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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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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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教习去掉那些珍珠,单拈着缅铃,在后丶庭入口了几下,微微用力便送了进去。
  那缅铃冰凉,入体时池砚忍不住全身冻得哆嗦一下。花教习拉着银链,抽动几下,那冰冷粗糙的质感在肠道内滑动,比之一般玉势,更多了几分刺激。
  再加上玉珠入体后不知碰到了什么机关,就算没有那根链子操控,也自如地转动捧着玉球,叮叮当当的珠玉之声从自己身体内部传出来,略微有些发闷,可听在耳朵里确是催人□。
  花教习拍拍他的屁股,道:“手伸过来。”
  池砚换成手肘着地,右手伸到身后,那根银链子变被塞到手中。
  “自己拉着试试,既要声音停匀有韵味,还要让前面□射出最好。”
  池砚试着拉了一下,那铃声立刻杂乱了,手紧没有分寸,令缅铃一下子推到庭口,险险的就要掉出去。
  花教习帮他推回去,道:“下不为例。”池砚只好小心翼翼地抽拉。
  玉球圆圆的,极难控制,而且里面的珠子还会自己跳动,想要控制好声音更是难上加难,花教习不时出声指点他,亏了这些时日的教导,加上初雪那儿学来的音韵,逐渐得池砚摸到了门道,抽拉时声音清脆悦耳,而缅铃数次擦过兴奋点,也让前面抬头。
  花教习伸手摸了摸前面,道:“要弄出来才可休息。”
  池砚一只手臂着地,早就累的酸软,恨不得整个人瘫在地上,听了花教习这句,卖力地操弄起自己,收缩后丶庭吸入缅铃,拉着银链退出来,在碰到销魂点时更着意停留,让跳动的玉珠打在上面,增强刺激。不一会儿,就到了□射出白液。
  花教习抱起软成一滩水的池砚,道:“今天不错,明儿还得加上那些珠子呢。”
  池砚闭目点点头。
  注:根据古书,缅铃又名勉铃,应该是明朝万历年间自缅甸传入中国。一般为铜质,遇热能自动跳,男子以此物嵌于势上,与人合欢时便可颤动,寻得刺激,一般不可直接放入穴内……这儿对缅铃的样式质地和用途给了加工,更接近于现代缅铃,可直接入穴。

  第三十三章

  这般被缅铃折腾过几天,就到了去初雪那里的日子。池砚前夜特地把全身洗干净了,把连日来身上满满的媚药气息一扫而空,只因先前花教习默许他在初雪那里可以不用整日戴著玉势。不曾想刚刚换好新衣裳,一个小厮已经捧著个托盘在外面候著了。
  浓儿道:“这是老板让来的。”
  那个小厮很面善,池砚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他。小厮笑著走近,弯腰行礼道:“公子,老板派小的来给您送样东西,让您明日千万戴著。”
  池砚一听到“千万戴著”四个字,立刻变了脸色。既然是戴著,那肯定不是往□放就是往前面插的,虽然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受不了那种屈辱的胀痛。
  小厮很乖巧,打眼一瞧这位的脸色心里便有了打算,便主动迈前一步,揭开托盘上的布帛,笑道:“公子不必害怕,这一回只是个玩意儿,请您戴在手腕上即可。”
  “哦?”池砚吃惊,浓儿已经接过了托盘,把里面的东西捧在池砚面前。
  漆黑盘上一只红玉镯子摆著,莹然润泽。
  “这是?”池砚碰了一下镯子,仿佛那火红也变成了火焰,烫的他飞快地缩回手去。
  “公子不必多言,只管戴上。”
  池砚小心地拿起镯子,镯子上别无他饰,只是干干净净平滑光润的圆弧,玉石特有的玉花纹理在日光下清晰可见。
  池砚出身富贵人家,眼力颇好,一眼便看出这是上好的和田玉,难得的樱桃红,不含一点儿瑕疵,不用靠繁杂的雕工就可轻而易举地吸引住别人目光。入手冰凉沁骨,握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温暖。
  “真是好东西……”池砚把它套上手腕。雪白的皮肤上是晶莹剔透的玉镯,谁看了也想摸一摸。
  那小厮也被吸引住了似的,目不转睛地盯著池砚的手腕,叹道:“怪不得老板说这个只有池公子才能配得上!”
  “他……老板是这麽说吗?”
  “是,老板还说,也只有这块玉才能配得上公子!”
  池砚听了一怔,手掌摩挲著冰冷的镯子,渐渐唇角多了一丝笑意,呆呆得忘了回话。浓儿看不过去,轻轻咳嗽两声把他拽回来。
  池砚回过神,不自在地红了脸,起身道:“麻烦小哥跟老板回句话,就说……生有一天,池砚便不会让镯子离身。”
  小厮愣了愣,半晌才道:“是……”池砚拿袖子把手腕掩住,匆匆忙忙转进里屋,倒是把那个小厮给弄得手足无措。
  浓儿道:“他只是太激动了,不必担心。”
  小厮方掩口笑了,这一笑,眉梢眼角光彩尽出。浓儿看著他,突然道:“你长得跟公子有些相似。”
  小厮挑眉一笑,道:“我也这麽觉得,才觉得很有趣。不如说老板的眼光有趣吧,你瞧瞧他身边伺候的人,哪一个不像你家公子的?啧啧,这份心思。”
  浓儿转念一想,就知道这个小厮话中之意,他也就顺著说下去:“话不能这麽说,只是老板偏好这个口味罢了,做下人的,主子的心思还是不要乱猜的好。”
  小厮也是聪明人,脸色一凛,马上会意到自己说错了话,毕竟还是个小孩子,许久不知如何开口。
  浓儿又道:“早些回去吧,免得老板找不到人著急。”小厮听了,忙告辞离开了。
  浓儿瞧著他的背影,心里骂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家公子不过得了点恩宠,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若是以後……那个傻子还不知怎样呢。心里不由得重重担忧。
  池砚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他对齐老板的想法明眼人一眼便知,也就是他自个儿还傻乎乎得闷在心里,别人把他当猴戏看了也不过一笑了之。浓儿有点心疼。虽然自己也沦陷在娼馆,好歹只是伺候人,并不用伺候床榻,而池砚自少爷落为小倌,这其中滋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浓儿看著靠在窗边把玩镯子爱不释手的池砚,美得跟一副画儿似的,眼眶不由得湿润了。
  初雪见了池砚,亲亲热热地挽起他的手臂,话没说上两句,就先被他腕上的桌子勾去了魂儿。
  “哎呀,这个不是那个朱颜杀吗?怎麽在你手上?”他握著池砚的手臂,不住地转著镯子打量。
  “朱颜杀?就是这个红玉镯子?”
  “它可不是什麽一般的红玉,这个镯子可是承想的卖身凭证!”
  “什麽??”池砚大吃一惊,差点儿跌坐在地上。

  第三十四章

  初雪见了池砚,亲亲热热地挽起他的手臂,话没说上两句,就先被他腕上的镯子勾去了魂儿。
  “哎呀,这个不是那个朱颜杀吗?怎么在你手上?”他握着池砚的手臂,不住地转着镯子打量。
  “朱颜杀?就是这个红玉镯子?”
  “它可不是什么一般的红玉,这个镯子可是承想的卖身凭证!”
  “什么??”池砚大吃一惊,差点儿跌坐在地上。
  “承想卖菊时,就收了这只镯子。”
  “是谁买下他的?”池砚握住椅子靠背,半天才从眩晕中回过神来。
  “如果没记错,是叫应梓中的吧。”初雪回忆道:“当年也是京中出色的人物,不知怎么的看中了承想,跟家里撕破脸也要买他一夜。”
  池砚握着手腕苦笑:“那老板,您给我这个什么意思……”
  初雪道:“给你,你就拿着。承想再好,人也已经死了。”
  “雪师傅,活人永远也比不过死人的,是不是?”池砚吻了一下镯子,凄惨一笑:“我宁肯毁掉这张脸!”
  “傻子……”初雪摸摸他的脸,柔声道:“毁了你一个,也毁不了已经死去的人,那你何苦作践自己?”
  “我只是……只是……”池砚哽咽得说不出话,被初雪搂在怀里轻抚着背,安慰道:“长大了就知道这里的苦楚,东篱下有几个有心的呢?铭远,他的心早就死了……”初雪抹去池砚眼角的泪水:“你这儿可不要死了,也别被困在这儿,不然这一辈子才算真的完了。”
  池砚渐渐缓过来,才发觉方才造次了,不好意思地低头擦脸。初雪不介意地嘻嘻一笑,道:“难为你了,丁点大的人就要学这些。”
  “雪师傅,我不愿这样下去,走承想的老路子……”
  初雪哑然,按照齐老板的意思,他要训出来的就是另一个承想,不仅仅是外貌相似,甚至言谈举止都要神似。他也跟齐老板争辩过,活生生地扼杀一个人的天性去成全另外一个,放在哪里也是天理不容。可齐老板只是冷笑,道:“来了东篱下,那就是我的人,我愿意把他弄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哼,就算是要死,也不能皱皱眉头!”
  如今对着池砚,还能说什么好?虽然命是自己的,可如今全都捏在那个人的手里,而那个人……那个人的命早就陪在承想死去的那天,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
  初雪忽而悲悯,可是悲悯对象却找不到是谁?可怜人无处不在,最该怜悯是又该是谁?
  池砚无精打采地自初雪处回来,却没看到浓儿在门口等着,微微有些诧异。不过他实在提不起精神再顾其他,只想着找个地方好好静一下,没曾想刚迈进门,齐老板身上淡淡的香味便传到鼻端。池砚眼皮一跳腿脚不听使唤地往外拐,腰身就被齐老板牢牢地扣在怀里,接着一口热气嘘上耳边,齐老板的唇便贴上了眼角,双手在腰间不住游走。
  池砚被他一碰就忍不住软了,不过几下就乖乖地滑到在臂弯里喘息。
  “怎么这么迟才回来?我可等了你好久。”齐老板啄吻着池砚的唇,迫不及待地扯开腰带,三两下把衣衫扒开,却并不脱下,松松垮垮地挂在池砚腰间,一只手捉住袖子,将池砚的双手就着衣裳打个结,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则直接摸到□,掬住□挑逗。
  池砚沉醉于这样的爱抚,等到发觉已然被压在贵妃塌上肆意轻薄了,齐老板含住他胸口的乳环,轻拢慢挑,留一串淫靡的水色在上面,略微抬头,似不餍足似的放过一个,转而吸吮另外一个,力度越来越大,池砚都要怀疑如果这儿能产奶,他是一定要吸出来才罢休。
  池砚明知齐老板想着的必定还是承想,心里一阵气苦,叛逆心一起,就壮着胆子猛地反抗。
  他是在长成的少年,力气不小,齐老板身形高瘦,若是极力反抗,齐老板是绝对占不到便宜的。齐老板也恼了,怒斥:“小贱丶人!爷宠幸你你还不知好歹!非得吃点苦头才行吧?”说着抽出衣带,将池砚剥光了拴在柱子上,阴测测笑道:“我就让你尝尝那个滋味!”不知从桌上摸起了什么,把后丶穴一分,没头没脑地就插了进去。
  池砚惨叫,他那儿承欢过后尚未愈合,此时又被尖锐之物硬闯,相似于布帛撕扯声过后,他痉挛了几下便动弹不得了,只觉得血像不是自己的,顺着股沟暖暖地烫过双腿,浸湿了身下的垫子。他努力抬头看,发觉在身体里的竟然是烛台!
  齐老板又拧着那个物件往里面钻了几下:“怎样?比起我的宠幸,哪个你更喜欢啊?”
  池砚痛的哆嗦,硬撑着咬牙断断续续道:“就算痛死……也好过,好过被你当成个死人上了!”
  “你说什么?”一句话戳到齐老板伤心处,他一个耳光抽过来,抓着池砚的头发怒道:“死人?你是个活人也比不上那个死人!”
  池砚被打得头脑都懵了,面颊立刻肿起一块,犹挣扎着冷笑:“可惜啊!你永远也见不到那个死人了!只能行尸走肉一般得折磨我!”
  齐老板扼紧池砚的脖子,厉声道:“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这就杀了你!”
  池砚脸上竟露出解脱一般的轻松神色,静静半合上双眼,唇角弯弯,像极了承想临死前的神情。
  齐老板眼中的戾气在这样的神情下渐渐消散,无边的哀痛漫上眼角。
  “你怎么也如此逼我……”齐老板缓缓松开了手,紧紧地把池砚搂进怀里大哭。
  “承想……我真的好想你……”
  池砚似一尊木偶,无知无觉地任由他的热泪浸湿胸口,渐渐的觉得越来越可笑。
  自己可笑喜欢上这么一个人,齐老板可笑沉溺于逝去的情感,承想也可笑,死了也不得安宁。
  他冷冷地看着在身上抽动着肩膀的齐老板,道:“梦该醒了。”
  说完褪下了腕上的镯子,狠狠地甩到墙壁上。
  玲珑脆响。
  玉碎不可拾,心碎谁能合?

  第三十五章

  齐老板抬起头,眼角还是红的,可看池砚的眼神忽然极其陌生。他站起身,拾起衣裳穿好,转身要走。
  池砚挣扎著爬下榻,揪住他的衣角:“你……你倒是,倒是……说句话啊!”
  “对你有什么好说的?”齐老板甩开他,冷笑道:“既然你不是他,那还留你在这儿何用?”齐老板转过身,挑眉扫了光裸的池砚,咋舌道:“倒是忘了,你也有一身冰肌雪肤,不枉我费了这么些力气调丶教你,”他唇角扬起:“也好,从明儿开始,接客吧。”
  “你!”池砚惊呆,被齐老板一脚踢在旁边,全身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虚软无力,伏在冰冷的地板上。
  接客啊……池砚呆滞地睁圆了眼睛,世间仿佛没有什么可以入心的了。
  这些日子来,过的太舒坦了,是吗?
  你忘了,自己被卖到这儿,就是牲口,就是个活该被男人上的器物,就算是好吃好喝伺候著,也不过是把羊儿养肥了,迟早还得宰杀!
  第一眼认定的人,心里早就藏著另外一个,即便是已经归回黄土,也永远抹不去印记。
  池砚,你果然是个傻子,明知会是这样的结果,还不知死活地撞上去。
  心灰了,碎了,死了,没了,最后连身体也要送出去践踏了。
  池砚忽然明白了初雪的话。
  “你不是承想,你不会想到死,而他会。”
  池砚嘲笑自己,果然是个贪生怕死的,宁肯苟存於世间也不愿一死了之。
  齐铭远,你看走了眼……我永远也不可能是他!
  被支去厨房的浓儿总觉得不安,匆匆帮完了忙就往回赶,看到池砚伏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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