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站在被踢坏的窗前,分明看到远处那个扮成伙计的间谍身影过去后。又一道有点歪斜的身影在他后面升起,并遮遮掩掩的追了下去。
而前面的奸细在一开始离开酒楼后,现根本没有人追出来,马上明白楼中没有人会轻功。在逃出弓箭的射程后,已经放松了警惕。
加上对自己轻功极度的自信,反而放慢了脚步,轻飘的向着城墙掠去。居然也没回头再看一下身后是否真得有人追踪。
孙策有些惊讶:“那个怎么这么象是左老道啊!他不是呆在军营里休息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老道这次真是来太妙了,看来,今天晚上要有事做了!”
看着气极败坏的袁耀,把木制楼梯踩的蹬蹬响的下楼而去“呵呵,终究还是个孩子,修养的功夫还稍微差着这么一点。不过假以时日,有这个老奸巨滑的袁胤在边上提点,他应该还是能成为一个人才。而不是整天只知道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
众人离去之后,吴用才有点紧张的凑上前来:“伯符啊!那个,这个伙计没事吧!我就是看着他还算能干才把他留下来的,谁知道他娘的居然是个奸细。我可是一点也不知情啊!”
一脸担心的说道:“那个袁大公子不会把咱们的五粮酒楼给封了吧!”
孙策哈哈一笑:“舅舅你让人把这里收拾一下,就安心开你的店就是!接下来把家具店也要开起来了。等资金足够了,我还要让你投资开纸厂和书厂呢?加油赚钱吧!
咱们要做的事还有很多。这样下去,只要几年,你就可以成为大汉最富有的两个人之一。”
吴用被满天的财富刺激的有些晕:“天下最富?老天爷,我的好外甥,你不哄舅舅吧?怎么是两人之一呢?咱们现在不是有三人合股吗?”
孙策奇怪的看了一眼这个一世精明的老商人:“咦,舅舅!你不会想把别的地方赚来的钱也分一份给他吧!你想啊!就算每个地方我们要付出三分的利益搞定一个总头目。余下的利润只有我们甥舅两人分。你说最后是不是只有我们两人是大汉最大的富人呢?”
吴用还是一幅晕乎乎的样子:“好外甥,你说,大汉天下就是我们两人最富?这个,这个帐还真是有点糊涂,呆会儿我回去好好的算一下。不会是你算错了吧!”
嘴里念叨着“天下富!天下富吗!”
有些失魂落魄的下楼去了!
第一二五章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第一二五章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孙策对着刚从桥府回来的宋谦招手:“用义,你再去一趟桥府,就说营中今夜突然有要紧的军事。我过不去了,让她们不要等。本将要回去安排一下,你通报过了早些回来。我们今晚可能要做件大事了。”
看着宋谦再次苦着脸领命赶去桥府,心中暗想:“呵呵!倒是辛苦你了!只怕又要被那几个美人给轰炸一番吧!没办法,不知今晚左慈这个老道会给咱们安排什么节目。期待啊!”
摸金校尉金壬,窜出酒楼后轻松避过几支追射来的羽箭,全力加离开。
一再回头,直到几乎看不到五粮酒楼才放下心来。知道对方酒楼里没有什么游侠高手在,自己已经算是安全了。这么远的距离,就算那边有高手在,也不可能追上我的轻功了。
金壬半路看着没人,跃下了墙头。找了个偏僻的角落里,飞快的脱去自己身上肥厚的跑堂装束。里面赫然是一身黑色的合身劲装。
劲装包裹之下却是一副凹凸有致的成熟女体。她居然是身材极好的女人,只是不知她刚才的衣服里垫了什么,居然和一个微微福的男人有一拼。
只是眼下这窈窕女身之上,却是一副男人的憨厚大脸的搭配,怎么看都是异常的怪诞。
粗鲁的声音轻轻响起:“他娘的!这回来寿春还真是白跑,志才的计划全搞砸了。害得老娘白辛苦了半个月,这个该死的孙策小白脸,就只差一晚啊!这小王八蛋怎么不晚回来一天呢!
要是那个袁耀明天去了桥府,到时那个贪财的李丰再鼓动上两句。这事就成了啊!真是太可惜了!要”
突然似有所觉,嗖的一下转身,玲珑的身体以极快的身法,向着身后的一个角落扑了过去。
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拿着一柄明晃晃的软剑。轻薄的剑身如灵蛇般的游动着,如毒蛇吐信一般嘶的一声扫过一个角落。收剑回来却现剑锋上依旧清亮干净,根本就没有扫到任何东西!
金壬一惊,微有些楞,左右看看现没有被人围观。
有些自嘲的笑笑:“天天和那些坟头枯骨打交道。老娘还真是有些疑神疑鬼了!这世上难道还能有人比老娘的身法更快吗!笑话!”
说完她放心的收起了软剑,继续飞掠着翻出城墙,向着苍茫的夜色中掠去。
一边飞掠,眼角一边关注着身后的城头,终于在看不见城墙的时候,才彻底放下心来。
她的头却不知何时已经罩在一层头套之下,而且明显已不是刚才方面大耳的样子。看来头罩下才是她的真面目。
金壬摇摇头苦笑:“根本没有人跟在自己身后,看来真是老娘多疑了!”
起掠飞腾间,度却是突然加快到了极致。如同一线黑光,掠过了树梢,草丛。很快就消失在越来越深沉的夜色中!
很快,金壬就来到他们的老窝,再一次左右仔细观察后。正想要去打开墓门,门却从里面同时打开了。一缕鬼影飘了出来,看到她正伸手推门。
顿时出鬼哭般的桀桀笑声:“老大,我就说根本不用担心金壬这个滑溜的小丫头吧!你瞧她这不是龙精虎猛的回来了吗?”
金甲也从出口穿了出来,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金壬,看到她果然并没有受伤。这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又转头四顾一番。最后才回头看着眼前,这个永远打扮的十分利索的小妹。
熟识的人当中也只有自己还把她当做一个女人吧!
“她的伪装还真是十分的成功。想当年,初遇她是一个多么温婉的小姑娘。如今却,唉!这就是江湖啊!一入江湖,人就变得连自己也不认识了!”
“金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是!大哥,我在偷听他们说话时被巡视的侍卫现了,不过我反应快,他们没有来得及围上来,我就跳窗逃出来了。回来的一路上我仔细看过了,没有人跟着我!”
看着金甲盯视着自己的眼神,金壬连忙解释到。
听到这个轻功几乎无人能及,而且一向小心谨慎的小妹,说的如此肯定。
金甲稍稍的有些放下了心中的担心。这世上要是有人能瞒得过擅长隐蔽,和追踪别人的金壬耳目,这个人只怕就是三人一起上也只有逃命的份。
可是会有这样的人吗?他摇摇头:“就算是他来了,也不可能吧!”
还是放不下心中的疑惑,喃喃自语着:“既然不是金壬。可是我的眼皮子总是在跳,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呢?难道是志才那里的九里山出问题了吗?还是金癸一个人出了问题!”
呆了一会儿,想不清楚其中的关节,他也只得摇摇头,和两个结义兄妹返身回到了墓门之中。门再次无声的关上。
许久之后,在视线几乎不可及的一里之外的一棵树后。漆黑如墨的夜色里,一个让人恐怖的身影显露出来。这个人穿着破旧青蓝色的道袍,扭曲的脸上只长着一只独眼。还有一只眼睛的位置已经塌陷下去,形成个深深的黑色孔洞。他正是一路跟着金壬来到这里的老道左慈。
早在刚才金壬险些现躲在墙角的他时,他就先一步离开,登上了城楼另一侧的城墙。
金壬逃跑时只顾着观察身后的来路上有没有追兵,却是没料到人老成精的左慈,早就在她出城前就已经登上了城头,仗着同样卓越的轻功,一直在他的前面保持着一段距离。
左慈看着夜色笼罩下的坟丘:“这些人,真是狡滑之极!居然藏身这毫无人气的乱葬岗中。他们究竟是什么人?行事如此隐秘,所图必然极大!
不过反正他们对伯符那小子不安好心,那也就是与我老道作对了。干掉他们肯定没错的!你们要挡老道的前程,老道也就只好抄你们的老巢了!唉!天理循环果然报应不爽!”
想完,毫无声息的向来处潜伏离开。阴森的夜色,很快就掩盖掉了他来过的身影。
左慈才离开一会儿,那墓门又一次打开。金甲高大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墓前。
“真得没有人跟过来?奇怪!可是我的眼皮怎么还在跳,似乎还激烈了一些。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呢?真是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
距离太远,他却是没有现隐蔽在树丛中,不论是做人还是做鬼都是经验丰富的老道左慈。
“不行,还是要出去转转,看来在这个老窝里呆的太久,让我有些不对劲了。还是先不和这两个小家伙说了,免得他们又要笑我胆小如鼠!
唉!我做大哥的却总是被小弟妹们笑成这么胆小,真是悲哀!你们哪里知道,我这是小心行得万年船啊!”
金甲关上墓门,飘然远去,看来又是一个轻功高手。
墓中的两人,当然不会担心一向稳重的大哥会出什么问题,累了一天,都是很快进入了休息状态。
……
第一二六章想害我抄你老窝
第一二六章想害我抄你老窝
孙策回到营中,马上下令所有人休息,估计子时会有行动。反正刚回营,什么东西都还是处在备战状态。也无需做什么准备,所有人接到命令除了值守的哨兵,立即各自回营休息。
许定这个新加入的将领,一脸的急于立功的饥渴样。赶到了主公的大帐。
“主公,今夜的行动,请让我们许家众人也参与吧!”
孙策扫了一眼他身后,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虎痴许褚。想想王越与史阿都不在,这头彪悍的老虎痴也是个有力的好手。
“唔!许定,从此开始,你和你的族人都应该时时记住,自己是江东军的一员,而不是什么许家堡的人!”
许定一听吓了一跳,对这个年轻却深有威严的小主公多了几分信服。
是啊!一支强悍的军队,要是没有一个主心骨,只是顾着自己的小团体,各自为战。那它就永远只是乌合之众。
“主公,许定知错了!往后一定不会再犯!”
孙策对与许定的反应很是满意:“原来本将是想过几天再安排你们的位置。你那里能战之士约三百余,这样,从今日起,你们新设一曲,就做我的右护军。你就任军候,仲康任练兵都尉,做你的副手。如果有功,日后自然会论功行赏。”
清朗的声音说来却有一丝莫名的威严。许家兄弟两人却是不由自主的都是躬身领命。
“好!你们也去休息,挑出一百精壮,今晚随军一起出动。”
得到主公准许参战的许定大喜,带着二弟回自己的营地准备去了。
只要能参战,就有可能得到立功的机会。
他们一大家子投靠孙策,为得不就是求一个前途吗!何况还有这个屠夫般的强悍兄弟,不用不是太浪费了。既然做了军人,还是个有理想的军人,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立功机会。
孙策也进入两女的帐中,小憩片刻。今晚也不知道要忙多久,还是要休息多点才行。
迷糊的香软间,孙策正做着美妙的春梦,似乎搂着蔡琰,又似乎是一个陌生的美人。却是被一只小手揪着耳朵唤醒了过来。歪着头才看清正是美丽而日渐丰润的黃蝶舞在耳边叫着。
“已经是丑时,亲卫在帐外唤你呢,你这个好色而贪睡的老公。做梦都还不老实,手脚乱动的很,人家喊你几声了,都听不见!”
孙策伸手在她近在眼前的温软上摸捏了一把,顺手再次细细的把玩一番,才从她的嫩爪下解救出可怜的长耳朵。当孙策放开手时,黃蝶舞却早已经是瘫软如泥,只剩下娇嫩的喘息!
“好!两个宝贝慢慢睡,老公今晚去办正事。”
轻吻两女一番,才在两女的不舍中出了营帐。
抬眼一看,火把的照亮下,部众都已经挎弓执刀集合完毕。只等着自己一个人,在众将的眼光注视下,孙策毫无害羞的概念。一脸正经的向左慈说道。
“左道长,你和大家说说什么情况?”
左慈领命:“晚上老道在营中总觉得心中不得劲,就想着去城中找主公。到了桥府,才知道主公还在五粮酒楼和人饮酒,老道就想着也去蹭些吃食。
结果还没到酒楼,就现有人从楼上蹿出来。老道就一路追了下去。最后才现他们就藏在城北八公山下的乱葬岗里,离我们大营不远。估计也就几个人,但绝对都是高手。只可怜老道跑了一夜,肚子里还空空如也真是可怜。”
孙策笑道:“左老道,你就不要在这里装可怜了!谁不知道你修道有成,数十年不食,亦不妨,日食千羊,亦能尽。少吃个一顿半顿的饿不着你!就当你今天多练了一次功了。”
不理左慈再一次被说中隐秘的惊讶,转头道:“好了,诸位将士!今日城中有人散布谣言,有损我们江东军的利益。你们说,我们要不要去找回个公道!让这些鬼渣给我们一个交待呢?”
将士们毫不犹豫齐声答道:“谨遵主公号令!”
“好!大家跟着元放道长一起出!想害我们的家伙,我们就去抄了那些小鬼的老窝。不过鉴于敌人狡诈,点火把是不行的。所以大家都要小心行路,避免跌倒造成不必要的损伤。”
“文远!你是马上将,就带手下百人留守大营!敌人只有几个,这么多人去已经足够了!”
张辽应声是,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带着自己的百人队退下,与原来的值夜卫士执行命令去了。这个年轻的将领永远遵守着自己为将的准则。一丝不苟的执行自己主公交待下来的本职任务。
四百江东军加上一百名许家堡的精壮堡民。在各自将领们的带领下,踏着清冷的夜色,无声的接近了离大营二十余里的乱葬岗。刚下过雪的地面,反射出淡淡的白光。
雪地上,前面的人的脚印清晰,让摸黑行动的众人,不至于看不到路而跌倒。
孙策指挥着让五百士卒分布在四周各执刀枪弓箭,远远的将左慈指点出来的坟头团团围住。以防有人从墓中逃走。
四个士卒奉命,正要上前打开墓门。走到离坟头二十步的距离时,突然不约而同的停顿了一下。接着就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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