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你去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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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你去北院-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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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皇后也说:“你如今将府里这两年那贼人纳的一些侧妃都遣走了,等到开春本宫帮你再好好的挑一个南院王妃。”
耶律冷说:“谢皇后。”
一圈转下来,耶律隆绪吩咐上了些热菜,大家都开始动着筷子,太子与李含冰拿起酒杯就要敬元妃,元妃没有任何动作,本来喧闹的大殿里顿时鸦雀无声。
元妃冷冷的开口说:“若是太子敬我,这酒我该喝,可是太子,你身边这位是什么人,你新纳的妃子?可本宫没有听说你纳妃,那她是什么身份敬我酒?”
只听耶律宗真尴尬的说:“母妃,这是李含冰,儿臣新纳的妃子,因为就在不久前,儿臣怕和这每年的年宴冲上,所以没有专门行仪式。”
元妃看向李含冰,依旧冷冰冰的口气问她:“你也是汉人?你是什么出身?”
李含冰答道:“奴婢是汉人,奴婢是花魁出身的舞姬。”
李含冰刚回答完,只见元妃一把拿过李含冰手里的酒杯狠狠的砸到了地上,对着耶律宗真说:“花魁出身就能封妃,你好大的胆子啊,你当你太子府是什么地方。”
耶律隆绪咳了一声对太子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那日告诉朕与皇后的话可不是如此。”
耶律宗真赶忙拉着李含冰跪在了元妃面前,对元妃说:“回母妃的话,这个李含冰其实是北院王妃的妹妹,也是宋朝镇国将军的女儿,只不过她是庶出。”
元妃听了自己儿子的话后有些惊讶的看了看李念玉,李念玉赶忙低下头,然后又看了看李含冰,突然冷笑着说:“怎么看着自己的姐姐当上了王妃,心里不满意,如果你是你姐姐的出身,今日本宫肯定不会为难于你,选花魁进太子府,本宫看你野心倒是不小,就算你是李将军的庶出女儿,最多也只是侍妾,还妄想当上妃子,你嫡生的姐姐被大宋封了公主才是北院王妃,而庶出的妹妹却进了太子府当上了妃子,要是传了出去我们大辽王室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太子与李含冰低下头不敢再言语,耶律隆绪冷着一张脸看着跪着的两人,殿内的空气就像被凝结住了一般,这时皇后看向元妃,开口道:“妹妹先息怒,其实这件事情太子问过本宫的意见,当时本宫就说让那李含冰做个侍妾就好,可是偏偏只骨这孩子喜欢她的紧,本宫见他喜欢,就说那就让他把这个李含冰封个品级低点的妃子就好。”
元妃说:“姐姐,那就是这件事你知道,妹妹我不得不说,这些年只骨这孩子一直由你养着,于你来说与儿子一般无二,可是这件事你不光不劝说他,还由着他胡闹,莫不是因为这孩子不是你亲生的,你就这样放任他。”
皇后脸色一变,慌忙对耶律隆绪说:“圣上明鉴,臣妾并无此意,只是见只骨那孩子喜欢,便想只要不过分,便交由他自己去处理,不想被妹妹这般误会。”
李念玉冷眼看着,这元妃果真不是盏省油的灯,几句话就将是非搬弄成功,果然是师太级别的,和李含冰当婆媳简直就是天造地设。
耶律隆绪终于决定开口了:“耨斤,皇后的性子你知道,她不会有别的想法的,只是经不住只骨的软磨硬泡,不得已才答应的。”
说着耶律胡睹让太子与李含冰起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对他们说:“太子,今日之事,原是你做的欠妥,依朕看,你就先将李含冰收为侍妾,若是她能与她姐姐一样帮着你建功,朕亲自下旨替你封她为你的妃子。”
太子忙说:“是父王,儿臣遵旨。”
耶律隆绪看向元妃说:“耨斤,你这辈子就是这急躁性子,有事好好说便是,大过年的何须生这么大的气。”
元妃说:“圣上说的极是,只是臣妾为太子生母,不想看着只骨做出让世人耻笑之事而已,他若真喜欢收个侍妾便是了,那李含冰就算是宋朝李将军的女儿,也只不过是庶出而已,只骨是太子,娶妃纳妾都是要看门第的,怎可随意妄为,这点想必圣上是最明白的。”
皇后坐在一边没再多言,李念玉瞧这情景怕是皇后没少受这萧耨斤的窝囊气。
耶律隆绪此时被这元妃的这一出搅得也没有什么兴致了,随口说:“朕知道,这不都已经让太子将她收成侍妾了吗,好了,朕近日身子也不大好,这会也乏了,就不像往年那样再留着大家了,大家这就散了吧,都回自己的府上闹腾去吧。”
大家起身将耶律隆绪等一些人送走后就各自散了,准备回到自己的府上过年去,耶律胡睹也拉着李念玉坐上回府的马车上,一场过年的年宴本该喜庆的气氛,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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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王府年夜
巴奴尔驾着马车带着李念玉和耶律胡睹往王府里赶,李念玉与耶律胡睹很有默契的没有说话,看着耶律胡睹沉着张脸,李念玉故作轻松的说:“那个耶律胡睹,大过年的你那脸就不能喜庆点啊,怎么他们这点阵势你就怕了?”
耶律胡睹看看李念玉,扑哧一笑说:“本王会怕这点阵势,只是今日看着元妃,本王真怕到太子登基后,那元妃就更不将皇后放进眼里了,如果要是取而代之了,只怕才是大辽的噩梦。”
看着耶律胡睹不再沉着脸了,这样起码李念玉还能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对他说:“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现在想这些还是为时尚早,就算到时候那元妃真有想法,还有皇上在那,如果连皇上都拿她没办法的话,那时才是大辽真正的噩梦。”
耶律胡睹说:“但是今日殿堂之上,元妃也太跋扈了,完全没有把皇上和皇后放在眼里,倒是李含冰还算聪明,没有多言,不然看今日这情景,要是她敢多言一句,那元妃不光罚她,就连太子也得一并受罚。”
李念玉冷哼了一声,说:“她要连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都没有,怎么能让太子看上,不过,今日年宴上的一幕,要我是太子定会好好的反省自己。”
耶律胡睹疑惑的看着李念玉:“此话怎讲?”
李念玉看着耶律胡睹笑着说:“我会就今日之事看出元妃绝非善类,嚣张跋扈,肯定是野心勃勃的人,所以以后做事必须要更加谨慎,不可意气用事,而且对待元妃这样的人得先学会忍耐,太子是日后继承王位的人,肯定不会容下顺圣元妃,但要彻底铲除,就要先学会顺从她,在她最大意的时候下手,如果太子能这么想,大辽就不会有噩梦。”
耶律胡睹说:“玉儿,没想到你一介女流,到能有如此见解,真是让本王钦佩。”
李念玉就差点说那是康熙对付鳌拜的方法,想了想决定还是让他保持对自己的这种崇拜感吧,李念玉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说:“耶律胡睹我替我全家谢谢你,成亲这么长时间你还是第一次夸我,太不容易了,那个一会回了府里之后就再别沉着脸了,今日之事也莫再提了,省的大过年的让大家都跟着心情不好。”
耶律胡睹由着李念玉闹腾着,没有再言语。
到了府里,整个北院王府上上下下的沉浸在一片热闹的气氛里,看着这情景,真像天朝拍的和谐的纪录片啊。
看着李漠抱着睿婕满院子的狂奔,睿婕咯咯咯的笑着,见他们回来,李漠抱着睿婕屁颠屁颠的跑来:“老姐,姐夫你们回来了,宫里的年宴好吃不?”
耶律胡睹看着李漠的样子乐着说:“漠儿,你抱着睿婕到处跑小心点别磕着了。”
李念玉从老弟怀里包过睿婕瞪了耶律胡睹一眼:“你倒是心大,由着他瞎闹,要是把孩子摔了怎么办。”转脸看着自己的老弟:“你看你脸冻得,还跑呢,赶紧跟着我们回屋,一会我们吃饺子。”
耶律胡睹笑着摸了摸李漠的头说:“漠儿,听你姐姐的话,我们进屋吃饺子去。”
李漠撇着嘴不情愿的跟着他们往屋子里走,突然李漠对李念玉说:“老姐,我也要小宝贝戴的那个帽子,你给我也做一个让我戴呗,看不出来你还会女孩子会的东西,真让我意外。”
李念玉没理他直接说:“没那闲功夫,你消停吧啊,还有什么叫女孩子会的东西我也会,你啥意思?”
李漠说:“是说你比汉子还汉子。”
李念玉恨恨的说:“帽子的事情你有生之年就别再想了。”
耶律胡睹大笑着看着李念玉和李漠在那拌嘴,进了屋子后李念玉让忆柳先把睿婕安置好后,就让她去厨房准备煮饺子,又找人把耶律胡睹的几个侍妾都叫来一起吃饺子,其他的下人们都按轮值休息时让他们自己煮着吃,安排好后厅里大家分坐在两桌,耶律胡睹说:“今日是新年,本王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今年府里添了王妃,府里的一些事情由王妃处理,已经不同往日了,你们更要尽心侍候王妃知道了吗?”
大家纷纷迎合,饺子端了上来,就在大家动筷子准备吃的时候,耶律黎昕来了,只见他进来后谄媚的说:“看来我是赶上了好时候啊,居然有汉人的饺子,这真是要谢谢王嫂啊,王嫂不来我们怎么能吃上饺子。”
李念玉赶忙吩咐人取来碗筷,耶律胡睹冷眼看着他说:“来了就坐下吃,哪来的那么多的话。”
李念玉打趣说:“怎么没带你今日进宫带的那个美人一起来?”
花蝴蝶耶律黎昕准备坐下,李漠在边上兴奋的说:“二哥哥,你来了,坐我旁边嘛。”
耶律黎昕笑着坐到李漠的旁边,对李念玉说:“今日我来就是白吃的,要是再带一个人来,两张嘴吃,怕是我哥都不会让我进府门呢。”
耶律胡睹哼了一声:“闭上你的嘴,给我好好吃饭。”
因为耶律黎昕来了,所以吃饭时整个气氛也变得更热闹了,刚吃完放下碗筷,耶律胡睹说他知道汉人过年要放烟花,所以他派人从汉人那买了些烟花,一会准备在院里放,李漠听了之后激动的拽着巴奴尔就去放烟花的地方了。
这时娜木说:“禀告大王,王妃,奴婢这几日身子有些不适,一直在喝药,奴婢就不同去看烟花了,奴婢回去要去喝药了。”
看着耶律胡睹准备让她走,李念玉觉得有些不合适,就对娜木说:“我那有小厨房,离这里近一些,你派人把药拿到我那煎就是了,好了直接端来给你喝,今日过年,大家都去看烟花,留你一人回你的院落,也难免孤寂,就与我们一同看烟花去吧。”
耶律胡睹看着李念玉,李念玉则握握耶律胡睹的手,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坐在另一桌的娜木恭敬的说:“本是奴婢的错,不该扫了大家的兴,倒是王妃真心奴婢,奴婢谢过王妃了,这就命人去取药来。”
说完转身李念玉对自己的贴身婢女说了几句话,那婢女就出了门。李念玉也让忆柳去找个妥帖一点的婢女在她的潇澜院的小厨房等着给娜木煎药。
在屋子里待到有人来说给娜木的药已经煎上了,众人这才出门准备去看烟花,耶律黎昕跟在李念玉身边说:“王嫂,可别怪我这个小叔子多嘴,你可小心你好心办个坏事,人家说不定非但不领情,还要反咬你一口。”
李念玉看了看耶律黎昕笑着说:“都说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看起来这话一点都不假,你今天吃了我做的饺子可当真是替着我着想呢。”
耶律黎昕一脸委屈状的说:“我可是为了王嫂好呢。”
李念玉说:“我知道,就是逗逗你,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不会生什么事的。”
耶律黎昕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前面的路。
李漠兴奋的点着烟花,巴奴尔一边点着别的烟花一边看着李漠,生怕他出事,旁边一些胆子大的下人也去点着烟花,就在大家欢乐的时候,一个婢女来说娜木的药煎好了,李念玉转身看着娜木,对她说:“让她们把药端到我们刚吃饭的厅子里,那近一些,你先去吃药,吃完要是觉得还行你就过来继续看烟花,要是实在不舒服,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娜木福身说:“谢王妃,奴婢这就去了。”
说完就走了,周围是一片五光十色的烟花,到处是放烟花与炮竹的声音,被这气氛感染,李念玉也跟着老弟去点烟花,耶律黎昕看了会也跟着李念玉来了,一边的耶律胡睹笑着看他们在那打闹着。
没过一会,就见娜木的贴身婢女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跪在耶律胡睹面前说:“禀告大王,娜木主子喝完药后就说想休息,就与奴婢回了住处,刚睡下没一会,主子就说自己不舒服,奴婢一看居然是生了疮。”
李念玉听了后赶忙跑来,只听耶律胡睹吼道:“蠢货,你不去找太医,来找本王做什么。”
李念玉赶忙问那个婢女:“那她这日有起疮的症状吗?”
那婢女说:“回王妃的话,娜木主子的药都是普通的调理药材,这几日她一直喝着,可是什么事都没有,那疮是刚生的。”
李念玉问:“可是喝了药之后才生的疮?”
婢女回答:“是。”
李念玉顿时觉得一股凉意由脚底升起,在我的厨房煎的药喝上起了疮,原来耶律黎昕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这件事怎么看都和我脱不了关系。
耶律胡睹叫着在人群里看烟花的那颜图,让他去娜木那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那颜图福身与那名婢女往娜木住的地方赶去,李念玉对耶律胡睹说:“耶律胡睹,就别放烟花了,我们去娜木那看看吧,今日之事我知道我也是脱不了干系得,药是在我的厨房煎的,去了之后看那颜图诊断后怎么说。”
耶律胡睹说:“玉儿,其实……”
李念玉打断他说:“耶律胡睹,无需再多言,你怀疑这事与我有关,无妨,要是最后确定与我或我的潇澜院的人有关,我会任你处置的。”
忆柳在李念玉旁边焦急的说:“公主,您不敢乱说,这件事怎么能和您有关呢,只是用我们的厨房给她煎了药而已。”
耶律黎昕也收敛起了玩世不恭的笑脸先对巴奴尔说:“巴奴尔,你先带漠儿回他的别院。”
巴奴尔说:“是,属下明白。”说完带着毫不知情的带着一脸意犹未尽的李漠回了他的别院了。
接着耶律黎昕站在耶律胡睹旁边说:“哥,这件事有蹊跷,你万不可草率的决定。”
耶律胡睹说:“本王明白,现在先去看看就知道了。”
遣散了别的人,李念玉与耶律胡睹,耶律黎昕和忆柳四人赶去了娜木住的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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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食物相克
等众人赶到娜木的别院时那颜图已经坐在床边给躺着的娜木诊脉检查着生的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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