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花容墨笙之间没有什么秘密,苏流年的秘密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
苏流年继续点头,看来花容墨笙将她的事情也说与画珧听了。
若他们之间是兄弟,那么倒也不觉得什么,可是他们两人的关。系。暧。昧得很,没想到彼此之间,还一点儿秘密也没有。
画珧笑了下,又说,“既然司徒珏的事情大部分你都已经清楚,那么本少爷就长话短说吧!司徒家历代以来一直给朝廷提供兵器,大概在两年多前,司徒一家满门被杀,三百多名全死于非命。当然,众人以为还剩余司徒珏,也就是你,所以才有这么多不曾停歇的暗杀。”
苏流年安静地听着,画珧说过的这些话,她都知晓,因为花容墨笙曾与她提起过。
于是继续听着画珧的下文,“司徒家虽然灭门,但是制造的兵器还在,而且这一批兵器的数量不可小瞧,只不过这一批兵器藏在哪儿,也只有司徒家的后代才知晓,所以想得到的与想掩藏的人便只有针对于你。本少爷这么说你可明白?”
画珧风情一笑,看着听得几乎入神的苏流年。
兵器
他的意思是,花容墨笙娶她是冲着兵器而去的,他要那么多的兵器做什么?
莫非
造反!
想到此,她吓得扔了筷子捂住了嘴,画珧自是清楚她所想,目光中闪过一抹杀意。
“苏流年,此时若有第三人知晓,你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于是立即点头,“我我当作没听到!”
其实很早以前花容墨笙就将她拉上了贼船,所以关于他的流言,才一直没有对外说起,不论是花容丹倾还是燕瑾,她都从未泄露给他们知晓。
画珧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神秘一笑,并且朝她眨了下眼,而后将酒杯放回桌子,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流年。
“其余的,自己想着吧!好好配合,本少爷能给你一条生路,否则,就算最后墨笙饶你不死,本少爷自有法子让你不得好死!”
见自己目的达到,画珧敛起笑容,转身离去。
就这么走了
苏流年看着画珧离去的身影,琢磨着他说过的话,花容墨笙为了兵器才迎娶她的,那一批兵器只有司徒家的后代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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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文中出现了些耽美的情节,对于不喜欢的亲们,我只能说声抱歉了,因为作者喜欢啊!大爱啊!看到断袖一出来,不喜欢看的亲就跳过去吧,当然了你们砸鸡蛋我也不介意,不喜欢就砸吧!文中的画珧与花容宁澜话说我也都挺喜欢的!!!对了,明天停电一天,估计要晚上才能码字,疯狂了。
正文 第191章、啊……疼死我了 'VIP'
第191章、啊……疼死我了文/霰雾鱼
苏流年看着画珧离去的身影,琢磨着他说过的话,花容墨笙为了兵器才迎娶她的,那一批兵器只有司徒家的后代才知晓。
那么司徒珏是司徒家的后代,她苏流年此时霸。占着司徒珏的身。子,勉强可算为是司徒家的后代。
可是
她真的不晓得兵器藏在哪儿啊!
虽然知晓花容墨笙娶她是有目的的,此时听画珧这么一说,心里还是有些难受茆。
倒了酒独自喝了几杯,突然觉得肚子一阵咕咕的叫着,紧接着她只觉得一阵腹。痛。
莫非
要来大。姨。妈了蚊?
但是这样的疼又与要来大姨妈的疼不大一样,苏流年立即脸色一变,捂着肚子,朝着问琴大喊,“我上茅房,你去给我准备手纸!”
说完,一溜烟已经没了踪影。
八名白衣卫见状立即跟了上去,问琴见此心里一惊,也不知道苏流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还是立即回去取了手纸朝着茅房的位置跑去。
苏流年一到茅房,差点儿就没有憋住,只觉得一路通畅,只是肚子还是疼得要死,她这是拉肚子的现象啊!
在拉得差点没虚脱的时候,这才起身,捂着依旧发疼的肚子朝外走去,一手扶着墙,外头八名白衣卫守着,自然还有提着灯笼的问琴。
“王妃,您怎么了?可要紧?”问琴着急地问。
苏流年摇了摇头,脸色有些苍白,突然又觉得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强烈的感觉立即袭击而来。
她神色一变,立即转身冲着茅房跑去,还不忘大喊,“问琴,再去给我拿手纸”
问琴立即点头提着灯笼往回跑。
没过多久苏流年又扶着墙走了出来,此时的她更为虚弱,见着问琴,抬了抬手,眼里泛着泪光。
“快扶我回去休息,疼死我了”
问琴立即将手里的灯笼递给一旁的白衣卫,上前将苏流年搀扶住。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疼成这样?”
难道是给王妃吃的食物出了问题吗?
“没什么,就是突然肚子好疼,拉肚子疼疼疼,你扶我走慢一些。”
走了几步路,她已经疼得全身都冒出冷汗了,肠子里如被人拧着,动或不动,都疼得难受。
“肚子疼那”
问琴朝着几名白衣卫望去,“王妃肚子疼,你们赶紧去找大夫,并且通知王爷!”
两名白衣卫立即没了踪影。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肠子里又响起了声,苏流年一紧扯开了问琴,“你再去拿手纸”
说完,转身又朝着茅房的方向跑去。
“还去啊!”
问琴赶紧地又往回跑,只不过这一回抓来的手纸一大捆,不论再跑多少次茅房都无须怕没有手纸。
如此反复又折腾了几次,苏流年已经拉到虚脱,最后一次扶墙出来的时候脸色已经惨白一片,特别是这月光的映衬下,更是显得骇人。
她已经拉得肚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拉不出来了,但就是觉得肚子还是疼得很。
苏流年轻哼出声,任由问琴搀扶着,几乎把身上的重量都挂于她的身。上。
“慢些再慢些,我都要疼死了”
她有气无力地出声,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而此时花容墨笙听闻此事已经大步朝着茅房的位置走来。
见着几乎是挂在问琴身上的苏流年,他走了过去,扶住了她。
把了脉,见没什么大碍,这才问道,“王妃今晚吃的东西由谁准备的?”
“奴奴婢准备的!”
“扑通”一声,问琴已经跪了下去。
花容墨笙这么问,任谁都知晓是今晚的饭菜出了问题,才会让苏流年疼成这样。
见苏流年疼得在他的怀里轻哼,花容墨笙也不再多问,他紧紧地搂着。
“一会就不疼了,再忍忍!”
说着便将她横抱起身,而苏流年实在疼得难受,紧咬着下唇双手死死地抱在了他的肩上,却还上有些理智的,不敢抓得太过用力就怕扯疼了他身后的伤口。
“我疼疼死我了”
她哼出了声,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浓密的长睫毛处挂着泪水。
花容墨笙有些不忍,抱着她朝着竹笙阁楼大步走去,问琴见此,忧心地起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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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热汗巾,轻轻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水,见她紧咬着下唇,都咬出了血迹。
花容墨笙只得用手撬开她的牙齿,让她咬在他的手上,只不过当他柔软的手指探入她的口中,苏流年就清醒了不少。
半睁着眼,发现花容墨笙担心她咬伤自己竟然将手指直接放到她的口中,这一瞬间,她的心确实感受到一股温暖。
忍着疼,她轻咬了一下他的手指,这才伸手将他的手从口中拿开。
“你做什么呢?就不怕被我咬断了手指头?”
花容墨笙一笑,“你真觉得自己有本事咬断?”
他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苏流年懒得搭理他,此时疼意一下下地袭击而来,让她恨不得在床。上。打。滚,这样的疼不曾有过,比吃坏了东西还可怕。
她不会是
中毒了吧!
似是看出了她的担忧,花容墨笙道,“你这没什么大碍,不过是被下了泻药,除了肚子抽疼,跑几次茅房,只是疼起来的时候倒真难以忍受。”
而后一笑,又道,“可记得当时老九也疼得在床。上。打。滚?这算不算一报还一报?”
苏流年一惊,这么久远的事情他还记得!
不过想想也是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花容墨笙呢!
虽然她自以为那已经是极为隐秘的事情了,若是查,怕也查不出来,再说她还可以一口咬定不知道黄豆与茶食用后会产生反应。
“谁给我下的药?”被她知晓是谁想要害她,她一定去买许多老鼠药喂对方一口一口当砂糖吃下。
胆敢给她下泻药的人
花容墨笙无奈一笑,随即猜到了是谁。
除了画珧还有谁有这样的胆子?
一时间,花容墨笙明白了,折腾这才刚刚开始啊!
于是他问,“今日晚膳可用过了?”
“晚膳时画珧来过,与他喝了几杯几杯酒我没吃多少饭菜,后来他离开后,我又喝了一些酒,再之后肚子就开始疼了”
眸子一转,似乎捕捉到什么,然而苏流年摇头,当她的面,画珧也不好给她下泻药啊!
可是除了画珧好似没有其它的可疑人物了,但她喝过的酒,画珧也喝了!
花容墨笙既然已经知晓一切,便也不再多问,给她脱了外裳,便在她的身边躺下。
“这泻药倒没什么,再疼一个时辰就会渐渐消去,没有解药!”
就是服用了解药,也得一个时辰之后才会好转。
还得再疼一个时辰
苏流年绝望得哼出了声,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将苏流年痛苦的神色望进眼里,花容墨笙轻揉她的肚子,浅浅地笑着,这个时候,他竟然有些想为她受这一份苦。
若是他疼着,至少已经习惯了疼,不似会这么害怕。
苏流年当真在床上翻滚了几下,眼里噙着泪水。
“让我知道谁给我下的泻药,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呜呜好疼啊,要疼死我了”
花容墨笙轻笑,拽住了她的手臂,“睡过来些,本王抱着你,不想本王的背后的伤口裂开,就休想妄动。”
苏流年轻哼着,想到自己这副样子,她并没有挪到他的身边。
“你去别的房间睡觉吧,我实在是疼,会碰到你的伤口的!”
说着,她翻了个身,继续哼出声来。
让你过来便过来,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苏流年有些委屈,她都已经疼成这样了,还这么凶她。
见她没有动静,花容墨笙干脆手上微一使劲,硬是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看着烛光中那张苍白而痛苦的小脸,心里微微一仅,他柔软的唇瓣轻轻地落在她的唇上。
“往后安分些,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
他轻叹,画珧下手,他自是清楚,但也太急了吧!
这话她是怎么听都觉得怪异,苏流年半张着双眼问道,“你是不是知晓谁给我下的泻药?是画珧对不对?也就他有这胆子了!我虽然是王妃但那货压根就没正眼瞧过我,肯定是他,我就说他今晚怎么会过来陪我吃饭了,狐狸给鸡拜年,果然是不安好心啊!”
想起画珧离去前的那一记诡异的笑容,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可疑,这卑。鄙小人啊。
如果真是他做的,这仇,她必定要报!
让他尝尝一会跑一次茅房拉得虚。脱的感觉。
眉眼微微一挑,藏着笑意,他问,“你可有当场看到画珧亲自对你下泻药了?如果没有,这便是栽赃!”
兄弟与女人,他自然是偏靠于画珧那一边
苏流年轻哼了几声,在他的怀里除了捂着肚子再不敢乱动。
她是没看到,但是以往吃饭都没吃出问题来,这一回与他一块儿用膳怎么就出问题了!
苏流年撇唇一口咬定,“肯定是他!若是那些想要我命的人早已心狠手辣下鹤顶红、耗子药、见血封喉什么的,岂会如此心善下个泻药玩我呢?”
看来,她也不笨,倒是画珧大。意了,一点也不防着,这么一来,他就是想站在他那边,也觉得不公平。
但画珧能这么做,相必也是相信了他必定会站在他那一边。
于是替她揉了揉肚子,“睡吧!若是睡不着,可要本王做点事情转移你的注意力?”
正想说睡不着,但听他这么一说,苏流年便问,“什么事情可转移我的注意力?”
眸子里的笑意更浓,花容墨笙一下伸手就探入了她的怀里,捉住了那柔软的丰。盈,一下子苏流年被他吓得忘了疼,原来这就是转移她注意力的事情。
确实有效,然而,她宁愿疼着。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苏流年轻喘了口气,“你王八蛋,我都要死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傻瓜!”
他轻骂一声,将手伸了出来,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将声音放得轻柔,“睡吧,本王陪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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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苏流年顶着一张鬼一样苍白的脸,连梳洗都没有,带着八名白衣卫还有问琴朝着温玉居杀了过去。
只不过一到温玉居就让数名俊俏白皙的侍卫,给拦在了温玉居外。
“你们这一群小白脸给姑奶奶我让开,否则砍光了你们的脑袋!啧——怎么说我也是王妃,竟然如此无礼!”
她再怎么不是,那也是这王府里的女主人。
虽然
这王府里此时是画珧掌权。
见苏流年如此,问琴立即上前将她拉住。
“王妃有话好好说,画珧公子得罪不起的,再说,这个时候画珧公子还未醒来呢!”
“得罪不起?今日我就给他得罪上了!我就说他怎么好心找我吃饭了,原来安的就是这心眼!”
见那群侍卫死活是不会让她进去了,而她身后的八名白衣卫自是不可能为了她而与对方动手,此时可谓是孤军奋战。
苏流年后退了几步,朝着温玉居大吼,“画珧,有本事你就给我出来啊!做什么缩头乌龟躲龟壳里很好玩吗?对我就是有意见,你可以明说啊,做什么那么无耻卑鄙地给我下药?”
里头的动静依旧静悄悄的,倒是阁楼上出现了十几名清秀少年,数一数,竟然有十二名。
那不就是温玉居十二名只有画珧可以使唤的少年吗?听闻还是他的男宠。一个个眉清目秀,都可用花容月貌来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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