远都是,所以你把心放进肚子里本王绝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大辽的皇宫内……
“北院大王,这件事你确有十足的把握?”皇后心有余悸的听完耶律胡睹的话后面色凝重的问着眼前坐着的耶律胡睹。
耶律胡睹微微颔首对皇后说:“回皇后娘娘的话,凌珊公主趁着本王不在府里将本王的王妃劫出府里还将本王的孩子小产,本王怎么能眼看着自己的王妃受这样的委屈而无动于衷,况且那凌珊公主还拿来假尸首与假暗卫欺骗本王,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一人敢这么戏弄本王,本王怎么会留着她,此番之计皆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皇后擦了擦眼角的泪说:“北院大王不要说你,就连本宫听说念玉没有了都是心内刺痛,虽然平日里见面的机会不多,可是却与她甚是投缘,你们夫妻感情一向就好那你心里的难过自是不用再说,所以你对凌珊公主这般恨意本宫都是明白的,这唯一让本宫高兴地就是念玉还活着,其实就算你不说本宫也是会帮着你的。”
耶律胡睹说:“臣多谢皇后娘娘的体谅,这件事情臣也只敢冒死前来请求皇后娘娘的帮助了,还希望皇后娘娘能先在皇上那里多提提臣与凌珊公主的婚事之事,但希望皇后娘娘莫要说是您的想法,可以说是一些个朝中大臣们的意思。”
皇后叹了口气说:“本宫明白你的意思,这件事交给本宫你就放下心来,倒是免得夜长梦多你该早些去把念玉接回大辽来,朝廷里有本宫给你们圆着场,要是府里有什么事情你尽管来找本宫,本宫都会给你帮忙的。”
耶律胡睹急忙起身对皇后行礼:“臣多谢皇后娘娘。”
皇后又接着说:“但是有一点就是本宫最担心的,本宫帮着你但是只有一点,北院大王你可不许负了念玉,此番之事念玉受了不少的罪,你可不能忘了。”
耶律胡睹坚定地说:“伤妻丧子之痛臣此生都不会忘怀,更不会忘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皇后娘娘放心,臣这一辈都不会负了玉儿。”
皇后微笑着说:“好,本宫相信你,不然就不会这么轻易答应帮你这件事了。”
耶律胡睹说:“此事之后,臣等一定在皇上那里举荐三皇子为太子。”
皇后惊奇的回问:“北院大王,你这是何意?”
耶律胡睹站起身说:“三皇子无论出身还是修为都比其他几位皇子要优秀,臣等承蒙皇后娘娘照拂与帮助这么多次,也只能以此为报,还望皇后娘娘不要推脱,臣不宜久留就先行告退了。”
皇后似乎是没法再说什么只得应承下来,耶律胡睹拜别皇后就急匆匆的往府里面赶回去,他知道还有许多的事情等着他一件件的解决,但是他知道只要李念玉在他身边那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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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再次相见
“大王,这是您换洗的衣物和路上吃的干粮肉干和水。”忆柳和月出拿着一个包袱对着耶律胡睹说。
为自己系上斗篷耶律胡睹又问巴奴尔:“本王的兰博基尼牵出来了吗?”
巴奴尔微微福了下身说:“属下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耶律胡睹点了下头,接着又交代说:“王妃住的地方和其余的事情本王就交给你了,还有宣王和南院大王也会过来帮忙,你们就费些心,要是有什么情况就让暗卫去找本王。”
“属下明白了。”
耶律胡睹接过包袱,叮嘱忆柳和月出说:“孩子都还睡着就不要惊扰他们了,不然他们醒过来难免又要哭闹一阵,本王要早些出发,孩子们本王就托给你们了。”
忆柳高兴的说:“大王,交给奴婢们您就放下心吧,只要您和公主都平安无事就好,早些接公主回来,奴婢们也好早些伺候公主。”
月出站在巴奴尔身边说:“大王,王妃住的地方都有奴婢们打点,您就快去接王妃回大辽吧,小世子他们也都一直嚷着要王妃快些回来呢。”
将府里的一切交代和打点好后耶律胡睹拿着包袱出了王府,走到王府门口已经有下人把他的兰博基尼牵出来等着他,耶律胡睹先将包袱装进马鞍侧面的兜里,然后接过马鞭牵起缰绳翻身就上了马,只闻“驾”的一声耶律胡睹已经骑着马飞奔而走。
半个月之后……
又是一年的冬天,李念玉在这长白山等着耶律胡睹已经一年了,和耶律煜琪就像父女的日子过得倒也是轻松自在,偶尔李念玉还会跟着耶律煜琪去山里和他寻找人参,但是很多时候李念玉还是在屋里的时间多些,似乎李念玉的生活就是平静的等待。
起床穿好衣服李念玉端起铜盆就要出屋子接水洗漱,刚打开屋门就看见四处积满了雪,原来是前一晚下了整整一夜的大雪,李念玉兴奋的去屋后接来水快速的洗漱后赶紧跑到小厨房拿起罐子就要去周围的树叶上弄些这无毒害无污染的天然无根之水,这雪水加热融化的水泡茶的味道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刚出了小厨房的门就看见耶律煜琪也刚起床端着铜盆要去接水洗漱,李念玉笑着对耶律煜琪说:“小王叔,我去周围的树叶上弄些雪来化了给我们沏早茶喝,我一会就回来。”
说完也没管耶律煜琪什么反应李念玉就往雪地里跑,只听耶律煜琪在李念玉身后关心的说:“玉儿,你慢点跑当心摔着,都有翰儿了这么还和个孩子一样喜欢热闹。”
李念玉走到周围一些树叶长的低矮的树下往李念玉拿的罐子里抖着树叶上的雪,把雪都弄进罐子,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心情特别好,随意哼着小曲来回穿梭在周围的树木里,眼看着罐子里已经积攒了一层雪了。
抱着罐子又换了地方站在树下李念玉一只手把不高的树枝压下来正往里面抖着雪,忽的听见一阵马蹄声往这边赶来,爱凑热闹的李念玉刚想回头看看是那个不开眼的和李念玉当初一样闯到这了,正胡思乱想呢马蹄声已经在她身后停了下来,紧接着一声男声飘了过来:“姑娘,这附近可还有人住?”
李念玉抱着罐子的手抖了一下,这个声音好熟悉,该不会是耶律胡睹,松开树枝李念玉急忙回过身,只见离自己只有几步的地方,一位男子骑着一匹宝马,那位男子系着棕色的熊皮斗篷,一圈狐狸毛的滚边又由帽子一圈围在了脖子上,衬托着那人的脸庞更是棱角分明,那人果然真的就是—耶律胡睹。
见到李念玉耶律胡睹也是一愣,接着忙从马上下来激动的说:“玉儿,玉儿,本王终于寻见你了。”
“耶律胡睹,你终于来了。”李念玉抱着罐子就这么看着一年多没有再见的耶律胡睹,脚下就仿佛被定住了一样,又好像是觉得就像做梦一样,一觉起来耶律胡睹就来接自己回去了。
久别重逢的两个人都愣着互相看着对方有那么半分钟,等到反应过来之后李念玉把罐子放在脚边后就往耶律胡睹的方向跑了几步,转眼就到了耶律胡睹的眼前,还没等我看清楚他,耶律胡睹就伸出胳膊一把将李念玉拉进了怀里,紧紧地搂着李念玉耶律胡睹喃喃的说:“玉儿,真的是你,真的是本王的玉儿,本王真的找见你了,玉儿,你怎么会在这,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会跑到这来。”
李念玉反搂着耶律胡睹的腰部,把脸埋在他的怀里闻着熟悉的淡淡的薄荷味什么都说不出来,反而是呜咽着哭了出来不断地摇着头,耶律胡睹扶着李念玉的头发自责的说:“玉儿,都是本王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都怪本王。”
李念玉轻轻的抬起脸看向耶律胡睹的脸,只见他面容很是憔悴,下巴上也起了胡渣,他一定又是日夜兼程的赶过来的,李念玉这才哽咽着开口说:“不许你怪自己,你是不是都没有好好休息,肯定你也是才知道我的消息是不是?”
耶律胡睹看着李念玉心疼的拿着他的大手给她擦着眼泪:“不哭,玉儿你怎么会在这,你可是一个人住,为什么都不给本王捎个消息?”
李念玉这才想起还有耶律煜琪的事情,赶忙开口说:“不是我一个人,我是被人救下的,你可知道救我的人是谁,是小王叔。”
耶律胡睹惊呆了的表情看着李念玉:“什么,你是说小王叔救了你,那你这一年多就是和小王叔在一起?”
李念玉坚定的点着头:“对,所以我没法给你带消息,我只能等着来找我,对了,我们先回屋子,你肯定特别想小王叔吧,我们快点回去,这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拽着耶律胡睹李念玉就和他回到了住的地方,李念玉接过耶律胡睹手里的缰绳把他的兰博基尼和我逃来的那匹马准备拴在一起一道喂草料,这时耶律煜琪可能是听见什么动静了,推开门就看见李念玉和耶律胡睹,闻声瞧过去的耶律胡睹看见耶律煜琪后不可置信的开口:“小王叔,你真的是小王叔。”
说完耶律胡睹就上前往耶律煜琪的身前走去,耶律煜琪也是呆在了原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耶律胡睹:“你是睹儿,睹儿,没想到小王叔还能再见到你。”
耶律胡睹眼睛里闪着:“小王叔,这么多年了,睹儿还以为这辈子都再见不到你了,这些年你过得好吗,为什么当初要不告而别,这么多年了很多人都以为你已经殁了,就连先皇都……。”
叔侄俩面对面互相打量着对方,栓完马匹李念玉拿着耶律胡睹的包袱也上去走到屋门口对他俩说:“都进屋说吧,你们叔侄俩有话就在屋子里慢慢说,我去弄些吃的和茶来。”
耶律煜琪兴奋的拍着耶律胡睹的肩膀说:“睹儿,进屋子,进屋我们慢慢说,没想到这次小王叔我居然救下了自己的侄媳妇。”他们两进了屋后就高兴的攀谈着,李念玉接下斗篷去了小厨房点好炉子,熬上稀粥又热了些馒头,随便做了两个小菜就先给他们端去了,叔侄俩就连吃饭的时候都聊得热火朝天,李念玉没有插进嘴只在一边帮着他们添菜,为他们舀粥。
从朝廷这些年的事情,再到耶律胡睹自己这么多年的事情,还有耶律黎昕,就连耶律胡睹已经死了的王姐也都在他们的话题里,听着他们说着那些李念玉知道的事情,李念玉不知道的事情,她认识的人和她不认识的人,看着耶律胡睹毫无顾忌的将所有事情都无保留的告诉耶律煜琪,李念玉这才发现在大辽耶律胡睹是高高在上的北院大王,而在这他只是耶律煜琪最疼爱的一个亲侄子,就像孩子对着大人或是父母那样,李念玉想也许耶律胡睹的童年很多时候应该都是和耶律煜琪一起吧,将空间留给他们,李念玉只是不断地为他们沏着茶水,让他们好好的叙旧,一直到晚饭吃完他们俩才算正式结束了今天的内容。
收拾完碗筷耶律胡睹和李念玉来到我住的屋子里,帮着耶律胡睹解下斗篷放在一边:“沐浴的水给你对好了,你快去洗洗,就在那个隔间里,一路上是不是累坏了?”看着耶律胡睹憔悴的脸李念玉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双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耶律胡睹反握住李念玉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没有回答,就这么待了几分钟耶律胡睹捧起李念玉的脸在她眉间亲了一下这才说:“本王去沐浴,你等着本王。”
趁着耶律胡睹沐浴的功夫,李念玉拿出来一个在这住之后做的一个热水袋,这是李念玉拿着耶律煜琪的鹿皮做了两个,一个给了耶律煜琪让他暖腿,另一个李念玉自己留着偶尔暖一下肚子,抓紧时间给热水袋里灌上热水等着耶律胡睹沐浴完出来暖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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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互诉衷肠
没过多长时间就听见耶律胡睹打开隔间房门的声音,李念玉抱着热水袋朝他的方向看去,没想到他只穿了条干净的白色绸质寝裤坦露着上半身就出来了,李念玉一惊:“你就不怕着了凉,你是看着这屋子都是兽皮铺着就不冷了。”说着李念玉放下手里的热水袋就起身拿起他的斗篷迎上前去就踮起脚给他披在身上,耶律胡睹却是勾起一抹笑趁机把李念玉打横着抱了起来就往床边走去,他刚把李念玉放在床上李念玉就挣扎着又起来了,耶律胡睹不解的问她:“你这是干什么去,和本王都这么久没见了你不扑到你夫君怀里还要往哪跑?”
李念玉扑哧笑了出来:“瞧你那个猴急的样子,你的膝盖是不是不要了,我去拿热水袋给你暖会腿,你快到被子里面暖和暖和不要着了凉。”
耶律胡睹一听是这么回事,这才安心的说:“这根本就不冷本王都习惯了,辽国的寒冬本王还经常拿着凉水冲凉,那你拿了快过来。”
李念玉边走嘴里念叨着:“看你本事多大,真不知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身子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