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睡?”裹着大衣的战烽推开房门走进屋来,头上顶着大毛巾不停擦着。先前打了一场,几个人都血淋淋的不洗跟本没法睡。
容格鼓着小脸蛋还气哼哼的,战烽见他头发还湿着忙给他擦头发。“当心感冒!”
容格白了他一眼,觉得这人尽说废话,他们现在的体质还会感冒?转了个向,用屁股对着某人。
战烽哭笑不得,知道他还在为雪饼的事纠结。对门的唐墨穆政都来道谢了,况且这也不是人家的错,真是个别扭孩子。“雪饼会好的,乖!”
“乖个屁!我家小胖子白挨了?”右手一挥打开擦头发的手,容格气得跳了起来。
战烽拉开被子把人裹起来,晚上这么冷也不知道多穿点。唉,真是愁人。“人不是被荣祁抓了吗?要不咱们再去揍一顿?”
容格像戳爆了的气球,瘪掉了。把晶石都揽到自己跟前,容格嘟着嘴不理人。
战烽到是乐滋滋的心里别提多得意,容容也就在他跟前才使小性子,到了外面这孩子别提有多机灵。插上毛比猴子还精,阴起人来一招接着一招。
“想吃就吃,吃完了再出去找。”战烽用毛巾擦擦容格的嘴角,馋的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容格别扭地躲开,最后还是把石头装进小包里藏好。
战烽收拾好东西也钻进被窝,伸手拉着容格一起躺下。“不早了,睡吧!”说着吹熄了油灯,屋里漆黑一片。
月光斜斜地照进屋里,大床上两个人头靠头一起躺着。突然,啪的一声。
“你摸哪呢?”瞪圆了猫眼的容格翻身坐起,拽着裤头一副受侵犯的小媳妇模样。头发一撮一撮的翘着,气红了的小脸像上了最好的胭脂粉红一片。水汪汪的大眼睛,粉嘟嘟的红菱嘴,精致的锁骨也露出一截好不诱人。
战烽狼血沸腾嗷呜一声合身扑上,手上还残留着刚才柔软的美好。拼了,是男人就得吃肉!
于是,只听黑暗中传来。砰砰、呯呯、哎哟、嘶嘶的声音。
容格在大床上翻了滚,避开战烽的泰山压顶,右腿一摆使了个蝎子摆尾狠狠扫在对方的肚子上。
“哎哟!”战烽通的一声撞到床头上,手上反应到是也快,一把薅住容格的右腿夹在胳肢窝里。“小样,还敢玩偷袭。”说着右手五指在对方脚底心上划动。
“哈哈哈……别,别挠!”容格使劲往回收腿,奈何战烽整个都压在了他的腿上。“你……你耍赖,每次都出这招。哈哈哈,别……别挠了。”容格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别人挠他痒痒。
战烽嘴里泛起一丝血腥味,臭小子下手一点不留情,嘴角肯定又被打肿了。“招式老有什么关系,管用就成。”说着手已经攀上了对方的小细腰,使劲掐着他的痒痒肉。
“嗯……战,战烽……”容格笑到气弱,扭动的身子似火上浇油撩拨着战烽的神经。
呢喃声传进战烽的耳朵,就似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轰的一声,把他整个人都烧着了。
战烽把人压在自己的身下,有力的大手在细腰上反复流连,借着月光那朵盛开的罂粟愈加妖艳摄人。战烽迷恋地亲吻纹身,湿热的舌头在紧致的皮肤上舔/弄。
“嗯……”嘶哑的呻吟泄出,容格眯着眼像极了一只被伺候的很舒服的猫科动物。修长的手指插入战烽浓密的发中,带着魔力的指腹来回按揉。忽然,手指一束紧抓着头发,把那人的脑袋提拉起来。
“嘶!!”因激烈的疼痛战烽皱起了眉毛,一把拽住容格扯他头发的手拖过来,另一只手掐住对方的脖子霸道地吻了上去。
“呜呜……”容格因位子关系吃了个大亏,努力把对方入侵的舌头顶出领地。个中好手的战烽怎会放过如此良机,趁势缠住大有不把两根舌头扭麻花就不罢休的势头。
“嗯!嗯……”容格只觉呼吸困难,使劲推搡战烽。救命啊,他快要闷死了!!
啵的一声,战烽的胸口激烈起伏。望着迷离错乱衣衫洞开的容格,深埋在心底的欲/火轰的下全都炸开。
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几块被扯碎的破布如蝴蝶一般飞离。蜜色的身体完全显露出来,完美的线条紧致的肌肉不显突兀,战烽着魔似的摸上他的屁股。
噼啪!
“呀……”迷乱中的容格被刺痛激醒,细微的电流让人有种说不出是痛还是爽的感觉,酥麻酥麻的挑动他的神经。
战烽楞了下,指间跳跃着的电弧尚未全部退去。微微皱着眉头嘟着嘴的容格,好像并没什么不适。
噼啪!环绕电弧的食指飞速地在容格背上划过,引得对方整个人都拱了起来。
“喵……”露出的犬牙狠狠咬在战烽的肩上,半猫人翻身骑到对方的身上,暗红的瞳孔愤愤地瞪着对方。
“呜……老天爷!”战烽只觉鼻管一热,两条鼻血就这么流了下来。无颜见江东父老,花丛老手居然失手了。极度妖冶的半猫人,居然让他……
啪!一条黑色的绒毛鞭子把战烽抽醒,半猫人气咻咻的,老子竟然这么没吸引力,干了一半居然敢走神??
“嘶!”战烽挺立着的某处一痛,小小烽瞬时萎靡不少。战烽咬牙,死孩子往哪儿打?反手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罪魁祸首。
“喵呜!”容格气哼哼地抢救自己尾巴,臭流氓放开老子的尾巴!
战烽哪这么容易让他得手,手上一使劲瞬时半猫人就软下来了。“大宝贝!”搂着对方的小细腰,战烽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到身下。舔了舔牙,最后选定目标啊呜一口咬上去。真软……
“咪呜……”容格哀叫一声,气得尾巴乱甩一下一下都抽在战烽裸/露的背上。
“啵!”战烽松开嘴左右瞧瞧,见白嫩嫩的屁股蛋子上已盖上自己的章子,好不得意。
“臭流氓!老子和你拼了!”说完,容格用力一拱把人掀了下去。才一起身就抬脚踹了过去,战烽侧身躲开长手一撩把容格圈到怀里。
“容容!”动情的声音传到容格耳里,半猫人僵了一下,绯红色慢慢爬上他的脸颊。容格抖了抖猫耳朵,转动脖子哼了一记。只是拖着身后的尾巴,甩啊甩甩啊甩,显得心情很好。
湿热的唇覆上粉嘟嘟的红菱嘴,战烽眷恋地吻着他家的小狼崽子。不对,是猫崽子。细细地啃着,真想这么一口一口把他吃下去。
容格不甘示弱两手圈住对方脖子狠狠回吻,不就亲个嘴,谁怕谁?
不知是谁推倒了谁,两具赤/裸的身躯在被子上扭动翻滚着。
“喵……”容格深吸了口气,毛茸茸的尾巴勾住战烽的腰身,研磨身下的被子细细地叫着。被细小电流碾过,刺激的快感把他带上极乐世界。
战烽覆在他的身上,舌尖挑逗着粉红色的茱萸。小小的一粒,颤颤巍巍地挺立在寒风中,显得这么引人爱怜。舌头一卷,把它勾到嘴里细细品尝。带着电弧的手指,连连引起身下人的喘息。暗哑隐忍的声音,让他发狂。
“烽……嗯……”容格双眼迷离,右手攀上对方的肩膀拉着他来亲吻自己。
“我在!”战烽沙哑的声音在容格耳畔响起,张嘴含住对方肉肉的耳坠用牙齿折磨。
湿热的气息打在容格的脖子上,像要把他融化一般炎热。“喵!”容格使劲摇晃脑袋,想要摆脱。
战烽像蟒蛇似的紧紧缠住容格,粗粝的大手不断在对方身体上徘徊。滑腻的舌头钻进耳朵里舔/弄,手指一路下滑最后握住炙热的挺立。
“嗯……”容格不停扭动,大口大口的呼吸。“啊……”酥麻感一浪一浪袭来,让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战烽,战烽……”
战烽手脚并用禁锢住怀里的人,极细小的电弧在手指间缭绕刺激着容格的挺立。耳边对方的细微的啜泣声,更是引得某人兽性大发。狠狠一推把对方压倒,战烽覆□躯用嘴套上翘挺。
“嗯!”目眩神迷像被云彩托起似的,容格飘飘忽忽浮在快感之上,像随波逐流的小舟。尾巴不自觉地就勾住了战烽的脖子,下意识地催着对飞快点再快点。
战烽简直把对方整个纳入嘴里,舌头在茎上反反复复滑动。啵的一声,蘑菇头滑了出来。
容格不满地哼了两声,抱着枕头蹭蹭。尾巴缠着战烽的脖子拽了一下,撒娇似的叫了声。“喵……”
战烽把人圈到自己怀里亲了上去,手指爬上茎身借着原有的口水滋滋作响地抽动起来。
一片极光扫过,欲/望冲开阀门急速涌了出去。容格靠在战烽怀里,闭着眼睛胸口激烈起伏着。
被毛茸茸的耳朵弄得有点发痒,战烽笑出声来。手指上沾到的一丝黏稠液体,战烽露出一个坏笑,大手缓缓地向容格的小屁屁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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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仰天大笑,让你们霸王我!哈哈哈哈……
麦小兜认为,强S都是从M进化而来的!你们说呢……
电击、兽人、TJ、肉,都有了呢!也不算卡H,对不对?
对手指,不许打脸!!!
☆、53。制甲
第二天战烽顶着一对老大的熊猫眼从楼上下来;杨玉瞧得一惊一乍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没事,昨晚我们练了几手。”心情颇好的容格抱着小胖狗跟在后面;为臭着脸的战烽解释。
“喔……”杨玉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打了个转,明智地转去后面洗脸刷牙。
“喂!”容格快走两步扯住战烽的衣角,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瞧你那小气样。”
战烽回过头没表情地瞪着他;容格把脑袋埋到对方胸口蹭蹭;暗地里吐了吐舌头。也许大概有可能;昨晚他反应有点过激啦!对手指;他也是下意识嘛!原谅则个呗!
战烽捏着容格的下巴托起他的脸,狠狠在喋喋不休的小嘴上啃了一口。别以为这事就这么揭过,咱们走着瞧。
“哎哟;看到脏东西要瞎掉了!呜呜……”被夹在二人中间的的雪饼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气息微弱地呜咽道。
“雪饼!”容格立刻甩了战烽;把小狗托起来。“雪饼!!”
“呜呜,老大。”雪饼有气无力的,爪子上被绑了固定物不自然的僵直着。
“雪饼。那不舒服?”容格心疼地摸着小狗耳朵,把它放到八仙桌上。
“老大,我哪儿都不舒服!我疼!”小胖狗眼眶里盛满了委屈的泪水,英雄真不好当它以后都不玩了。
容格心疼的都快揪起来,亲亲雪饼的脑袋不知该怎么安慰它。
战烽见刚才还兴高采烈的容格,此时像萎靡了的花朵似的,心里那点计较立刻烟消云散。“没事,没事!养两天就好,你去厨房做些雪饼爱吃的给它补补。”
容格忽地下立起来,说道:“我出去一次。”
“哎,你去哪?”战烽连忙拉住他的胳膊。
“我去外面打只变异动物回来,雪饼吃那个恢复的快。”
“胡闹!”战烽突然板起脸,转了两圈正好见杨玉从后面出来。“杨玉,雪饼醒了你照看一下。我和容格,出去一次。”
“雪饼!”杨玉飞也似的扑过来,十足亲妈样。
战烽见此伸手拉住容格往楼上去,边走边关照:“杨玉,你看着雪饼别让它乱动。”
杨玉头也不回,只是挥挥手表示知道,满心满眼都是小胖狗。瞧雪饼弱弱的小模样,可把她心疼死了。
没一会儿全副武装的战烽容格从二楼下来,随便啃了两块冷面饼就出门去了。
待到两人下午拖着只变异山羊回来时,发现院子居然闹哄哄的不知在干什么。
“可回来了,等了你们好久。”严林一甩锄头,从新开的半陇地里蹦出来。
容格和战烽拖着山羊蹄子楞了会,这人怎么来了?
“有事?”战烽把山羊扔地上,和容格一起朝严林走过去。
“可不是有事,瞧!”严林一指堆在墙角的两只大虫子,“荣老大让送来的,容格说来咱们也算有点交情,怎么样先给哥哥我来一套?”严林勾搭着容格的肩膀,为了弄点保命的东西,凌乡里谁都抢着来送虫子。他还是用纯武力制服一帮小子,这才胜出一筹。
战烽提着严林的胳膊起开,他家的容容也是别人能乱勾搭的?岂有此理,战烽这小心眼绝不承认自己是在吃醋。“你们这是在忙什么呢?”
容格趁机开溜去看雪饼,正好遇到从厨房绕出来的杨玉。严林跟要跟在容格走,没成想被战烽给拉住了。
杨玉左手一只大水壶,右手夹了几只搪瓷茶缸。“回来了,厨房里有饭。雷战、严林,你们喝点水。”
“来时正好瞧见杨妹妹在开地,闲着也是闲着就帮把手。”严林拍拍手上沾到的土,找了块干净的地方一坐,接过杨玉递来的大茶缸就灌了几口。
雷战傻呵呵地从杨玉手里接过茶缸,杨玉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孩子从小没得过什么病吧?怎么傻成这样?
战烽到井边打了桶水,回头朝堂屋里吼了一声。“容格,出来洗手吃饭。”
没一会儿,就见李格林托着个大木盘子,和抱着雪饼的容格走了出来。
“老大老大,猫小喵家的摇椅可好玩了。我也要!”雪饼腻着容格撒娇,小家伙也知道提要求了。主要是它想着猫小喵喜欢摇椅,这样以后可以用来招待小喵喵。
容格哪知道小胖狗的鬼主意,只当它是真的喜欢,摸着它的脑袋说:“好,咱们也去找一个。”
雪饼蹭蹭容格的手,笑得连眼睛都找不着了。
“洗洗,吃饭了。”战烽见他还抱着雪饼,忙催了两声。
李格林今天醒来后清醒不少,这才知道家里的雪饼被虐打一事,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这些遭瘟的家伙,不光用迷药迷倒她,竟还敢糟蹋他们家小胖狗,果然是活腻味了。要不是杨玉说那些人已被荣祁给收押,她非得会会不可。
“给我抱。”李格林放下木盘,把雪饼接过去。
容格战烽一人端着一大碗盖了些腊肉和咸菜的米饭,呼噜呼噜往嘴里扒。忙活了一早上,确实也是饿了。
“容格,我和我大哥可时时都冲锋在第一线,有套保命的战甲可至关重要。好老弟,你可得先关照关照我哥俩。我们兄弟和你有缘,要不当初怎么就你和杨妹子救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