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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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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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砚此时毫无力气反抗,由着周庆把他按回春凳重新插丨进管子冲洗。这一次不用别人,池砚已经分毫不挣扎,乖顺着趴着。周庆也满意了许多,接下来都没有多折腾他,再用了一次水,最后用了香油,全身上下复用加了香精的水擦洗干净,便命人给他擦干了身子头发,穿上件宽大的白袍,抱着去了齐老板房中。
  池砚困极饿极,站在地上心中惊惧不已,可脸上还是分毫不肯表露,瞪着一双泛着淡淡青色的双眼看地毯上的花纹。
  不一会儿,那齐老板就从里间出来。看到池砚,就笑道:“果然是个齐整的孩子,不必打扮也不差了。”
  池砚抬头看他,才发现齐老板已然换了装束。先前见他时,头发还束在脑后,用簪子挽着,身上一件青金石色袍子;此时他散了发,脱了袍子,只穿着月白小衣,发丝就顺着脖子落入后背胸膛,配着他那双眼梢微翘的狐眼,更显魅惑。
  池砚忘了他此时在何方,只看着齐老板的脸,居然觉得躁动不已。
  齐老板轻笑,道:“怎么,就这样便傻了?”
  池砚觉得心里羞耻,慌忙低下头。
  齐老板上前,勾起池砚的下巴,道:“那……就让我来教教你该怎么做……”说着,就捞起池砚的腰,推倒在湘妃塌上。
  池砚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张了张口要喊,齐老板指头顺势滑进他口中,压住舌根,池砚想说说不出,想咬也合不拢嘴。齐老板道:“你这张嘴不是用来骂人的,是用来取悦人的。枉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哑巴,没想到是张臭嘴。”齐老板从暗格里摸出一颗药丸塞到他口中,逼他咽下,笑道:“现在……我倒想听听,你还能骂些什么?”
  那颗药丸入口即化,合着唾液顺着喉管就下去,一路火辣辣的,等到了胃里,池砚只觉得腹中要烧起来,手便到处乱抓。
  齐老板在他肚子上揉捏,轻声道:“乖孩子,等会儿就好了……”狐眼笑的十分灿烂,中指上的指环故意在池砚肚脐上重重按下,“一会儿就舒坦了……”

  第三章

  池砚被药性逼得不知如何是好,在榻上四处厮磨,一触到冰凉的紫檀细雕扶手,立刻像得了宝贝似的紧紧贴上,只恨自己没多生几只手脚,巴巴地附在上面。
  齐老板挑着眉毛,坐在塌边,脚翘着,一手托腮,眯着他一双狐狸眼看着池砚乱扭,唇边露着轻佻的笑。
  池砚怀里的木板也被捂热了,便丢开重新找清凉的地方。此刻,他已然迷得失了神智,拉扯着身上的袍子。那袍子原本就宽大,扯了几下就袒露出大半个肩膀,少年纤细突出的骨骼就被一层肌肤严密包裹着,每一根的形状都清晰可见。齐老板不禁捻了捻左手,这手曾经触摸过他后颈的肌肤,丝绒一般的质感犹似存在指端。
  齐老板把手指在鼻下擦了擦,笑着道:“现在可是舒坦了,嗯?”
  池砚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讲话,便循着声响蹭过去,手中乱抓,一下子就抓到了齐老板府绸衣裳的下摆。绸缎入手软滑凉薄,比着紫檀木又多了几分绵软,池砚立马整个身子贴上了齐老板,手脚自觉地缠上他腰身,头颅在那衣襟上四处乱蹭,口中舒适地呻吟出声,像是得到了人间极乐。
  齐老板挑着的眉毛扬的更加欢畅,手在池砚那头黑发上来回抚弄。
  俗话说得好,心闲长头发。
  池砚的头发长及臀下,一手难以握住,刚才被清洗过,还留着些许潮湿。齐老板挑起一缕,嗅了嗅,唇边的笑也更加明朗。他被池砚死死抱着,少年勃发的欲望在自己身上来回顶着,齐老板拿膝盖在他大腿上磨蹭几下,池砚的身子就软的更厉害,一双大眼中盈盈满着泪水,鼻头泛着红,带着他这个年纪难以言喻的可爱。齐老板心里微动,把池砚抱起来揽在怀里,手一掐就制住了他乱动的手。
  “看不出来嘛,骨子里这么浪?”齐老板好心替他脱了缠手缠脚的袍子,池砚如获自由似的整个扑上来。齐老板笑的越发开怀,道:“真是热情。”顺手便扯了自己身上衣裳,赤条条地把池砚包在怀里。
  肌肤相亲,无比销魂。
  齐老板手指灵巧地在池砚身上点火——其实这火早就烧的厉害,他这么一扇风,更让池砚一塌糊涂。池砚扭着身子,在齐老板身上胡乱啃咬,齐老板也不生气,甚至气息都没变,只是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池砚身上轻抚,像是摸着一只不听话的猫。
  池砚一开始还沉溺于这样的爱抚,可后来就不再餍足,哼哼唧唧地紧紧抱着齐老板的腰,面颊在胸膛上死命磨蹭。口中啃咬的力度也大了,竟在那细白的肌肤上咬出了点点血痕。齐老板哭笑不得,翻身就把池砚压在身下,俯身在他耳畔轻吹,笑道:“小东西,伺候人可不是这样的。”说着轻叹,“雏儿好是好,就是教起来麻烦……哎,也罢!”他撑起身子,把池砚翻个身,背朝自己。少年单薄的脊背就出现眼前。
  他细细审视身下的胴体,纤腰之下就是圆润挺翘的臀。他半跪坐着,拨开双丨臀,后丨庭花就羞涩地露出个样子来。穴丨口大开,刚刚才清洗过的肠子翻出一点,随着喘息开合。齐老板长指在那入口处揉捏,此处已经松懈,手指轻易地侵入,指尖刚刚没入,便立刻被肠壁密密包住,想要抽丨动居然也困难。
  齐老板蹙了蹙眉,手指用力就伸进一根食指。
  最后一次灌洗是用了上好的香油,薄薄地沾在内壁上,摸起来既少了处子的干涩,又不失紧致,不过一根指头,就有无尽享受。池砚迷糊间也发觉了不对劲,扭着纤腰,对体丨内这根异物十分排斥,可后丨庭却紧紧衔着不肯放松。
  齐老板坏心大起,那指尖的指甲就在内壁上四处刮蹭。幸得那指甲修的圆滑,划在细嫩的肠壁上虽不至于刮伤,但也是痛痒难当。池砚被刺激到,那身子伏在鲜红的毯子上,活脱脱像条白蛇狂舞。
  齐老板渐渐地又多放了几根手指进去,带着指环的中指也在其中。那颗硕大的嵌宝被吞入时甚是困难,可初经人事的池砚根本抵挡不住齐老板的挑逗,后丨庭收缩吞吐就像个淫丨娃,硬是吞下了那个奇异的凸起。
  三指入内后,齐老板额上起了薄汗。
  从来,他调丨教的时候都是温柔至极,令人享受到极点,乐不思蜀,这一回也是这般。他单单拿指头在肠内挑逗,另一只手在胸口出捻弄两颗肉粒,其他地方却再也不动分毫。即便是这样,要害被拿的池砚就经受不住地全身痉挛,两腿间还没长成的□肿胀起来,水润润泛着点光,颤抖着渴望抚慰。齐老板并不碰这里,只是用手指刺激后丨庭内的凸点,指甲扫过一次或者戳一次,那前面的小东西就大大地颤动,在药和后丨庭的双重刺激下,大的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池砚声音中带了哭腔,手指狠狠抓着毯子,在上面抠出了小洞。齐老板大手敷上他的,低头在他耳边道:“你把这个抓坏了,我就让你这里也坏。”手指在后面用力一撑,饶是池砚已经晕眩,也痛得大叫起来。
  齐老板冷笑一声,抽出手指就拿了根两指粗的玉势给他塞进去。
  说来奇怪,池砚药性发作到迷乱,这根玉势一入体,他顿时清醒了许多,身上燥热骤减,胡乱抓挠的手也静下来,身上紧绷着的肉也松软了。
  池砚被抽空了力气,软绵绵地俯卧着,身上满是汗珠子。侧着的脸上双眼紧闭,唇色发白,只要面颊还是娇红的。
  齐老板用帕子仔细擦着手指,最后又把那枚指环擦了又擦,在灯下看了半天,才懒洋洋道:“舒服吗?”
  池砚动了动喉咙,没有说话。
  齐老板又问:“想要吗?”
  池砚紧闭的双眼上睫毛急动,仍是一言不发。
  齐老板捡了个枕头在背后靠着,扬眉笑道:“想要,就自己来吧。”
  池砚手指蜷曲起来,呆了半晌,方缓缓地摸索到后背到了臀间。那玉势尾部有个纤巧的把手,池砚摸到了,就牢牢握着,用力往身体里送进去。

  第四章

  这下,池砚羞红的小脸瞬间惨白。
  玉势细长,那头上虽说是钝的,可这一用上劲儿往里头一捅,那细嫩的肠壁也是火辣辣的痛。池砚猛地弓起了身子,脸朝下就钻进了毯子。捉着玉势的手还摸在后丨庭口,浑身打着哆嗦。
  等这股痛渐渐散去,那玉势走过的地方又重新烧起来。这一次甚至比齐老板手指进来的那次还要厉害。那里就像活生生被塞进一只火把般滚烫,池砚口干舌燥,舌尖伸在外面不断舔舐着干巴巴的嘴唇。
  齐老板只是斜靠在软榻上看好戏,说道:“觉得更热了?那再动动后面,就凉快了。”
  池砚把这话听到耳朵里,挣扎着又开始动。滚烫时间长了就习惯了,而一阵酥麻自肠道深处升腾而起,越是想去忽视却越发作的厉害。池砚疯了似的拿指甲在自己臀上抓挠,也不管玉势顶到有多痛了,手掌握着狠狠操干自己。臀瓣上不多时便布满了横七竖八的抓痕,后丨庭经不得他这么不分轻重的弄,也丝丝缕缕渗出血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白嫩的皮肉与淡红的抓痕,鲜红的血液搁在一起,就是出奇的淫靡。
  齐老板转到池砚身后看他的伤口,觉得再这么没好歹下去这里怕是就要坏了,便伸手去夺玉势。一夺之下居然没能拿到。池砚的手指紧紧扣着上头的纹路,一次赛一次凶猛地往身体里递,年轻的身子被药完全迷惑了。齐老板只得按住他的腰,用力才把那玉势抢到手里,再掰开池砚的手,死死压在身下,把它抽出来。
  玉势才刚拔出,入口处就一股粘液混着鲜血流出来。那内壁还紧缠着玉势不肯放,拔出时也费了好大力气。
  齐老板细细看了玉势,头上甚是光洁,顶端小孔内空空如也,才满意地笑。原来,这玉势上放了秘制药膏,与先前给池砚服下的药一起用,可令男子不靠抚慰□也能得享极乐,而前面也可持久不泄,比那捆扎的法子又是高了一等。是以池砚如此兴发如狂也没有出一点精水。
  做这一行的男子,大多不是天生的,勾栏里为了解决这问题,想了不少法子,而这种药也是东篱下刚调配出来的,不过只给新来的几个人试过,给池砚用,也无非是想多验证一次。
  池砚并未尽兴,前面□肿胀发紫可就是泄不出来,后丨庭里没了玉势也无比空虚。池砚有点清醒的脑子再度迷糊,手自觉地摸到了穴丨口,指头就着开口就往里面捅,饥渴的肠道立即吸住了手指。池砚便以手当成玉势进进出出,只是手指短小,不如玉势次次碰上,间或碰上一回,就兴奋到痉挛。脸上满布红晕,一双水灵的眼睛此时更加水汽弥漫,嘴唇被自己咬得红肿,口涎顺着嘴角就流到脖子上,亮晶晶的一条线,嘴里嗯哼嗯哼地淫丨叫,若这里站着的是别人,池砚早就被生吞活剥吃得不剩一根骨头了。
  看池砚再弄下去就得晕厥,齐老板便在他前面好好抚慰了一把,指尖在孔内钻了一钻,池砚便兴奋地尖叫着泄了出来。这应该还是他的第一次,出的精水淡薄透明。齐老板捻起一点在指尖搓了一搓,自言自语道:“第一次就这么不中用?难不成还得堵住?”
  池砚先是饿困,接着洗灌一番折腾,最后又被齐老板用器具调丨教,早就一点儿力气也没了。一泄精,就软趴趴地两腿大张趴在榻上,羞耻与不堪,统统被困倦敢打九霄云外,一遇周公,就睡得死死的,居然就此打起了小呼噜。
  齐老板哭笑不得。当时他买池砚时,以为又跟那个郁唯似的是个硬骨头,资质虽好可调丨教起来头疼,着实犹豫一回,没想到,这个池砚虽然出身大户,有点少爷习性,可该有的傲气却少的很。
  这一回,保不齐就是捡回个宝贝来。齐老板打量了一下睡得香甜的池砚,身材样貌都有了,性子也好……以后用得着的地方,也多得很。心里打定了主意,齐老板才替池砚查看了伤口如何。幸好用的玉势较细……只是戳破了层油皮。不然被这么粗鲁地弄,那么娇嫩的后丨庭不撕裂才怪。齐老板拿布巾沾水抹去了血渍,敷了层药膏,那血就及时止住了。敷药时刺激了伤口,睡梦中池砚哼了几声,可连身子也没动一下就又昏沉睡去,样子更像个小孩子。齐老板难得嘴角挂上实在的笑,揪起外袍包好池砚,便命人把他送去清洗上药,然后送到离自己居所秋心阁最近的秋潭阁住。
  奉命而来的浓儿怎么也看不出这个才来的池砚有什么特别。干瘦发黄的脸,身上也没几两肉,居然让老板这么看重。前几天那个郁唯长得才叫漂亮,就是性子太冲冲撞了老板才被狠狠教训了,教训过后收敛了不少,可老板还是不拿正眼看他,用的手段还是狠,那小子以后有苦头吃了。
  难道……这小子天赋异禀功夫特别好?
  浓儿捏捏池砚的脸,然后又探进他的领口摸肉,也没觉出个好来,就悻悻住手了。
  自打他见到池砚两天,池砚一直是睡着的,长睫毛盖着眼,无梦进到黑甜香。浓儿年纪也小,被命令好好守着就不敢擅自离开,这么枯坐着看着个人,时间长了就百无聊赖到犯困,趴在床沿上就睡着了。
  池砚一醒来,就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手边。
  他看了下周围,有点失望地发觉自己所在十分陌生,而他熟悉的卧房是再也不会出现了。
  他张了张口,觉得嗓子干涩,说不出话来,腹中很饥饿,咕咕作响。迟疑了一下,就推了推那个脑袋。
  脑袋不耐烦地动了动,嘟囔道:“再睡一会儿嘛……”
  池砚听说是个小孩子声音,心里一下子放松,便大着胆子使劲推了一下。
  这一回,脑袋立刻抬起来,露出一张圆圆的娃娃脸,脸上俩酒窝深得能盛几盅水。
  那小孩睡得正香,模模糊糊抱怨道:“你做什么!”
  池砚咳了几声,给他比划。也不知这个半张着眼的小孩明白了些什么,小孩不等他比划完,就东歪西斜地去拿了东西丢给池砚,池砚低头一看,那东西方方正正花里胡哨,画上俩人赤丨裸抱着,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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