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由自主不的笑出声了,因为觉得他的想法很好笑,不,应该说是非常好笑,简直是无比的荒诞
他摇摇晃晃扶着我站起来,拉扯我的肩膀,胳膊的伤口被拉扯到了,我不由的扯了扯嘴角。
“很好笑么,”他眼光一冽,“待会我就叫你笑不出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为了你什么都不要了,”
我摇了摇头“不,你不用等了,他决计不会换的,如今我都看明白了,我都没有一点利用价值了,他怎么可能真的是为了我而来,你还是不要再在这浪费时间了”,
他狠狠的拉住我的领口“难道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可以饶过你,也太天真了”,
我苦笑,“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还不至于怕死到要说谎的程度,你猜错了,他不爱我,”,
我顿了顿嗓子“和你一样,我于他也只是利用得关系,于今我是半点利用之处都无,他怎么可能再来救我”,
说完之后胸口好像轻快了许多,说出来了,终于说出来了。
他满脸的不相信,“不爱你么,那他爱谁?”
我苦笑着摇摇头,“我不知道,这只有他知道了吧,或许,他谁都不爱,除了他自己”,
最后这几个字我咬的很重,对,或许他这样的人除了他自己谁都不会爱,为了他自己他可以不择手段千方百计的算计,不爱自己还能爱谁。、
“这样的人,他也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我不准你这样说他,”他似乎抓狂了般摇晃我,、
“尤其是你,更不佩这么说他”!
我也恼了,朝他大喊“你也别太天真了,别再自欺欺人了,难道被他骗的不够惨么,”
“不,不是的,他很苦的,他有苦衷的,你不了解他”,
他双目失神,如同木偶般的喃喃自语
“从很小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了我们的命运,从一出生起就注定了我们不能如常人般的活着,我们的命从一开就被操纵者,看见我的腰上了么”
他径自掀开腰侧,大朵初绽的桃花就这么毫无预告的出现在我面前,眼睛里全被这朵异常娇艳的桃花充斥真,再熟悉不过的画面,只是那人身上的那朵还没有绽开,只是这一点的差异,再无区别,我呆呆的看着这大朵的花,浮现着另一朵含苞怒放的花朵……
“开了,已经开了,估计他的那朵也快开了,知道么,这朵花,就是这朵花让我们活的痛不欲生,,知道么,其实并不是每个人都想争皇位,可是每个人都想活着,我想他也是这样吧,他那样的xing子定是想追求那样自由自在的生活,怎么想要被皇位束缚住呢,只是,若是不争,我们都别想活着,你看这朵花”
他摸着腰侧,“你看,开的多么娇艳,可是你知道么,每看到他多开一分我的恐惧就增加一分,知道么,等他凋谢之时也就是我们命尽之时,若是在凋谢之前找不到解药,等待我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你懂么,自私,是,我们都很自私,可是为了命谁能不自私……”
我满眼震惊,我从来不知道,他从来没告诉我这些,我晃着头,别再说了,
“我不想听,即便如此,他也不该利用我,他若想要那本秘籍我是可以给他的”,
“给他,你以为你能给的了他,你以为你能给的了他那本秘籍,你也太天真了吧,能给你父亲早就给他了”,
“你又不知道了吧,看来你已经呆了啊,原来他什么都不舍得告诉你啊,你可是真让他费难了,那好,既然如此,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你父亲,也就是江阳飞就是当年云妃的死信,为了保四皇子的安危,便将四皇子调包偷偷的安排成了你的弟弟,并对外完全封闭消息,宫里的那个只不过是个替代品,傀儡而已,这些年来他一直打着赤火教的名义行动操纵者四皇子,这也难怪了当初他一直不为我所用,为自己卖命的人又怎么会被别人收买,现在知道了吧”,、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似是要把我打醒,看他摇晃不稳的身体,我不确定他这是酒后醉言,怕是喝醉了说胡话了吧
“知道那天宴会我们发生什么事了么,你肯定不知道吧,他早就把你偷偷藏起来了,一直都藏的那么好,若不是我有卧底自你身边,怕是我也被他隐瞒了吧,他真是把你当宝来疼了,若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他是个情种”,
他背过身摇摇晃晃的坐到不远处的石凳上
“那天来了很多人,有头有脸的人都出现了,也包括那位从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四皇子,我们这些人都是为那本秘籍而来,那可真是个大的仪式,那本装有秘籍的箱子被盛放的盒子被抬进大厅,每一人都想要他,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打开,因为那个盒子需要合几个人的秘诀方能打开,若是强行打开里面的机关便会自动销毁那本秘籍。
你父亲利用这个宴会把知道这格秘密的人全都引来,只是为了让墨拿到那本秘籍,因为若是箱子一旦被开启,凭借你父亲的武功近书拿到那本书的可能xing不大,箱子最后打开了,只是却没有预想的那般顺利,因为你父亲虽然得到了那本秘籍,可是我的人却把昏迷的你抬到那里,所以你那天听到的都是真的,都是我故意让你听见的。
事情出乎了他们的料想,你父亲决计不会不顾你的xing命把书交给墨的,僵局就这么持续着。
最后不知那方的人先动手了,总之当时一片的混战,你肯定不知道是谁将你救了出来,说起来那人还为你挨了一刀,”
我惊讶的看着他的后背,今天接收了如此多陌生的讯息,真真假假我都辨不出,不,我好不容易整理了思绪,放下了所有才可以对他只有仇恨,只是今天我不想听那个,不想再被动摇,不要再耍我了,我喊了出来,痛苦的挣扎,束在四肢的绳子勒进肉里我也丝毫不觉得疼痛,
“不要再耍我了,我不会相信你的,你们这群骗子,无论他怎么救我,可是他杀了我父亲,就凭这些我就不会原谅你们”,
我喘着粗气,死死的哀叫着,
他没有理我自顾说着:“可是那人却砍了我一刀,他竟想杀了我,对,你父亲确实是他杀的,因为我拉他来挡在我身前,他那时已经杀红眼了,他杀了你父亲,穿过你父亲的胸口刺到我的胸口,对,是他害了你父亲,若不是如此你母亲为也不会自杀,你该恨他,他是你杀父仇人……”
我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炸开了,太阳囧突突的跳着,眼前满室金星,我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周围的东西,可是越看越黑,黑到什么也看不到,四处一片黑暗,无尽的黑暗,脖子被紧紧的勒住喘不过起来,张大口想要发出声音却什么都发不出,惶恐,无尽的弥漫,窒息的气息……
第三十一章
我以为我死了。
我又看见当初那片桃林,一如既往的美好,放眼望去青色的果实一望无垠,我挣扎着扶着地爬起来,没有变,一切都还,没有变,像极了起初来的时候。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溢出,如果真的,没有变该多好,没有欺骗,没有仇恨,只有当初那满腔热情的喜欢
可是为什么最终有来到这个地方,那人也在吧,是在何处。
一切难道又在我的不知不觉中发生了么,从始至终既然选择让我做无关者,为什么却避免不了让我牵扯其中,既然要隐瞒为何不做的更好,为何要让我承受家破人亡的滋味,既然你不能做到这些为什么又让我和没事人一样错过那些中间的环节……
你要置我与何地,为何这般?
我扶住胸口,那里有一团闷燥的东西在乱窜,冲击这肺腑,歇斯底里的想发狂的冲动。
“你出来啊,为何敢做不敢当,出来!”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歇斯底里的咆哮
“为什么,为什么,我该怎么办,谁来告诉我啊,出来告诉我啊”
没有人,空空荡荡的林子里只有传荡的回声,原来自始至终又是我一个人。
“你这个懦夫,现在不敢出来面对我了是吧,怕我杀了你是吧,胆小鬼,哈哈哈……”,
我艰难的伏在马背上,伸手抹掉嘴角的血迹。
我知道你在的,为什么不出来见我,是觉得自己无言见我了是吗,既然做的如此绝了为何不连我也杀了,为何三番两次的救我,难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弱,弱的连知道真相的勇气也没有,连和你并肩作战的资格都没有,是么?
可是,我也是个男人啊,再弱也不至于让你如此保护,你这样让我颜面何堪,何以堪啊
我动了动眼睛,双手还死死的抓在马背上,既然都送到这了,就差送到我家门口了,你是不是早看出来凭我现在的体力稍远点的距离根本就活着回不了家是么,想的还真周全,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如此为我着想啊?
不,你这样做只能让我更恨你,你看看,这残败的家,你看看我这残破的身体,你看看远处那一片片坟冢,那里全葬着我的亲人,我的父母还有我自小就认识的朋友,师兄弟,而这些,这些全都是拜你所赐。
你懂么,我恨你,无论你做什么都无济于事。有些事情你该知道的,一旦做了,就覆水难收了
第三十二章
“爹爹,你在看什么,为什么哭了?”
我摸了摸眼角,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流眼泪了,“没有,是风吹进沙子了”,
我蹭了蹭他的小脑袋“那枫儿帮爹吹吹吧”,
我把脸蹭过去,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眼睛又有些迷离了。
“爹爹不哭,枫儿给你吹干净”,我搂着他,就这么静静的抱着,
“枫儿真乖”,
只是觉得嗓中梗塞难惹,自从知道三皇子登基的消息之后就片刻难安了,煎熬,无一刻不是的煎熬……
“新皇登基,天下大赦,改年号东瑞平年。说起来现在的这位皇帝还真是仁厚,听后登基之后并没有治那几位皇子的罪,还把大皇子从边疆召回,好像是封了个东王,病逝的二皇子也追风为西王,最让人吃惊的是,对于那位先前和他争的头破血流的四皇子他竟封了个北王,”
那人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们都知道,对于咱铭家,北为最贵,那可是只有皇帝才可以用的字眼,说起来呢,这北王其实暗地里就等于是可以和皇帝一个等级,”
其他的几人附和,“还有这等玄机?”
那说着摇着头,“至于其中缘故也只有他们知道了,你们也知道这两年他们一直斗的难分胜负,这次还不知达成了什么协议”,
其中有一个人看看了看四周小声的贴在同伴的耳边说道“你们不知道吧,听说这四皇子就是之前的赤火教的教主”,
“你说的就是那个传言比女人还妖艳的赤火教主”
“还能是哪个,自从那年的欧阳家的长子大婚,谁人不知那教主的美名”,
“听说那个人的美貌比传言的更甚至,我有个亲戚在宫中当差,自从见过之后就魂不守舍,你说这大男人见了都这样,,再说我那兄弟也不是没有见识的人,宫中的什么美人皇妃没见过,却独独对着四皇子赞不绝口,可见他还真不是一般的美貌……”,
那人的声音竟有些说不出的猥琐,他们以为这样低声的说话就可以让别人听不见么,可是我天生听力非凡,这些话我又怎么能错过,我攥紧桌子下的手,紧紧的,指节作响,。
虽然我恨他,可是我不允许别人这般说他,若是他们再这般说下去,我定不会再允许。
只是还没等我出手,其中一人就被一只竹筷封喉,倒地而亡,其他人一看情况不对便仓皇而逃。
我收起刚刚准备要扔出去的竹筷,视线扫了扫二楼西北角筷子飞过开的方向,那边的人背着这面,看不清容貌,只是衣冠华丽,一看就是非富即贵,来者还真是看不出门路。
既是如此也不便在他们身上细究,只怕这些人也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出门在外还是少个自己找麻烦。
端起桌上已经微凉的茶杯,添了一点热水,静静的浅饮,看着那楼下的车水马龙,人海人流。
待吃过之后,便下了楼,跨上马背,望着西方,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到那家客栈,否则那荒凉之处可真是没地方歇脚了。……
其实,我已经出来半月有余了,这次找他只是想把一些事情说明,毕竟我有知道真相的权利,我想从他的口中亲耳听到事情的始末,也许说明白了有些心结就能打开了,若他真是用xing命交换我,我自甘以命相换,咬了咬牙,只是父母的仇恨不共戴天,即便是如此,在坟前发过的毒誓也不可破。
我狠狠的抽了下马鞭,夹紧马腹
到底去哪里了,皇宫里发现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你,以为你会在赤火教,只是没想到早已人去楼空,原来早就被朝廷解散了。
也是,新皇当政,排除异己还来不及,怎么会容忍这么大的威胁存在,表面上的功夫都会做,如何宽厚爱民,可是背地里那些一夜血洗异dang的事谁又保证没有发生过。
那你呢,现在何处,找遍所有你可能藏身之地都没有身影,那人应该不会杀你,即便是将你囚禁也决计不会杀你。
那天山洞里的话我还清楚的记得,他爱你应该不少于曾经的我吧,但愿不会是这种可能,你这样的人只怕宁愿死也不会甘愿别人的囚禁是吧,
现在只希望你是在药王谷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我已经来到药王谷的前方的毒气瘴林,即便是这样远远的看着便觉得心惊,黑气层生,里面毒成走兽怕是不计其数。
我策了策马,向前走了几步,马儿似是也感觉到了什么危机,不肯前去。
我跳下马,拉着他往前走,可是等走到杂草丛生的入口处便再也不肯前进几步,不停的嘶鸣,任我怎么鞭笞。
“年轻人,我劝你还是不要进去了”,来着是一背着竹篓的老者,满脸的褶皱显示着岁月的沧桑,
“老伯,我知凶险,可我是真有急事要去这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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