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东姑娘每次离开时,崔惜都要亲送至馆门口。”青卫说完后,听到“啪啪”两声,他忙抬头一看,桌子让傅冬捏碎两块,而傅冬的手上因木屑刺入,血正往地面淌落,傅冬嘴里还说着:“原来东桐的面子这样大,从来不留宿的崔惜竟然留她过夜,好、好、好。
青卫这时不管傅冬脸色多难看,他忙扑上前把傅冬握紧的手打开后,赶紧打开门后向外面护卫示意端清水,拿药包过来。青卫握着傅冬的手,细细的把他双手木屑清理干净后,上药后正要包扎起来,傅冬收回手,打量一下手说:“不用包扎,这样还好得快。”青卫抬头瞧一眼傅冬,赶紧收好药包,示意进来护卫拿着药包出房间。
傅冬见到那护卫出房间后,对青卫静静神后说:“把你知道的事,全说给我听。”青卫望一眼傅冬,慢慢开口说:“主子,我也只知晓这些。”傅冬目光冷盯住青卫说:“五小主子知不知他姐姐的行为?”青卫想想在五小主子宅第护卫的兄弟,传来的消息“五小主子对夫人体贴入微。而且两个小主子出出进进都是跟着五小主子,他们跟五小主子住同一个院子,五小主子对他们管教非常的仔细,两个小主子也是事事听从五小主子。”青卫想东桐这般行事,东苠一定是知晓,只是这事情不能乱说。
青卫对傅冬摇头说:“没这方面消息传过来。”傅冬冷冷笑起来说:“五小主子会不知这事情?说不定这事他也有份,那个异人馆便是他指定去的,要不他会放心她姐姐去那地方。”青卫听傅冬这话,一声都不敢吭气,只敢静静平视过去。傅冬冷笑着站起来,离开桌边,顺手脱下身上的家居服,转头对还站着不动的青卫说:“青卫,你跟我一起去,我们去瞧瞧那春风一度的人,是怎样快活的样子。”青卫听傅冬的话,赶紧拿来傅冬的家常服,他一边帮着套衣,一边偷偷打量着神情格外冰冷的傅冬,小心翼翼轻声音说:“主子,我们让人先递贴子进去?”
傅冬听青卫这话,转头过来冷冷对青卫说:“你的意思,是让他们一起准备下,想好要应付我的话吗?”青卫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傅冬,当下不敢再开口说话。只是快手帮他穿好外套,傅冬神色严峻的往房外冲去,青卫快步跟在他的身后,出门后示意跟上来的护卫们,今天一个个都要当心行事。
东桐拿着新做好的衣裳,一回到家中,瞧到难得白天在家的东苠,笑着拉扯站在院子门口他说:“小苠,耽误你一点时间,好吗?我帮你准备好宫宴时的新衣裳,我们进你房间,先去瞧瞧合不合身?不合身我拿去叫崔惜再改改?”东苠神情不定的接过东桐手里的衣裳,瞧下手中宝蓝色锦衣,对东桐点点头,示意东桐跟在他的身后往房间走去。
东苠进房间后,脱下外衣试穿新衣给东桐看,东桐是双眼放出光芒,很骄傲的对东苠说:“瞧我弟弟穿这衣裳,标准的衣架子,好看。宫宴那天我弟弟就是最亮眼的风景。”东苠笑笑的脱下新衣,往东桐手里另一包打量过去,东桐这时已打开包,拿出慎行浅蓝的衣服,展开给东苠看笑着说:“这衣裳也别致吧。”东苠瞧瞧脱下来的新衣,和东桐现在展开的新衣,对东桐点点头说:“姐姐,这事让你操心。”东桐笑瞪一眼东苠说:“你早点有意中人,以后这事情就不用我理。”
东苠微笑起来,望着东桐轻轻问:“姐姐,你昨夜没有回来?”东桐大大方方的对东苠点头说:“是啊,昨夜崔惜一时有灵感,决定连夜为你们赶制新衣。我想着他为我做事,就想陪陪他,看能不能帮着打个下手也好。便叫人过来通知方潮,让他同你和慎行兄妹两个打个招呼。我本来只想呆得稍晚一会,没想到要回来时发觉时间太晚。崔惜怕回来的路上不安全,便留我在他那里过夜。”
东苠收拾起自已和慎行的新衣后,转过头笑着对东桐说:“姐姐,你这一夜便成名。崔惜从来不留人过夜,你昨夜在他那一夜,不管你们清白不清白,姐姐你在西城都出名。”东桐睁大眼睛望着东苠,听东苠的话轻拍额头笑着说:“还好,我不用对谁交待。哈哈哈,别人爱说就说,只要你们相信我就好。”东苠轻笑起来:“我姐姐有魅力,能让洁身自好的崔惜留宿,也该让那些人明白,我姐姐只是没心勾人,你瞧现在手指未动,便有男人用心相待。”
东桐见到东苠说这话,一脸骄傲自满得意洋洋的表情。东桐微微摇头不知这西朝是啥准则,自个去倌倌馆一夜未归,自家弟弟不担心吃亏,反而一脸沾沾自喜,活象自已占大便宜样的表情。东桐想着不能影响崔惜的名声,赶紧对东苠说:“小苠,崔惜一夜未睡才赶制两件衣,我一人睡在他的内房。今天我早上回来时,崔惜跟我说过,让我今天不要过去,他要好好睡睡。那话不能乱说,我是没关系,可是崔惜将来还要从良过日子,沾上我,可不好向人交待。”
东苠望一眼慎重表情的东桐,听她为崔惜申明清白的话语,想着崔惜生活在那样环境的人,愿意留姐姐一夜,怕心里早有别的打算。自已还是不要多话,瞧着他对姐姐出招,反正姐姐身后有自已,以后也让师叔多注意这事。东苠笑着对东桐说:“姐姐,这事情你也不用说话,沉默最好,还是由崔惜处理。” 东桐想想也是,越描越黑这事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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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崔惜
东苠望着眼前眉稍沾染点点喜色的姐姐,本来想直接要说出口话,又给咽回去,反而略带迟疑的向东桐打听:“姐姐,崔惜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东桐听东苠这话有些奇异的望向他,这去异人馆的事,明明是东苠担心东桐在宅第里太闷,吩咐方潮拖着东桐去异人馆见识,按理说他对崔惜的为人应当是相当清楚。
东桐笑瞧东苠一眼说:“一个长得相当不错,不过为人非常奇怪男子。”东苠未曾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句话,完全颠覆传言中崔惜的形象。不过这也不能怪东桐如此说,直到今天东桐当崔惜为好友,还是打心里觉得崔惜就是一个奇异的人,是一个眼光怪异家伙。不过初见崔惜第一面的人,还是很容易被他迷惑。东桐第一次见他,那时他正形态慵懒的歪斜坐在那儿,坐姿随意的让东桐双眼瞬时一亮,暗想着这人真是奇葩一个,这种坐姿都可以吸引人的眼光。
东桐是给方潮骗往异人馆的,原本东桐以为只是在西城街上随意逛逛。谁知一路同行方潮拉着东桐走到一条装饰华丽丽的街道时,突然对东桐说:“东桐,五小主子吩咐过我拖你去异人馆见识,你这是自已进去,还是我拖着进去。”方潮当时是笑笑瞧着东桐,东桐知事已到此,不管自已如何排拒,方潮都有法子让自已按他的做法行事。好汉不吃眼前亏,东桐自然愿意主动进去。
方潮笑着瞧东桐顺从的样子,嘴上他还安抚的笑着说:“东桐,你有个非常体贴的弟弟,连这种事情五小主子都帮你考虑周到。哈哈哈,这异人馆的男子一个个俊美诱人,他们的姿色在西朝都算独树一帜,你以前在西京城瞧到小倌倌的风流,同他们实在不是一个层次,没有法去比,他们这些倌倌有格调,没有眼缘他们未必多瞧你一眼,就是有眼缘,最多也是让你看,轻易不会让你碰。哈哈哈,瞧得到吃不着,到时看你那弟弟如何满足你想吃的心意。”东桐听得恶寒生起,这方潮一边摇头晃脑,一边笑得格外放肆,如同神经病突然发作般笑个不停。东桐赶紧退后好几步,以免让人误会自已同他一样,一直等到他恢复正常才赶上前与他平行。
东桐和方潮两人走进异人馆后,也许距离晚上还太早,馆内并没有太多的人,大厅中间窄小的桌位也只有零零落几人坐着吃食物,不过她们一个个脸色非常难看,仿佛吃着毒药般痛苦。东桐瞧后吓得倒后几步,又给方潮顺手扯进去,两人坐下来后,嘴里还小声吵嚷不休。东桐一边小声音同方潮吵,一边好奇打量这个馆,瞧上去同平常吃饭的酒楼没多大区别,最多是这大厅的四周摆放的桌凳,都是大而宽的靠墙摆放着,而且那里现时已闲闲坐着一些神态各异的俊俏男子,他们见到东桐进来后,眼稍稍一抬后,便纷纷垂下眼睑。
方潮正要同东桐吵嘴,见到一个小侍者拿着一个本,走过来向着东桐问:“姑娘,你想要选那个服侍?”方潮听那话笑起来把头低下去。东桐此时刚好盯向崔惜,觉得他同别人不同便多打量几眼,现在听侍者如同点菜的话,当好玩般的顺手指指崔惜说:“那个男子不错,我选择他。”方潮听东桐的话,顺着东桐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他同小侍者同时转回头瞧向东桐,方潮的嘴对东桐张了好几次,还是未曾能开口说话。而那可怜虫的小侍转回头时,同样是脸色大变,只有东桐面色如常的用手指完崔惜,瞧着对张口结舌的方潮嘲讽的说:“方潮你脸面神经失调吗?”东桐口里时常会冒出新句子,方潮平时会提点她,现时他正呆若木鸡般的瞪着东桐。
大厅四周坐着的男子,注意到这动静后,同时抬起头望望东桐,一个个眼里泛起同情之色。崔惜自然是瞧到东桐那手指的方向,可是转眼间,就瞧到东桐眼光完全放在同行的男子身上,眼光扫都不扫自已一眼。崔惜没有见过有人如此轻慢自已,神色渐渐变起来,坐姿也端正许多。东桐没听到那侍都回答,正要同侍者说:“不行换一个。”这时崔惜对那侍者点点头,那侍者和厅里周边坐着男子见状,同时长吸一口气。那侍者抹一把额头上冷汗,对东桐笑着说:“姑娘,那你是想那种方式同他亲近?”
东桐虽说对这方面的事情不懂,不过从前看过的杂书不是白看的,知晓在大堂里谈话应当是最便宜的价。东桐自从明白挣钱不易后,对用钱的事情再也不同从前那般随意,而是认为这钱就是要花在刀口才叫值,这钱要是花在这虚情假意的事情上面,那就太不值。她也不去细瞧一眼崔惜,当下淡淡笑笑对侍者说:“不如请那位爷过来,我们在大厅里随意坐坐谈谈。”东桐这话才一说完,馆里众人的面色各异。众人见到崔惜点头后,一个个早就侧耳倾听东桐的回答,这时寂静的馆内只有东桐的声音回荡着。崔惜自然听得明白分明,他脸色变了又变。方潮这时已清醒过来,听东桐的话后,小声音对她说:“东桐,你今天是来踢馆吗?你至少开单间两人好好独处。”
东桐平日不是蠢子,想来是那个早上吃得太好,给猪油矇了心眼,听方潮的话只想到自已的辛苦钱,对他同样轻声音说:“我这次出门没带啥钱,再说坐在这聊天,我还可以省几个银子。”东桐的确是小声音,可惜她吐字太清晰,只有是馆里坐着的人,个个都听得分明。方潮只觉得早上出门没看清天色,带了一个蠢人出门,今天可否平安回家还是问题。方潮用手朦住自已的双眼,无力的趴倒在桌面。
崔惜脸黑沉沉的走近东桐问:“姑娘,你带了多少银子?”东桐抬头瞧着眼睛大大的崔惜,瞧他一脸冰冷色,可惜东桐一向瞧傅冬的冷脸,时间久后对这种脸早有免疫能力。不过这正太走近看,脸上肤色白晳红润诱人,双眼桃花朵朵开,东桐给他眼光一电,听他话伸手到怀里,把身上所有碎银掏出来放在桌面,再抬头对崔惜说:“这位爷,我就这么点银子。”崔惜望望桌面的银子还来不及开口。东桐又一脸后悔的从那小堆银子当中,拾起最大的一块,赶紧放回怀里,再淡淡笑着抬头对崔惜说:“这块银子不能给你,我一会吃饭回家还要用钱。”
崔惜望着桌面那点小碎银,脸色变了又变,瞧着一脸明显不知自已那里做错样子的东桐,恨恨的说:“算了,我这回当好人,陪你独自坐会,这银子我也不要,算我送给你吃饭用。”东桐听崔惜的话,又见他脸色难看,再瞧方潮这时对异人馆桌子情有独钟的样子,着魔得只差没有直接趴在那啃桌子吃。东桐是非常有良心的人,想着别人出来混生活不容易,她摇头大方的说:“这银子要是给你多了,算我的心意请你收下来,我是不白占人的好处。要是这回我们谈的投缘,我下回会继续来。”
方潮听东桐这话,又瞧瞧桌面上的碎银,赶紧抬头对崔惜说:“崔馆主,我们这位姑娘一直生活在偏远的地方,没有见识,今天这事就请你原谅,我马上把她带走。”方潮站起来拖着东桐要往外行,东桐瞧着整个馆里的人全盯着自已这里,心里明白有些不对劲就势站起来。崔惜伸出手挡住两人,脸笑皮不笑的对方潮说:“这位大爷,我听你这么说,这位姑娘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招待,不能让她到外面乱说,到时砸了我们馆的名声。不如我带她上去好好聊聊,这位爷你有事先忙去。”方潮听崔惜这话,望着一脸无惊色的东桐,真是不知者不知惧。东桐无所谓的对方潮点头。方潮在离开前不放心的用眼示意东桐无数次,最后还是让人拖着往外走。
崔惜带着东桐上楼进到一间素雅的房子,进房后他双眼盯着东桐不放。东桐早上出门时,好好的梳冼过,现在崔惜爱看便由着他打量,东桐这时已醒悟到自已刚刚太直白,明白少说少错,同样对崔惜不开口说任何话。两人就这样你瞧我一眼,我回看你一眼,直到最后方潮忍不住在下面叫嚷着,崔惜才放过东桐,他在东桐走时,还是加上一句:“姑娘,欢迎你以后再来。”东桐当时怀疑的盯崔惜一眼,觉得他是怪人一个。不过出于礼貌还是向他点点头。
东桐以为自已同崔惜的事就这样完结。可惜为了躲傅冬。东桐第二日又去异人馆,进馆后她熟门熟路的依旧点崔惜,这回东桐听方潮的意见带了一整块的银子,虽说东桐很心痛自已银子,不过想着异人馆里各色男子可以入画,便觉得有观赏性不亏。东桐现时再点崔惜,只是为了崔惜一定不会点头,那时自已可以堂堂正正坐在大厅里,吃着免费安慰餐,瞧着各色花样男,东桐想得口水都要掉下来。那知崔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