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香啊。”
“感动吗?鱼蛋河粉。”
“还有奶茶哎!我的老天爷,霍翼忱我要叫你爹地了!”
“……”霍翼忱笑得无奈:“去洗吧,都给你准备好了。”他自己吃什么无所谓,主要是得伺候好这只港兔!
颠颠地进了洗手间,唐潇看着镜子里原生态又不修边幅的自己觉得好笑,可是也有说不出的悸动。她怎么又跑来霍翼忱这里啊?
——
一起吃过丰盛又美味的早餐,一起走过去学校的背阴小路。恋爱中的男女怀着激动又美妙的小心情开始期待新一天的到来。
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噩耗!
行政楼下停了几辆私家车,这是违规的,霍翼忱只大概扫了一眼就知道那些车都不是校内教职工的车辆,有的甚至还是外省简称。
“霍翼忱你看啥呢?”
“哦,没什么,直觉学校要出事了。”
“我咋直觉不出来?”
“因为你傻。”
途径过后,二人各自回了自己的班级。
“蔺老师,您来的好早啊!”
等在走廊的蔺至纯不是来的早,而是在这里专门等她的:“哦,来了潇潇?”
“嗯。”
“是这样的,老师有几句话想跟你说,你把书包放到坐位,跟我去办公室一趟吧。”
“喔,好。”
蔺至纯可是个真正的知识分子,又是姥爷比较满意的学生之一,一定不会出什么事的,他又不是乔北山那个恶心的流氓渣男。
老师们的办公室都在行政楼,要不是跟着蔺老师,唐潇简直快对这个地方产生心理阴影了,尤其是这里的厕所。
“潇潇,来了快一年了,还习惯吧?”
“嗯。”
“有事一定要说出来,老师和家长是一样的,在学校除了给你们上课,还会帮你们解决问题。”
“嗯,我知道。”
“先来我办公室吧,一会带你去见几个人。”
“什么人啊?”
“先进来吧。”
亲自给唐潇搬了把椅子之后,蔺至纯也才坐下,推推眼镜,面露难色:“这个…潇潇啊,乔老师住院了,你知道吗?”
“住院?”不可否认,她心里咯噔一下,怕了。
“这是他在二院的住院证明复印件,你看一下。”
唐潇手抖着接过了这几张a4纸,上面写着乔北山男科的各种信息,刚看了一个开头就赶紧从手里丢了出去,怕的要命。
“我…我…。不敢看。”
蔺至纯看她表现就已经知道她心里是有数了,叹了口气安慰着:“潇潇别怕…有老师在呢,不会让你受到危害。你能不能把那天的事情详细讲一遍呢?”
“我……”唐潇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最终还是憋出了眼泪,捂着脸一个劲摇头:“我不知道…我忘了,我真的忘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潇潇…别怕啊…你只跟我一个人说说,好不好?”
“我害怕…我明明是什么都没有做的…我没有啊……那个坏人那样笑……我都要吓死了……”
“后来呢,到这里就结束了吗?”
“我…”实在是难以启齿,唐潇布满泪痕的小脸上也充斥着恐惧:“我……我…。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我怕他亲我……呜呜呜呜呜……”
面对女孩子的这般难忍,蔺至纯是一百个不愿意去逼迫她回忆那样的糟烂事。可事情是一定要解决的,乔北山的家里人已经找上了门,就算他不是唐潇的班主任,冲着私交,也要处理好,尽最大的力量让女孩子不要受到各方面的伤害。
递上纸巾,他说:“这事情是需要家长出面的……”
“不不不…不要……我不想让家里的人知道这件事…蔺老师您帮帮我吧…我不要别人知道…。”
“好,潇潇听话,把眼泪擦干净,稳住情绪,把那天的事情跟我说清楚,我出面去解决。”能不见那家人,就尽量不要见吧。
“嗯。”
那天,在霍翼忱找来之前,她确实是和乔北山发生了争执。原本以为是班群里说她是撬墙脚的小三这事让班主任有意见了,他肯定会教导几句。她没多想就过去了,可是到了那里发现他办公室有人,就决定先上个厕所等那人走了她再进去吧,万一打扰到别人呢?
可这厕所一进,就出不来了。乔北山堵在洗手台那里满脸淫笑,她就算再迟钝也知道会有坏事发生,再加上纪悠悠告诉过她说她们班主任是出了名的色迷迷。她害怕,怕得要命,节节后退的结果就是被困在了厕所单间和窗台之间的缝隙里,情急之下,闭着眼睛拿了身后的拖把就往前使劲一捅。她听到了乔北山闷声的痛呼,然后睁开眼看见的就是猥琐渣男弯腰逃窜的场景。
所以,她一直以为自己捅到的是肚子!没想到是…器官。
蔺至纯了解了全过程之后让她在办公室呆着,并把门锁死没有他的钥匙谁也进不来,然后就去调了那天的监控录像。
但是只能看到洗手台处发生的事,对于里面的死角监控实在是无能为力。不过这对唐潇是好的,刚好她袭击的那一部分没有了有力证据,反而是乔北山淫笑威胁堵人的那一部分拍的异常清楚!
乔北山的家人一大早来到行政楼闹事,数名保安都没办法制止,上面的领导出面后才将人稳定住,现在校长办公室等待解决办法。蔺至纯进来之后,所有人的眼睛都放光。既是校领导的光明希望,也是人家索赔的光明结果。
“张校长,监控出来了,咱们的学生也是受害者。”
“哦?快一起来看看。”
他们看的是备份,叫来乔北山那一大家子一起过来围观。结果显而易见,别说没有证据证明是唐潇行凶,还更加清晰的验证了乔北山的恶劣行径。
“这…这不可能!”一位五十岁左右母亲形象的女人开始咋呼:“一定是你们作假,我儿子现在还在医院治疗,你们怎么解释!”
“这位女士,监控不可能作假,我们可以报警来解决这件事。”蔺至纯反驳:“您一口咬定我们的学生犯错,证据!”
“哼,你们以为随便找来一段录像就能骗过去?那是没拍到!说不定她在这之前勾引了我儿子呢!”
“我们已经调出了这个时间之前可能出事的所有录像,您有时间在这里空口无凭,不如坐下来慢慢看!”
“我不看!我要报警!”
张牙舞爪的女人一定要坚持自己的看法,蔺至纯刚好也比较赞成报警处理,相信警方有一定的职业素养,不会透露事件坏了女孩子名声。
可是这违背了一直想要私了的张校长的意愿。
------题外话------
煜夥焚身,439078960
真是每天都啰嗦呀哈哈哈哈……
☆、83。你把我当什么人?
还在蔺至纯办公室哭的昏天黑地的唐潇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心底里翻涌的恐惧如数喷出,除了哭什么也不会,她这是害了别人一辈子吗?可是这明明属于正当防卫啊,如果没有防范措施的话,那么她自己的一辈子就毁了。
霍翼忱也就成了别人的。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他们都说好了早晚要在一起。可是如果这件事被他知道了,会不会就不理她了呢?
现在坦白?
那早干嘛去了现在才说,霍翼忱会生气的吧!肯定会觉得自己不诚实,并且…不干净,还惹事上身,万一被人家缠了一辈子呢?
想到这里,唐潇越哭越凶,脑袋已经完全迷失掉。现在只想快点见到他,不管怎样,就是想要见到他快点说清楚,好让心里的石头落地。纸包不住火这个道理她还是非常明白的。
“霍翼忱?”
‘怎么了潇儿?已经上课了,你在哪呢?’
“霍翼忱……”
那边一开始就听出了这边的哭腔,他上课接电话是常事,但出于素质,是不会大声讲话的:‘我在呢,你怎么了,哭什么呀?’
“我…我在二楼的办公室……蔺至纯办公室……你过来找我吧……”
‘你在那干什么?’霍翼忱说着已经从后门走了出来,步速不自觉加快:‘我现在就过去,别哭啊…。’
“嗯,你记得……从窗户进来……门…锁了…。”
‘什么?’
“走窗户啊!你…翻进来!”
‘好。’
挂了电话之后,霍翼忱不禁想,难道是又摊上一个乔北山那样的猥琐男做班主任?这大早上不上课去办公室干什么?他心里不舒服,也害怕,但一想这次唐潇能找他说明没什么事,总比上次他什么都不知道的强。
二楼,这对霍翼忱来说没有一点难度,踩个空调的事,站上二楼的室外窗台后,没有预期的一跃而进,而是被关死的玻璃给挡在了外面,只见姑娘一个人头抵着墙很难过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已经来了。
霍翼忱开始大力拍窗,如果再不开,他脚一滑就要掉下去了。听见了声音的唐潇被窗外直挺挺的人吓了一大跳,赶忙跑过去轻轻把窗户打开,霍翼忱顺势把自己甩了进来。
“怎么了啊,哭成这样?蔺至纯呢?”
“呜呜呜呜呜……”
得,这次把他当成墙了,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他的胸口上就开始哇哇哭,霍翼忱又急又气:“噗…咳咳…。铁做的脑袋吗?怎么了,说话!”
唐潇没急着说,先哭了几声之后才抬起脑袋,水汪汪红彤彤的大眼睛望进他漆黑的眸子里:“我闯祸了……”
闻言,霍翼忱心底了松出一口气,声音也放轻了一点:“多大点事啊…蔺至纯批评你了?”
“没有,他…在帮我处理……”
“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门还锁了…。”
“因为…。他怕有人过来伤害我…”姑娘说着又哭了起来:“我…我也害怕…他说……乔北山的家里人全都找来了…。呜呜呜……”
霍翼忱联想到楼下那几辆陌生车辆,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握着她的肩膀,强迫其与自己对视,口气也变得生硬冰冷:“乔北山怎么了?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之前在厕所里找到你的时候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说!”
唐潇被吓得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这样动怒的霍翼忱让人害怕,抖了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
“唐潇,你叫我来是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人?”
“我…我就是……很想见到你……”
霍翼忱蹙紧的眉头能拧出个结来,布满阴霾的面部,绷紧的下颚无不昭示着他现在心里不亚于唐潇的恐惧,当然,也有怒意。
“你想见到我是什么意思?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发生了什么?”
“我…我把乔北山给……”
“你再哭我现在就走,不管你了信不信!”
“我说,你别走别走…我…乔北山他……”实在是说不出之后,姑娘跑去办公桌拿来了病例的复印件。
霍翼忱接过后仔细阅读着,一个字都不差的看了一个遍,虽然很多专业名词术语不懂,但一般男科这些事没有人是想不到的。他懂了,乔北山做不了男人了!
“霍翼忱…我……我想问你喔…你会不会觉得我闯祸了就…。”
“不会!”想也没想,他就已经咆哮出声:“你把我当什么人?”
可再细想,他根本就还不知道来龙去脉,根本没有弄清楚唐潇是不是也受到了侵犯,说“不会”是不是有点冲动呢。霍翼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询问,去分析,去判断。
唐潇听他说不会之后嘴唇向上翘了一下,但看他又有了犹豫的迹象之后一下变得心灰意冷了。
两人面对面站着,他平静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他碰到了你哪里吗?”
唐潇被盯得心里发毛,怕死了霍翼忱这副样子,脚步不自觉就往后退了几步:“……有。”
有…听到这个字他恨不得夺门而去,但制止了自己的鲁莽行为。这丫头傻得很,这种情况下,她哭着能说清楚才怪。
她往后都退到了墙角,霍翼忱往前走了几步想要靠近:“潇儿…你别这样……你怕我让我觉得自己是个不好的人……”
“霍翼忱…你生气的时候太可怕了……。要分手就分手…你说,我照做,我不会缠着你的。”
他轻轻摇了摇头,看眼前如鹌鹑一般的姑娘无奈笑了,再前进一步将人抱在了怀里:“我是你男朋友,你怕我干什么?”
“……”
“我哪里有怪你的意思?我在生乔北山的气,那个猥琐男太恶心了。这事又不怪你,你把事情跟我说清楚,让我知道,好不好?我知道你没错,但是你要告诉我事实啊,我现在连事情怎么发生的都还一点没听你说呢?”
被诱哄得唐潇,心里暖暖的,一五一十说了当天的情景。
霍翼忱听完什么都没表示,只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说等不及要和我在一起了呢?”
姑娘鼓鼓腮帮,有些羞得不知所措:“就想和你在一起啊,也没什么大的原因,就是想而已…你那么厉害,我就有人罩着了。”
霍翼忱浅笑,用手指抚摸了她眼角的泪水,这还是第一次帮唐潇擦眼泪,她那么爱哭,他除了给过纸却没有替人擦过。
“那他碰了你哪里呢?”
“胳膊…他拽我的时候很痛的…”
“傻兔子…”
两个人正在这里状似和好时,外面的吵闹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大了。霍翼忱把唐潇挡在身后,准备过去看看,门却从外面打开了,拿钥匙的是蔺至纯,他最先进来,然后是几名警察,后面几个聒噪的妇女和老男人应该就是乔北山的家人了吧。
“霍翼忱?”蔺至纯诧异,看到大开的窗户之后明白了:“你来了啊。”
“蔺老师。”
“潇潇啊,别怕…到我这来。”蔺至纯刚想走去唐潇那里,却被从警察身后闯出来的女人给拦截了。
“就是这孩子是吧?哎哟真是长了一张狐媚子脸呢!我让你勾引我儿子!”妇女高声骂着就已经伸手要去够着人打:“我让你勾引我儿子!小小年纪不学好!”
霍翼忱一直护着唐潇,转身把人全部用身体包裹住,妇女只能打到身板颇硬的男生。蔺至纯和警察赶忙上前去制止的时候,最后那一大家子的人全都冲了上去。
失控的场面,霍翼忱成了大家攻击的对象,走是走不了了,现在保护好唐潇是最重要的,那群老女人下手可真狠,他感觉他的后背已经在火辣辣的疼了。
“住手!不许打人,当着警察面还敢动手!”
“别打人,女孩子也是无辜的,你们动手到时候上了法院看是谁吃亏!”
“都给我住手!”
两名警察和一个蔺至纯,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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