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紧挨着去了房间,赵天朗不忘拉铃让人进来收拾净房。当时为了丫鬟们收拾方便,净房开了两个门,其中一个就开在西墙上,方便丫鬟们在不惊动赵天朗和青瑶的情况下进来收拾。
反手将净房的门锁上,赵天朗便将青瑶打横抱了起来,青瑶惊呼一声,却因为赵天朗的手触到她腋下的痒处,青瑶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如最清越的银铃,好听极了,听得赵天朗心醉。
小夫妻两个上了床,拥抱亲吻之间,两人身上的寝衣便都褪去,两人在薄被底下赤果相对,难免有擦枪走火之事。赵天朗实是忍不住了,如果他要是忍得住,他就是圣人了,面对自己心爱的妻子却坐怀不乱,那是赵天赐才能做到的事情,赵天朗身边一个热血沸腾的男子,万万做不到的。
赵天朗惊喜的发现,青瑶那一处极为柔滑,而且他发现青瑶脸上没有昨夜那种痛苦的表情,反而晕着一抹醉人的嫣红,笔挺俏立的小鼻子上渗着细细的绒绒汗。让赵天朗更惊喜的是,青瑶竟然紧紧的抱着他,主动的迎合着
这一回,不只是赵天朗,就连青瑶也一起冲上极度的巅峰,看着青瑶压抑的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赵天朗忙紧紧抱着青瑶,在她耳旁低低道”瑶瑶,我们屋子里的动静,外面什么都听不到。”青瑶先是微微一怔,然后猛的张口咬住赵天朗的肩头,赵天朗的肩上吃痛,一股异样的快意从尾椎直传至大脑,赵天朗紧紧的抱着青瑶,恨不得把她勒入自己的声体,在青瑶的耳畔粗重的喘息着,倾泻着自己的激情。
这一场欢爱累的青瑶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而赵天朗发现青瑶已经能免适应,而且也休会到这里头的乐趣之后,他便食髓知味,一连要了青瑶好几次,青瑶起初还能跟上赵天朗的节奏,渐渐的,青瑶便顶不住了,在她迷朦睡去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赶明儿见了孔琉明,她一定要问一问,男人不是都有不应期么,为什么赵天朗就没有,真是折腾的她骨头都要散架了。
赵天朗要不够青瑶,却发现青瑶已经倦极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赵天朗这才轻轻松开青瑶,抱着青瑶去了净房,将青瑶身上的泥泞清洗干净,再穿好干净的寝衣,自然,期间赵天朗又吃了青瑶的嫩豆腐无数,只是青瑶已经睡的沉了,根本就没有发觉罢了。
想以自己日后的幸福生活,赵天朗抱着青瑶,甜蜜的睡了。
新房里一室皆春,掬水院中也是春潮刚散,庆亲王爷辛苦了一回,已经睡着了,可柳侧妃却大睁着眼了无睡意。从前完事儿之后,庆亲王爷都会抱着她再温存一阵子才睡,可是今天庆亲王爷一从柳侧妃身上滑下来便沉沉睡去,以至于柳侧妃准备了一肚子的话都没有机会说出来。柳侧妃郁闷极了。
在欣意院中,赵天赐和秦桑两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却都走了无睡意,秦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想到赵天朗和韩青瑶在新房中颠鸾倒凤,而自己却在守活寡,她甚至情不自禁的去想赵天朗和青瑶是怎么样的颠鸾倒凤,具休的细节是什么样子。嗯着想着,秦桑的身休发热,双腿之间有什么东西流出来,湿了她的寝衣。
赵天赐感觉到身边的秦桑身体传来异样的热气,鼻端闻到了秦桑情动之时特有的味道,赵天赐心中又恨又恼,他忽然下床,开了箱子翻出角先生,这是从前他和秦桑为了增加房中之乐而用的,如今这位角先生可得独挑大梁担当重任了。
奏桑知道赵天赐下床,不过她没有睁眼去看,等到赵天赐一把掀开秦桑的被子,强横的扯开秦桑的双腿,将那角先生捅了进去,秦桑不禁惊呼一声,她刚要动弹,却被赵天赐压住身体,只听赵天刚含恨说道:“你不是想要么,我给你!”
说罢,赵天赐上下齐动手,不到一刻的功夫,便让秦桑的身子软了下来,那角先生是永远不会疲惫的,赵天赐心中忿怒,只拿着角先生把秦桑弄的丢了十数次,直到秦桑哑着嗓子求饶,赵天赐都没有放过她,直把秦桑折腾的晕了过去他才算泄了心头之怒,将角先生拔出甩到一旁扯过被子背对着秦桑睡了。
次日请安之时,赵天朗牵着青瑶的手,青瑶脸上红晕仍在,一看便是初承恩泽过后的娇态,真是让太监瞧了都要动火。今赵天朗和青瑶都意外的是,那奏桑的脸上也泛着淡淡的春意,还是比较单纯的赵天朗和青瑶便纳闷了,两人对视一眼,暗道:“难道已经有奸夫了?”
请罢了安,一家子一起用了饭,自然,柳侧妃又被打发到外头独个儿用饭,帘内,还是一家人一起用早饭,看上去其乐融融。吃罢早饭用茶之时,庆亲王妃说道:“天朗,今儿是认亲宴,你那些哥哥子侄们少不得要灌你,你少吃些酒。”
赵天朗忙说道:“娘放心,儿子一定不会多吃的,对哥哥们,儿子是小弟,赖皮一下也就过去了,至于那些个子侄们,儿子更是不怕的,好歹儿子是他们的堂叔,谁还敢正经为难儿子不成。”
赵天朗的话说的庆亲王爷都笑了起来,他笑着说道:“回头父王先吩咐他们,不许灌你的酒,谁若敢灌你,你只告诉父王,回头父王挨个儿的收拾他们。”
赵天朗愣住了,他活了二十年,庆亲王爷这是头一次如此和颜悦色,甚至是透着许多亲近的同他说话,这让赵天朗很是不适应,就连庆亲王妃都觉得不适应,而柳侧妃和赵天赐则陷入了震惊和恐慌之中,若是再这么下去,别说是世子之位,就连他们想在王府里有比较好的生存空间都不可能了。
青瑶却没有那些想法,她只拉着赵天朗向庆亲王爷道谢道:“谢谢父王关心子纲,父王您也少吃些酒,多用些菜肴才好。”
庆亲王爷呵呵笑道:“好好。”
赵天朗心里怪不自在的,面对庆亲王爷明显的示好,赵天朗有些不知所措。若说恨,的确,赵天朗恨那个对自己不闻不问,心眼儿偏到脚后跟上的庆亲王爷,可是现在面对庆亲王爷的关心,他的心里百感交集,那是一种混和了惊讶欢喜委屈还有心酸感受,复杂的让赵天朗一进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对庆亲王爷,只得低下头随着青瑶闷闷的嗯了一声。
庆亲王妃恨庆亲王爷,一来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冷落,二来就是因为庆亲王爷对赵天朗的视而不见,如今庆亲王爷肯向赵天朗伸出手,庆亲王妃心里又高兴又伤感,只笑着说道:“一天朗,你父王的话你可记住了?”
赵天朗忙说道:“儿子记住了,谢父王。”
庆亲王爷听着赵天朗对自己说话的语气明显温和了许多,再不象从前那样冷冰冰的,心里也极有感触,只笑着摆手说道:“自家父子,说什么谢不谢的。”
赵天赐看着庆亲王爷和赵天朗的互动,一颗心早就浸到老阵醋坛子里去了。他恨恨的想道:“赵天朗,你已经有了皇上的宠爱世子之位,难道还要来抢父王么,你太过份了,我绝不答应。”赵天赐只想着要夺回庆亲王爷的心,却没有去想,庆亲王爷可也是赵天朗的父亲,凭什么人家父子之间不能亲近,他又有什么立场去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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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9章
吃了茶,便有宗室们上门了,最先来的晋王夫妻。他们夫妻两个先给庆亲王夫妻请了安,庆亲王果然便先把话说到前头,对晋王赵天翼说道:“天翼,回头说与你的兄弟侄子们,不许派天朗的酒。”
赵天翼心中不由的很吃了一惊,庆亲王从来就没正眼瞧过赵天朗,怎么这会儿竟忽然替赵天朗说起话来了。论辈份,如今宗室之中还真没几个人高过庆亲王的,他发了话,大家那儿敢不听。于是赵天翼便笑着说道:“王叔放心,有小侄在,保证不让子纲多吃酒。”
庆亲王笑了,便与晋王闲谈起来,没过多一会儿,泰王宁王等人也都来了。除了宁王还没有娶继室,其他的人都是夫妻同来,男人们在王府外院和赵天朗说话,女眷们便去了内院瞧新娘子。毕竟青瑶的名头很是响亮,而这些女眷们在大婚当天,又没能瞧成新娘子。
青瑶今日赤金点钻衔珠九翼舞凤流苏,每股如卷云纹一般的凤翼都镶着一颗手指肚儿大小的红宝石,是最顶级的鸽血红,因为凤翼是用赤金丝盘旋扭成,所以很好消减了大颗红宝石的沉重,于华贵之中平添了许多轻灵,身着大红底满池娇五彩妆花贡缎圆领褙子,配着十二幅湘妃裙,裙裾之上缀着以拈珠金线结着的碎钻流苏,青瑶行动之时,碎钻流苏轻颤,闪着明快灿烂的光华,于富贵之透着轻快活泼,正好合着青瑶的身份与年纪。这一身行动,可是赵天朗给青瑶配的,如今每天给青瑶搭配衣服首饰,把青瑶打扮的如天仙一般,可是赵天朗最喜欢做的事情。
晋王妃虽然已经见过青瑶好多次了,还是被新婚的青瑶那惊人的美震了一回,何况是那些个只听说过青瑶,却没有亲眼见过的人。大家一见到青瑶,第一反应几乎都是直了眼睛,然后便是执起青瑶的手,没口子的狠狠夸赞一回,再送上厚重的见面礼,不一会儿,青瑶原本只带了两对镯子的手腕上便多了六七对金玉宝石翡翠镯子,直压的青瑶两只手腕都酸的不行,还好那些女眷们没有直接把她们准备的钗环等物直接插到青瑶的头上,要不然青瑶铁定会因为头重脚轻而栽倒在地上。
看到众宗室女眷们对青瑶的热络亲近,秦桑心里着实不是个滋味,由不得她不想到当日她嫁过来后办的认亲宴,这些个宗室女眷们出手可没这么大方,对她也没有这样的热情。秦桑一个劲儿的钻牛角尖不出来,她却也不想一想,今日来的都是各府的正室,但凡正室,就没有一个人会喜欢庶子庶女,秦桑嫁的是赵天赐,一个恨不得要压在正室头顶上的小妾的儿子,这些正室们都替庆亲王妃不平,岂能给秦桑真正的好脸色,上回的认亲宴,不过是面子情儿,这一回,大家都是真的高高兴兴来认亲的。
秦桑还以为庆亲王妃会自持身份,让她给青瑶介绍这些亲戚们,这样也是给了她这个大儿媳妇一些体面。可是庆亲王妃却没有这么做,她亲自携了韩青瑶的手,一一给青瑶介绍这些亲戚们,完全不给秦桑任何在亲戚们面前露脸儿的机会。
秦桑还站在庆亲王妃身后当活动布景板,只有在这些女眷们和庆亲王妃还有韩青瑶说完了话,秦桑才能上前行个礼说上一两句话,这些个宗室女眷们也不是不理会秦桑,只是秦桑总是很敏感的觉得大家都下眼儿瞧她,压根儿没有看得起她。这其实也是秦桑多心了,今日里她不是主角,又不是管家媳妇,平日里她和这些女眷们接触的也不多,人家自然不会和她表现的多么亲近,这原本是很正常的。人到齐了便开始用宴,女眷这一席上,大家吃的都很好,气氛也很好,秦桑心里的别扭除了她自己之外根本就没有人在意,可是外院的席面上,就没有那么平静了。
因有庆亲王的话,所以大家没有象从前吃认亲宴那样,拉着新郎绾儿狂灌,赵天朗敬了一圈儿的酒,大家都是高高抬手放他过去了。谁知敬到宁王赵允杰的时候,赵允杰却将赵天朗的酒杯斟满,笑着说道:“小堂叔大喜,做侄子的岂能不好好敬小堂叔三杯。允杰祝小堂叔小堂婶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赵天朗也没多想,只笑着说道:“多谢允杰贤侄,过眸子我们就该到宁王府吃喜酒了。”赵允杰的正妃过世已经快三年了,他也是时候再娶一位正妃,故而赵天朗有此一说。
赵天朗随意的一说,却正中红心,点中了赵允杰心中的恨事。他何尝不想娶正妃,可是京城之中有门第高的人家要不是嫡女没长大,要不就是适龄的女儿都出嫁了,如家里只有个把拿不太出手的庶女,不论怎么样,赵允杰也不能娶个庶女做王妃。门第低的人家倒是有合适的姑娘,可是赵允杰想成大事,便必得有一个有份量的岳家,他头一个王妃死的不甚清白,所以赵允杰与岳家的关系就淡了许多,他原本想从岳家再挑一个姑娘做继室,可是一来没有合适的人选,二来,赵允杰的岳家也不想再把闺女送到宁王府,然后再不明不白的死去。如此一来,赵允杰是高不成低不就,他的婚事便一直这样耽搁下来了。因此赵天朗这么一提,赵允杰心里的火气便蹭蹭直蹿,只不过赵允杰这几年韬光养晦的功夫做的不错,他心里就算是再恨,面上也是一丝不显的。
“小侄多承堂叔吉言,但愿能和小堂叔一样,早些娶得佳人。”赵允杰笑着说道。年节之时他遇到过韩老将军和女扮男装的青瑶,后来回府之后,他命人查了一回,便知道那个俊俏的小哥原来就是韩家大小姐女扮男装,赵允杰虽然不能算个标准的好色之徒,可是看到象青瑶这样的美女,也由不得他不动心,特别是韩家在军方的隐形影响对他更有吸引力。赵允杰之所以现在会这么老实,完全是因为他的势力还不够强大,现在起事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赵允杰才隐忍至今。
赵天朗笑笑,便继续敬酒了。敬过一巡,赵天朗刚坐下来,赵允杰便过来回敬于他,晋王心里便开始犯嘀咕了,这一年以来,赵允杰每遇到和他们这些个王叔一起吃酒,便表现的特别恭敬,敬酒什么的都特别的主动,话里话外透着亲热。这样下去可不行,大家都会以为他们这些王爷与赵允杰特别亲近,赵允杰不同于其他的王爷们,他的身份很是尴尬,先太子的成年嫡长子,在先帝大行之前,有半数以上的朝臣都认为他会被立为皇太孙,可是先帝大行之前,一道遗诏便将六皇子立为太子,赵允杰什么戏都没了,他怎么可能甘心。晋王知道当今皇上最忌讳的并不是太后,而是赵允杰。皇上为太后所迫,不得不封赵允杰为宁王,可是却没有给他任何差使,只是白养着他,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的了。
不能让赵允杰再这样下去,晋王心里已经敲响了警钟,他立刻微沉了脸说道:“允杰王侄,酒多误事,你岂可如此贪杯,在座之人都是你的长辈,岂可如此没有分寸?“晋王当着众人敲打赵允杰,这话说的可不算客气。赵允杰心里恨不得一刀捅死赵天翼,可脸上却表现出特别恭驯的表情,连连说道:“是是,小侄谨遵晋王叔教导,先父见背,还请晋王叔多多教导小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