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你去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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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你去北院-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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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食物相克
等众人赶到娜木的别院时那颜图已经坐在床边给躺着的娜木诊脉检查着生的疮,见耶律胡睹他们进来,那颜图赶紧行了礼,耶律胡睹问他:“怎么回事?”
那颜图恭敬的说:“回大王,娜木主子生的疮乃是九子疮,这种疮是食物相克所起的。”
几个人几个嗔目的看着那颜图,齐声说:“食物相克?”
那颜图点头说:“是,臣有一事不知可否问下王妃?”
李念玉说:“问吧,言无不尽。”
那颜图问李念玉:“王妃,今日我们吃的饺子可是牛肉入的馅?”
李念玉点头说:“对,是新鲜的牛肉,我让她们给剁好的馅里只放了一点葱,别的什么都没加。”
那颜图想了一下说:“这就对了,怕是这九子疮就是牛肉与香附子相克所起的。”
这时在床上躺着的娜木开口道:“香附子?我这几日喝的药里没有入香附子这味药啊。”
那颜图继续说:“这牛肉与香附子是相克之物,不光不能同食,而且在短时辰内也不可先后服用,估计娜木主子是先吃了牛肉入馅的饺子之后,又接着喝了有香附子这味药的药汤,这才生了九子疮。”
李念玉纳闷的说:“那我的小厨房里怎么会有香附子这味药材?”
这时忆柳在旁边说:“公主,奴婢想起来了,入冬后您总说身子不适,不多日前那颜图太医来给您开过一个方子,奴婢去抓的药,奴婢记得那药方里好像就有香附子这味药材,会不会是有人知道香附子与牛肉相克,而您的药里有香附子,故意把那味药放到娜木主子煎的药锅里,设计陷害您。”
还没等李念玉反应过来,那颜图说:“是,臣想起,前几日是给王妃开过一个方子,因为王妃自上次狩猎受伤受到惊吓后,一直气血不畅,所以臣就将香附配伍木香入药,因为香附子疏肝理气止痛,兼能活血,木香行气止痛,兼能温中.二者伍用,有疏肝调中、理气止痛之功效,但是微臣不会是王妃所为,因为王妃的药里有香附子,要是王妃知晓这食物相克之理,今日就不会将牛肉入馅了。”
耶律胡睹点点头说:“你所言有理,今日玉儿让娜木在她潇澜院的小厨房煎药实属是偶然,而且在之前她并不知道娜木在喝药,又怎么会加香附子加害与她。”
这时娜木却是泪眼朦胧的拽着耶律胡睹的袖口哭哭啼啼:“大王,您不能因为宠着王妃就这么相信她,一口咬定不是她所为,你们都说王妃调理身子的药里有香附子,她不会加害自己,可是若是她今日回去不喝药的话又有谁知,况且那颜图为王妃开方子,这么会不告诉王妃服药后的禁忌,而且今日是王妃的人为我煎的药,难不保会做手脚,说不定是下人护主心切做的手脚,大王,你切不可听信片面之词,要为奴婢做主。”
那颜图听后说:“娜木主子,臣尊你是陪着大王时间最长的侍妾,但请您不要混淆事实,那日臣刚为王妃开完方子,就有宫里的人来找我去为皇上请脉,我就忘了告诉王妃此方服用时的禁忌,直到今日我才回的府里。”
那颜图刚说完,耶律黎昕冷眼看了半天,开口对娜木说:“娜木,如果我没记错,我哥对你好像也没有什么情分吧,无非是我王嫂来之前让你侍寝的次数多一些而已,我王嫂也没必要为了这个嫉妒你吧。”
耶律胡睹甩开娜木的手,转头对耶律黎昕说:“耶律黎昕她是本王的侍妾,比不得下人,你说话给本王有点规矩。”
耶律黎昕看着娜木却很是窝火的说:“哥,你疯了,不就是个侍妾而已,她现在说王嫂害她,难道你要向着这个贱人怀疑王嫂不成。”
耶律胡睹低吼:“本王说怀疑玉儿了吗,本王说让你说话有点规矩。”
李念玉拉过耶律黎昕对着他们哥俩喊道:“都闭嘴,吵什么吵,饺子把你们吃撑了,没事干是不是,不许再吵了。”
说完李念玉看着娜木,忍住一肚子的火淡定住自己就要爆发的暴脾气说:“娜木,今日我想真要害你为何会做的这么明显,让所有人都知道是我所为,那我不就是愚蠢至极,而且与我来说我完全没有任何的理由的害你,自我嫁入北院府以来,耶律胡睹没有去过你那几次,你要说与你争宠加害于你,实属无稽之谈,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能说的也就如此。”
娜听完后却说:“今日奴婢本就无心赏烟花,是王妃要留下奴婢的,而且将煎药只是如此上心,真是让奴婢不得不怀疑。”
耶律胡睹冷冽的说:“这件事还没有查清楚,到底是谁所为,还不得而之,现在谁也不许给本王乱猜测,好了,今日之事就先到这,那颜图你留下给娜木配药,本王与王妃还有宣王就先走了。”
那颜图说:“是,臣明白,这九子疮也是疮病的一种,臣配些拔疮毒的药膏外敷就好。”
娜木见耶律胡睹要走,忙说:“大王,您今晚就不能留下陪着奴婢。”
耶律胡睹说:“你今日生了疮,就好生的养着吧,他日本王再来看你。”
说完就与李念玉和耶律黎昕还有忆柳出了院落,往耶律胡睹住的别院走去,耶律黎昕说:“哥,王嫂,今日多有打扰,我这就回去了。”
李念玉抱歉的笑笑说:“今日本该是同乐的到让你看笑话了,路上当心,我让忆柳送送你。”
李念玉转脸给忆柳一个眼神,忆柳收到后就去送耶律黎昕了。
来到耶律胡睹住的别院,耶律胡睹让下人把给李念玉煎好的药先倒了出来,因为这服药处方温和,所以就算隔也夜只要温一温就好了。
看着耶律胡睹安排好一切后,李念玉问耶律胡睹:“怎么不留下陪她?”
耶律胡睹将她搂进怀里,轻笑了一下说:“本王怕留下了,王妃你今夜就要孤枕难眠了,本王可怕你几日再不理本王,本王的日子还真不好过,所以本王还是陪你吧。”
李念玉环着耶律胡睹的腰抬脸看着他,我说:“你真信我,你相信不是我做的?”
耶律胡睹刮了下她的鼻子说:“你要有那害人的心思,怕那娜木早就活不到今日了,而且本王怎么知道娜木会不会是反间计。”
李念玉惊奇的说:“耶律胡睹,你居然变聪明了。”
耶律胡睹拿着薄唇在李念玉耳边说:“那叫吃一堑长一智,事情到底是什么只有查了之后才知道,不过玉儿,我们这会是不是该安歇了。”
李念玉逗着他说:“那我回潇澜院了,你早些睡。”说着就准备转身。
耶律胡睹打横将她抱起,霸道的咬着牙说:“本王这你进来了,你以为本王还能让你再出去……”
第二天清早,李念玉让忆柳叫来昨天晚上给娜木煎药的小丫头,小丫头吓得瑟瑟发抖的跪在我脚前,李念玉让忆柳把她扶起问她:“昨日你煎药时可有娜木的人让你给药里放过什么?”
小丫头恭恭敬敬的回着话说:“回王妃的话,那倒没有,昨日娜木主子的女婢把药拿来,看着奴婢把药煎上才走的。”
这时门外的有奴婢把李念玉喝的药温好端了进来,忆柳将药接过来递给李念玉说:“公主,先喝药,喝完再问。”
李念玉接过药准备喝,只觉得这药的味道与往日有些不同,李念玉一口气把药喝了,觉得入到口腔里的药味没有平时的那么苦,低喃道:“这药今日的味道怎么有些不大一样。”
说完这句话,李念玉突然灵光一闪,问那个小丫头:“我的药与那个娜木的药可是同一时辰煎的?”
那小丫头想了想说:“回王妃的话,奴婢昨日去厨房看见给您的药已经煎上了。”
李念玉又问她:“那给她煎药的罐子可与我的是一样的?”
小丫头说:“是,一模一样,我们北院王府用的煎药罐子都是一种。”
“那你可是一直守着娜木的药,还是离开过?”
“奴婢想起来了,昨日小厨房就剩奴婢与另一个婢女在厨房,守着您与娜木主子的药,可就在娜木主子的药刚煮沸,就听见厨房外有动静,我们两个人以为有野猫,就结伴出去看了看,可出去后却什么都没有。”
李念玉听了之后,让那个小丫头先下去了,叫过忆柳对她说:“快去把给我煎药炉子上的药渣给我拿来,估计这会还没有人收拾呢。”
忆柳疑惑的问李念玉:“公主,你要这药渣做什么?”
李念玉笑笑说:“你去拿来就知道了。”
忆柳慌忙的就出去给她拿药渣去了,李念玉又找来另一个跟着我的小丫头让她去把耶律黎昕找来。
不一会,忆柳拿着个纸包就进来了,说:“公主,幸好早去一步,将给你专门熬药的那个炉子上药罐里的药渣都拿来了。”
李念玉双手接过来,打开闻了闻,与我刚喝的药味道一样,果然是……
在主厅里,李念玉拿着那包药渣,看着面面相觑的耶律胡睹和耶律黎昕,以及在旁边伺候茶水的忆柳,李念玉咳了咳嗓子,开口说:“想知道昨日之事吗?我现在就说说。”
打开纸包让他们三人都闻了一遍,李念玉说:“事情就是这包药渣引起的生疮案,其实昨日我们都以为是谁给娜木的药里放了与牛肉相克的香附子,其实我们想错了,起初我也以为是有人往药里加了香附子,但今早我喝下我的药却与以往几日的味道不一样,味道偏淡,我觉得事情不太对,就让忆柳拿来了药渣,你们刚才闻的就是,那个药根本就不是我每日喝的药,而是娜木的药。”
耶律黎昕说:“王嫂,怎么会,她的药怎么会在你的药罐里?”
李念玉继续说:“这就是整件事情的关键,早上我询问过昨日给娜木煎药的那个婢女,她说整个北院王府的煎药罐子都是一样的,那如果有人将我的药罐子与娜木的药罐子调换之后,根本就不需要加东西,就可以直接让娜木喝上有香附子的药汤,但是当时小厨房里有两位婢女,一个是给我煎药的一个是给娜木煎药的,我询问了她们,她们都说娜木的药刚煎沸就听见外面有动静,她们以为是野猫,就结伴出去看看,但到外头之后却什么都没有。”
耶律胡睹若有所思的说:“那就是有人将她们引出去,乘着她们不在,将药换了过来。”
李念玉点头说:“那是必须的,只有这段时间厨房没有人,要是说婢女自己换的我觉得不可能,她们怎么知道这食物相克之理,那是学过医学之人才懂得,或是喜欢研究医学的人才知道的,她们哪会去研究这些东西。”
耶律黎昕接着说:“会不会是娜木的人做的手脚?”
李念玉说:“不会,她身边就她们主仆两人,而且不会功夫,我看这进厨房换药的人,可能会轻功,不然怎么会没有响动的就能将药换了。”
耶律胡睹说:“好大的胆子,敢随意进北院王府,可就不知是何人。”
耶律黎昕说:“这人的目的怕是挑拨王嫂与娜木的关系,不知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不过哥,这件事还是对外说是婢女将药端错了,是误会一场。”
耶律胡睹叹了一口气说:“现在就只能如此了。”
在娜木的别院内……
刚上完药的娜木正准备睡觉,一抹黑色的身影进来,娜木并不惊奇的开口说:“怎么是你?多日不见啊。”
黑衣女子毫无情绪的语气说:“这次又让李念玉逃脱了,心有怨念吧?”
娜木微微有些惊讶的说:“你是怎么得知的?”
黑衣女子说:“你以为还需要给你的药里加香附子,北院王府的药罐子都一样,只要把你和李念玉的药罐一换也不会被人察觉。”
娜木惊呼:“莫非是你?”
黑衣女子依旧用冰冷的语调说:“当然是我,这次你扳不倒李念玉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的本意是让你明白,要成事就必须要学会忍耐,知道来日方长,必要的时候就要学会反间计,以后该怎么做,我想你该有数了吧,记住我说的话。”
没等娜木反应,黑衣女子便踩着轻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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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壮士出征
就在侵陵雪色还萱草,漏泄春光有柳条的春暖花开的三月辽国皇宫里耶律胡睹面无表情的站在耶律隆绪的面前,此时的耶律隆绪早就没有了年轻时的那股舍我其谁的天下独尊的霸气,而是半躺在铺着明黄色单子的软榻上,身上同样盖着明黄色的锦被,有气无力的喘着气,怎么看都像是病入膏肓的老大爷。
耶律隆绪喘着粗气看着耶律胡睹,说:“睹儿,今日朕有一事要交给你去办,咳咳……咳……怕是又要让你披甲上阵了。”
耶律胡睹微微福身说:“皇上,保重龙体,不知是何处又在挑衅我大辽?”
耶律隆绪拿出一个帕子捂住嘴又咳了几声,才开始说:“是宋军屡屡的侵犯我们辽国边境,咳……咳咳,朕看是那赵祯看着朕快不行了,想要逼死朕啊。”
耶律胡睹说:“皇上,既是如此,那臣就亲自挂帅前往,以保我大辽的国土。”
耶律隆绪艰难的扯出一抹笑说:“睹儿,真是难为你了,只是朕的身子朕知道时日不多了,本可以让别人去,咳……但朕让你亲自挂帅去,一则是以你北院大王的身份震慑住他们,还有就是,真是怕派别人去了,万一在这期间朕不行了,朕怕他们会起兵造反,你是朕的亲侄子,朕算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咳咳咳……咳,你的性子朕知道,你不会有那心思的。”
耶律胡睹露出焦急的神态看着耶律隆绪,担忧地说:“皇上万万不可这么说,保卫大辽乃是臣的职责所在,臣谢皇上的信任,也请皇上保重龙体,等待臣凯旋而归。”
耶律隆绪对耶律胡睹招了招手,耶律胡睹又走近了耶律隆绪一些,耶律隆绪说:“睹儿,你到朕跟前来,咳……咳咳。”
耶律胡睹又走到耶律隆绪眼巴前,只见耶律隆绪从锦被中伸出一只手拉住耶律胡睹的手,让他手心向上,另一只手从枕下取出一样东西放在耶律胡睹手中,只见耶律胡睹手中多出一个上乘玉质打造的神兽,耶律胡睹看见后一惊,说:“皇上这可是宫里禁卫军的兵符。”
耶律隆绪轻轻的给耶律胡睹说:“睹儿,拿着,咳……咳咳咳咳,朕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你帮朕一件事。”
耶律胡睹说:“皇上请讲。”
耶律隆绪说:“太子年轻,难免有些气盛,做事会有些毛躁,他日登基免不了要受顺圣元妃的气,咳咳,朕给你这兵符是为了保护太子与皇后,皇后为人谦顺,没有心机,朕怕她日后会受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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