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打紧!”洛铭悠高呼,拜托,那只小虫子可是从他的胸口爬了出来,天,一回想起那个画面她就要抓狂,就差没把已故的洛怀佑从棺材里刨出来鞭尸一遍了,居然敢给她的男人的身体放这种东西!
“我是男人。”封天漠霸气地回答。
“我知道你是男人,但这跟你现在休息不休息没有关系。”如果不是因为她拽不动封天漠,她早就已经将他拎到了房间里去,然后锁上房门,不,钉死!
洛铭悠正想着,整个人就已经被一双大手给拽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我是你的男人,我说了算。”封天漠将洛铭悠禁锢在了自己的双臂之间。
“你强词夺理!”
“你夫君我就是真理。”
“你欺负我!”
“我只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欺负你!”意思是现在有外人在,他欺负她什么的,那都是扯淡。当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通常是将她压在身下好好地欺负的。
“你很霸道耶!”洛铭悠再次抱怨。
“一直如此。”封天漠飘飘然吐出四个字。
“不能改改吗?”要不是现在人在封天漠的腿上坐着,洛铭悠一定要狠狠地跺几下脚。
“没必要。”
“为了我也不行吗?”
“为了你我只需要更霸道。”不然才治不住这个小丫头呢,明明当了娘亲了,还跟个小丫头一样,鬼精灵。
洛铭悠气结,碍于这个家伙比较难对付,洛铭悠决定转移目标,她转而对坐在对面的青魇道,“小青魇,回去休息。”
“主子。”青魇低着头,怯怯地,不敢去看洛铭悠,“我想做事”
洛铭悠无语了,“你现在是病人,休息就是你最应该做的事情,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到处乱跑的话,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青魇闻言乖乖滴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见状,洛铭悠那颗小小的心灵有了一丝丝的安慰,虽然她制不住这个,但是总还是有她能够制住的。
那一晚,真是把她给吓坏了,中秋佳节,大家正赏着月呢,漠身上的蛊毒突然就发作了,然后青魇就要从漠的身体里将蛊毒引出来。
然后她抱着一丝丝的希望将关在天牢里的洛铭燕给弄了过去,虽然沧澜允和青魇一再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蛊虫一旦选择寄主后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除非是像血影雌蛊对血影雄蛊一样,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但是,就当她以为她要失去青魇的时候,奇迹发生了,青魇体内的蛊虫爬了出来,爬到了洛铭燕的身体里。
因为洛铭燕的体内有一只赤焰蛊,是之前沧夜放进去的,那只赤焰蛊,让洛铭燕一夕之内多了整整一甲子的功力。
没有想到,赤焰蛊对于血影雌蛊来说是一道美味,血影雌蛊受到赤焰蛊的诱惑,爬进了洛铭燕体内去吃她身体内的赤焰蛊。
这世上,有些事就是这么的凑巧,巧得让人们不得不去感叹它的奇妙。
事后,本就无心为帝为后的封天漠和洛铭悠就对外称双双离世,然后将皇位和后位扔给了封天澈和凤娉婷。
可怜了生性随性的封天澈每天要穿着龙袍被各种各样的规矩约束着。
估计他现在每天都要将封天漠和洛铭悠念叨一遍,念完继续过自己的皇帝悲催日子,然后算着日子,坐等小念念成年,好从金丝笼里逃出来。
好在,有能干的亲亲娘子凤娉婷和大舅子凤离帮着他,不然,他一定会日日“以泪洗面”的。
奇迹发生了,但是洛铭悠还是被吓到了,于是勒令两人好好养伤,不准踏出房门半步,这不,两人都憋不住,纷纷“违令”跑了出来。
“主子,那个沧老爷来了。”京城里的神兵阁关门了,耿易就跟着回来宜良给洛铭悠和封天漠当起了管家,有管家如斯,不愁家产败光。
沧澜允已经退位了,自然不能叫皇上了,是以耿易称呼沧澜允为“沧老爷”。
“他要来就来,关我什么事!”洛铭悠心情正不好着,被某男“欺负”后郁结于心。
“这次的借口要用什么,是午睡还是生病了?”耿易十分尽责地询问道。
“不行。”这两个借口都不行,上次说是她在午睡,结果沧澜允在门外等了很久,等着洛铭悠“醒来”。
上上次说她生病了,结果一车又一车的药材被运上了山,附加一马车的大夫!
“就说我出门了,什么时候回来不确定。”洛铭悠想了想,对耿易道。
洛铭悠说完就发现身后用双臂禁锢着她的男人正在偷笑。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笑完,白明就进来了。
“主子,封老爷和蓝夫人都要见你。”
这回笑的人换成洛铭悠了,封誉和千叶蓝来拜访的次数绝对不低于沧澜允,沧澜允是对洛铭悠心中有愧,洛铭悠承认自己就是报复性地不理他。
她这绝对是报复哦,真是不是因为怕沧澜允心无所恋要去地下找千叶敏才这么做的,咳咳,绝对不是!
封誉和千叶蓝的情况就有点复杂了,现在他们彼此之间的情况都还没有搞定,而封天漠貌似是他们的共同“目标”。
看着封天漠没有表情的表情,洛铭悠笑完,还是对白明道,“去将小念念抱去陪他们玩会儿。”
有了孙儿,无论是沧澜允还是封誉和千叶蓝,都能消停好一会儿了。
儿子啊,不要怪娘亲啊,为了你爹爹和你娘亲,你就辛苦一点儿吧!
可怜的小念念,还不满周岁,就被定下了太子之位,作为封天漠和洛铭悠的孩子,一成年就要登上皇位不说,现在就要面对爷爷奶奶们的“摧残”。
至于小念念只有一个,沧澜允,封誉和千叶蓝三个人要怎么分就不关洛铭悠什么事儿了。
说来也好笑,这三个人,无论是他们中的哪一个,拿出来都是风华绝代的人,除了封誉头上多了几根白发,他们几个可是一点儿当爷爷奶奶的样子都没有。
“娘子真贴心,想要为夫怎么奖励你呢?”封天漠凑到洛铭悠的耳边说道,因为靠得太近,封天漠嘴里呵出的热气扑打在洛铭悠的耳垂上,皮肤上,一抹红晕蔓延开来。
“不需要。”洛铭悠侧首,想要躲开封天漠制造出来的耐人的折磨。
“那换悠悠奖励为夫。”封天漠换了一个主意。
“不行!”洛铭悠坚决否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大混球在想什么东西,告诉你,你现在在养身体,想寻欢作乐,门儿都没有。”
“抗议无效。”封天漠的语气比洛铭悠还要坚定。
“为什么?”洛铭悠没有来得及辩驳,因为有人已经决定要“让事实说话”。
一个时辰后。
“娘子。”某男小声呼唤。
某女不理。
“娘子。”某男不气馁地再度呼唤。
某女依旧不理。
“累着了?”某男想到这个可能,声音便更加轻柔了。
某女将头埋到了枕头底下。
“弄疼了?”某男又想到了更加糟糕的可能。
某女被子一卷,作鸵鸟状,让某男那堪称完美的身子赤果果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娘子,为夫身体还没好,这样会冻坏的。”某男显然是在耍赖,偏偏某女关心则乱,楞是给这么拙劣的骗功给骗了过去。
洛铭悠从枕头底下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松开被她卷起的被子,分了一些给光溜溜的封天漠。
“我要跟你约法三章。”洛铭悠嘟着嘴气呼呼地说道。
“说来听听。”封天漠可不敢随便答应,悠悠可是什么鬼主意都有的。
“以后,没有我允许,不准随便把你家‘小小漠’亮出来,否则,别怪我对它不客气了。”洛铭悠怒目瞪着“小小漠”。
这
“‘小小漠’如何得罪了悠悠?”封天漠也跟着洛铭悠一起盯着“小小漠”看。
“它总是欺负我!”洛铭悠指控道。
“它怎么欺负悠悠了?”明明是让悠悠很高兴才对。
“我的喉咙就是因为它才哑的,我的腰就是因为它才酸的!”洛铭悠振振有词。
“悠悠打算对他如何一个不客气法?”封天漠邪魅地笑着,透着几分暧昧,洛铭悠被这个样子的封天漠迷得差点就忘了“正经事”了。
“就是,就是”洛铭悠支支吾吾了老半天,“砍断,折断,拧断!”
封天漠打了一个冷颤,同情地多看了“小小漠”一眼,“看在小念念尚未出世的弟弟和妹妹的面子上,悠悠就不能放过它?”
“你”洛铭悠无话可说了,委屈地蒙进被子里找周公诉苦去了。
过了几日被封天漠“欺负”的日子,洛铭悠忽然发现她周围的人都开始忙碌起来了。
看着有人将一坛一坛的酒运进了山谷,看着鸡啊鸭啊成群地进了厨房,看着村民们没事都往他们这儿跑,洛铭悠及时再吃顿也该知道,他们正在瞒着她进行着什么“秘密活动”。
终于,洛铭悠逮到了机会,对大家伙进行逼供。
饭桌上,“啪”地一声,洛铭悠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吃完。”封天漠瞟了一眼洛铭悠那只还装着半碗饭的碗,用不容商榷的语气说道,只吃这么一点点怎么能行,尽管生了孩子,除了胸,其他地方依旧还是那么纤弱。
“请问你们可以回答我一些,最近大家都在忙些什么吗?”洛铭悠的眼睛从封天漠,白明,黑影,冰雨,青魇,耿易,李妈妈的身上一一扫过。
锐利的目光看着几人恨不得钻到桌子地上躲起来。
“我们在筹备小念念的满月酒。”封天漠一边吃着饭,一边淡定地回了一句。
“什么?”洛铭悠盯着封天漠,想从他的身上看出什么破绽来,“小念念出生都半年了,再不久就该摆周岁宴了,哪里来的满月酒?”
“他满月的时候没来得及给他过,现在补过。”封天漠说的煞有其事。
“为什么要补过?”错过都半年了,现在想起来要补过?
“如果以后小念念长大了质问我们为什么没给他摆满月酒怎么办。”
“我们不告诉他,怎么怎么会知道他有没有过满月。”
“我们当爹娘的,对孩子要诚实,不能隐瞒。”封天漠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要多淡定有多淡定,洛铭悠实在是从他身上看不出一点一滴的破绽来。
洛铭悠词穷了,孩子他爹说要给孩子补过满月酒,她这个当娘的能反对吗?能反对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
“好吧,那就补过吧。”洛铭悠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找不出来,只好作罢,起身回了书房,她的新作品还正在创作之中。
洛铭悠走后,刚才一声都没吭的其他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天呐,爷,你太厉害了,这样的借口都亏你想得出来!”白明万分感慨地说道,刚才夫人打量着他们的时候,他差点就要坦白了。
封天漠没有说话,依旧淡定地吃着饭。
他的左手不自觉地捏了捏,哇,全是汗!
天呐,他居然也有心虚的一天!
接下来的几天,山谷里愈发热闹了。
先是许久都不曾露面的耿灵和简沐寻出现了,与他们一同来的还有曾经的六皇子封天毅、
耿灵的脸上纵横交错着好几道疤痕,虽然经历过了治疗,但是那些暗暗的疤痕还是没有根除。
她的身边一左一右站着简沐寻和封天毅,看得出来,两个男人都是用真心在呵护耿灵,可是耿灵虽然还是活泼的耿灵,但是只字不提感情的事情。
洛铭悠真的很佩服耿灵,在经历这样的事情之后,她依旧可以开心地笑,还是像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
只是无论是简沐寻还是封天毅,她似乎都不想去理会。
紧接着司空绝也到了,他给洛铭悠带来了一份大礼。
洛铭悠打开司空绝送给他的礼物,吓了一大跳。
“大哥,这是”
司空绝微微一笑,“大哥听说天山雪莲吃了对身体好,就去寻了一株。”
天知道在司空绝风轻云淡的话语背后隐藏着的到底是什么!
天山雪莲,千金难求,即使是大内皇宫,也是十几年没有见过天山雪莲了。
前些日子传闻天山一带有雪莲出世的传闻,司空绝就赶去了。
一个断了惯用的右手的人,肚子一人前往天山,取得这株天山雪莲,这里面有多少艰辛,恐怕只有司空绝自己知道吧。
和上次司空绝从悬崖下绝后逢生一样,他对洛铭悠说的总是只悠简简单单的只字片语。
洛铭悠捧着手上的天山雪莲,倍感沉重,她欠司空大哥的情,这一生一世,怕都是难以偿还了吧!
然后封天澈也来了,他这算是“翘班”吧,借着封天漠对他发出的邀请,给自己找了个度假的好理由,拉着凤娉婷两人到了封天漠和洛铭悠这里,把那个让他头疼的烂摊子扔到了凤离的身上。
“四哥,四嫂,你们太太太不够意思了!”封天澈一见到洛铭悠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抱怨加诉苦。“皇帝真不是人可以干的事情!为什么要让我来呢,六哥不好吗?”
洛铭悠的房间里,封天澈爆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音。
“你六哥忙着追女人呢!”洛铭悠一点儿都不留情地打破封天澈的希冀。
“不然让父皇回来接手也是可以的嘛!”封天澈再度哀嚎。
“你父皇也真在忙着追女人!”又一次,洛铭悠掐灭了封天漠心中的那一点仅有的希望之火。
“那让你爹爹接手吧,他总没有女人可以追了吧!”沧澜允喜欢的女人都已经作了古了,连尸身都已经化作了灰烬。
“他正忙着跟他的外孙培养感情。”沧澜允很早就想从帝位上退下来了,怎么可能再次坐回去!
“不然让那个病秧子来也是可以的啊!”沧夜是封天澈仅有的一点希望了。
“很遗憾,按照太医的诊断,那一株病苗苗最多还有一年可以活,现在正在用他仅有的时间游历名山大川,四处旅游呢!”
封天漠登基的第二天沧夜就不告而别了,只留给了洛铭悠一封诀别信,或者说是永别,信上说他看开了一切,从此要用剩下的生命浪迹天涯,他,不会再回来了。
“也就是说,我必须在这个位置再待十五年,一直到小念念满十六岁成年?”封天澈悲痛地惊呼。
天要亡他啊!
“准确来说是十五年零六个月。”洛铭悠看着封天澈一脸悲痛欲绝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
这时,门被推开,从外面进来三个女人。
正是冰雨,青魇和凤娉婷。
“夫人,今天大喜,爷特地吩咐人给夫人做了一件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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