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小脸上本无半点血色,见了这场面,更是白色不用抹粉便可唱曹操了。池砚不由得张口尖叫,可那声音还不等出口,便被一根手指堵了回去。
齐老板在他口内反复抚 弄,压着舌根让唾液流出来。池砚觉得那股恶心感重新泛上胸口,心里只存了要咬掉嘴里手指的心思,可那牙齿软软的根部无法用力,急得眼圈儿又红了一层。
齐老板漫不经心地拿出手指,把那上面的唾液都抹到池砚胸口的红点上。那两个红点颤颤巍巍地在皮肤上,引人采撷。
齐老板想了一想,从把重又变得温热的冰火势拔出来,丢到一边,然后从某个犄角旮旯里摸出个圆球,塞进池砚后 庭,那圆球上带着三根细丝,齐老板把其中两根牢牢绑紧胸口的□,剩下一根穿过椅子绑在一个环扣上,都弄好了,便笑着把池砚□上的银针猛然拔出,刺激之下,那分 身飞快硬挺起来,连带着全身肌肉都紧绷着,继而池砚尖叫起来。
齐老板问道:“怎么样,这滋味如何?”
池砚支支吾吾,腰身随着硬起猛烈晃动着,嘴里叫着喊着“你这个 禽兽”之类的话。
齐老板冷笑道:“你不是喜欢被针扎吗?这样,可是如意了,嗯?”
池砚声音发颤,断断续续道:“不……不要……好疼,放开我!你不是人!!!”
齐老板托着下巴,微微一笑,道:“你不知道?在这东篱下,哪里有一个人?不是教给你了,先学会认命!不然,死路一条。”
池砚翻着白眼,指甲在椅子上挠,抓得硬木上都是指痕。齐老板从他胸口一直抚摸到下半身,然后略微抬起身子,在悲伤捏了一把,问道:“碎羽针感觉不错吧?扎入体内不会出血,也不留一丝儿痕迹。这里……受用吗?”
池砚哽咽着,那针专在腋下臀缝间细嫩处扎入,痛极痒极,偏偏双手不能去抓挠一下。齐老板替他抹去泪,道:“好孩子,我这里手段多得很,你可要好好学,乖。”
池砚含泪点头,现在只盼着齐老板放过他,把针撤回去。
齐老板知他心思,亲了他的脖子,道:“放松,这针就没了。”
池砚闻言,拼命舒缓身体。可,越想做到,便越困难。池砚急得满头大汗,可那针扎的越深,最后池砚忍不住哇哇大哭。
齐老板面上软了,碰了机关缩回针,又撤了皮带链子,把池砚整个儿抱在怀里,如抱孩子一般小心翼翼地拍着后背道:“这些苦头都吃不得,以后可怎么活下去?”
池砚任性起来忘了本分,叫嚷道:“我不活了……我要爹娘!”
齐老板好脾气地顺着他,道:“乖一点……你再活上一百年就能看到他们了。”
池砚哭的累了,趴在齐老板肩膀上抽泣,泪水把整片肌肤打湿了,混着鼻涕,弄得一塌糊涂。齐老板拿肩膀在池砚身上擦,笑道:“这要是媳妇,早就让我享受了,你这个小东西,就是不让人舒坦。”
池砚止了哭,双手抱着齐老板的脖子,不肯说话,若不是以前听过他的声音,齐老板真会以为自己买了个哑巴。这般小孩气倒是也算可爱。
齐老板搂住他席地而坐,吻吻他的面颊,替他捋顺了头发擦净涕泪,抱到床上。刚把被子替他盖好,冷不丁自己就被抱了个实在,齐老板一惊,手肘利落后击,可是被身后那人拿住关节一下子揽进怀里。齐老板闻到那人身上香味,心里安定下来,便也软了身子靠在他怀里,轻声道:“等我一会儿。”
那人捏捏齐老板的鼻头,宠溺道:“好。”改为搂住齐老板的腰。齐老板嗔怪一声,把被子给池砚盖上,接着就被那人扛上肩头奔出房门。
池砚傻傻地看着两人从眼前消失,大约也猜出了什么,可这什么到底为何,他一点也不想知道。
第十章
话说池砚听着脚步声远去,眼角默默渗出泪滴。
说恨也好,说怨也罢,或许只能怪造化弄人。池砚想到来时与自己一起被卖的一个女孩子,长相平平,身子瘦小,人牙子也不拿她当宝贝,由着手下的人糟 蹋。干巴巴的身子上满是血痕,头发脏乱地披着脸。那女孩子曾摸着池砚的脸,羡慕道:“你长得好漂亮啊……”
池砚那时还觉得自得的很,骄傲得很。大概也是凭着一张脸,虽然常有人欺负,可都被张老七挡住了。池砚还觉得这是余威犹在,没有人敢动他。如今,回想起来,不过也是靠着一张脸过活。
俗话说得好,墙倒众人推。池家倒了,别人巴不得打太平拳,浑水摸鱼,撕下了伪善的面具后,人性□到可怕。十三岁的孩子还不懂书上写“世态炎凉 人情冷漠”,只是敏感地从别人厌弃的神色和狠辣的手段里察觉到一些。
莫名其妙的,池砚身上恶寒。他困难地裹紧了身上的薄被,紧紧缩成一个团子,脸埋在枕头里。这张床貌似是齐老板的,被褥上沾满了他身上的味道。池砚闻着这味道,心里头又是害怕,又是欣喜,小心翼翼地憋着气,小心翼翼地深呼吸,然后飞快吐出气,做了贼似的偷偷摸摸。
自打醒过来,他每日里提心吊胆,难得睡一个囫囵觉,夜夜做梦,梦到的都是家里被抄,自己被教训的场面,那梦断断续续地,让池砚备受折磨。可是不曾想到,睡在那个折腾自己的恶人的床上,那双眼皮就像涂了浆糊地粘在一起扯也扯不开。
池砚在心里哀叹:“让我睡一会儿吧……就一小会儿,他……该不会打我吧?”想着齐老板眼角上勾的邪笑,身上便一阵阵的发冷。可,困意是恐惧也阻挡不住的,不一会儿,池砚便抱着枕头沉入梦乡,还打起了小呼噜,让闻讯而来的浓儿哭笑不得。
在吃饭的浓儿被齐老板打发人叫道秋心阁,浓儿只道是池砚被齐老板折腾得不成人样了,被人扔了出去要收拾掉,慌得连筷子都没等放下便快奔过来。没想到,不等进门,就听到里面静悄悄的,只有一个很有规律的细微声音,登时停了脚步。
难道,老板还没办完事?浓儿心里打起小算盘,犹豫着还要不要进去,万一打扰了好事……这再一不再二,自己可就完了。可是,明明是老板叫人来的,应该没错啊!难不成……他又有什么新花招?!想到这里,浓儿腿软地扶住墙,想进不敢,想退更不敢,进退两难。
浓儿蹲在那儿,忖度半天,决定再前一点探探虚实,万一情况不对,立刻撒丫子走人。打定主意,就半蹲着身子,蹭到门口,附耳上去听。这一听,才觉得情形跟想的有点出入,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大着胆子抬头看,这一看,心里那巨石轰然落地。浓儿一身轻松地站起来拍拍屁股,大大方方地进了老板鲜少让外人进的卧室,靠近床,看到在被中熟睡的池砚。
池砚睡着的样子比较可爱,带点菜色的脸上挂着点泪痕,小嘴儿半张着,还打着小呼噜,看的浓儿捂着肚子笑起来。
这……这明明就是孩子嘛!咦?老板对他还不错嘛……还让他睡这里?
浓儿小心着掀开被子,池砚就光着身子躺在下面,浓儿仔细查看了他的四肢胸膛,又分开腿看了□,那儿红肿得厉害,带着浓烈的药味,看得出伤的虽重,可已被上了上好伤药,并不碍事,手腕脚踝上有被绑过的痕迹,青紫一片,倒是显得触目惊心。浓儿这才放了心,打好了温水给池砚轻轻擦拭。浓儿先前伺候过一个小倌,性子软弱,被吓唬吓唬就乖乖地去接客了,可接的都是别人挑剩下了的,都喜欢暴虐的客人。每每清晨都是下半身鲜血淋漓地抬回房里。一开始,浓儿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替他清理上药,事儿见多了后,那小小心肠就硬了,以致东篱下有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哥儿需要打理,都叫上浓儿,大夫也爱他的手脚麻利,不晕血。其实,对于他一个小孩子,这么早便看透了这里面的肮脏,是残酷了。
浓儿泼掉一盆脏水,正要替池砚换上裤子,那呼噜声不知何时停止了,一只冰冷的手掌攥住他的胳膊,略微颤抖。
浓儿灿烂地笑道:“公子,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现在时辰还早。”圆脸上酒窝深深。
池砚声音有些暗哑,道:“我……我想去茅厕。”
浓儿有些尴尬地问:“你是大还是小?”
池砚咬着唇撇开脸,轻声道:“小……”
浓儿松口气,忙扶他起身。池砚刚坐起身,就苦着脸瘫倒在床上。
浓儿看他情形,也懂了大概为何,忙去取了尿壶接着。
池砚扭捏半天,拽着被子捂住下身不肯用。池砚哈哈大笑,把尿壶搁在浓儿腿间,便转头道:“公子……咱们可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你没有的,我未必有,这还怕什么啊?”
池砚怔怔看着尿壶,脸上烧的厉害,就是不肯碰一下。
浓儿又道:“公子……你好歹听我一句……你来了这里,也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男人那物件,恐怕不仅仅是看,还要摸、吸、吃……这么害羞,以后,可是会吃亏的。”
身后静了半晌,接着便是拖拖拉拉的衣物窸窣声,然后,细细的水流打到陶瓷上的声音便清晰传来。
浓儿咬咬牙,听着没声响了,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才转过身,拎着尿壶出去倒。只剩池砚可怜兮兮地窝在被子里,恨不得把自个儿憋死。
浓儿一去便没有回来。池砚在被子里憋得难受,热得浑身出了汗,就伸出个脑袋来透气,刚睁开眼,就看到床边椅子上坐了个男人,手里拿着茶盏撇着茶沫,似笑非笑地看着池砚。
池砚定睛一看,那人不就是把齐老板弄走的那个吗?怎么,怎么在这里?
男人饶有兴味地盯着池砚,把池砚看的发毛,更加畏缩地往墙边靠。男人看够了,慢悠悠呷一口茶,放下茶盏,姿势颇为风流地拿起折扇,刷一下打开轻摇,笑道:“你便是铭远的新姘 头?长得……我看……也不怎么样嘛!莫非,是这身子销 魂?”男人冷笑,目光猥琐与姿态极为不衬,肆无忌惮地要看穿那层薄被,头转向光亮处,继续道:“这么好的货色,铭远怎么可以独享?”
齐老板,也就是齐铭远,正面色发乌地立在门口,恨声道:“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一分钱一分货,你出得起,比这还好的人,上百个我也给你找得到。”
男人把折扇在指尖耍个花样,扇面上墨色蝴蝶在一片血色牡丹上狂舞,极为醒目,扇子一端托腮,另一端在指尖上轻弹,对齐铭远笑道:“没给钱,不也照样把你享 受了?”
第十一章
齐铭远气极反笑,挑起眉梢问道:“我可是记得,应先生当初可是花了大价钱,才买了我一夜。怎么,才短短几日功夫,就不认账了?”
被叫做应先生的男人将扇子合在掌心敲着,凝视齐铭远,无奈叹道:“每次你都提这个,难道就不能好好说说话?”
齐铭远冷笑道:“好好说话?只怕应先生正嫌我这东篱下污了您吧?如此,恕这里地小简陋,容不下您这尊大佛,不送!”
应先生扇子一扔,揽过齐铭远,凑在他耳边碎念:“怎么又气了?是我的错我的错,乖乖,饶了我这一回吧。”
齐铭远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力气颇大,声响清脆,把一旁半躺着的池砚吓了一哆嗦,蜷曲着缩回了被窝。应先生的脸被打歪到一边,白皙面皮上淡红色的掌印清晰可见。
齐铭远也被自个儿的手劲惊到,更没想到身手一向伶俐的应先生没有躲过,心里便有些内疚有些心疼地摸上脸颊,低声问:“你这个傻子……”
应先生覆上他的手背,柔声道:“躲开了,你不是还要生气吗?反正……最后我总能要回来,用我的宝贝好好惩罚你……”
齐铭远噗嗤笑出来,锤他胸口一下,嗔道:“就知道你嘴甜,这些话当着外人的面也说吗?”脸上破天荒地红了一下。
池砚惊讶地瞪大了眼,只觉脸红了的齐老板别有一番风 情,水色的眸子里半含春 色半含羞,唇角翘着妩 媚动人,虽然是个男人,可风 情万种是个十足美人。平日里齐铭远举止间就带着一份媚意,可总还是青年的洒脱流丽,此时的齐老板,浑身上下冒着勾人的味道,就算池砚这么个小孩子,也心痒难耐,不断吞咽着唾沫。
应先生瞥池砚一眼,了然一笑,挥袖便挡住了齐铭远,指尖勾画着他的唇角,咬着耳朵道:“刚才没做完的,我们继续,好不好?”
齐铭远道:“呸,没个正经的,脑子里除了这个还想什么?”嘴里虽然说着,可是双手却紧紧环上应先生的脖子,埋在他怀里笑。
应先生道:“我还想这个……”托在腰上的手滑到臀 间,往臀 缝里溜,在那略微凹陷的地方来回揉捏。
齐铭远浑身一颤,原本被压制下去的情 欲瞬间被勾起,邪 火烧得厉害,恨不得此刻就狠狠咬住那根棍子玩弄一番,入口处湿滑地胶合着,吸吮着,淫 靡无比。
应先生顺势将手指埋入他体内,仗着衣裳宽大,挡住了手上动作,肆意玩弄。齐铭远瘫软在他怀里气喘吁吁,身子扭得跟蛇一般,柔若无骨地附在应先生身上,衣襟处被揉皱了,露出犹带着斑斑吻 痕的脖子。
池砚看的目瞪口呆,张着口,小脸上满是红晕,可一双眼直勾勾看着忘 情的两人,一动不动,恨不得黏在他们身上,□自下半身升起,隐藏在被下的阳 具高高翘着,池砚心里羞道,幸好没人看到,可他春心荡漾的样子明眼人一见便知。齐铭远意乱 情 迷之际不忘偷眼瞧了一下池砚,这一瞧可了不得,小孩子比吃了春 药还要厉害地发起情来,心里暗道不好,纵然心里万般不舍,也只得猛地推开了应先生。
应先生玩得正开怀,被打断自然不高兴。额头上青筋蹦起,抓住齐铭远的胳膊,口气不善:“你搞什么鬼?点了火就想跑?门都没有!”带他入怀,也不管身在何处就要宽 衣 解 带。
齐铭远急了,抓住他的手腕压低声音道:“你喜欢表演给别人看吗?”
应先生勾起唇角笑道:“我的美人儿,这有什么怕的?你的新欢在这儿,正好也让他见识见识。”反手握住他的双手,更放 肆地揉捏着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