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席后时不时会找东桐见上一面问长问短,对东桐说话完全以兄长自居,这一来二往东桐也为冷若白这份心意感动,慢慢的把冷若白视为朋友。
东桐想着刚刚冷若白在药材店里面对文记大人说话时,字里行间处处提醒文记大人这东桐是他亲自罩着的人,东桐不由得笑起来对冷若白说:“大哥,你刚刚那样说话也会得罪文大人的?”
冷若白听到东桐这话没好气的望一眼东桐说:“桐妹,你这时才想起要为我担心啊?我平素说话就是这个调调,再说我又没说啥话得罪他,西朝和我做过生意的人都知我别的都好,就是说话这事情上面点不通,要不怎会给爹娘逼着认下你这个惹事的妹子。本来我爹娘就想着有个妹子提点我,我以后在说话上面应当会让人易过耳些。桐妹,认下你这个妹子还是有些好处的,文大人对我今天说话还挺满意的,我送他出去时,他还对我说,你认下这妹子的个性不怎样好,可是对你还是有益处的,至少你说话不象过去那般时时气死人,他就瞧在这点上大人不和你这小人计较了。”
东桐眼睛都不得不再睁大望着冷若白说:“大哥,你那话文大人听后还舒服?”冷若白肯定的点头,东桐想起冷若白对文记大人说的话:“文大人,我这个妹子就是久教训,我是她兄长我呆会一定会好好教她,这点文大人放心,我也不劳驾文大人和我一起训她。不过文大人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在西城好好的,又不是没事做?好端端的你到花城来抢我妹子的弟弟做啥?我这妹子事事都好,就是不让别人让抢他弟弟和儿女这一点不好。说句过头话,你文大人啥样人没见过,那会惦记着我妹子的亲弟弟啊。想来是你家中女儿瞧中了妹子弟弟,想让我妹子的弟弟做夫婿,又怕我妹子弟弟不肯对吧?文大人你是好爹爹,不过你算错我妹子在家中是不当权的。我教你回去后直接让你女儿过来勾引她弟弟就行,我妹子天生就是听弟弟话的那种姐姐。”
那文大人当时听冷若白这话脸一阵红一阵白,好不容易等到冷若白说话空隙时,冲着冷若白叫嚷着:“冷小主,我只有一个五岁的女儿在家,她年纪小小那会瞧男子的。”冷若白当时听文大人的话后是一脸的不相信样子,冲着文记大人说:“文大人你相貌堂堂说不定是私生女喜欢我妹子弟弟的,你就别再这么说了,我妹子和她弟弟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她弟弟的确是相貌俊逸让少女们动心思的,你又不是第一人这有啥好羞的。”
东桐的头是冷若白用手压着在那儿,这时不用抬头都知那文记大人的脸色一定不好看。不过冷若白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到他没一会便象想明白般对文记大人叫着:“文大人,你不会想为你五岁女儿定下我妹子的弟弟吧,你也太奸了,难怪我妹子会如此生气,这两人年纪相差太远了。”冷若白说到这里,主动对文记大人再一次提起东桐姐弟是如何情深的事情:“文大人,我这妹子听说从小爹娘疼爱着,唉,当年他爹娘那事后、、、、、。”冷若白如同祥林嫂上身般说到后面又重一次时,文记实在受不了便拦下冷若白的话头说:“冷小主,你不用多说,你的心思我明白,你妹子这次的无礼,我会当她是姐弟情深不会怪罪她的。我现在有事要先和你告辞。”
冷若白当时听文记大人的话后,笑着同文记大人说:“文大人,你是大人那会和我妹子这般小女人计较那些的,我只是许久没机会同你这般大人物说话,难免一时收不了口,让你见笑了。”冷若白送文记出去好一会后,再到药材店时冷若白瞧着东桐一脸严厉的样子,蓝可见到这一天的事情快做完后,赶紧让东桐提前走。冷若白转过脸对蓝可说:“蓝可,以后那个文大人再来,你直接叫我妹子闪开。”蓝可赶紧对冷若白点头说:“冷爷,我会的,要是真的无法闪开,我也会让人赶紧去通知你的。”
冷若白陪着东桐进院子门时,曾为正从煮食间出来,笑着瞧到冷若白和东桐、慎思三人后高兴的叫道:“冷大哥,桐姐,你们在路上碰到的?”曾为一边说一边笑着从冷若白怀里接过正伸出双手要他抱的慎思。冷若白瞧一眼东桐后笑笑对曾为说:“曾为,我有事去药材店有事找蓝可的,谁知你们桐姐今天会在店里面帮忙,我便顺便送她和慎思回来。”
“大舅舅好!”慎行听到动静后笑着伸出头来冲着冷若白亲热的叫着,慎行快步出了煮食间门后走过来扯扯东桐的手仰头问:“娘亲,你累了没有?慎行今天和舅舅、曾为叔叔一起煮菜给娘亲吃。”慎行的笑容满面让人瞧着就心喜。冷若白在一旁听后很是不高兴的冲着慎行说:“慎行,那大舅舅现在来了,能不能吃到慎行煮的菜?”慎行松开东桐的手,笑着对冷若白说:“大舅舅,我现在就去帮舅舅煮菜给你吃。”慎行说完话后,又跑到曾为身边摸摸妹妹的小脸打招呼说:“慎思,对哥哥笑一个。”慎思听到慎行的话后,马上咧开小嘴一笑。曾为瞧到后很是愤愤不平的朝慎思说:“慎思,给为叔叔笑一个。”慎思淡淡的望一眼曾为眼睛便移开去,把曾为生生的给气坏了。
冷若白走后,东苠轻轻走到东桐的房间里面,瞧到东桐又在窄小纸条上画着各种图画,东苠站定东桐的身边时,东桐瞧着东苠轻轻笑着说:“小苠,你有事找我吗?”东苠望着东桐轻轻问:“姐姐,你今天没事要问我吗?”东桐听东苠这话沉咛半天后想起来啥的冲着东苠说:“小苠,我今天听人提起头目这个官职,这官是不是大官?”
东苠眉头稍稍皱起来对东桐说:“姐姐,今天有人对你提过这个官职吗?”东桐轻轻点头,东苠的脸色稍稍一变,淡淡的说:“该来的总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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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沉默不语
花城的第一场雪飘下时,慎思已会说些单一的字。药材店这时生意也到了最忙的时期,每日里蓝可和未然、东桐三人几乎是从开门开始一直忙到关门。好在小小慎思从来不吵闹很能自得其乐的呆在坐椅里静静看着忙碌不停的大人们。
未然偶尔空隙时打量慎思,只见那小小的人儿脸上表情一直平和相对。未然见到后很是感叹的对东桐说:“桐姑娘,你们家的人和别人家的人就是不同,不说你可以用银角花黑肤换成白肤的事情,还有东小主聪慧的让先生赞不绝口,就是你家慎行懂事人长得好看爱笑人见人爱,这下连这小小的慎思都让人吃惊,小小年纪我们忙时没人理她,她竟然懂事的不吵闹。”
东桐听未然的话只能是无语,未然这话说得怪,一家人自然和另一家人是不相同的。不过未然的意思东桐还是懂。东桐自已就想过如果慎思不是自个亲生的,东桐都想要说慎思这么小的年纪这性子如此淡定一定是奇葩人物。蓝可在一旁听未然这话后,不以为然的笑着说:“未然姑娘,穷人家的孩子都是早当家,何况慎思这小小年纪已长期在药材店里呆着,自然懂事得早这是好事情,说不定一代名大夫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东桐听蓝可这话无数黑线直接从眼前飘过,蓝可话里意思分明是慎思小小年纪在药材店里呆着才这么知事的,可是这样并不能保证慎思闻药材味道多,将来就有成为名医的潜质。再说慎思这么小那区分得了穷和富这两种现实。按东桐的话说慎思这性子是天生如此才对。
未然听蓝可的话后开口说:“蓝爷,桐姑娘家和我家相比还是要有点小钱的,可我家两个孩子这么小时就没有慎思如此懂事。还有我家夫君家里一直是做手工的,可是我夫君就是手不巧,反而是脑子灵活些。蓝爷慎思也许并不喜欢学医呢,你瞧她从来就没有盯着药材过,最多是打量一眼就闪开去。”这未然怕是做事外的功夫全用来打量慎思了。
东桐赶紧低着头擂自已的药材,东桐是不会加进去争论这种说不清楚的事情。东桐自个心里还有事情都弄不明白在这堵着慌,自然是不会再去多找些事情出来给自个心里添乱的。那夜东苠听东桐的话后,只对东桐说一句话:“该来的总会来的。”东桐当时心里那个急啊,直直对着东苠瞧了好半天,东苠这小子就是没有多一句话对东桐说,东苠只是冷着脸立在东桐面前由着东桐打量他,东桐仰得头都痛后,东苠浅浅叹口气后转身出了东桐的房间。
东桐本以为第二天早上东苠找到机会还是会对自个说明的,谁知东苠老神在在的该做啥就做啥,脸上丝豪没有别的反应。东桐当时心里和猫抓一样难受,东桐那时还要忍着不去探问东苠可有不妥处。东桐现在想起来就气自个,明明心里想知道东苠没有说出口的东西,嘴里却想着为了东苠心里舒坦不去问那么多,现在只有为难自已的份。东苠从那天开始后就象忘记有那回事情样的,从来不对东桐再提起啥。可是东桐却自那天后总觉得东苠心里不会如表面那般的平静。
东桐边擂药边纳闷的想着,这东苠小小年纪藏这么多心事不累吗?“桐,你不高兴见到我吗?”东桐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蚊子时,突然面前一暗又听到清爽的女子说话声音,更加重要的是这女子叫自已叫的如此般亲热。东桐抬头一看眼前是一个陌生的女子,这女子身材修长相貌端正整个人有种英气勃勃的气质。东桐正要开口向这女子寻问时,这女子已很不高兴的嚷道:“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景春。”
东桐很是吃惊的瞧着面前这女子,再仔细打量这女子的面容后东桐赶紧站起来对景春说:“景姑娘,你长这么高了我都不敢认你。”景春笑起来对东桐自豪的说:“桐,还是冷若白好,他一瞧到我眉头一皱就认出我,我家爹娘都愣了半天才敢叫我。”东桐暗想着这姑娘不会吃了啥增高药,要不才几个月时间人就从少女的身材变成女子身材,真是非常惊人的变化不怪她爹娘不认识她。不过东桐现在还是很有平常心接受这些,东桐想到自个都可以从黑姑娘变成白姑娘,这小女孩子几个月不见长成女子也不算是怪事。
东桐笑着搬来凳子请景春坐下后,嘴里对景春说:“景姑娘,你陪着我坐会,我现在事多可不可以一边做事一边和你说话?”东桐对与冷家相关的人还是有些小心的,这不能怪东桐会如此想,这景春姑娘上次出场就是很耸动的,这回冷若白不在现场,这女子要是翻脸不认人,只怕这店里还没有一人能拦下她的。
景春听东桐的话后笑着点点头对东桐说:“桐,我还没细瞧过别人擂药的,你擂给我看看。”东桐听出景春话里的好奇后,便笑笑开始擂给景春看,景春一边看心眼一下子活了,对东桐说:“桐,你可不可以在一边瞧着我,我来擂给你看。”东桐看了看桌面上现在摆的是同一种药后,笑笑的站起身来让景春试手。
景春的确是聪明人一接手就会,东桐想着有人帮着自已擂药,再一想到慎思这一天自个还没有时间多抱她一会。东桐朝低头认真做事的景春瞧瞧后,便进到柜台把慎思抱出来坐在自已怀里,慎思瞧到东桐抱着自已坐下时,脸上难得有了笑容,竟然还甜甜的对东桐叫了一声:“娘亲。”
慎思这叫声让东桐感动的要去外面瞧瞧是不是这大雪天还另外出了个太阳。这不能怪东桐是这心思,这慎思自会笑后就只有两个人叫得动她笑,这会说话后第一个叫的就是哥哥,第二个叫的是舅舅,东桐这个做娘亲的是排在第三的。最怪的是这小慎思说话后也很少象一般的小孩子,她对谁都不是特别的亲近。所以不怪东桐见到慎思的笑脸后,自然只有惊喜二字可以描述东桐的心情。
景春擂着药东桐笑着瞧着女儿,蓝可和未然手里拿着药单拾药,店里面的气氛和谐的叫人妒嫉。东桐稍稍抬头瞧瞧擂药的景春,见到她一脸沉静的擂着药,东桐心里暗叹着当日那个神情轻快嚣张的少女这么快就消失了,这几个月里景春姑娘也不知是碰到啥事情,仿佛中一下子就成长为大人了,而她现在虽说是用同样的口气叫着自已,不过东桐细听景春叫起来的声音还是顺耳许多,也不会给东桐觉得是小孩子恶作剧搞笑叫法的感觉。
景春擂着药并不和东桐说话,东桐自然也没有啥话要去找景春说的。东桐和景春两个也不过是只见了两面的人,两人之间略微相关的人只有冷若白这个人,冷若白对东桐来说是个挂名兄长,而景春是一个未成亲的女子,东桐自然不能和她谈论冷若白这个人,毕竟两人是相交太浅薄。
东桐望着眼前的景春,不由得想起景春的家世,东桐心里不得不赞叹冷家爹娘的算计深。明明知景春对自个儿子动了心,冷父冷母还把冷若白当做香肉般吊在景春面前yin*着她,让景春时时瞧着得不到心里想得慌。冷父和冷母最终还是心疼自个儿子的,口里对景春说得非常清楚:“春,我们是喜欢你的。不过这事情还是要若白同意才行,你让他点头,他以后自然是会对你很好的。我们做爹娘是随时欢迎你进我们家,如果他不点头我们也会同他慢慢磨的。”
东桐之所以知道景春的这些事情,是东桐和冷若白接触次数多后,明白冷若白那人还是心里挺仗义的没有他爹娘算计人心的黑腹。东桐自然在冷若白面前多少就有些放肆起来,八卦的事情也敢多口向冷若白打听真实底细。
经过东桐多次不懈努力后,冷若白的嘴巴总算打开了:“景春家在西朝保镖这一行算是有名气的。景春是他们这一代人里面对武术最有潜质的人。我爹娘和他们家因为彼此很早就有生意来往,自然两家关系是非常的好。这景春我是瞧着她出生的,看着她从小肉团长大成小可爱的。景春小时是非常可爱让人疼的。可是她稍稍长大后,我也不知几时她竟然对我动起心思,她吵着一定要嫁给我,我爹娘心里也想着让她进我家门,她有人支持后,便仗着有武术就玩耍围绕我身边的女子,还常对她们做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好在她的心地不毒,我每次还能摆平她惹下的祸事。不过我实在是给她缠得有些害怕女人。”
东桐当时听到冷若白这说法觉得这冷若白就是祸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